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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书籍简介'
如她这般两世平庸之人——打酱油的路人甲才是她的最终身份!可上天却给她安排了一位地位超过亲王、权利盖过丞相、辈分高过皇帝,传闻中绝世风华的师父。
他说:“她是我亲自教出的徒弟,即使我亲手杀他一万次,也绝不容许你们动她分毫。”
她说:“弟子子惜向师父端华发誓,除非死,今生今世绝不背叛和欺骗师父,也绝不忤逆师父。”
宫廷、朝野、市井、江湖,桃深处,有你便有我。
'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 喻铃舜 著 '
第1卷 第1节:天上天下惟我独尊(1)
【故事纯属虚构,纯属虚构,纯属虚构!!!】
天子脚下的传奇人物中有这样一个人——他没有任何官爵,却拥有整个帝都除皇宫以外最大的宅院。他的地位远超亲王,权利远盖丞相,皇帝叫他皇叔,朝廷文武百官跟着叫他皇叔,到最后所有人都叫他皇叔。
提起皇叔便又有这样一句话——天上人间,风华绝世,一笑倾众生,二笑覆江山,三笑天地无颜色。
******
帝都,朝歌城。
柳絮随风而飞,桃花逐水而流。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怀抱陶壶在漫天飞扬的柳絮中急匆匆地奔跑,深红与浅粉的花瓣打着旋儿与小孩擦肩而过。
快点!再快点!小孩心切地催促自己。清韵琴行的琴娘正等着她家的酱油烧红烧猪蹄给情郎吃呢,去晚了,又得遭琴娘的白眼。
她跑的太急,猛地撞向迎面走的青袍男子。
“我的酱油!”
随着一声惊叫,小孩怀里的陶壶跳飞出去,在空中画了条弧线便直往地下坠,眼看将要粉身碎骨,却见那青袍男子脚尖一钩再一送,陶壶稳稳地落在他手中。
“谢谢叔叔。”
小孩天真地伸手欲接陶壶。
看这男子的身手应该是个练家子,这一幕放在六、七年前她肯定拍手叫好,如今她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七年,对那些闲无事飞个屋檐翻个墙头的武功早就习以为常了。
对,她前世生命线太短,走了遭地府,临行前阎罗王却忘记灌她孟婆汤,导致她现在虽然是一副萝莉身材,内在却有一颗成熟的“大叔心”。
通俗的说,她不幸穿越了,但有幸成为打酱油的路人甲。
没错,她出生的家庭是个三代卖酱油的守法公民,而她就是张家酱油铺的第三代传人,区区姓名不足挂齿,暂且叫她小孩便是。
“小孩,尊问你,端华住哪里?”青袍男子仗着身高的优势,高傲地俯视小孩。
“叔叔,我不认识端华,你去问问老一辈的爷爷奶奶,他们知道的多。”小孩举高双臂欲夺回陶罐。
第1卷 第2节:天上天下惟我独尊(2)
青袍男子将陶罐反手置于背后,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小孩肩头,又道:“端木端华,认识吗?”
“叔叔,那我就更不认识了,姓端木的都是皇亲国戚,像我这种普通的小老百姓没福气也没资格认识他们。”
小孩扭了扭肩膀,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萝莉身板纹丝不能动,心说出门遇高人了!
她强装镇定,道:“叔叔,你是不是贩卖小孩的人口贩子?”
先和她搭讪,然后将她拐走,卖到青楼什么的。
不过想这种剧情不怎么适合平庸的她,像她这种前世庸庸碌碌,今生依旧平凡无奇的人,实在不适合那么刺激的桥段。她只是一个酱油铺子的继承人,当背景的路人甲而已,她很有自知之明的。
“不需要你认识,只需告诉尊,他住在哪里。”青袍男子口吻霸道。
“叔叔,我只知道当今皇上的名字,可我确信当今皇上他不叫端华。”小孩小脸垮下,欲哭无泪,“叔叔,我只是一个送酱油的路人甲,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你去问别人吧。”琴娘还等着她的酱油烧红烧猪蹄呢!
