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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语气之中有着明显的急促,望月端着盘子的手不停的轻颤着:“当初望月确实是将奴婢依着大少奶奶您的命令逐出府去了。”
沈碧寒疑惑的问道:“那你何来的这会儿还在聂府?”
“是大少爷。”生怕沈碧寒再将自己逐出聂府,望月在说出聂沧洛之后,偷偷的睨了她一眼。
“大少爷?!”听到望月的回答,莫名的……沈碧寒心中泛起酸涩之意。
聂沧洛对她如何她知道,可是即便如此,此刻听到是聂沧洛将望月带回聂府的,她的心中还是微微的酸上了一酸。想想也觉得好笑,为何在面对聂惜璇与王裴琪的时候,不会对聂沧洛有与之相似的感觉,可是此刻她心中却好似在吃飞醋一般?
看来她是真的对聂沧洛动了情的,可是情之所至为何与其他人的不同呢?心中暗暗思索着个中原因,沈碧寒一时竟忘了继续查问提心吊胆站在自己面前的望月。
“大少奶奶您莫要误会了,大少爷与奴婢真的没什么,他只是那次在外面谈生意的时候见奴婢在外面过活可怜,才动了恻隐之心的……”望月期期艾艾的说着,见沈碧寒重新将实现停留在自己身上,她后面说话的声音细弱蚊蝇。
看着望月的样子,沈碧寒反倒觉得自己像个大恶人似得。
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轻声说道:“日后你在锦临院里好好伺候奶奶就好,无需再担心有什么人会将你逐出聂府了。”
望月听的心中一动,满目诧异的看向沈碧寒。
没有再说什么,沈碧寒淡笑着转身离去。
最恨一个人的方式就是饶恕,相对的,若是饶恕了别人,也是饶恕了自己。
她与望月之间本没有什么恩怨,可是在这个封建制度下的世界上存活,她们的身份却又成了她们之间恩怨的导火索。一个是正室,一个是通房,她们本就很难和平相处。
而此刻呢?
望月看开了,她也看开了。既然如此,她们同样身为女人,女人……又何况要为难女人?
沈碧寒原想着是要到锦翰院去看看的,但是见过望月之后,她忽然还是怀念起轩园之中她那暖暖的被窝儿。嘴角噙着淡笑,沈碧寒从锦临院到锦翰院的后门,又由锦翰院的前院出了正门,拐角进入竹林当中,抄小路直接回轩园。
进入寝室之内,见凝霜正在往碳炉中添火,沈碧寒踢掉脚下厚重的棉靴,直直的走到床榻前掀起被子便躺了下来。
“少奶奶您身子不舒服么?”放下手中的活路,凝霜一脸担忧的来到床榻前。
“没有。只是外边儿天太冷了。”对凝霜微微一笑,沈碧寒窝在被窝儿里,对她吩咐道:“将炭火炉子搬到床前吧!”
“是!”沈碧寒说她没事,凝霜也就放心了。将炉子搬到床榻前,凝霜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为沈碧寒放下棉帐后,便坐在鞋塌上往炉子里不停的添着炭火。
冬日里的夜晚来的早,太阳从偏西一直到落下,沈碧寒一觉便睡过了酉时。好久没见她这么好的睡过了,无论是凝霜还是翠竹和望春,她们谁都不舍得将沈碧寒叫醒。
睡梦中
沈碧寒坐在轩园后院的秋千上,身后不知是谁在一下下的推着秋千,不过她的心情却好似被放飞一般。脸上绽放出一个如春风般的笑容,沈碧寒随着秋千的摇摆一次次的被推上半空。
“夫人好似好久没这么开怀的笑过了!”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聂沧洛从远处的一片朦胧之中缓步走来。
“夫君……”看到不远处带着春风一笑的聂沧洛,沈碧寒欣喜莫名。
她是爱他的,在这一刻沈碧寒可以确定。也许是在她还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也许是在他为她放弃自己的商业王国之后。但是无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无论她有没有与其他夫妻在一起相处的那种感觉,适才她看到他的时候,她心跳的速度是那般的真实。
这种感觉,在蓝毅死后,她是第一次感觉到。
“寒儿……”又是一道轻唤传来,沈碧寒身子微微一怔,而后循声转身向后,看着一直在为她推动秋千的人。
