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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好了,你现在去搞一套侍卫的衣服,我带你出去。”林滋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说道。
林滋没事儿人似的,走出了假山。她现在要把其他几个“认真工作”的医师给联络好。
“谁,留下命来。”只听见那个刚刚带林滋他们过来的侍卫头头大叫一声,跟阿驽打做了一团。
林滋无比悲催的看着不远处交织的两个身影,心里再次默哀。大哥,你要找也找个虾米啊,不一定非要找件漂亮的衣服穿吧?
“谁?”只见坐在皇上旁边的那个虎背熊腰的人物一个闪身就华丽丽的落到了阿驽他们身边。
林滋赶紧跑过去“凑热闹”。还不等她靠近,阿驽就被七八双手给拿下了。
“阿驽?”只听见藏青色衣服背对着林滋惊讶的叫出声来。
“将军?”阿驽听见有人认出了自己,猛的一抬头,楞在了当场。
“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阿驽委屈的看向林滋。林滋再为自己默哀一把。真是认人不淑啊!人家还没逼供呢,就把自己给卖了。
“你……穆勒荣?”藏青色衣服转过头看着林滋,一脸的不敢置信。林滋也被震在了当场。
“胡闹。”穆勒荣愣了半天,气愤的冲林滋吼道。
林滋那个无语啊,她现在弄成这样都是因为谁啊?但是敌众我寡,她也只有像个小媳妇似的乖乖的站在那里“反省”。
“这是怎么了?”
背后一道略带磁性的声音传来,林滋忽然感到背脊发凉。只见刚才还乱作一团的一众侍卫现在都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
“请皇上恕臣管教不严之罪。”穆勒荣随后也满脸愧疚的单膝跪地道。
“这……”
“启禀皇上,天牢被劫。”就在林滋犹豫自己要不要也跪下的时候,一个衣衫不整的侍卫大刺刺的的跑过来,双膝跪地,浑身颤抖着说道。
“什么?”
林滋现在背脊不仅仅是发凉了,冷汗不住的往外冒。听这声音就知道,皇上现在很生气,后果可能很严重。
“李诀呢?”
“启,启禀皇上,李侍卫昏倒在天牢里。”那侍卫明显的有些慌乱的回答道。
“什么?谁干的?”只听见身后一声茶杯坠地的声音,某人已经处于盛怒状态了。
“不,不清楚。”那禀告的侍卫已经浑身抖得不行了。林滋怜悯的看着他,开始再次为自己默哀。
“天牢里都少了什么人?”语气稍微平和了些。
“回皇上,刚从襄南大营抓来的几个医师不见了。”
“哦?”
不知道这个皇上是不是正看着自己,反正穆勒荣正一脸生气的看着她,林滋现在感到头皮发麻。这事儿也太大条了。
“皇上恕罪,那几个医师是我带出来的,但是我们真没有劫天牢。我们只是想要找个机会把事情跟皇上解释清楚。穆勒将军的病,我们大家都尽力而为了。您也看到了,穆勒将军现在就生龙活虎的站在您面前,我们是被冤枉的,皇上。”林滋深呼一口气,转过身,双膝下跪,将心中所想一气呵成说了出来。反正就算她自己不承认,那个穆勒荣也一定会把她供出来的,干脆自己把事情说清楚,也免得别人在那儿添油加醋的。
“哦?你又是何人?”皇上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略带兴致的说道。
“奴婢是黄觉师傅的弟子。”林滋脑袋里转了一百八十多个弯,最后终于把黄觉大师给搬了出来,毕竟有穆勒荣这层关系,皇上应该不会拿她怎么样吧。
“黄觉的徒弟?抬起头来。”皇上似乎更感兴趣了,直接想看林滋的真容。
“是。”
林滋缓缓的抬起头,不期然的接触到一双幽深的银色大眼。林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双眼睛,这张棱角分明的脸庞,那个叫她等他的男子,原来他就是晔瑟琪。
“怎么,你认识朕?”