琴娘虽然是个白眼狼,遇上心情好的时候也会跟她分享红烧猪蹄的美味,可如果误了琴娘会情郎的时辰,她铁定会被逼着吃猪毛。
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穿越并非就有优势,有优势的并非就有机遇,有机遇的也并非会有能力。她正巧就是那种无优势、无机遇、无能力的三无人氏。
不过那青袍男子却不打算放她走,将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发挥极致,坚持问她:
“皇叔,认识吗?”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小孩急的快哭了。整个帝都,谁不知道鼎鼎大名的皇叔?百姓私下里都有传言,皇帝再大却大不过皇叔。快把酱油还给她吧!
青袍男子忽地一笑,道:“你记住,端华就是皇叔的名字。”
“知道了,知道了,叔叔,你还有什么事吗?”要她知道皇叔的名字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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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3节:天上天下惟我独尊(3)
要她知道皇叔的名字有什么用?
难道皇叔就会到她家的酱油铺子打酱油吗?显然不可能啊!她家的酱油铺子是小买卖,就算官府订,她家也拿不出多余的存货!
“带路吧。”青袍男子将厚实的掌心从小孩弱不禁风的肩头撤了下去。
“叔叔,你不会是要我带你去皇叔的素心庄吧?”素心庄和清韵琴行不在一个方向!这不是存心为难她吗?
“没错。”
“叔叔,我可以先把酱油送到清韵琴行,再带你去素心庄吗?”
“不可以。”
“叔叔!凡是先后到啊!”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叔叔……你不可以欺负一个刚满七岁的小孩……”
“快带路。”
许多年以后,小孩仍记得那一日里遇到的人,一个又一个出现在她的生命里,然后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挥之不去,挥之不去……
那日。
淡淡的暖风吹散柳絮,像软绵绵的碎鹅毛,又似纷飞的大雪,只是它不会融化,沾在鼻尖上怎么也不肯飞走。
怀抱陶壶,小孩百无聊赖地吹动鼻尖上那朵赖着不走的柳絮,往素心庄的方向徐徐走去。既然左右都是得罪人,她选择牺牲了琴娘的红烧猪蹄和情郎,保全当下的自己。
她的选择令青袍男子甚是满意,于是就将酱油陶壶还给了她。
******
朝歌城。
溪柳街。
小孩样貌平平,身穿短衫长裤,青色方巾将长发整整齐齐地包在头顶,咋一看就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虽然她是男孩打扮,但户口上真真切切写的是女孩,不过扮男孩的时间一长,左邻右舍当她是男孩也就罢了,她自己都快忘记自己是女孩了。
在邻居的眼中,她是张家酱油铺的独子,今年七岁,挺平凡的一个孩子,指不出什么优点,也说不上有什么缺点,可见她有多平凡。
不过,今天小孩的旁边跟了一个不平凡的男人,于是将她衬托得比以往更平凡了。
不平凡的青袍男子黑带束发,两鬓的长发直坠腰际,眉目是难得一见的丰神俊朗。
第1卷 第4节:天上天下惟我独尊(4)
不平凡的青袍男子黑带束发,两鬓的长发直坠腰际,眉目是难得一见的丰神俊朗。
因为他身边跟着一个平凡的小孩,于是将他衬托得比以往更英俊了。
他看似在闲庭信步,但足下生,每一步落下似乎都能震撼大地,令旁人望而生畏,一个个低头而行,避之不及。
“叔叔,大家好像都怕你。”
当第五个邻居假装没看见她后,小孩终于忍不住开口。想她一个七岁小孩,在朝歌城出生,又在朝歌城成长的遵纪守法三无百姓,自然没人会怕她的。
青袍男子目不斜视,淡定地道:“尊的气场太庞大了而已。”
“……”小孩无语片刻,竟也能把话给接上,道:“那叔叔,请把你的气场稍微收敛一些,你吓到我的左邻右舍了,万一以后他们都不到我家的酱油铺子打酱油了,我们家岂不是要改行喝西北风了。”
青袍男子那玄黑的眼珠蓦地转向小孩,目光隐隐透出一丝惊讶。
他一向自负超群绝世,一身武功外露,如今这路边随手一抓的小孩竟能无视他身上的,与他侃侃而谈,当真奇了怪了,是他闭关太久?已有些不食人间烟火了吗?
