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刮爷思索片刻,问:“为什么非要回到青天宝阁?”
徐放鹤淡淡的说:“不知道古丹青给她吃了什么药丸,这孩子一直呆呆傻傻的,所以我想逼古丹青给她吃解药,再救人回来。当然解药只在青天宝阁。”
刮爷淡淡一笑,释然说:“那就对了,这孩子身体发热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中毒?”徐放鹤惊讶,难道古丹青没有把双儿的毒全部化解?
刮爷摆摆手,说:“你不要乱猜。古丹青给双儿吃的药丸共有七种,他只喂了其中两种的解药,可以说是毒性最大的两种。所以你救回来时候没有发作,这几日没有继续吃有毒的药丸,她体内的毒凝结起来,不致命也足以让她半死半睡。”
狭长的丹凤眼瞬时狠戾的眸光乍现,徐放鹤隐忍着怒火。这古丹青“喜欢”的方式真令人毛骨悚然。
“他定是怕关天涛带走双儿才会以这种手法下毒。可见在他的心里有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打算。”刮爷一语道破,让徐放鹤心中的火烧得更旺。
“刮爷,双儿就交给你来照顾。”徐放鹤颇为恼火,说:“我今晚就去拿回解药。”
刮爷浅笑不语。果然是江南骗王,不过今晚之后是否要改称“江南盗王”?
刮爷,相信对原著熟悉的人不陌生。在原著结尾的时候,是刮爷告诉纤云和关天涛将十八颗金头的传说隐藏的心里的。而且本文也有刮爷的出场,只是比较隐蔽。就是大水泡和索久眠被困在水牢之后,半死不活的时候,有人送的神秘药方,神秘人就是刮爷。
第十四章第4节
更新时间20140224 16:17:40。0 字数:2351
青天宝阁。
毕竟是练武的人,又没有郁结在体内的毒。经过多日的调养,古丹青的风寒症已经痊愈。可他的情绪一天比一天暴躁,甚至连老管家都被骂的狗血淋头。
黄昏之后,院子里静的一根针落地的声响都能听见。老管家站在房门外一动不动,满额的冷汗、眼中的惧意、瑟缩垂下的肩膀。
棉门帘掀起,古丹青一脸青黑色,丹青大扇随意的握在掌心,目不斜视的走向琼花楼。
老管家故意走得慢些,与前面的古丹青拉长五步的距离。
“去拿壶酒来。”古丹青冷冷的说,身影已经闪入琼花楼中。
“是。”老管家提袖擦擦额上的冷汗,希望今日能平安度过。
自从双儿睡过二楼的玉床之后,古丹青便再也没有踏入密室半步。身体痊愈之后,他就搬来琼花楼的二楼。
前窗和后窗已经恢复原样,甚至后窗已经被钉死。这是古丹青对后窗的惩罚,谁让它没有好好的闭紧,让贼人跑进来偷走双儿。
这幼稚的做法吓得所有人都在背后议论纷纷,他们家的主子是不是气极攻心,傻掉了?