寒儿……
那声音是那么熟悉,熟悉到她听到之后,便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蓝毅……”呢喃着叫出对自己温润笑着的男子名字,沈碧寒忽然心中一紧,好似被撕裂一般。
“你能笑真好!”脸上的笑容依然如旧,蓝毅看了眼远处缓缓而来的聂沧洛,而后低头对沈碧寒道:“此刻你身边已然有了他,我便只得在另外一个地方守护你了。”
“蓝毅……”
看着蓝毅淡笑的模样,沈碧寒莫名心悸,她想要抓住蓝毅的手,却终是看着他眼睁睁的在自己眼前消失。
“蓝毅!蓝毅……”
双眸紧闭,沈碧寒的手不停在空中胡乱的抓挠着,直到她抓住了床榻边上垂落的棉帐。
缓缓睁开双眼,满头大汗的看着手中抓住的东西,沈碧寒终是闭上眼睛轻叹一声,而后将手中的棉纱松开。
“少奶奶,您醒了?”一声疑问出口,凝霜将手中端着的托盘放到圆桌上,而后上前将床榻边上的棉纱挂了起来。
“嗯!”无力的躺在床榻上,沈碧寒轻轻应了一声。
“您又做恶梦了么?”看着沈碧寒满头大汗的样子,凝霜扯下腰间的帕子,为她轻轻擦拭着。
“没碍的!”伸手接过凝霜手中的帕子自己擦着汗,沈碧寒问道:“这会儿子什么时辰了?大少爷还没回来么?”
“三更刚过!”点了点头,凝霜回道:“奴婢提前让翠竹和望春歇着了,因怕您醒了会饿,适才便去厨房端了碗燕窝粥来,奴婢还没见大少爷回来呢。”
面色疲惫的点了点头,沈碧寒命凝霜将燕窝粥端来,后来慢慢喝下。
轩园外,聂府围墙之后
天空在点点繁星点缀夜空,夜色如墨,聂沧洛定定的注视着距离自己一丈远的黑衣人,沉声问道:“你是谁?”
适才他刚刚从府外回到轩园,便见有一黑衣人蒙面人伫立在沈碧寒的床榻前。他本以为那黑衣蒙面人是要对沈碧寒不利的,不过似是感觉到自己的实现,那黑衣蒙面人直接从他身边飞窜出屋子。
对方的身手极快,快到连他条件反射去抓都没抓住。
“你到底是谁?”见到对方曾回答他的问题,却也不急着脱身,聂沧洛问话的声音更加低沉。
这一次,对方有了动作,不过不是回到聂沧洛的问题,而是抬脚离开。
“站住!”一声怒喝,聂沧洛身形如电,脚下快行两步,直接伸手向着那人的喉间谈去。
身子轻飘飘一侧,黑衣蒙面人轻松躲过聂沧洛的探手,而后快速后退。
“哼!”怒哼一声,聂沧洛欲要再追,却见有一物快速向自己飞来。外袍一甩,用棉袍将之接下。聂沧洛再看那黑衣蒙面人,早已杳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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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四章 各有隐瞒
夏沧咯那晚回去之后,并未与沈碧寒提及有关黑衣蒙面人的事情,而是自那日起每日天一擦黑便早早的带着帐册回到轩园,与沈碧寒过起了平淡,却又让人觉得格外温馨,想要一直沉浸其中的日子。
在这短短几日的时间里,沈碧寒终于明白自己与聂沧洛之间的感情,到底与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大风大浪过后,在她与他之间,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一饭一茶,都能尝出不一样的滋味。因为刚要得到又要失去,沈碧寒觉得他们之间的感觉像极了前世中不放糖的咖啡,虽然清苦,却让人回味良久。
腊月二十八,距离过年还有两天。
一年四季接连流转,金陵的天气又开始转暖了。头一天刮了整整一夜的风,第二日风停了,天却出奇的暖和。
早起醒来的时候见聂沧洛已然起身,摸着身边已然冰凉的床榻的床塌,沈碧寒深深喟叹一声,双眼迷离的侧目透着窗棂看着外面天气大好的晴空。
日子在一天天的过,聂沧洛在为她一直奔波劳累。同样身为穿越人,聂沧洛知道对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也知道她心中一直放不下蓝毅,故此她和他之间可以算是柏拉图式的恋爱。
但是此刻呢?
