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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氏撩开车帘;对她笑一笑;一撮呆毛随风晃啊晃,刘苏的眼神就随着它飘啊飘。齐光黑线;瞄了瞄身边的春兰,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在春兰的脑袋上人为的制造点呆毛出来;省得这个女人老是惦记着人家。
任休德这次过来,当然不仅仅是为了让刘苏满足对呆毛的思念的,而是有着更为重要的事情。刘苏读完长公主的信,沉思片刻后,答道:“这件事情至关重要;我一人无法做主,还要请六皇子稍候两日。”
任休德点头:“事态紧急,刘姑娘还是要尽早做出决定,否则便会误了长公主的大事。”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变成这么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了?任休德看着她这两年越发娇美的脸庞,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京城会大乱。”刘苏正色道,“长公主问我们借兵,你们的意思?”
苗七娘很爽快的回答:“我们早就和长公主在一条船上了,她要借就给她呗。”
虚月则保持了不同的意见:“长公主手上一定有自己的兵马,她为什么不用。万一失败了,我们的人手就全完了,而她还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输了算我们的,赢了算她的,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苗七娘有些不解:“如果没有长公主的支持,我们靠山镇早就被夷为平地了。做人不能知恩不报的。”
虚月看了她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以你的智商,是理解不了这样的事情的。”
于是,问题再度踢回了刘苏的脚下,两双满怀期待的眼睛同时看向她。刘苏抚额:“不给恐怕是不行,但全给也不行。七娘,你对你的手下很理解,哪些人比较有野心的,便让他们上吧,而那些追求平淡生活的,恐怕要离开芜县了。我会通知莫师叔,给他们再多弄一份户籍,让他们去莫城,投靠绣娘。”
苗七娘挠挠头,表示依旧不理解,不过还是按照她的说法去做了。虚月神色满是担忧:“小苏,你的意思?”
“没错,”刘苏拉住她的手,“你和你师兄也到了退下的时候了。”
临走的时候,任休德将易氏留了下来,并找了个时机,与刘苏单独见了面。
“你真的,不愿意与我在一起吗?”就算是表白,六皇子大人依旧是冰冰冷的样子。
“等你登基以后,我便和师兄成亲。”刘苏很爽快的回答了他。
任休德的脸开始发黑,冷哼一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也好,人也罢,总是能得到的。”
刘苏看了他一眼,很是奇怪这个男人这种莫名的自豪感和优越感是哪里来的,也不打算理他,转身就走。任休德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胳膊:“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我吗?若你不肯从我,等我登基以后,便下令将你的师兄碎尸万段!”
“在碎尸万段之前,你最好先去找一下师兄,把你身上的毒给解了。”刘苏笑得人畜无害,“真是的,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全身都是毒,怎么有人这么不怕死呢?”
任休德气得一个倒仰,脸上青白之色交错,刘苏看得热闹,很好心的建议:“对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师兄,你是调戏我不成反而被我下毒的,要不然他会让你在解毒的同时患上各种各样的毛病,还绝对是一辈子形影相随的那种。嗯,你就说你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我好心扶你起来,你拉了我的袖子吧。”
靠!那一瞬间,任休德所有的人生修养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恶狠狠的将刘苏的手抓住:“我告诉你,易氏就留在你这里,你想杀也好想放也好随你,这样我便可以允你皇后之位。如果连这个你也不满足的话,你就尽管毒死我算了,到时候你也难逃一死,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一起!”
这个男人疯了,找他做同谋,长公主好可怜。刘苏很是怜悯的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任休德发誓他在这个可恶的女人眼中看到了不以为然,然后就眼前一黑,没有了任何知觉。
等任休德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易氏留在了芜县,现在的他独自占据着一辆马车。他稍微动了动,却发现浑身酸痛,好似被许多重物碾过一般。可怜的六皇子完全不知道这是齐光很好心的解毒副作用,只以为是被刘苏下毒的结果,心里再次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情绪。
与此同时,芜县众人也忙得不可开交。苗七娘和虚月训练出来的精兵战斗力相当强,一方面有逍遥派粗浅的入门武功,一方面有刘苏提供的生化武器,以一当百不敢说,以一当十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这次跟着任休德有几个头领,并着两千人马,以及亲自带队的虚月,和腐败无能的官兵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七娘,你把剩下的人马打散,分入莫城、芜县、靠山镇几个地方。不过要记得留下暗号,以后万一出了什么事,还可以互相扶持。”
刘苏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吩咐着。凌恒有些不乐意:“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娘吗?”
“当然不是,我不相信六皇子。”刘苏迅速将黑锅扣到任休德脑袋上,“万一你娘被他骗了,我们这里还有保留力量。”
凌恒的疑心被抹平,大男人主义开始抬头:“有我在,不需要你这么费心。实在不行还有北都,我娘一辈子好日子是肯定的。”
一旁的小春兰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他:“凌公子,你是不是有问题啊。如果六皇子当了皇帝,你娘被骗了,最后不得不跑到北都,你们两个不是现成的靶子?你还想着让她过好日子啊,到时候你只能靠着公子藏的这些人了。”
凌恒大怒:“陈春兰,你活得不耐烦了?”
