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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自然正是司马啸天。没等他回到客栈,他就发现自己的随身锦囊消失不见。几乎不用考虑,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那罪魁祸首。若是寻常的锦袋,司马啸天也不会在意,可这绣有紫百合图案的锦袋出自木莲手中,如果他日木莲追问起来,他难逃一顿生活。所以,回到客栈,他立刻命人将年爱遥安排在开元的暗椿招来,三两下就知晓了钩子的身份。
以强大的武力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将钩子平日活动地段的一个乞丐堂口扫平,从那堂口中的一人口中得知了钩子平日的栖身之地,他这才找到了这个如果没有人带领,根本无法找到的桥洞。
见千叶丝毫不紧张,司马啸天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挥手示意老何可以离去,然后拍了拍手。随着掌声,从桥洞的另一方骤然走出晋楚青书和红杰两人。两人的相貌大相径庭,但从那沉稳的脚步和不凡的气度中,千叶敏锐的觉察到这两个人绝非寻常的高手可比。
不过,千叶并不想逃跑。就算是司马啸天不来,他也会亲自带着钩子前往拜访。当下大袖一卷,一股强绝的气劲浮掠而过,将桥洞满是灰尘的地面清理的干干净净。
“司马族长亲来,千叶扫榻相待!”
对于千叶如此沉稳的态度,司马啸天不由得心中颇感兴趣。当下微微一笑,也不见他如何举动,一步迈出。钩子就感到眼前一花,紧跟着就见司马啸天已经盘膝坐在地面上,动作轻灵而迅捷,落地不见半点灰尘荡起。
而千叶也嘻笑着屈身坐下,虽不若司马啸天那般动作不着半点痕迹,但也显得灵动无比。
晋楚青书和红杰两人,在司马啸天迈步的刹那,身形骤然一闪,紧跟着消失不见。
一连串的变化,让钩子看得眼花缭乱。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知道了什么是高手。那一举一动之间莫不隐藏着莫测的变化,更令人佩服的莫过于他们所表现出的非凡气度。
“钩子,去打些就来。有朋自远方来,怎能无酒相迎?”千叶笑嘻嘻的看了钩子一眼,全不在意的淡然说道:“不过这酒资自然要出自族长的锦袋了!”
司马啸天笑了起来,他大手一挥:“买酒的事情自有我的兄弟代劳,就不麻烦这位大哥了!不过,那锦袋最好还是归还给我。呵呵,若不是这锦袋出自我那婆娘的手中,送给这位大哥也无妨。若这位大哥可以奉还,啸天自有厚礼送上。”
说着,他目光扫向钩子,虽然脸上带着笑容,语气也显得是在征询一样,但却有一种令钩子全身僵硬的压迫感。
千叶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线,笑了一声,大袖再次一展。钩子顿时感到全身的那种压迫感骤然不见。
“钩子,还不把东西原物奉还!”
听到千叶的声音,钩子心惊胆战的上前一步,将手中的锦袋恭敬的递给了司马啸天。司马啸天微微笑了一下,也不看那锦袋中的事物,径自放入怀中。然后看着千叶,他笑道:“这位大师,还未请教?”
已经是一头长发,虽然身上着着僧袍,但却丝毫没有半点僧人模样的千叶闻听也笑道:“司马族长,贫僧千叶。”
“哦,千叶大师?呵呵,不知大师有何指教于啸天?”
千叶道:“指教贫僧自然不敢当。呵呵,天下间又有谁能妄言指教可入十大高手排名的闪族魔神?”
钩子的身体莫明的一颤,直到此时,他才明白了司马啸天的身份。
自司马啸天闪族会盟一战成名之后,先战老虎钳,一击千人丧命;后战甘源,引发冲天大火;三战古纶小道,令他的老岳父伯赏和子车两族死伤惨重;四战海西,奇兵突袭,巧得四郡;五战大牛城,惊天一箭,几乎被称之为神话。
虽然开元城远离闪族,但却帝国的京都又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司马啸天的种种神话。以一己之力抗闪族联军,创下了如今闪族三分天下的局面。魔神二字,在京师已经光为人知。只是大部分的人只知魔神,却不知道司马啸天。
钩子此刻已经明白了司马啸天的来历,心头不由得冒出一股寒气。但看千叶依旧神色沉稳,他心中又不觉升起一种自豪。
司马啸天微微一笑,也不开口,只是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千叶。
千叶也不畏惧,迎着司马啸天的目光注视,脸上笑容依旧,道:“若贫僧说贫僧在这开元城中已经等待了族长整整一年有余,不知族长是否相信?”
司马啸天一愣,目光中透出一抹疑惑之色。他不是不相信千叶所说,只是,一年多前,他还没有打下海西四郡,连个落脚地都没有,千叶此言显然有些诡异。
眉头微微一皱,司马啸天不置可否的一笑,并没有回答。
见司马啸天没有开口,千叶不由得心中一乐,也不开口。
“大师,非是啸天不相信,而是一年前啸天连个立足之地都没有,为何大师就如此肯定啸天会来这京师?”
“这……”千叶的笑容更加诡异,他笑眯眯的看着司马啸天道:“其实,在一年半前,贫僧被一个比老秃驴骗下山,说让贫僧辅佐一位贫僧的贵人。结果却令贫僧在这开元城里足足等了一年。”
千叶说着,脸上不经意的露出一抹忿忿之色。
司马啸天一愣,却不由得笑了起来。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千叶,道:“那大师又怎么知道啸天就是大师的贵人?”
