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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艳情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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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她是一个美好的女子,只是她的甜美内在让环境逼她冰封在心中,性格也产生了变化。人在无路可退的情况会被逼出无限可能,在她身上发生的是她将自己化为昙花,夜间才能出现,柔美动人,并且相信情爱的存在。
  他为自己对她曾有的荒谬想法释怀,假以时日,他终会把她从禁锢的迷宫中救出,拥有这个吸引他,令他疼惜钟爱的女子。
  “原谅我。”白艳靠在黑曜麟身旁哭泣,柔弱无力的声音有着深深的自责与歉意。
  黑曜麟在白艳的哭声中醒来,围绕他的是她身上散发的昙花香,顿时明白面前的白艳又化成了昙。
  他抬起她的脸,拇指滑过她眼下,安抚道:“别再哭了。”她的眼睛仍是微肿,再让她哭一晚上,明天白艳可能会痛得睁不开眼睛。
  白艳见他醒来,开心的微笑,听话的不再流泪,缓缓的爬上病床,趴在他身上。
  黑曜麟深呼吸,忍住痛楚,她正压着他肩上的伤。
  鲜血渗出纱布、衣服,染在白艳覆盖的手掌上,惊得她起身,凝望手上的血迹许久。
  黑曜麟看着她的表情,她似乎在回想什么,然后她的眼泪缓缓流下。
  “停止你的泪水。”黑曜麟伸出拇指轻压她的眼。
  她似乎没有听懂他的命令,伸出指尖画过他胸前,接着,解开他的衣服,望着缠绕他肩头纱布上的血迹半晌后,转而凝望他的胸膛,俯下身,轻吻刚才指尖隔着衣物画过的地方。
  黑曜麟用力深呼吸。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她引诱得他几近失控。
  “数不尽的刀伤,流不尽的血,好久才复原,但,却不再温暖,只剩冰冷的身躯伴着我,度过十载光阴。”
  “你说什么?”黑曜麟不解她的呢喃,拉起她的身子。
  白艳哀伤地望着他。
  “你到底在幻想什么?清楚告诉我。”他想知道她脑里存在的是什么样的故事,跟他有什么关联。
  “伴着我的你的躯壳没有灵魂,只能融入灵魂找寻你。”
  这是昙表达得最清楚的一次,他要把握她此次的清醒。
  他把着她的下巴,追问道:“你是谁?什么融入灵魂?怎么找我?”
  “融入世人灵魂,转入轮回,找寻你。”说着,她迷蒙的眼半闭。
  “醒来!告诉我你的幻想。”他拍着她的脸,无法阻止她睡去。
  她闭上眼,身体变得柔若无骨,黑曜麟挫败的叹口气,将她放在他身边,拥着她思考她说的话。
  她的幻想似乎有故事性,和他有关,但他仍无法将她说过的话归纳起来,以往他再怎么问,她也是困惑的望着他微笑,彷佛听不懂他的问题。
  只有花房的那次,还有今晚,她清晰的说着并回答他的话,而相同点在……
  他的血!他的鲜血与她的话串连……
  你的血曾是我的血。
  数不尽的刀伤、流下尽的血。
  吸取你的养分而绽放……包裹你、覆盖你。
  融入灵魂,找寻你。
  百年,一世又一世。
  黑曜麟转过白艳的脸,凝视她。
  她真的把自己幻化为昙花,吸取他的血为养分,幻想他的血助她成长。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产生这样的幻想?
  她又梦到那个古代男人被砍杀。
  男人倒下,鲜血直冒,直至断气,同时间,昙花开了,她闻到弥漫的昙花香。
  瞬间,她来至白日,完全一样的庭院,阳光照耀,那株昙花竞长至十尺高,高大矗立在庭院中。
  她惊讶的发现,在接近树根的地方,竞垂吊一朵巨大的红色昙花。昙花不是只有白色花朵,为何会出现异常巨大的红色昙花?
