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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从泊很快刹住步伐,淡定地仰头直视着对方,嘴角扯了扯说:“我时某从来都是,别人怎么对待我,我就怎么对待别人。至于目的,你也不必明知故问了,辞职书我已经放在你的办公桌上了,你爱看不看,爱批不批,反正人我是一定会带走的。请问一下,付总还有什么事吗?”
“哦,原来刚才你放的是辞职书,我还以为是你们的结婚请帖呢!”付弦佯装不知地低呼一声。
覃蒂云听了差点儿晕死,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100正常人与不正常人
“哈哈,你该不会是不满意他们结婚了,要来抢亲的吧?我告诉你,现在喜欢小美男的男人可多了,貌似比女的还多,竞争力挺大的呢!要不,我也凑一脚吧?”花白镜突然放声大笑,手指着付弦说话,一点儿也不含糊,几句话便把所有的人都雷到了,皆瞪大了眼盯着他。他一看情况不对,立马止了笑,无辜地抿抿嘴。
付弦深叹一气,顺着花白镜的话梗说:“对极了,我就是要先抢亲的。”仅仅一句话,再次雷到了所有的人,甚至能够感受得到底下人传来的婉惜眼神。
时从泊手一松,覃蒂云失去重心掉了下来,她“咦”了一声,以左膝跪地左手撑地,腰板挺直,面朝底下的优雅姿势落下来,飘逸的刘海随风轻轻一晃,增添了点神秘感,她非常得意地说了声:“Good!”接着就听到了花白镜凄惨的喊叫道:“Good你的头啊!还不快点起来,我快被你压得断气了!”
原来是她差点摔在地上时,花白镜眼疾身快地扑在地上护住了她,她不好意思地赶紧起身,摸摸脑袋傻笑,却说:“断气了才好,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抢亲?原来付总的胃口很与众不同啊!”时从泊说。
“哈哈,是与众不同,唯独与你相同,怎么样?你难道还不允许不成?”付弦并没有任何的顾忌地说。
“那就请付总讲得简单一些,要我怎么做才不伤大家和气呢?”
“很简单,把你们的请帖退回去呀!”
“不可能的事。”
“时总,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可别让外界胡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融洽,多伤和气。”付弦一步步向他们靠近,说话的语气从容不迫,仿佛势在必得似的。
底下的人真的是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不该听的话呐,三个人,三个多么神圣光辉的印象,就这样被他们的对话活生生地给毁了。唯有花白镜一人,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们一来一去的对白。
覃蒂云有点懵了,他们两个如此大费周章地绕着她的话题说,实在太可疑了!她大喊道:“够了!你们两个老总继续抢亲吧!我先走了!顺便说一句,再怎么抢也是没用的,我喜欢的是陶丝妆!我可是个正常人!”
正常人?貌似只有她才是不正常的。花白镜差点儿内伤了,风轻云淡地添一句:“正常情况下,不正常人一般都说自己是正常的,正常的人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不正常,当一个人处于正常与不正常之间时,最容易被所见到的正常人或非正常人影响,以至于到最后自己到底是不是个正常人,都是个无解的题。”
覃蒂云咬咬牙,虽然听不懂花白镜讲的绕口令是什么意思,不过依他的口气,她特别想一脚把踹回老家去。
“咦?你们都在啊,今晚东城怎么这么热闹,有什么节目吗?”一脸施朱抹粉,一身低胸包臀短裙,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妖气的媚心突然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虽然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还是蹬蹬蹬地凑了上来,一对酥胸摇摇坠坠,极尽诱惑。
覃蒂云更是咬咬牙,特别想戳瞎自己的眼睛。
、101打进警察局(加更)
“你怎么来了?”付弦低声问,极不耐烦地扭开了脸,有意无意地朝他们那边望了望,而媚心则是当别人都是空气一样,整个人直接贴上了他的身上,嘟嘴撒着娇。
因为岁月一帆风顺,因为事物都沿着自己想要的轨道行走,你会觉得活着突然失去了意义,太过于空虚乏味。因为路途坎坷,因为拼了老命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你也会觉得活着突然失去了意义,太过于疲惫苦逼。覃蒂云偶尔会回头思考一下,她到底在追求些什么,是不是沦落以上两类人了。可是人呐,谁的内心不都住了以上两类小人呢?
谢天谢地,也谢谢媚心的出现,终于平安地回到别墅了。第二天在机场登记处,她下意识地四顾周围的景色,她想道,这就是广州,她来生存了一年的广州,在这里,她遇到了花白镜,遇到了时从泊,遇到了骆梨,遇到了付弦,上演了很多故事,令她吐血的,令她感动的,都是一生难以忘怀的记忆,如梦一场。如果说现在要让她回到巴黎去,她真的会哭,广州,就是一座催泪城。可是广州,最终并没有留住她。不是这里不够繁华,而是这里的人太狡猾,因为此时此刻,时从泊正警惕地站在她后面,以防她逃跑,就差拿个手链把她扣起来了。
同行的还有陶丝妆,花白镜和莫晨,他们三早已被时从泊说服得服服帖帖,他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她好。
行吧,就让我相信你一次,你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我好。到了西安之后,我自会明白。覃蒂云自我安慰着,以一敌四怎么可能会赢呢?