他似乎已经认不出她了,疑惑的打量着林滋。林滋略带沮丧的低下头,将满眼的失望藏进心里。她在期待什么呢?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有谁会认得她呢?
“不,奴婢只是被皇上的天威震撼了。”林滋沉沉的说道。
“你刚才说,是你把那几个医师带出来的。那现在他们人呢?”晔瑟琪接着问道,并没有在意林滋刚才的“失礼”。
“回皇上,他们都在这儿呢。”林滋看了眼走过来跪在自己旁边的四个侍卫打扮的医师,恭敬的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晔瑟琪也看了看林滋身旁的几个“侍卫”,口气不善的说道。
“皇上恕罪,这都是奴婢的主意,跟他们没有关系。从策划到实施,都是我干的。”林滋感觉自己这次真的是死到临头了。既然横竖都是一个“死”,那不如死之前做做好事,以后阴间也好相见。
“哈哈……好,很好。看来朕得好好考察一下朕这群侍卫的能力了。”晔瑟琪忽然放声大笑起来,脸连夸了林滋好几个“好”。
林滋低着头不敢言语,完全搞不清楚现目前对方是在生气还是只是跟她开玩笑。
“你起来吧,跟朕好好说说你的计划。”晔瑟琪紧接着又发话了。
这次更绝,林滋那个汗啊。她“陷害”的是他的侍卫啊,这个事要她怎么说啊?搞不好,他一生气,直接把她给凌迟了。
“奴婢……”林滋颤巍巍的站起来,低着头开始“讲故事”。她直接将阿驽解救黄觉跟秋桐那一段给省略了,把天牢里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的跟晔瑟琪汇报了一遍,而后乖巧的低着头站在一旁。
“那他呢?”晔瑟琪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指着阿驽问道。
“我是来接应的。”林滋正斟酌呢,阿驽直接就将她的老底儿给掀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林滋真的想直接把他给毙了。这个笨阿驽,他没听见这个“故事”里没有他的角色吗?要知道欺君之罪在这个年代可是很严重的。
“哦?看来你的胆子确实不小啊。”晔瑟琪好整以暇的说道,口气却明显的透着杀气。
第五十五章 短命侍卫
更新时间201145 19:15:28 字数:3042
“皇上恕罪,奴婢并非存心期满,他只是个意外。奴婢认为这件事跟天牢发生的事情无关,所以没有讲清楚。”林滋赶紧跪到地上,以一种无比诚挚的语气说道。
“在被押进天牢之前,奴婢由于担心师傅跟师兄,所以嘱咐阿驽将他们两人先行就走了。奴婢只是想要报答师傅的教导之恩,师兄的照顾之情,一念之差……”林滋声泪俱下的述说着自己的“错误”。
“好了,朕都了解了。你起来吧。”听了林滋的血泪史,晔瑟琪似乎没那么生气了,语气缓和了不少。
“谢皇上。”终于解除警戒了,林滋慢慢的站起身来。她的后背几乎都湿透了,这次总算又让她逃过一劫。
“月怜,原来你在这儿啊?刚才我听说天牢被劫了,我赶过去已经不见你了。我还以为……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只见秦耿带着一队士兵往这边来,远远的看见林滋,兴奋的跟个什么似的,冲过来就给林滋一个熊抱。
“放肆。”身后传来某人很不爽的声音。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听见穆勒荣的训斥,秦耿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才貌似把皇上当空气了,连忙跪下见礼。
“平身吧。”晔瑟琪似乎也没怎么生气,只是淡淡的叫他起来。
“你就是月怜啊?”晔瑟琪用的是问句,但语气却透着肯定。
“是的,奴婢月怜。”林滋乖巧的答道。
“看来你很受欢迎嘛?”晔瑟琪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
“不敢,奴婢粗鄙之人,承蒙秦将军抬爱。”林滋毕恭毕敬的答道,大气也不敢出。
“是你解了‘梦莲’之毒?”
“不是的,奴婢只是帮着师傅打打下手而已,都是师傅的医术高明。”林滋将功劳都推给了黄觉。深刻的教训告诉她,在皇上面前居功自傲不是什么好事。
“朕听说你以前在宫里做事的?”