“客从北来,百合迎风!”千叶淡然说道。
司马啸天心中的惊奇无法形容。一年半前,正是他初立龙巢战旗为紫百合图案,没有想到……
“那不知请大师下山的又是哪位?啸天实在不记得,有什么方外至交。”
千叶闻听司马啸天的话语,突然间深吸一口气。虽然他竭力的平息着心中的怒火,但面孔上扭曲的狰狞之色却无法掩饰。好半天,他沉声道:“那个老秃驴是贫僧的师父,正是他命贫僧下山,至于他是否与族长认识,贫僧以为是不可能的。”
“那敢问大师出身何处?”
司马啸天越发感到有趣,沉声问道。千叶闭上眼睛,脸上的狰狞之色骤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湛然神采。他缓缓道:“贫僧在三柳山落发,出身于山中卧佛寺!”
第三章
司马啸天看着千叶,一时间大脑竟有些空白。好在他非常人,转眼间即恢复了正常,只是再次上下打量千叶,心中却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看上去僧不僧,俗不俗的家伙和卧佛寺的高僧联系起来。
迎着司马啸天诧异的目光,千叶坦然相视。
桥洞外寒风呼啸,但桥洞中却和煦温暖,两个截然不同的天地在刹那间诡异的结合在一起,那悄然的静寂更令空中的气氛显得怪异非常。
钩子站在千叶身后,身体甚至不敢移动一下。毫无疑问,整个桥洞都控制在司马啸天和千叶两人的手中,这个时候气氛虽然有些怪异,但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殃及到他的身上。
“族长,酒已经买来!”
就在这时,桥洞外突然间传来晋楚青书那清雅的声音,紧跟着,桥洞中的空气产生了一种不易察觉的细微波动,晋楚青书和红杰举步走了进来。
司马啸天突然一笑,他摆手示意晋楚青书将酒坛放下,然后看着千叶沉声道:“如大师所说,啸天的确从未和卧佛寺的僧人有过任何的交往。大师的好意,啸天感激不尽,只是啸天不明白,天下英雄众多,为何令师却说在下是大师的贵人?”
千叶沉默了,他呆呆的看着司马啸天,沉吟半晌后低沉道:“因为天下只有一个司马啸天!”
司马啸天愣住了。千叶的回答显得有些高深莫测,但不知为何他却可以清楚的明白这句话中的含义。一掌将酒坛上的泥封排开,刹那时酒香弥漫桥洞中。
“大师请!”
千叶也不客气,一把抓起酒坛,如长鲸吞水般瞬间将一坛美酒倒入肚子里,然后随手将酒坛扔在一旁,面带淡淡笑意看着司马啸天。
“好,大师果然非常人,爽快!“见千叶毫不犹豫的将酒喝完,司马啸天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身边的晋楚青书,只见他轻轻点头。
“此地非是讲话场所,若大师不嫌弃,不妨屈尊前往啸天的住所,你我把酒而谈,岂不好上此地天寒地冻百倍?”
司马啸天的邀请,顿时引得千叶眉开眼笑,他也毫不客气的站起身来,“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吧!”
说完,他也不管司马啸天是否在意,一只油腻腻的手一把抓住了司马啸天的手,两人并肩向桥洞外走去。
钩子依旧愣愣的站在原地,当千叶和司马啸天站起的刹那,寒风骤然呼啸着涌进了桥洞,令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蝉。
“钩子,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嘿嘿,和我一起走吧!”
千叶走了两步,突然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钩子沉声道。
大脑陷入一种迟钝的状态,钩子任由红杰和晋楚青书拉着,如同木偶般的紧跟着司马啸天两人走去。
司马啸天等人下榻的客栈,就在距离这桥洞不远处的一家偏僻客栈中。当千叶走进客栈的刹那,那客栈的老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是他拉着司马啸天的手,恐怕那老板早就上前将他赶走。
命人为千叶准备了热腾腾的洗澡水,千叶和钩子两人在司马啸天等人所包下的小院的偏房中痛快的洗澡。而司马啸天则吩咐人准备酒菜。
就在这空闲间,红杰拉着司马啸天低声问道:“大哥,这个家伙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对他如此客气?”
司马啸天笑了笑,坐在大椅上闭目不言。晋楚青书明白了他的意思,看着红杰沉声道:“红杰兄弟,这千叶非常人,若他所说不假的话,今后你我恐怕要和他一起共事了!”
“我不要!”红杰出人意料的大声反对道。
司马啸天睁开了眼睛,看着红杰笑眯眯的问道:“为何?”
“大哥,这家伙我总觉得有点邪气。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我肯定他的目的不纯!”
司马啸天和晋楚青书同时笑了起来,好半天他才止住笑容,道:“我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我只问他能为我做些什么事情!”
“若要问我能为族长做些什么,就要看族长能给千叶带来什么!”
就在司马啸天话音未落之时,千叶的声音突然从屋外传来。紧跟着,他缓步走进屋中,司马啸天三人抬头看去,不由得愣住了。
一番清洗之后的千叶洗去了一身污迹,一身洁白的儒生长衫正好合身。而披肩的黑发简单的束在身后,整个人透出一种超然的缥缈仙气。
与先前所见的千叶相比,此时的他俨然图通两个人一般。他缓步走进屋中,径自坐在司马啸天一旁的大椅上,脸上露出淡然的笑意。
司马啸天笑了,神色间同样透着一种淡然之色,他看着看着千叶沉声道:“大师想要什么,还要看大师的本事。大师有多大的本事,啸天就能给大师多大的代价,一切还是要看大师你自己了!”
晋楚青书和红杰在千叶走进房间的时候,已经连忙站起。而在两人开始谈话的刹那,他们已经悄然退出了房间。
千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端起身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而后笑道:“任何代价族长都能付出?千叶要得恐怕很多呀!”
“呵呵,只要大师能拿走,啸天又岂是吝啬之人?”
放下茶杯,千叶脸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