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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贼静静聆听他的话语一个时辰了吗?”
司马啸天闻听,顿时露出释然神色,抬头看着奎剑,默不作声。
“呵呵,嫂子看来是早就盯上我了!”奎剑看到啸天的眼神,不由得微微一笑,“既然嫂子点将了,那奎剑便向大哥请令,愿意前往通州游说双行,为我们打清远集费上一分口舌!”
“哈哈哈,好!奎剑二弟若去,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司马啸天大笑道:“若是二弟能说动那双行,我们能打下清远集做我们的安身之所,二弟当记首功!”
奎剑笑而不答,只是呵呵笑了两声。
司马啸天又低头看了一眼地形图,眼中流露出一抹神光,道:“二弟,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前往通州?”
“若是大哥没有什么别的吩咐,奎剑这就动身!”
“嗯,好,那二弟最好带上一个护卫,也好有个照应!”
奎剑想了一想,道:“这照应倒是不用,若是惹恼了,恐怕没有多少人可以吃得消。嗯,这样吧,大哥,我就带敦杰哈克前往,若是成功,我立刻着哈克回来报信。大哥可以先行准备,等我的好消息。”
“那好!”司马啸天站起身来,看着奎剑沉声说道:“那一切就拜托二弟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奎剑和敦杰哈克同时躬身行礼,大步向山洞外走去。
通州镇守府中,宁之行和李桂行站在一副庞大的闪族军事地图前,默然不语。
从子车良兵败退回江龙城之日,两人就严密的注视着闪族的动静,同时自开元城一日三骑,催促他们尽快将闪族的形势报告送交。
“桂行,你如何看现在的局势?”宁之行神色有些肃穆的对李桂行说道。
李桂行看着身前的地图,眉头几乎皱成了一团,道:“之行,子车良虽然击溃了九危山的司马啸天,但是却在此战中落了个灰头土脸。如今子车良的声誉已然荡然无存,而伯赏炙则借此机会更加的壮大。北部十六个部落,如今以伯赏、谷深两族马首是瞻,再加上那些零星部落的投靠,伯赏炙此刻已经牢牢的将闪族北部把握在手中。而东部以青海山为首的十二个部落,似乎对子车一部不再那么效忠,这使得子车良和伯赏炙两方的力量已经持平,闪族的一场大战恐怕迫在眉睫!”
宁之行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道:“朝廷如今要我们后面的方针、策略,可是闪族如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我真的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写这个报告了!桂行,你想,伯赏炙和子车良两方对峙,胜负难定,而西部闪族更是一片混乱,群龙无首,就如一团乱麻。如今我们究竟应该支持哪一方,我真的是拿不定主意!”
“之行,我们不妨再等等,你说西部乱成一团麻,但是这里却是决定闪族今后走向的核心之地。我看现在伯赏炙和子车良两个人都还没有注意到这个地区,谁先对西部地区动手,谁就可能获得胜利,我看我们还是等等再说!”
“桂行,你错了!朝廷虽然说让我们拿主意,但是我看真实的意思并不是希望闪族统一起来。一个统一的闪族对我们并不有利,伯赏炙和子车良,不论谁胜利,恐怕都不是我帝国希望看到的情形。”
李桂行点了点头,也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帝国不希望一个统一的闪族出现,同时又不希望闪族因为连年的战争而丧失其强大的兵力。但是伯赏炙和子车良两个人,不论谁战胜,那么一个统一的闪族必然会出现,帝国绝不会希望看到这一天的到来!”
“那……”宁之行看着李桂行,眉头皱在一起,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呵呵,你问我,我又去问谁?皇上在新年到来之前曾有密令,让我们暗中照料司马啸天的龙巢所属,结果现在龙巢被打得七零八落,司马啸天生死不明。皇上现在是无心顾及此事,但风头过去之后,天晓得会出现怎么样的情形……”李桂行有些愁眉苦脸的看着宁之行。
颇有一些同感,宁之行也不由得苦笑着点头赞同。
两个人就这样在大厅中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先开口,只是默默的苦笑着。
“李大人,宁将军!”就在无人打破这难言的寂静之时,从大厅外飞跑进来一个亲兵模样的人,单膝跪下,恭声说道:“城外有一人,自称名叫奎剑,求见两位大人!”
“不见!”宁之行皱了皱眉头,怒声说道:“什么无名小卒都要见我们,那我们一天到晚不累死了?”
亲兵恭声应命,起身刚要退出,李桂行突然出言阻拦:“慢!来人可是叫做奎剑?”
“正是!”
李桂行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笑容,道:“之行贤弟,你差点将我们的稀客赶走呀!”
宁之行一愣,看着李桂行,有些疑惑不解。
“让他进来,我和宁大人就在客厅等候!”李桂行沉声对那亲兵说道:“记住,言词之间要客气一些。”
那亲兵看了一眼李桂行,又看了看宁之行,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宁之行扬了扬手:“听李大人的,请他进来吧!”
“是!”亲兵恭声退下。
宁之行看着李桂行,疑惑的问道:“桂行,这奎剑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见他?”
李桂行笑着说道:“之行,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难道忘记了,司马啸天麾下有两大智囊,一个是伯赏炙老儿的丫头伯赏木莲,另一个就是奎剑,呵呵,心月狐奎剑!”
一拍额头,宁之行露出恍然之色,道:“你看看,你看看,这些日子我被闪族的事情搅得头疼,都把这个人给忘记了,没错,是有一个叫做奎剑的人……”
说到这里,他眉头又皱在一起,看着李桂行,轻声问道:“不过桂行,这奎剑突然来我们这通州做什么?”
