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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肯定,弥情一定想不到,她会这样子诱敌出动,一网打尽。
“呦,这次选的是妖族,倾城,你了解这类兵种的优势吗?我还以为,你会继续使用修者,精益求精的练到最好呢。”一进入奕战棋内,赫连玄奕就被那铺天盖地的妖气给镇住了,他哭笑不得的瞅着一大片‘造型’奇特,吞吐妖雾的异类,三‘坨’一组,背靠背而立,前进后退,都不会散掉了阵形。
薄倾城有过一次被吓到的经验,突然间听到了锦王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去摸耳坠,“你破坏约定!!我们曾经约好了,除非必要,你绝对不再轻易动用火焰耳坠,侵犯我的隐私,哼,言而无信的小人,这次你还有什么借口不帮我把耳坠摘掉。”
“冤枉啊冤枉。”男性的嗓子轻柔的喊冤,明明快要禁不住笑意决堤,却强行忍耐住,一本正经的与她‘讲’道理,“我刚回到府中,就看见你跟个男人在大风堂内奕棋,倾城,你还没和我玩过呢,光陪别人过瘾,真是偏心。”
听他说的暧昧,薄倾城对着飘来声音的虚无之处送上一记不客气的白眼,“王爷,你有事,自可先去忙。”
“你想赶我走!”他挑眉,嘴巴里似真似假的抗议。
“弥情的实力很强,专心一意,全力应战都未必能胜的过,再有你在一旁聒噪,分散注意力,我必输无疑。”薄倾城言简意赅,直截了当的表达不满,“王爷,你得理解别人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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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肥肉
“弥情的实力很强,专心一意,全力应战都未必能胜的过,再有你在一旁聒噪,分散注意力,我必输无疑。”薄倾城言简意赅,直截了当的表达不满,“王爷,你得理解别人的难处。”
黑眸略微一眯,闪过某种光芒,转瞬却又恢复温和的浅笑。
“倾城,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薄倾城欣慰点头,“明白就好。”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妖孽悔悟,回头是岸。
“你的意思是,要我过去聒噪弥情,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他必输无疑。”赫连玄奕托着下巴,无耻的点头,“虽然这招很小人,但是我喜欢,好吧,既是倾城吩咐的事,我必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喂——赫连玄奕。”这世界上怎么会生出如此无耻的人呐,明明是他心里阴暗,非要赖到她头上来。
“什么?还有别的吩咐吗?”嘴角浮起一丝令人心颤的笑意,赫连玄奕的声音尽量放到最轻最轻。
“你还是好好在这儿观战吧。”浓重的无力感,侵袭感官,隐隐作痛的头皮,一跳一跳,薄倾城彻底被打败了。
“这算是你的请求吗?”某人得寸进尺。
“观棋不语真君子。”薄倾城冷冷丢过七个字。
赫连玄奕闭上了嘴。
虽然,他从不觉得自己与君子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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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局,混乱。
战意,沸腾。
经历了几次重挫后,弥情宛如被注入了鸡血般兴奋,愈战愈勇。
这位薄家四小姐的战术,初看平平,毫无章法,妖兵丢的到处都是,东一撮,西一撮,彼此毫无联系。
她简直是自己毁了自己的整体优势,划分为若干个小块,让他慢慢吞噬干净。
送上门的肥肉,弥情哪里肯放过。
试探性的解决掉四队,而对方全没有察觉之后,他放开了些许戒备,挥师冲阵。
薄四小姐,真是个初学者吗?
从他收集得到的各种信息中分析,她之前所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在‘战将对决’之前,她从未接触过奕战棋。
、誓要将小人做到底
在‘战将对决’之前,她从未接触过奕战棋。
之所以赢过了冷笑,凭借的完全是运气。
或者说,因为某种原因,冷笑故意放水,让薄四小姐获胜,一战成名。
弥情精神一震,似是寻到了一个突破口,按照这个思路往下想,一切不合理的事都将有了合理的解释。
此事与薄家定然脱不了干系。
只要他打败了薄四小姐,将疑点送回独孤家,接下来,自会有人安排,查个水落石出。
真的假不了。
假的也真不了。
是否真正具有白银战将的实力,一试便知。
巨大的利益面前,他忘记了初见时的怦然心动。
再漂亮的女人,也仅仅是女人而已。
他不会为了那种模糊的情感而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好机会。
薄四小姐,终将成为他脚下的一道台阶,助他青云直上,得到独孤家的信任,甚至,连皇族都会正视他的存在,从今往后,弥情的名字将牢牢占据三大白银战将的首位,牢不可破,坚不可摧。
他沉浸在了一片美好的远景当中,迫不及待的向剑修大队发出命令,各组阶梯式交替前进,不求急,只求稳,一个不落,将妖军诛杀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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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你又布置了后招,对不对?”赫连玄奕在一团乱的战局之中观察了许久,虽然从最开始,小四儿这边就处于一片倒的劣势,可不知怎的,他总觉得不大对劲。
“你说呢?”薄倾城不答反问,笑眯眯的看着弥情踏入了布下的天罗地网当中,胜败已定。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锦王简单的说道,嘴角一勾,无比奸诈。
“什么?”薄倾城狐疑的瞪着他,尽管身在奕战棋内,她其实看不到观棋者,却还是很努力的把不满表现给他看。
掰开指头数一数,这已经是第几次被妖孽男打断了思路,他是压根就没把观棋不语的告诫放在心上,誓要将小人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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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蜜蜜的重逢之吻
掰开指头数一数,这已经是第几次被妖孽男打断了思路,他是压根就没把观棋不语的告诫放在心上,誓要将小人做到底。
她不必看他的表情,光是听他不怀好意的声音,就能够推断出他正打算算计某人。
心有灵犀一点通?
