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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等待,那是每一位新郎都必须要经历的过程,即使是赫连玄奕也不例外。
不过,就算是如此,他应该能承受的住吧。
有那么急吗?
坐立不宁,如坐针毡,不理会前来道喜的声音,五指捏住椅背扶手,仿佛劲道一松,便立即克制不住的想要狂奔出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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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讲讲洞房花烛夜的步骤
坐立不宁,如坐针毡,不理会前来道喜的声音,五指捏住椅背扶手,仿佛劲道一松,便立即克制不住的想要狂奔出府似的。
忍住笑意,赫连云波悄悄推了推锦王,“玄奕,淡定点嘛,新娘子是你的,等会就给你送来了,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臣弟不紧张。”赫连玄奕抿了抿唇,冷眼瞥过去,警告意味十足。
“好好好,你不紧张,为兄换个说法,你也别太担忧了,大婚嘛,玩一玩,闹一闹,很快就过去了,等入了洞房,你只需要放松,再放松,身体自然会指引你该怎么做,实在不懂的话,咱哥俩换个清静的地儿,让为兄充当一回先生,给你讲讲洞房花烛夜的步骤??”太子尚未册立太子妃,但是侍妾倒是有好几个,那方面的事儿,他通透的很。
赫连云波倒是没真的认为赫连玄奕是在紧张洞房的事。
但是,此时此刻,不开个玩笑,总觉得有些无趣。
“臣弟看起来有那么菜么?”白眼,一记,毫不留情的砸过去,赫连玄奕侧了侧身,把大半个背影对上太子,没心情在这种时候,与他拌嘴磨牙。
“原来你不是在紧张那种事,倒是为兄多虑了。”赫连云波边喝茶边认真的思考,突然冒出一句令人吐血的话,“你不肯明言,为兄也只能猜测,看你如此坐立不安,难道是。。。怕新娘子半路跳轿子逃婚?唔,听说,薄家并不愿意嫁女儿,没准四小姐心里也不想嫁,但是,碍于形势所迫,不敢得罪位高权重的锦王爷,所以才不得不委委屈屈的上了花轿,按照这种思路推测,她要逃婚,也不是不可能,怪不得你会如此担心了。”
赫连玄奕的脸,抽搐了一下,“皇兄,你很闲的话,不如去招呼下客人,臣弟一个人忙不过来。”
赶紧找点事给太子做,免得他太闲,竟想些莫名其妙的事。
又或者,干脆把他和那群不请自来的宾客们全都丢出府门外,还他一个清静。
、皇兄,您今日很闲呐
又或者,干脆把他和那群不请自来的宾客们全都丢出府门外,还他一个清静。
他和小四儿大婚的日子,只要他们两个人开开心心的庆祝就好,关别人什么事。
“客人嘛,有你锦王府的下人们招呼即可,我最最关心的还是皇弟的心情。”有好戏看,怎能放弃不看,他一向是个会娱乐自己的男人,而最佳的取乐对象,锦王赫连玄奕首屈一指。
从小到大,他的这个弟弟,脾气又臭又拧,不小心惹到,立即炸毛,害得他极少享受到‘欺负’弟弟的乐趣。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终于摆到了面前,白白错过,往后的日子,不知要生出多少后悔。
而他,身为大离帝国未来的帝君,向来最不屑的便是眼睁睁的瞧着机会溜走。
赫连玄奕表情没有变化,不接口了。
兄弟二人,并排而坐,自然形成了一方气场,外人无法参与其中。
王府内的喧嚣,并不能打扰到两人半分。
一盏茶的时间,悄悄溜走。
赫连玄奕站起身,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而去。
“皇弟,这不和规矩,你是王爷,无须像平民那般出府迎接新娘,贸然为之,会让人笑话的。”赫连云波笑眯眯的调侃,眼中一丝精光,悄然而逝,“算算时辰,迎亲队伍差不多该回来了,整个卫营五百人护着,新娘一定能平安的给你送来,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皇兄,您今日很闲呐。”赫连玄奕目光下移,似笑非笑,停驻在了紧紧揪住他衣袖的大手上,修长白皙的五指绷紧,青筋隐隐浮现,破坏了这只手原本的美感。
“帝君有事,不能亲自主持你的婚礼,临行时,特意吩咐为兄,一定要把事情办的妥帖,玄奕,这可是帝君的恩典,外人想求也求不来的福气呢。”太子慢慢说着,每一字,都说的分外清晰。