艳阳高照,苍穹铺张万里闲云,并没人来向他们送行,只是冲着仙云宝贝和双帝,还有陶丝妆的名气,里三层外三层都有人围着他们,各式各样的粉丝纷纷向他们挥手告别,阵势相当庞大气派,导致飞机误点两个钟。去西安的日期不得不推迟,因为就在他们四个快要进入飞机舱口时,一大群警察呼啸而来,将他们叫停了。
警察叔叔口齿清晰地说,覃蒂云,你脖子上戴着的是价值连城的星座项链,这个世界上只有付弦先生才有,他现在告你偷了他的项链,还有,东城集团不翼而飞的一亿元也是你挪用了,由骆梨小姐亲眼所见。现在,人证物证都有,请你跟我们回警察局一趟。
什么乱七八糟的?覃蒂云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落到自己身上,然后,整个头脑有点晕晕的,她觉得所听到的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哪怕她再落魄再无能,也不至于沦落到偷钱的地步,那些警察的脑子都长稻草了吗?
覃蒂云并没想过要逃,等到警察掏出手铐时,花白镜上前来护在她的面前,后来不知谁开了头,花白镜跟一群身穿警服的人厮打了起来,不一会儿,机场保安也过来了,粉丝团团混了进来,场面十分混乱。她就紧紧挨着花白镜,丝毫也没有慌乱。最后,当然没有落得两败俱伤的结果,而是她和他都一起进了警察局。
、102你是胸大无脑吗!
“难道外界所说的都是真的!不可能,我绝对不相信,死也不相信!你居然会喜欢男人!而且会是覃蒂云那么妖媚的男人!”伊诺妮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踩着高跟鞋在大理石上如小燕子轻巧地来来回回,好看的脸此时已变得有些扭曲,她真心期望有一个人来告诉她,现在只是一个噩梦罢了,可是时从泊就明明白白地摆在自己的眼前。
他抽了一根烟,烟雾缭绕,样子看上去更性感了。他从来不喜欢抽烟,不过这一次他的心焦燥了,烦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却是一句掏心的话也不同伊诺妮分享。
侰诺妮的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刚才时从泊说的那一句,“对,我就是喜欢蒂云,怎么了?”她以为是自己耳背了呢,当确定真的听到了,她愣了老久才醒悟过来,她摇晃着他的手臂说:“亲爱的,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你应该喜欢我的!我有什么不好吗?别任性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只是在开玩笑,宝贝儿,我们才是天生一对,我们都很需要对方的。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了,至少你,还是喜欢我的身体的,宝贝儿,以后别吓我了,行吧?”
时从泊头也不抬地继续抽着烟,压根儿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嗯哼?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咯!泊,我就知道你刚才是在跟我怄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烦你了,再也不会问你爱不爱我了。陪我去吃寿司,我肚子饿了。”伊诺妮俯下身子在他的额头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目光温柔似水,然后挽起他的手。
他依旧一言未发,抽烟的样子有点小寂寞,他在朦胧的熏雾之中显得憔悴了,仿佛褪去冰冷的外壳,他也会是需要人照顾的小孩子。他抬眼望了望她,浓皱眉头,任她粘在自己的手臂上。
“听说,覃蒂云被抓到警察局里去了!没想到他一个大名鼎鼎的明星,居然会去偷别人的项链和钱,他应该不缺这些吧?该不会是为了炒作才闹出这种事来?现在的新星手段可真非同凡响呐,我看你当时也在场呢!天啊,还好上天有眼,没把你给牵扯进去!不然我会担心死的!”伊诺妮葱玉手指细细柔柔地划过他的胸膛,几乎要把整个人塞进他的怀里了,还故意用很嫌弃的表情说着,是想引起他的同感,没料到他一听后反应极大,一手便把她给推开了,她稳了一下,差点儿没摔倒。
“你说什么呢?”半天过去,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他整张脸都绿了,有些激动,有些愠怒,吓得她身子一抖。
“我我,我没说什么啊!”伊诺妮越说越小声,娇滴滴的音调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几秒之内眼眶里就有泪水在打着转儿。
“我警告你,蒂云是被冤枉的。下次别让我再听到你说她的坏话,一个字儿也不行!你是胸大无脑吗?还是脑袋长草了?凡是装有一个脑子的人都想得明白,她是不可能会做那些事的!亏你还说得出口。”时从泊双眼冒着火花,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平静。
伊诺妮吓得快要窒息了呢,虽然他对她不是很上心,但从来没对她发过怒,可是今天,居然为了一个外人那么无情地吼她!她的心,哗啦啦地碎成了一地,眼睁睁地望着他拂袖而去。
、103我不玩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在为她打抱不平吗?不行,我不能轻易地心软!太过于保护她只会放纵了她,导致她酿成更大的错误,不行!时从泊深深呼吸了一下,跟自己对话。他望向窗外,明媚如几,眼前的阴霾真的算不了什么的。他无奈地开口说:“你以为你这样子,我就不会生气了吗?”
在他快要走到门口时,伊诺妮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他的大腿,此时的她没有了平时的骄傲和妩媚,多了几分可怜和懦弱,如弱柳抚风,怜惜之色昭然若著。
看她紧紧闭着嘴,一双大眼睛噙满了泪水地盯着自己,时从泊突然觉得可笑极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弯下腰扶起了她,他说:“其实我没有怪你。”
“真的吗?泊,我就知道你刚才只是跟我开玩笑的而已,你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地在乎我的。”伊诺妮破涕为笑,站起来用胸部蹭了蹭他,又开始止不住地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有哪方面做得不好?唔,我就觉得我应该改掉我的公主病,我要变得更加温柔可人,更加善解人意,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做你背后最坚实的力量……”
“是是是。你喜欢变得什么样就变吧,不必经过我同意。”他心不在焉。
“你还在生气。”她的眼又暗淡了,“你为了覃蒂云生我的气?”
听到这三个字,时从泊的心像被电击一样颤动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现她已经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他一只手用力地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阴森地:“不玩了。”
伊诺妮突然间愣住,因为此时的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