她身中奇毒,而且只有两载生期,面对对她如此的一个男人,她还有什么不可以给他的呢?
没有再穿御寒的裘衣,命凝霜找出了一件淡蓝色的锦缎棉褂,沈碧寒自己又选了条白色襦裙,将衣服穿妥之后,她由翠竹伺候着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而后与自己随意的梳理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此刻在沈碧寒的发髻之上虽不着任何珠钗,却让人觉得清丽脱俗。
“临近过年府里的事儿较多,少奶奶您难得休息一日,何来的要这会儿子便忙着起身?”一边将餐盘上的菜盘摆放在圆桌上,凝霜一边不舍的问道。
最近这两日沈碧寒又开始做恶梦了,好似回到了以前在轩园的那三年,每每恶梦缠身,沈碧寒都会很难入睡,只有聂沧洛陪着的时候还稍好一些。
“睡不着还躺着,那便是受罪了。”坐在饭桌前,接过望春递来的玉筷,沈碧寒看着桌上多出的几道菜肴,不禁挑眉问道:“大少爷呢?可是出府了?”
“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凝霜回道:“大少爷说临近年关了,商号的事儿都已然处理的差不多了,铺子也关的七七八八的了,今儿就不出府了。”
“哦……”长长的应了声,沈碧寒蹙起眉头问道:“这饭菜有他的份儿,合着他是要与我一起用的吧?”
“呃……奴婢还没来得及请大少爷过来用膳呢!”对沈碧寒干笑了两声,凝霜道:“这就去了。”
“且慢!”淡淡的出声阻了凝霜的动作,沈碧寒放下筷子从桌子上起身:“你且与我说他此刻在哪里,我去请便是。”
嘴角噙着笑意,凝霜与一边儿的翠竹含笑对视一眼,而后回道:“回少奶奶的话儿,大少爷说他去竹林练剑了。”
跟着几个丫头一对眼,也是微微一笑,沈碧寒对凝霜吩咐道:“且先将饭菜放在暖炉里温着,我还真没见过夫君练剑呢!”
“是!”凝霜轻笑着应了声。
出了屋子,见翠竹和望春两个丫头跟着自己,沈碧寒看了她们一眼,吩咐道:“在聂府之中你们还怕我丢了不成?谁也不许跟着了。”
“是!”齐齐的低头应了声儿,翠竹和望春再抬头的时候,沈碧寒早已走出去两三米的样子,只留给她们一个背影。
冬天竹林,不再似以往季节的竹林,秋天刚过,竹叶的颜色由翠绿色渐渐转换成黄绿之色。
聂沧洛说是练剑,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剑,他只是手持一根半长的竹竿,不断的在竹林里来回翻越挥舞,似是练剑一般。
劲风挥出,竹竿所到之处竹叶飘零,聂沧洛借力打力,以竹竿之力将竹叶一一打落到一边地上所画好的圆圈之中。
双目炯炯的注视着竹林内步伐稳健,动作俐落的男子,沈碧寒不禁嘴角微弯。
此刻的情景让她想起了那一次在西苑后院聂沧杭的舞剑,桃花瓣瓣却终是触不得剑尖。沈碧寒虽然从来都未曾真正将聂沧洛与聂沧杭两人放在一起比较过,不过若是论舞剑,聂沧杭的动作是洒脱是随性,而聂沧洛则是稳重之中透着刚毅。
“好棍法!”见聂沧洛做了收势,沈碧寒淡笑着拍了拍手。
呃……此刻聂沧洛手中拿着的不是剑,而是竹竿,这算不得剑法,再怎么的也是棍法吧。
将竹竿负手于身后,聂沧洛循声望去,见沈碧寒一脸笑意的模样,不禁也对他温和的一笑:“夫人!”
“一直以来金陵城内都道聂家大少是商场上的奇葩,却从没有人知道夫君你还有这么好的身手啊!”缓缓行至聂沧洛身边,沈碧寒笑着为他拂去肩膀上的竹叶。
伸手揽上沈碧寒的肩膀往回走,对她的溢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