春兰很自豪的挺起胸膛:“我当然要活下去,我现在可有用了,公子的绣房我已经学会打理了,那些女人都喜欢我,有什么事情也都爱跟我说,我可比你强多了。”
对对,你最强。刘苏已经吐槽无力了。小春兰长得好看,年纪又小,嘴巴也甜,性子乖巧,已然成为绣房众多女人的妇女之友,如果说要是成立一个工会,小春兰就是工会主席。
凌恒也很无力,他怎么脑子抽了,跟这个小子比较起来。想了想,他还是不死心的问刘苏:“刘姑娘,要不,你和齐公子一起,和我一起去北都,如何?”
刘苏很是警觉:“你要干什么?师兄是我的,你可不许再打他的主意!”
所以说,他看中的男人和他看中的女人真的勾搭成奸了么?凌恒欲哭无泪,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两个人的强悍他早就亲身领教过了,这让他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易氏叹为观止。他是被六皇子留下做人质的,说实话,他自己都很奇怪。在六皇子府,他虽然是正室,可却是最不受宠的那一个,后院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比他要有地位。
刘苏一回头,正好又看见他的呆毛晃了晃,偏偏齐光曾经对那小撮呆毛表示过最强烈的醋意。她只好强行忍住扑上去按的冲动,转移视线,看帅哥的脸:“易小哥,你有没有什么一技之长,我们这里缺人呢。”
易氏呆呆的指了指自己:“我?”他不是来当人质的吗,怎么还要负责做事的?
刘苏理所当然的点头:“我就是想把你从后院里解救出来啊。你看看小春兰,他本来还是小倌呢,现在都这么能干了。他能做到的你也一定行,你毕竟识文断字嘛。”
易氏只觉得有个大大的馅饼掉到了自己的脑袋上。他本身是直男一枚,只喜欢软软的萌妹子,例如家里的小表妹。可惜一张圣旨把他赐给了六皇子,从此他开始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生活,而那个可爱的小表妹也被送给其他人做小妾了。还好六皇子并不喜欢男人,除了洞房以外,也没有兽性大发的将他压倒。他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却忽略了后院里没有男主人的宠爱,会如何的难熬。
原来他还是可以走出后院的啊,原来他还是有用的啊。易氏苦笑:“除了读过一些书以外,我也就只会管理后宅了。”
刘苏一拍手:“那太好了,你可以去女学做先生嘛。后宅是非那是必修课!”
真的可以吗?易氏呆呆的看了看她,随即笑了:“我叫易康远,而不是易氏,这是我的名字。”
啊啊,呆毛又晃了。刘苏不敢再去注意了,只是顺手一拍春兰,小春兰立刻心领神会的上前:“康远公子,欢迎你加入我们。”
易康远有些激动,已经多久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了,此刻他只觉得面前的几个人怎么看怎么顺眼,眼眶都红了。
凌恒对这种“从良”的小受们都有一种天然的不屑,小声问刘苏:“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苏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才是天经地义,像你这种男女通吃的人,就是十成十的人渣!”
“任休德才是!”凌恒怒了,“我对表弟是真心的!”
“那我师兄算什么?”刘苏瞥了他一眼,“六皇子的确很渣,你也就比他好这么一点点,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凌恒望天:真爱一个男人本来是多么让人赞叹的事啊,怎么在这个女人嘴里,变得这么不堪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中
69皇位什么的,最讨厌了
天顺二十八年,大殷朝天顺帝服食丹药;不幸中毒;瘫痪在床。太子并皇后趁机夺权;逼死三皇子;天顺帝怒极攻心,龙驭殡天。
长公主协同九皇子;与太子为首的恶势力做了不屈的斗争。长公主动用金吾卫,禁军;与太子手下的骠骑营来了场硬仗,正在僵持之际,六皇子带领一票人马赶到,瞬间扭转了局势。
据说;那帮人中,领头的是个美貌的仙姑,身法奥秘,如同仙人一般来去迅速,常人根本无法跟上这种速度;随行的众人一个个身怀绝技,还会一些妖法,只要接近他们,便会浑身无力栽倒在地。
这种情况下,太子怎么可能取胜,长公主使出雷霆手段,血洗京城,太子府从上到下七十四口人,无一幸免。同时,皇后的娘家薛国公府也经历了灭门之灾,与太子交好的二皇子和四皇子也被软禁,得势的人瞬间变成了六皇子和九皇子。
长公主传天顺帝遗诏,六皇子任休德即位,是为元景帝,护国大长公主长风垂帘听政。而天顺帝的那些道士们,除了虚夜以外,一律殉葬。后宫的那些女人们,如果生了孩子的,便可以跟着孩子出宫居住,就算没有生孩子的,都可以搬到条件比较好的东宫里面去。后宫来了一次大搬迁,男女的地位彻底对调,原本耀武扬威的男人们不得不收敛起来,乖乖的搬到西宫去,他们清楚,如果他们有什么不满,长公主可不是吃素的。
元景帝登基后,大封后宫。因他的原配易氏官方消息已死,元景帝追封他为皇后,接着,他的后宫里居然一个男人都没有。
此事一出,朝野轰动,言官们还记得当年那两个发配到芜县的前辈们的光荣事迹,有些心有余悸,可皇帝的做法实在太不对了,一堆大臣商量了一下,反正法不责众,联名上书吧。
所谓三年不改父之道,更何况男男结合乃是天意,皇帝你肿么可以违背天意呢?大臣们情真意切的上了折子,只可惜还没有到皇帝手上,大长公主就直接下了命令:谁再上类似的折子,就把谁家最有出息的儿子拿来关冷宫。此话一出,众人吓得立刻闭嘴:都别闹了,大长公主这个女人说到做到,自家培养一个儿子不容易,可不是拿来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投资的。
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