“奴婢如此模样怎敢在天子面前放肆。”林滋仍旧恭敬的答道,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你一个女子,身着侍卫的衣服站在朕面前,算不算是欺君之罪呢?”晔瑟琪似乎跟林滋杠上了,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奴婢不这么认为。从站在皇上面前那一刻开始,奴婢从不曾期满过皇上。奴婢从不曾说过自己是‘侍卫’。而这身衣服,既然别人穿得,为何偏偏奴婢穿不得。皇上如此圣明,应该不会冤枉奴婢才对。”林滋心里那个汗啊。貌似除了逃出天牢,她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他吧?这个晔瑟琪明显就是在鸡蛋里挑骨头嘛。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告诉你,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威胁朕。”晔瑟琪忽然将脑袋凑到林滋面前,轻声说道。灼热的呼吸喷吐在林滋的面颊,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奴婢不敢,奴婢从不敢有期满皇上的意思。”林滋再次跪在地上,貌似惶恐的答道。其实,林滋不知道有多想狠揍他一顿,然后告诉他什么叫做“威胁”。
“不敢?朕看你胆子很大嘛。你说说你什么事情不敢啊?”
晔瑟琪这算不算是没话找话啊?林滋愤愤的想。
“奴婢不敢背信弃义,奴婢不敢辱没师门,奴婢最最不敢欺瞒皇上。”林滋发现自己编瞎话的技术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完全赶上了幼儿园阿姨的水平了。
“皇上,此女子野性难寻,请容微臣带回营交给黄师傅好好管教一番。”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穆勒荣终于说话了。林滋第一次那么高兴听到他的声音,终于有人来救她了。
“看来你真的是不简单啊。”晔瑟琪看看跪在地上的穆勒荣,蹲下身子,靠近林滋,低声邪魅的说道。
“微臣……”
“好了,从今以后她就是宫里的侍卫了。她不是说了吗?这衣服谁穿都可以。朕觉得她穿就挺合适的。也别脱下来了,以后就穿这身吧。”晔瑟琪打断穆勒荣的话,有些不耐烦的做了最后总结。林滋在一旁那个无奈啊。话说,就她现在戴的这个头盔都可以装下她两个脑袋了,这也叫合适?
“万万不可啊,皇上……”在所有人都以为此剧告一段落的时候,林滋突然前身扑倒在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拿出孟姜女哭长城的架势,“含冤带屈”的“哭诉”道。
“荣,随朕回御书房。”晔瑟琪仿佛双耳失聪一般,直接跨过林滋的身体,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月怜,皇上走了。”终于被解放的阿驽赶紧跑到林滋身边,拍了拍仍旧趴在地上的林滋,轻声说道。
“哼,我知道。”林滋愤懑的站起身,气愤的冲阿驽吼道。
“哈哈……我说,你的演技也太差了,连我都看不下去了。”一旁的秦耿更是很不给面子的大笑道。
“笑屁啦。”林滋赌气的背过身去,不理那两个落井下石的人。她是真不想呆在这个皇宫里,哪怕天天对着赵况,也比她呆在这里强啊。
“我看你啊,还是安安心心的呆这儿吧。做侍卫也挺好的,不用天天对着一大堆药草,就是辛苦点儿,挺挺就过去了。”秦耿见林滋真有些生气的,便安慰道。
“既然你觉得当侍卫那么好,不如我们俩换吧。”林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这明显的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嘛。
“这怎么行?你可是皇上钦点的,我哪有那个福气啊?”秦耿见林滋跟自己蛮上了,不禁挪揄道。
“月怜……”阿驽见林滋生气,委屈的喊道。
“好了,我想我暂时也回不去了,你就帮我照顾雪儿吧。若是我回去发现你把她饿瘦了,我可饶不了你。”林滋也不再纠结了,既然木已成舟,就只有随机应变了。
“哦,好。”
“对了,黄师傅跟秋桐还好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