  在正午阳光照射下,她赫然发现红色昙花的根部似乎有衣料。
  接着,她竞看见昙树根包裹着一个男人。
  是那个男人!白艳颤抖着望向那个男人,青紫僵硬的面容显示已死亡多时,令人惊异的是,衣物已腐化,人体竟无变化,她更惊愕的发现,被砍杀的伤口已愈合,只剩清楚的痕迹。
  人已身亡,伤口怎么可能痊愈?
  她内心无端涌起一股情绪,感受到男人断气前最后的心境。
  被砍杀的恐惧、愤恨,叫天下应、叫地不灵的惨况,这教她极度惊惧。
  “红红的昙花?”
  小女孩惊喜的稚嫩声音引起她的注意,她正准备掉过头去看,倏地,她的视线竞变成小女孩所见,感受到小女孩眼见红色昙花的兴奋心情。
  走近它,凑近它,闻着它的香气,突然,小女孩闭眼倒地,瞬间,所有的梦境过程像幻灯片快速闪过她眼前,最终变为黑暗。
  白艳惊恐的睁开眼,一时之间无法从梦境中回到现实,无法释怀那超脱现实,却又让她觉得真实无比的奇异梦境。
  “作了恶梦?”黑曜麟对上她惊慌的大眼。
  白艳茫然地望着他,思绪仍回不到现实,那感觉太鲜明,彷如身历其境。
  “我……”白艳张着嘴,想说出困扰她的梦境好释放恐惧,但她不知如何说出口。
  “梦到什么?”黑曜麟诱哄的问。
  白艳哑口无言,无助的把脸躲入他胸膛,希望他给她的安全感能赶走恶梦。
  黑曜麟有力的双臂拥着她,直到她的身躯不再颤抖。
  她闻到了黑曜麟独有的味道,微淡的药水味令她猛然想起他受了伤,倏然抬起头,对上她再熟悉下过的微笑,她发现他的温和笑容对她而言,是令她安心的神奇灵药。
  “是什么可怕的恶梦吓到你?”
  白艳怔愣的望着他,仍无法说出荒谬的恶梦,她僵硬地微笑,离开他的怀抱,“只是恶梦。”
  “说来听听。”他拉住她冰凉的手。
  “真的没什么。”她故作轻松的语气极不自然。
  “把它当故事说给我听。”
  她轻柔扯下握住她的手,转身走至桌边,颤抖着手倒水,清水溅到她手上犹如鲜血溅到她身上,她吓得松了手,茶壶落了地,玻璃碎满地。
  黑曜鳞看着她的不安,从身后环住她,在她耳边呢喃,“怎么了?”
  白艳转身躲进他怀里,身躯发抖着。
  黑曜麟紧紧的抱住她,轻抚她的背部,柔声的安慰她,双眼凝望地上的碎玻璃,若有所思。
  当昙花的香气从她的身上渐渐消失,他发现她盖在眼睑后快速转动的眼球,这显示她正在作梦,当她频频颤抖时,他又闻到淡淡昙花香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人体能够产生如此特殊的变化吗?那已超出了人类的可能。
  黑夜降临,白艳郁郁地望向窗外,她开始惧怕夜晚的来临,那代表她又将被梦魇缠身,彷若居住在她梦中的可怕故事再度考验她脆弱的神经。
  她望向靠在病床床头的黑曜麟,他忙碌得连伤中都要检阅文件。
  黑曜麟感受到白艳的目光,掉过头对上她带着不安的眼,她身着白色洋装坐在白色的床上,此时的她就像个无助的小女孩。
  他没有再追问导致她反常的梦境,只安排一张床放置在他的病床旁,与他相邻,让她睡在他旁边。
  “睡不着?”黑曜麟望了望时钟。晚问十点,就快到了昙出现的时间,平常白艳该睡去了。
  白艳摇头,立刻躺下,背对黑曜麟闭上双眼。
  才闭眼没多久,白艳随即把眼睛睁开,她不敢入眠,单单闭上限,都会出现那古老庭院的幻象。
  她悄悄翻过身,望着黑曜麟的侧面,她多想告诉他,但理智提醒她告诉他并没有帮助,他无法拯救梦中的她。
  黑曜麟知道她在看他,他没有说破,目光放在文件上。
  空气中飘起昙花香气,黑曜麟立刻转头,望着对他微笑的白艳。
  昙?
