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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铁;人家都比他家大业大;能请的高手也比他的厉害;所以,他很明智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可是,为什么那些高手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官铁都落到苗家寨手上了呢?难道真的如那个女人所说,她是毒手神医的弟子,因此那些江湖人士无一敢惹?
任休德坐在书桌前,屈起一根手指敲着桌子,慢慢梳理着头绪。
刘苏是个很平常的女人,无非是身份特殊了一些,胆子大了一些,用毒本领倒是真的出神入化,而且,异常的美貌。她总能把他气得牙痒痒,但他又觉得很轻松,总想着去找她来说说话,后来她走了,他就一直有些失魂落魄的,哪怕后院的女人再温柔娴淑他都觉得哪里不大对劲。任休德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情况在后世被称之为M。
即便身为M,任休德还是具备皇子的基本素质的。官铁丢了对他来说并不是坏事,他只是损失两个人手而已,可太子他们损失的就更多。如果,能想个方法将这件事情推到太子他们的头上,他能得到些什么呢?同时,如果他能够与苗家寨合作,那批官铁是不是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回到他的手上?
这年头,做错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从这件事情里捞到点好处。这么想的人明显不止任休德一个,太子等人也迅速的准备下手,无奈他们还在准备阶段,长公主已经开始行动鸟。
首先,她传递消息给虚夜,虚夜便夜观天象,得出兄弟内讧,天道不修,导致世间祸乱四起的结论。皇帝虽然不怎么管政事,但他毕竟还是个皇帝,听说儿子们开始争他屁股底下的那把椅子,当然会不满。他宣泄的途径有两种:第一、骂儿子;第二、找姐姐。
长风长公主当仁不让的进宫,然后在众人都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开始帮助皇帝削侄子,最后居然光明正大的帮助皇帝改折子,权势越来越大。
京城的女学一下子火爆了起来。
女学是谁办的?长风长公主啊!家里有女儿的,赶紧都行动起来啊,把女儿收拾收拾打扮打扮往女学送呀!女学也不是这么好进的,需要有入学考试,许多不重视女儿的人家肠子都悔青了。对他们来说,女儿只不过是庶子嫁人后陪嫁的生子机器而已,只要身体好会做点女工就行了,哪里还需要费心教她们琴棋书画什么的!偏偏女学后台硬,金钱攻势和权利攻势都行不通,一时间,京城上下兴起一股女儿读书热,一个个都盼着自己的女儿能上了女学,靠上长公主这座大山。
长公主还不甘寂寞,时不时的还召开些女子聚会什么的,让京城的人都恨不得吐血。您老人家处理政务不是已经很忙了吗?您老人家不是有许多英俊美貌的男宠吗?您肿么还有精力来召开女子聚会?您吃饱撑着了?
不过,长公主有令,谁敢不从。再加上某次聚会上,女学的一个姓周的学生大放异彩,长公主认为,能教导出这样的女儿的人家定然也不错,顺手将周爸爸升了个官。
整个京城哗然。这些权贵人家,凡是有女儿在女学上课的,走出去都带着几分神气,趾高气昂的;而一些没有女儿的人家甚至开始努力造人,就想能生出女儿来,为自家争气。在这种情况下,贵女的地位越来越高,长公主甚至还透露,她有意要给自己的独生子找个女人做正室。
“京城都没有人家肯拿女儿做陪嫁了吗?”刘苏听到这个消息后,先是惊讶,然后跳了起来,拍拍凌恒的肩膀,“你娘真厉害,比你强多了!”
春兰也凑热闹的跑过来,上下打量凌恒一番,很夸张的摇头:“凌公子,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
凌恒脸色发黑,一把拎起春兰的衣领:“你再说一句试试?”
“公子,救我!”春兰手舞足蹈的挣扎着,就像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小白鼠。
刘苏欢快的往外走:“你们自己玩吧,我要去告诉师兄这个好消息。”——小春兰这样不分场景的卖萌撒娇,她又想喂他吃毒药了怎么办?
苗家寨早就和当初不一样了。得了官铁以后,苗七娘便重金雇了许多铁匠来,叮叮当当的打了许多兵器和农具,苗家寨的女人们人手一份。有了武器,又有了武艺,一个小小的寨子已经无法困住这些女人了,他们将目光放到了距离寨子不远的靠山镇上。
靠山镇并不大,但如同它的名字一般,背靠大山,一面又有水,易守难攻。也正由于它优越的地理位置,镇里的守军并不多,且没有什么生产力。
苗七娘等人都是女的,出入自然不会被人注意。白天的时候,她们就扮作卖菜的村姑,拿着假的路引混进了镇子,包括刘苏。几天的时间,刘苏便找到了镇里的水源,并分批下了些药,倒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而是让人手脚发软没有力气而已。
这么下来,苗七娘的人一点点的往里渗透,再等到虚月控制了镇子的守备,他们很轻松的进行了一次和平演变。对老百姓来说,谁当官并无所谓,只要给他们好日子过就行了,这一点苗七娘做到了。她用毒药将镇子上的两三家大户控制住,又派人下了命令,减了不少奇怪的税,一时间靠山镇的老百姓感恩戴德,倒是没有人想到抗议,反而更努力的干起活来。
“人头税我能理解,开花税,这是什么?”刘苏翻着手上的册子,懒懒的靠在齐光身上,“师兄,你看,还有生育税,生个孩子都要交税吗,闹哪样啊!”
齐光最近为好几个江湖人士疗伤,自然也不会像之前那般对世事一无所知。温柔的揽过师弟,笑道:“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开花税和生育税都是朝廷没有的,还不是那些地方官层层盘剥,肥了自己的口袋。我听人说,这里还算好的,越是穷的地方赋税的花样才越多。许多地方穷人实在是活不下去了,便有造反的,甚至还有吃人的。”
刘苏皱眉:“不用说,又是吃的女人罢?师兄,如果有一天我们饿得什么都没有了,你会不会把我煮熟了吃掉?”