“我想可能是为他的主子而来!”李桂行眉头也微微的一皱,“不过他在这个时候突然前来,我也有点疑惑。要说司马啸天刚被打散,难不成是想要投靠朝廷?”
“呵呵,连你都不知道,就不用问我了!”宁之行呵呵笑道:“不管他,反正他已经来了,见面不就都清楚了!”
李桂行也点了点头,眼中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喜悦。
没多大工夫,只见在亲兵的引导之下,一个年龄在二十出头的青年大步走进大厅。
他的脸颊微微有些苍白,行动间步履有些轻浮,显然是身体不适,不过虽然如此,依然无法掩饰住他那脱俗的风采,只是面孔如同被寒冰凝结一般,丝毫不见任何的笑容,当他走进大厅,宁之行和李桂行都不由得感到有些寒冷。
奎剑走到两人身前,躬身一礼,寒冰一般的面孔自然的一笑,顿时让宁、李两人有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他恭声说道:“草民奎剑,见过宁将军,李大人!”
“你就是奎剑?听说你在司马啸天的龙巢做事,不知来我这通州有什么事情?”宁之行看着奎剑,沉声问道。
奎剑微微一笑:“这位一定就是宁将军吧,果然是仪表不凡,奎剑刚一进这客厅,就感到大人那刚正的豪迈之气,如此气势,非久经沙场的悍勇将军决难有如此的气势!”
宁之行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出身戎武,最爱的就是征战沙场,最向往的就是能够像他祖先宁博远一样,浴血沙场,创出一番功业。
听到奎剑赞他气势,顿时如同饮了一杯香甜干醇的美酒,心里面好生的舒服。
“奎剑,你来这里不是就为了说这两句溜须拍马的话吧?”李桂行微微一皱眉头道。
奎剑扭身对李桂行也躬身一礼:“李大人,学生怎敢如此放肆?学生所言句句出自肺腑。学生在草原之时,就时常听人说起文李武宁的名气,大家都说这北地诸城守将之中,武当论宁大人,文嘛,自然以李大人马首是瞻!学生也是一个读书人,对于李大人的文采也是久仰,当年大人初登科场,即高中榜首,金殿面试,做出九疏论政那样精彩的对答,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呵呵,学生对李大人可是仰慕得紧呀!”
李桂行的脸色瞬间柔和了许多,奎剑的话语句句说中了他的心事,当年在朝堂上的开合畅谈之事,一直都是他生平最为得意的事情,听到奎剑如此说,心中好生的舒畅。
他看了看身边的宁之行,道:“奎剑,你如此巧言令色,必有所图。呵呵,我们可不会戴你这顶高帽子!”
没想到奎剑脸色一正,肃容说道:“李大人,您此言差矣。学生虽出身卑微,但也不屑于花言巧语,学生字字发自肺腑,绝无半点不恭之意。况且这草原之上,谁人不知道两位大人的高风亮节,向来都是刚直不阿,从来都是对这溜须拍马之言深痛恶绝,学生又怎么敢冒此大不韪,做那巧言令色的无耻之举呢?”
一句话,顿时让宁之行和李桂行两人高兴不已。
宁之行满脸笑容,呵呵说道:“说得好,奎剑,说得好!嗯,你坐吧!”
说着,他一摆手,示意奎剑在客厅坐下,然后和李桂行两人也坐在主位之上。
此时亲兵端上茶水,放在了奎剑身边,奎剑欠身答谢。
李桂行看在眼里,对奎剑那彬彬有礼的举动颇为赞赏。
他看了一眼宁之行,然后笑着说道:“奎剑,我知你今日前来必然有事,说吧,不必拘泥!”
奎剑闻听,连忙躬身站起,恭声说道:“两位大人,奎剑今日前来,是有一件天大的功劳要送与两位大人!”
李桂行和宁之行两人一听,不由得微微一愣。
他们看着奎剑,似乎要看透他的内心。
好半天,宁之行沉声问道:“哦,不知道你有什么天大的功劳要送与我们?”
奎剑不慌不忙的微微一笑,道:“大人,奎剑此来,知道两位大人正在为一件事情而感到头疼!”
李桂行闻听,笑着问道:“呵呵,我们有什么头疼的事情?奎剑,你未免有些过于夸大了吧!”
奎剑看了一眼李桂行,神色轻松地道:“想来两位大人也已经知道子车良与我大哥之间的一场血战了!”
宁之行点了点头:“不错,那又如何?”
“我大哥虽然战败,但是却不是因为无能,而是因为我们的力量相差过于悬殊,更兼之那子车良全无人性,又有伯赏一部突然出兵,诸方因素加起来,才造成我们的失败。不知两位大人以为然否?”奎剑沉声应道。
宁之行看了看身边的李桂行,点了点头:“你说的倒也是事实!不过我还是听不出这和你刚才所说的送我们一件天大的功劳有何干系?”
“两位大人,莫要着急,且听奎剑一一道来!”奎剑朗声说道:“子车良集八万大军,攻击我龙巢弹丸之地,可是却被我大哥先在古纶小道阻击他的精锐铁骑腾影蛇骑整整一日,而后又在甘源草原歼灭西部以海西四郡为首的联军,更击杀了其联军首脑敢不。子车良围困九危山,近月余时间毫无斩获,却食我同族人,已不是一个人的作为。古纶小道若不是伯赏一族突然出兵,那么其粮道定然被我斩断,而九危山前马战,我们不是败给了子车良,而是败给了伯赏炙!”
“这么说司马啸天还活着?”李桂行急急问道。
奎剑微微一愣,点了点头:“我大哥虽然兵败古纶小道,但只是受些轻伤,已经在前些日子和我们合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