  她走近他,坐进他身边,娇弱的趴在他胸前,双手熟稔的缠上他。
  “你有没有作梦?”黑曜麟抬起她的下巴,想知道她是否能回答白艳的梦境。
  “梦?”她困惑的思索着。
  突然,她脸上浮现恐惧的表情,那不是昙有过的神情,那是今天白艳时而出现的神情。
  黑曜麟专注的望着她,追问:“你梦到什么?”
  梦!白艳惊慌地望着他。她觉得她好象从雾中看他,他明明近在眼前,她却觉得他离她好远,只清晰的听到他的问题,却无法回应,她感到无力,好似受困在梦中醒不来的感觉。
  眼前一片黑,突然她看见满天繁星,靠着月光,她看见红色昙花发出妖艳的红色光芒。
  “不!”白艳惊叫一声,随即昏了过去。
  黑曜麟抱住昏厥的白艳,她昏迷前惊慌的尖叫声震撼了他,他看见白艳与昙的挣扎,好似两个灵魂争夺一个身体。
  “御天,你修过心理学,也赞成催眠疗法,你是否相信人脑中存有前世记忆?”黑曜麟抚着白艳的额头,询问学医的时御天。
  时御天望了白艳一眼,直看向黑曜麟,坦诚道:“我相信。但催眠疗法过程中所言不足以完全采信。”看着好友难得忧烦的神情,他确信这个问题关系到白艳。
  “我分不清她是人格分裂还是被前世的记忆困扰。”黑曜麟蹙着眉说。
  时御天听着,没有将意外表现在脸上,推了推眼镜。“方便告诉我你全部的发现吗?”
  黑曜麟迟疑片刻,盯着她微微颤动的眼睑,知道她又开始作恶梦。
  “暂时不能,我想获得她的同意,需要她的配合才能帮助她。”
  “我同意,需要我时通知我。”时御天转身走至门边。
  “谢谢。”
  “不客气。”时御天若有所思的望了白艳一眼,随即开门离去。
  睡梦中的白艳开始颤抖,黑曜麟已准备唤醒她。
  梦境中,她感受到体内流动着热气,这股热流让她觉得舒畅,这种感觉就像她正在成长,温暖的力量来自下方,好象是互动,属于她身体内的力量也往下窜流。
  随着视线的栘转,她看见了方才感觉的源由。
  昙树包裹着那个男人,它仰赖他的血而生,回报的是保存他的肉体,修复他的伤口,让肉身保持完整。
  她终于明白,她感受的情绪来自昙树和那个男人,这样的了解让她觉得惊悚。
  “醒来!”黑曜麟用力摇醒她,她的恶梦能让她脸色发白,那不是寻常的梦境。
  白艳惊惧的张大眼,直到看清眼前的人才确定已从恶梦中脱困,她急喘气,起身抱紧他,害怕地发出呜咽声。
  “梦到什么?”黑曜麟拉开她,直视她的眼。
  白艳无助的望着他许久,才软弱地求救道:“我病了。”终于,她勇于面对这个一直存在心中的疑虑,从她出现片刻失忆开始的忧虑。
  “我知道。”他抚着她苍白的小脸。
  “你知道?”白艳吃惊低喊,随即想起她暂时失忆时都是与他在一起。“花房那天,还有其它我不记得的时候,我到底做了什么?告诉我。”她微微颤抖,怕自己没有勇气面对实情。
  “长期的压抑让你产生人格分裂。”黑曜麟决定告诉她医学的分析结果。
  “什么意思?”
  “这里。”黑曜麟抚着她的额头,“住着一个你创造的性格。”
  沉默半晌,白艳脸色苍白的问:“什么样的性格?”
  “她不常说话,你说你不记得,我才知道她不是你。”他安抚的轻摸她的脸,没有告诉她实情。
  “你会送我去精神病院吗?”她强抑心中的害怕问道。
  “不会,我会医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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