多么悲催!
“这局棋,不论你能不能赢,都不要赢,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是输的惨兮兮,低级错误不妨多犯几个,或者干脆当场挑战,看看到底能输到多惨。”他兴致勃勃的提出建议,越说越起劲,全然无视薄倾城青白交加的复杂脸色。
“王爷??”抿着红唇,媚眼含怒,薄倾城笑容冷淡。
“什么?”犹不知大难临头,锦王爷语调轻松,一点都不认为刚刚提出的要求有何不妥。
不过是劝降而已。
凭两人的‘交情’,她应该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吧。
“你和弥情其实是一伙的吗?”不然的话,为什么要一个劲儿的想帮对方呢。
“我和倾城才是一伙的,永远永远。只不过——如果你想获得更多的乐趣,不妨示之以弱,怎么样,要不要试试?”他就像是个打算使坏的孩子,自己去恶作剧还不算,非要拖上别人一起。
薄倾城脸上的怒意慢慢转为谨慎,狐疑的朝着声音的来源处瞪过去。
她还是不相信他耶。
虽是如此想,身体却缓缓的放松下来。
她收回了灵力,冷眼旁观,看着自己安排好反击的妖兵被卷入了修者的剑阵,因为没有人控制,妖兵们显得不知所措,一组一组,被化为实体的剑意所吞噬,搅为一团血肉。
薄倾城被传出了奕战棋。
她输了。
在恢复五感的那一瞬间,一只狼爪自背后探过来,心满意足的拉她入怀。
赫连玄奕凑到她耳畔,温热的鼻息拂落在她敏感的颈间,“倾城真乖,我要好好奖励你才行,不如,一个甜甜蜜蜜的重逢之吻,你一定会喜欢。”
喜欢?
喜欢才怪。
她顾不得再维持脸上的招牌笑容,掰开他的手臂,用力把他推倒一旁,“有客人呢,别这样。”
、来人呐,把他给我丢出去
她顾不得再维持脸上的招牌笑容,掰开他的手臂,用力把他推倒一旁,“有客人呢,别这样。”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对刚才的事,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的话,一定要他好看。
语音才落,弥情脱离奕战棋,脸上犹挂着得胜后的快意。
“我赢了。”他笑道。
“来人呐,把他给我丢出去。”赫连玄奕冷冷接口,他嘲讽的瞥过去一眼,带着上位者特有的藐视。
赢了又怎样?
在他锦王府内,输赢由他说了算。
弥情此时才发觉大风堂内不知何时多了个俊美无双的男子,他穿着一宽大的黑袍,剪裁简单,做工精美,一看就知道定是出自于名家之手。
他目光锐利如电,出色的五官,炫目夺魂,刚好与自己的平凡成为鲜明的对比。
弥情心口蓦的一抽,说不出的酸涩滋味齐齐涌上心头。
相貌不好,一直都是他心底的隐痛,独孤格格也经常拿这一点作为攻击的目标,时时嘲笑。
他一心想要修成金丹,再想办法重塑面容,到时候,一定要打造出一张足以匹配他显赫身份的精致面孔,扬眉吐气,再不容任何人拿他的平凡做为笑柄。
尽管如此,他每次见到容貌特别好的女子,还是忍不住靠上去亲近,若是个出色的男人嘛,又妒又羡的心情那是必然止不住的。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就被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冷面侍卫擒住,一路拖行,消失在门外。
白银战将的名头,虽然足够获得大多数的尊敬,在天月界内,弥情走到哪里,都会被人高看几分。
可到了锦王这里,显然行不通的。
他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人便到了府外,重重跌坐在地上。
一群女子,将他围在了正中央,饶有兴趣的瞧着他出丑。
为首的那个,面色铁青,双眸喷火,恶狠狠的瞪着他,不正是他的未婚妻独孤格格。
“战况如何。”一天遭受了两次侮辱,独孤家的小姐还是首次遇到,她现在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导火索,便能化身为火山,烈焰狂喷着爆发。
、重大发现
“战况如何。”一天遭受了两次侮辱,独孤家的小姐还是首次遇到,她现在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导火索,便能化身为火山,烈焰狂喷着爆发。
顾不得丢人,弥情一跃而起,拉住独孤格格就跑,“我们回去说,有重大发现。”
锦王府门口,等着看好戏的众家小姐无趣的彼此对望。
戏,散场了?
怎么和她们预想之中差了那么多?
独孤格格和弥情一块走了,她们呢?继续等在这儿,明天继续死皮赖脸的上门来缠,还是说灰溜溜的离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薄九啐了一口,“真无趣,我回家了,你们自个玩吧。”
薄七跟着翻了个白眼,“浪费时间。”
另一边,狂奔了足有三里,弥情才气喘吁吁的听了下来,鬼鬼祟祟的回头望,确定没有人跟上来时,才安心的长吁一口气。
独孤格格愤然甩开他的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有独孤家在,你怕什么。”
“格格——”对她的恶劣态度丝毫不以为意,弥情兴奋的捏住她的两肩摇晃,“我赢了,那盘棋,最后是我赢了啊,赢的轻轻松松,一点麻烦都没遇到,格格,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那薄家四小姐的棋力极差,随便找个青铜战将来,她都未必能胜的过,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我敢肯定,她和冷笑的那一场对战,其中必定有假。”
独孤格格的脸色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甚至还回抱住了弥情,这样亲密的姿态在过去根本想都别想,“真的吗?太好了,你有没有用玉简录制下来,拿回去作为证据。”
“当然有录!”那么重要的事,他怎会忽略。
弥情习惯性的向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