“尊今年方才二十出头,被你‘叔叔、叔叔’的叫,都觉得有些老了。”青袍男子目眺远方,眉宇之间散发淡淡的惆怅。他果真是闭关太久,都有些侧漏,竟能在街上跟不知人情冷暖的小孩闲聊。
“那……哥哥?”小孩识趣地改口。
“你们这里的人都叫端华为皇叔,你现在却叫尊为哥哥,尊岂不是比端华小了一辈?”青袍男子幽幽叹道。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真是个纠结的人!
小孩真想劝他凡事想开一点。
比如她,带着前世记忆活在今生,如果想不开,就会像前几年那样,整天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回忆过去,散发淡淡的忧伤。如今她已看破命运,下决心忘记前尘往事,安安分分当这个朝歌城张家酱油铺的第三代传人。
此地风俗传男不传女,她娘的肚子又不争气,七年里只有她一个女儿。
第1卷 第5节:天上天下惟我独尊(5)
她爹生怕家业落在旁人手里,坚持让她以男装示人,目的有二:一是借此求子;二是万一家中无子,就由她以男儿身继承祖业。
至于以后她的生活,他们一家子的目光都挺短浅,还没想过。
这就是她今世的家世背景了,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经营一家简简单单的酱油铺子,过着家长里短的平凡生活。其实和她前世的身世生活半径八两,讲出也只会让人犯困打瞌睡。
小孩自认为平庸如一堆黄土,搁哪儿都像个打酱油的路人甲,人群涌动时她便淹没在茫茫人海再也找不到了。然而,在青袍男子的眼中,她不惊不诧,对答如流,绝非常人,最重要的是,她居然无视他一身外露的。
“尊允许你以名字相称。”
“你的名字是?”
青袍男子蓦地停步,俯身挨近小孩,英俊的眉宇间凝着一股煞气,阴恻恻地道:“尊的名字是个禁忌。”
小孩打了个冷战,道:“还是别告诉我了。”她不想从此以后从路人甲改行为炮灰。
“尊跟你挺有缘分。”青袍男子满意地笑了笑,“你就做尊的徒弟吧,叫尊一声师父,如此一,尊的辈分就不比端华低了。”
“爹让我继承家业。”小孩婉转地拒绝。搞半天,原是不希望辈分比皇叔矮一截。此人的脑袋实在有被驴子踹过的嫌疑,当他的徒弟岂非也要被驴子踹一下?
“你家做什么的?”青袍男子敛眉不悦。
“卖酱油的。”小孩如实回答。
“你的野心仅仅是卖酱油?”青袍男子不屑。
“我没有野心,再说了,卖酱油也不算是野心,它仅仅是理想。”
如果把她的理想升华,可能就是拓展家业,在朝歌城开辟连锁店,把酱油卖进宫廷,以后成为朝廷的指定赞助商。如果打广告的话,希望请朝歌城最有名的宫廷画师,代言人能请到皇叔最好,请不到皇叔至少也要请皇亲国戚,要不然朝廷大员也可以。
以上,仅仅是她的梦想,梦里想想而已。
第1卷 第6节:天上天下惟我独尊(6)
以上,仅仅是她的梦想,梦里想想而已。
她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平凡人。
一问一答间,一大一小已到素心庄门口。
素心庄的大门位于溪柳街的僻静路段,环境清幽犹如入了山林溪涧,四下里除二人外再无一人。青砖绿瓦藏于花草林木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