他的眼神澄然,除了浓浓的笑意之外,真实的心情,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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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府内终于有了女主人
他的眼神澄然,除了浓浓的笑意之外,真实的心情,看不清楚。
锦王阖上了眼,停顿了一会之后,慢慢张开,冷光迸射。
“本王还是要亲自去看看,皇兄有句话说的没错,今儿是臣弟大婚的日子,娶的女子亦是自己的王妃,如果连本王也轻忽怠慢,又怎能指望下边的人尽心尽责的操持呢?毕竟,世界上最最可信的人,永远都是自己,不是么?”手掌轻轻一拂,轻而易举就睁开了太子的手掌,又不至于力道太大而弄疼弄伤了他。
望着锦王离去的背影,赫连云波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
很快,他攥紧的拳心,慢慢放松开来,紧绷僵直的身子,跟着自然的倚靠在椅子上。
有些事,非人力所能阻止。
他已尽力而为,仍阻不住玄奕。
帝君,薄四小姐是您亲自给玄奕定的亲事,事到临头,您想要反悔,直接派人来宣旨便是,何必非要绕个大圈子,派他过来拖延呢?
玄奕,哪里有那么好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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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玄奕没走几步,就见老罗满面喜色的从外边冲了进来,躬身下拜,“回王爷,喜轿已到了王府门外,刚好赶上了吉时。”
一颗心,落回原地。
锦王脸上的笑容变得真切了些,“一路可还顺利?”
“非常顺利,百姓们知道是王爷娶妻,都争着出来看新娘呢,路两旁挤的满满都是人,可中间的大路全都让了出来,给迎亲的队伍通过,因此,绕着帝都转了一大圈,也没耽搁时辰。”老罗引着锦王一路前行,笑容满面的解释。
锦王府内终于有了女主人,从今往后,王爷再也不孤单了。
“等会,仪式完毕,你继续招呼客人,吃饱喝足后,把他们统统撵走,告诉他们,本王忙得很,没空理不请自来的客人,最好不要有人筹划着来闹洞房,否则的话,就等着去护城河里泡水吧。”今夜,是他和倾城的好日子,除了心爱的她之外,他不想见到任何一张脸。
、薄家的人到了
“等会,仪式完毕,你继续招呼客人,吃饱喝足后,把他们统统撵走,告诉他们,本王忙得很,没空理不请自来的客人,最好不要有人筹划着来闹洞房,否则的话,就等着去护城河里泡水吧。”今夜,是他和倾城的好日子,除了心爱的她之外,他不想见到任何一张脸。
老罗频频点头,“王爷,您放心吧,奴才都安排好了,一定让爷耳根子清清静静。”
“嗯。”赫连玄奕满意的点点头,脚步加快,迫不及待的迎了出去。
布置的喜气洋洋的大风堂内,龙凤红烛高燃。
赫连玄奕迎了新娘入府,跨过火盆之后,索性上线横抱起新娘,当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嵌合的倚在他胸口时,一颗揪了许久的心,落回原地。
或许是太过期待,以至于生出了莫名紧张的情绪。
他看不到她时,脑子里闪过的全都是不好的念头。
那些虚幻的景象,简直要逼疯了他。
幸好,她准时赴约。
香气缭绕的红盖头遮去了倾国倾城的俏脸。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却能清晰的听见她淡淡的呼吸,吐气如兰。
“倾城,薄家的人到了。”锦王俯下身,在她耳畔轻声道,“他们就站在你的左手边,每个人都很生气的样子,看来,并不太中意本王这个女婿呢。”
“王爷,只要我中意你就行了,薄家的人再喜欢你,他们也不会陪你拜天地入洞房。”薄倾城闷闷的应了句,不耐烦之极,天还没亮,她就被人从□□挖起来,沐浴更衣,涂脂抹粉,穿戴整齐之后,立即被扶上了花轿,晃晃悠悠在街道上转悠了二个时辰,好不容易到了最后关头,她心中仅剩下一个念头,那便是早些结束。
至于谁来参加,谁来观礼,她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薄家,对她来说,最多算得上是比较熟而已,他们来不来,她才不关心。
只除了一个人,“我二哥呢?他在吗?”
