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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闹事?”万俟博杰疑惑的看着两人,低声的问道。
“呵呵,博杰,你不要听他们在这里胡说,都是些小事!呵呵,等再过些日子,就平静!”司马啸天呵呵的笑道。
万俟博杰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
五个人一直喝到了四更时分,一个个都显得有些醉意。司马啸天放下了酒碗,“兄弟,今天就到这里,大哥不陪你了。呵呵,我和你二哥先回府衙,今天赶了一天的路,我也有些疲惫了,明日还有事情要办。你安心的在这里住着,有什么需要就告诉大哥,大哥一定给你办到!”
万俟博杰轻轻的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已经烂醉如泥的红杰和阿鲁浑,突然间呵呵的一笑。他抬起头,轻声说道:“大哥,那小弟就不留你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司马啸天和奎剑站起身来,身形有些摇晃,“那我们回去了,博杰也早点休息吧!”说完,两人转身向外走去。
打开了房门,一股冷风迎面吹来,将屋中的烛火吹得一阵摇曳。万俟博杰突然间开口道:“大哥,这一辈子博杰能有这么多手足般的兄弟,足够了。谢谢你,大哥!”
司马啸天和奎剑的身体都不由得一颤,两人没有出声,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大步走出了房间。
看着司马啸天和奎剑离去的方向,万俟博杰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
回到了府衙中,司马啸天在卧房中休息了一会儿。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光已经放亮……
伸了一个懒腰,司马啸天从榻上下来,洗了一把脸,走出了房间。他径直来到了府衙的大厅中,却看见奎剑早就等在了那里。两人寒暄了两句,然后奎剑将桌案上一摞厚厚的卷宗打开,向司马啸天报告着大牛城的情况。
“大哥,大哥,不好了!”突然间,从大厅外传来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只见红杰双眼通红,神色慌张的冲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
奎剑看着红杰那慌张的模样,脸色一沉,“红杰,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大哥好好的在这里坐着,有什么不好了?”
“不是,不是!”红杰急得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不是大哥不好了,是大哥不好了……
司马啸天呵呵的笑了,“红杰,你慢慢的说,别急。呵呵,出了什么事情?”
红杰喘了一口气,闻了闻心神,“大哥,十八哥他出事了!”
“博杰出事了?他怎么了!”司马啸天闻听一惊,连忙站起身来看着红杰急急的问道。
“大哥,十八哥,十八哥他,他……”红杰话还没有说出口,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还没有开口,眼中却已经先流出了泪水。
“红杰,你要急死我呀,快说!”司马啸天怒吼一声,脸色有些铁青。
红杰将手中的信放在帅案之上,“十八哥他自尽了!”说完,放声大哭。
司马啸天的身体晃了两晃,有些站立不稳,他扑通一声呆坐在帅椅之上,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奎剑还保持这一分冷静,沉声喝问:“怎么会这样?今天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说着,他的泪水也顺着脸颊悄然滑落。
“我也不知道呀,早上醒来,就看见十八哥坐在榻上,一动不动。我刚开始还以为他睡着了,可是当我和阿鲁浑向他告辞的时候,他连一句话都不说,我这才发现……十八哥的身边就只有这封信,他的亲兵说是他早上要的笔墨……”红杰抽泣着说道。
司马啸天和奎剑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将目光放在了那封信上。好半天,司马啸天艰涩的说道:“奎剑,你来念!”
奎剑双手颤抖的拿起了那封信,将信纸打开,缓缓的念道:“司马大哥,奎剑二哥,还有众兄弟。博杰出身贫寒,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原本是一个德尔勒川普通的游民,生来也没有什么大志向,只想和母亲一起平安的生活。但是老天不让我这样,十岁那年,大牛城的一群地痞冲进了我的帐篷,将我的母亲奸杀,我躲在草堆里,眼看着母亲在那群坏蛋的身下哭喊,却没有任何办法,因为我害怕!在那一天,我失去了家,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从此在大草原上流浪……老天总算不负我,让我认识了大哥,还有你们这一群兄弟,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我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不论是在草原上流浪,还是在九危山建立家园,我再也不感到孤单……我原以为已经忘记了那段仇恨,但是我错了!当我在站在大牛城外的时候,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心中只有两个字:报仇!其实说什么为战死在城外的兄弟报仇,那不过是我的借口,我就是要报仇,就是要屠尽大牛城的人……但是当我冷静下来以后,一切都已经晚了,虽然大哥没有怪我,但是我自己知道我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从兄弟们的口中,我隐约知道大牛城的百姓对我深恶痛绝,而且德尔勒川的那些部落也对大牛城虎视眈眈。占领一个城市,重要的是要虏获民心,可惜由于我的莽撞,使得这一切都变得复杂了……其实我早就准备好了死,只不过我还没有见到大哥,还没有和大哥说一声再见,我不能走。现在,我终于再也没有遗憾了!大哥,兄弟们,博杰走了,放心,博杰不会孤单的,风破大哥和山昆兄弟会陪着我,一起默默的为你们祝福……”
“博杰!”没有等奎剑把信念完,司马啸天已经是泪流满面,他大叫一声,张口喷出一口鲜血,从大椅上摔了下来,立刻昏迷了过去!
……
许盈坐在御花园的凉亭之中,用他那如白玉般的双指从石桌上的果盘中取出一粒晶莹如翡翠般的葡萄,送到坐在他身边的少女小口中,轻声的调笑道:“爱妃,这葡萄甜吗?”