“不用煮熟,我也要吃掉你。”齐光眼神一闪,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些日子来他见多了江湖人士,也有人看出来他对刘苏的感情,为了讨好大夫,便给他出谋划策,甚至还提供了春/宫册子,齐光这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还可以这么做的。既然可以这么做,那么他试一下也应该没有什么吧?
刘苏吓了一跳,齐光的气息已经将她笼罩住,一点点的摩挲着她的唇,然后便不知道下一步的动作了——没有办法,书上又没有教导亲吻的具体事项,只是画着两个人嘴贴嘴而已。
师兄果然嫩啊!刘苏反手搂住他的脖子,撬开他的嘴唇,大喇喇的长驱直入。齐光登时面红耳赤,全身燥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只是跟着刘苏的举动而动,只觉得怀中人香香软软,几乎要勾掉他的魂魄。
“公子公子!”春兰蹦蹦跳跳的进来,看见房里的风光,立刻捂住眼睛退了出去,“我没有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完了完了,他会被灭口的。春兰捂着脸,从指缝里偷偷观察弹开来的两人,忽然间醒悟了过来,甩手大叫道:“齐师兄,你太过分了,居然瞒着我对公子做这种事!不行,我也要!”
说完,他便往刘苏身上扑了过去,一脸的求亲亲求抱抱,齐光立刻从刚才的甜蜜气氛中回味过来,往前一挡,春兰一头扎在了他的身上,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公子,他又欺负我!”
“你们两个,别闹了!”刘苏捂脸,“小春兰,你来找我什么事?”
春兰这才想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道:“长公主来信,说是官铁的事情闹了许久,皇帝将它按到了三皇子头上,并命六皇子率兵攻打靠山镇,剿匪兼追查官铁。”
“这么久了才出了个结果啊。”刘苏摇摇头,“朝廷做事果然慢,都大半年过去了。黄指挥使和韩副将也会来吧,他们的解药该到期了。”
春兰挠挠脑袋:“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有你的信哦,好像就是六皇子写的。”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来交给她。
刘苏漫不经心的抽出信纸,忽然笑了:“小缺德果然名副其实,在信纸上下毒。”
齐光连忙凑过来低头嗅了嗅:“这种毒,他也好意思下?”
“他是在试探我呢。”刘苏冷笑,“如果我是真的毒手神医的弟子,这种毒自然不会难倒我,他便可以跟我谈下一步的计划;如果我不是,毒死就算了。”
齐光有些担心:“那么他想要干什么呢?”
刘苏一目十行的看过后,一晃信纸,粲然而笑:“师兄,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情信呢!”
齐光的面色更黑了,几乎是用抢的将信纸夺过,春兰也凑了过来看,吐吐舌头:“六皇子好不要脸,自己娶了一屋子了,还想要公子跟着他。”
刘苏掏出两粒解毒药,塞到两人的嘴里:“这种人呢,一直以为自己男子魅力十足,只要笑一笑,说两句好话,女人就该拜倒在他脚下。他身为皇子,长得也不错,自然会有不少对他讨好的女人,这就是被惯坏了。”
看看信上说的话吧,什么“分别之后甚是想念”,什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怎么肉麻怎么来,真以为自己是人物了,虎躯一震王八之气四散,所有女人都该对他死心塌地吗?
自恋是种病,得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四六级考试哦,大家考得怎么样呢?
十年前四六级还是百分制的时候,六级九十四分的某溪得意洋洋的看着你们哦~~
56要打仗什么的,最讨厌了
“殿下;明天就要出征了;今天还是多加休息吧。”
柔媚的女子玉手纤纤;给任休德宽衣解带;一双勾人的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任休德心里烦躁,一把将她挥到一边;低声喝道:“滚出去!”
美人瘫在地上;大颗大颗的泪珠掉了下来,又不敢反抗;只是抽抽嗒嗒的离开。任休德舒了一口气。他对这次出征很有信心。之前他有修书过去,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他相信自己的魅力无穷,刘姑娘只要脑子没有坏掉就会答应他的要求。这样,他便可以一手官铁一手美人;凯旋回朝了。
不过,刘姑娘似乎醋意重了些,这也没有什么。反正她和易氏相处甚好,到时候他就将后院的那些女人解散,想来刘姑娘也会感动于他的一片痴心的。如果,如果有那么一天,他能坐上那个位子,那么,刘姑娘便是贵妃,掌管宫中事务,享受无上荣光,他们并肩而立,为天下做个最好的表率。
任休德越想越美,当晚便梦见自己穿着明黄的衣裳,高高端坐在气势恢宏的金殿之上。而太子、三皇子以及之前嘲笑过欺负过他们兄妹的人都匍匐在地,求着他的原谅。他唯一的妹妹,被他封为最尊贵的长公主,比现在的长风长公主还要美艳动人,骄横跋扈。
靠山镇早就知道六皇子将率兵前来攻打,一个个倒是不害怕,反而厉兵秣马,开始准备起来。刘苏非常奇怪,这年头平民百姓就没有不害怕官府的,就连一个不入流的衙役都能在大街上横着走的。
苗七娘对她的疑问则是爽朗的一笑:“我们苗家寨的女人个个都是一只脚踏上鬼门关的,哪个会怕死。那些山贼们也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过的也是刀尖上的走路的日子,谁还管他官兵不官兵的!”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吗?嗯,她现在也处于光脚的众人其中一员。刘苏点点头,表示明白。打仗这种事情她不在行,逍遥派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