“薄文白一早就到了,喏,他跟在咱们身后抹眼泪呢,啧啧,嫁妹妹而已,他就哭成了这样,要是将来他生个女儿,要出嫁了,他是不是要嚎啕大哭,不让女儿成亲呀。”赫连玄奕毫不犹豫的嗤笑着,一个大男人红着眼眶淌眼泪的模样,还真是。。。酸呐。
、一拜天地
“薄文白一早就到了,喏,他跟在咱们身后抹眼泪呢,啧啧,嫁妹妹而已,他就哭成了这样,要是将来他生个女儿,要出嫁了,他是不是要嚎啕大哭,不让女儿成亲呀。”赫连玄奕毫不犹豫的嗤笑着,一个大男人红着眼眶淌眼泪的模样,还真是。。。酸呐。
最重要的是,他是在他盼望已久的婚礼上哭的一塌糊涂。
看够了各色表情,锦王此时已厌恶到了极限。
不管祝福也好,阻挠也罢,他统统不要。
薄倾城乖巧的贴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听到他似是而非的低喃,她轻笑出声,脑海中幻想着薄文白的表情,不免的生出几分感激。
这些年来,多亏有他,不然的话,她的日子,肯定没那么好过。
想着想着,她已被抱进了大风堂内。
观礼的宾客没见过新娘被新郎抱进门拜堂的先例,而抱人的新郎又是锦王爷,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除了门外的鼓乐声之外,什么都听不到了。
赫连玄奕旁若无人的放下了新娘,顺便帮她整理好压皱的喜袍,这才慢条斯理的悠然道,“开始吧。”
太子看够了热闹,欣然点头,立于主位,充当主婚人的角色,宣布新人可以行礼,叩拜天地了。
一切,那般美好。
正如同锦王曾经幻想过的情景一样,他与她即将许下永结同心的誓言,从今往后,永不分离。
“一拜天地。”粗犷的高音,轰然而响。
赫连玄奕与薄倾城双双拜倒下去。。。
啪啪啪——
不和谐的巴掌声,从门外传来,清脆,响亮,竟盖过了大风堂内的嘈杂,清晰的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薄四儿是我的女人,薄家,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云海之主打下了烙印的女子另嫁他人,怎么?仗着有皇族撑腰,便不管不顾,妄图对上整个云海了吗?”
薄家家主的脸色陡然大变,他来参加婚礼的时候,脸色本就不好,听见了这个声音之后,整张脸彻底的由青转黑,冷冽之中,还掺了几分恐惧。
、她,只属于最强者
薄家家主的脸色陡然大变,他来参加婚礼的时候,脸色本就不好,听见了这个声音之后,整张脸彻底的由青转黑,冷冽之中,还掺了几分恐惧。
赫连云波,猛然抬头,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可惜大风堂内挤满了人,触目所及,全是人脸,什么都看不清晰。
赫连玄奕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不见,大红色的新郎喜袍,染不亮他的脸,关键时刻,被人打断,再好的心性,也要被激出几分火气。
更何况,他从来都算不得是好脾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