“嘻嘻,本来是不甜的,可是经万岁这么一拿,这味道自然是甜到骨子里去了!”那身穿一身淡紫宫装的少女娇笑着说道。
“你这个丫头现在也学会奉承人了!呵呵,朕看这葡萄再甜也比不上你的小嘴甜!”许盈笑呵呵的说道,说着,他伸手将那美妇搂在怀中,在她的胸前轻轻的揉动。
那少女的脸上泛着桃红的春潮,媚眼如丝般的看着许盈,低声说道:“那皇上要不要尝一下这比葡萄还要甜的……”还没有等她说完,许盈已经低头将她的双唇封住,一声销魂的呻吟声,从她的鼻中发出。
好半天,两人才分了开来,少女扫了一眼花园,面露羞红之色,轻轻的打了一下许盈,媚笑着说道:“皇上,比那葡萄甜吗?”
“嘿嘿,果然是甜,不过朕以为还比不上……”说到最后,许盈突然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
少女顿时满脸通红,面带羞涩的打了一下许盈,“皇上,你好坏!”
看着那少女娇羞的模样,许盈不由得大笑了起来,他将那少女紧紧的搂在怀中,佯怒的说道:“好呀,竟敢打朕,这个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朕要好好的罚你!”
少女一脸嘻笑,抬头看着许盈,“皇上,妾身好怕呀!嘻嘻,但不知皇上打算怎么处罚妾身呢?”
“嗯,让朕好好的想想!”许盈也笑了,他故作沉吟,“这个毕竟是皇家的事情,自然不能让外人知晓,嘿嘿,待朕晚上去你的寝宫,再好好的和你算上一算!”
脸微微的一红,少女看着许盈那俊朗的面孔,低声说道:“皇上,你说话算数呀!”
“这个是自然,朕金口一出,那有悔改之意,只是你晚上可不要向朕讨饶。嘿嘿,是不是怕了!”许盈的脸上带着一种坏坏的笑意,轻声说道。
“妾身好怕呀!”少女故意装出一副恐惧之色,说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许盈也笑了,两人坐在亭中,嘻笑不停。
……
“报,皇上,天齐王求见!”就在这时,从花园外一路小跑进来一个内侍,他来到凉亭前,单膝跪地,也不抬头,大声的说道。
“又是那个天齐王,好像每天都有说不完的事情,一点也不让皇上有半点休息的时候!”少女的脸上露出一丝怒意,恨恨的说道。
许盈的脸色一沉,“柔儿,不许胡说!天齐王与朕乃是世代的交情,他梁门自梁兴王爷起,辅佐十余代帝王,一心为我帝国着想。如今陆王身染重病,他除了要执掌内阁之外,还要管着柴桑那摊子事情,十分辛苦,你不能对他有半点的不敬!”说完,他对亭外的内侍沉声说道:“有请梁王,就说朕在这里等他!”
“是!”内侍点头应命,站起身来又是一路小跑消失在小道的尽头。
少女被许盈一训,轻吐粉红色的小舌头,脸上露出调皮的笑容,“皇上不要生气,柔儿知错了。嘻嘻,柔儿也是因为不能经常和皇上聚在一起,所以说话有些冒失,皇上不要责怪柔儿呀!”
许盈微微一笑,轻轻的在少女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低声说道:“你这丫头,说话总是没有分寸。呵呵,这刚下早朝,天齐王就来求见,一定是有大事发生!嗯,你先回宫打理一下,朕晚上就在你那里休息了。”
“嘻嘻,我知道了!”少女说着站起身来,在许盈的脸颊轻轻一吻,然后蹦蹦跳跳的跑出了凉亭。
“这个疯丫头!”许盈摇头笑了。
这时,梁昆的身影出现在花园的过道之上,他的脸上笼罩一层阴郁之色,步履间显得十分的匆忙。眨眼之间来到了凉亭之外,见到许盈,他上前两步,“皇上,大事不好了!”
许盈闻听一愣,原本在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他目光如炬的看着梁昆,低声的问道:“昆哥,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多年,我从来还没有见过你如此慌张,究竟什么事让你如此的惊慌?”
梁昆稳了一下心神,走上了凉亭,从袖中取出了一本奏折,递给许盈,“风城急报,刚送到内阁,还未拟票!”
许盈疑惑的看着梁昆,奇怪的笑道:“昆哥,究竟是什么事?”
梁昆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阴郁的说道:“皇上,许杰兄弟在风城被刺杀了!”
“什么!”许盈闻听,如同晴天霹雳在他的耳边炸响,他吃惊的看着梁昆,好半天才开口说道:“杰弟被刺杀!”
第七集
第一章
正月初一,炎黄大陆的生民百姓都沉浸在一派辞旧迎新的喜庆之气中。但开元皇城之中却笼罩着一层愁云。
四更刚过,皇城鼓楼钟鼓齐鸣,钟声回荡开元城上空,透出凄凉,惨淡意境。
还在睡梦中的帝国百官被钟声惊醒,一个个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冲出家门。午门外,朝臣簇拥,一乘乘官轿在夜色中停下,身穿朝服的大臣们还带着一脸朦胧睡意,呆呆的走进了朝房。
朝房中,身着各色品服的官员交头接耳,说个不停。
刚才那鼓楼钟声有一个说法,叫做‘叫早钟’。是当年帝国太宗皇帝许思阳为紧急召见百官而设立的一种工具。叫早钟一响,必然有大事发生,而上次叫早钟响起,已经是在十几年前,先皇许谓驾崩的时候。
自许盈登基以来,叫早钟没有响过一次。十几年下来,开元城的文武大臣们几乎已经忘记这件事情。今日叫早钟突然响起,令所有臣工惊慌不已,匆忙赶到了皇城之中。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臣工们不仅轻声低语,各种猜测更是接踵而出。就在朝房中一派慌乱时,大门突然被推开,一阵冷风卷进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