躺在玉床上,古丹青闭着眼睛,脑中像走马灯似的闪过无数张娇俏美丽的脸。有仙儿,有双儿,有蝶花夫人,有玉仙子。
“双儿。”莫明的伸出手想要抚摸,却抓了空。古丹青睁开眼睛,原来是梦。
老管家战战兢兢的双手捧着酒壶爬上二楼,恭恭敬敬的放在八仙桌上,从始至终都不敢发出丁点儿的声响。
“滚!”古丹青闭着眼睛,背对着门口侧卧着,怀中抱着双儿枕过的金丝软枕。
老管家默默的鞠个躬,悄无声息的离开琼花楼。每走离一步,他的心就轻松一些。
下床拿来酒壶,古丹青仰头灌着,想要浇熄心中的怒焰。双儿离开足足十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的忍耐已经消耗殆尽。
扔掉空酒壶,古丹青躺回玉床上,等待着醉意袭来。
手不自觉的伸入枕头下,意外的碰到一件东西,令他眉瞬时皱起。翻身坐起,抓开枕头,一张精巧的纸青蛙跃入眼帘。
古丹青唇浅浅勾起,手指温柔的拾起,像是对待一件珍宝。这是双儿折的吗?原来她已经醒来了,原来她一直在装傻。
“真是个聪明的姑娘。”
每一丝细节都不遗落的观察着纸青蛙,惊愕于纸青蛙的腹部写着“打开”两个字。
古丹青眨眼,这是双儿写的字吗?好漂亮。
动作轻柔的将纸青蛙拆开,是一张完好的信纸,上面只有一行小楷字,很是工整。
“我不恨你,保重。”纸上如此写着,古丹青再也隐忍不住的放声大哭,抓在手中的纸被紧紧贴着胸口,像是失而复得的双儿。
“为什么不是爱?”古丹青对着空气大声质问,任由泪狂乱的流着,浸湿了按在胸口的纸,浸湿了颤抖的双手。
惊鸿会馆。
鸿雁北归,吕厅长和藤下樱子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整理凌乱的衣衫。刚刚烈火般的缠绵一解两人多日未见的渴求。
吕厅长系好腰间的皮带,冰冷的脸上荡漾出一丝久违的暖色,看向藤下樱子的眼神也露出三分狂乱。
藤下樱子收拢了下散开的发髻,杏眼轻瞟,桃花粉面难为情的扭到另一边,娇滴滴的斥:“吕厅长整日被关天涛缠着查案子,还有心思打我的主意。”
吕厅长畅爽的挺挺腰,斜睨一眼娇柔的女人。深知她对关天涛的情意,故意说:“我整日和关天涛混在一起,你有什么不高兴的。难道我放他回家去陪他老婆,你就高兴啦?”
藤下樱子粲然一笑,一下子又瘫软在吕厅长怀里,屈起的食指在冰冷的脸上游移着,“奴家再侍候您一次,算是谢礼。”
吕厅长冷笑,一下扒开藤下樱子的衣襟,两团柔软握在掌心,语气极为冰冷的说:“我就不客气了。”
“吕厅长何时与我客气过?”藤下樱子嘟起艳红的樱唇送上。
吕厅长得意的挑起眉,这女人果然放荡,可惜命不久矣。
两个时辰之后,藤下樱子终于餍足的离开惊鸿会馆。
吕厅长若无其事的从北阁延着回形廊一圈,最终闪身进入西阁——翩鸿西舞。
“吕厅长先生,你来晚了。”
“按照你们国家的习惯,应该罚酒三杯。”
里面两个男人一言一语,显然与吕厅长是熟识的人。
吕厅长千年寒冰的脸稍稍动容,笑说:“好好好,我自罚三杯。”
“吕厅长,这些酒菜都是你最爱吃的。”
“是的,请品尝。”
吕厅长看着满桌的菜品,赞道:“果然是我平时点的那几样,你们费心了。”
“费心不过是小事,只是那位倭国女人有没有透露些什么新消息?”
吕厅长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吕厅长不会因为男女之事,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吧?”
盯着对面两个男人,吕厅长淡淡一笑:“只要关天涛在我们手里,她又能奈何?”
“吕厅长的意思是……”
“杀!”
吕厅长看向面露凶色的两个男人,冷笑:“不要以为她和马督察长一样容易下手,她可是藤下隆一的夫人。”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刚刚的凶相立即收敛。
吕厅长又饮了一杯,站起身拍拍衣服上本就没有的灰尘,“你们暂时不要行动,否则咱们的计划会被藤下隆一识破。比起关天涛,藤下隆一是个狠角色,不可不防。”
“那古丹青呢?”
吕厅长哈哈大笑,转身走到门边,“他已经被关天涛的小女儿给迷住,相信不久之后他会倒戈,这个问题让藤下樱子去担心吧,我们只要隔岸观火便好。”
两个男子露出同样的奸笑,相信他们会很快得到十八颗金头。
惊鸿会馆的阁楼,何尹坐在椅子上,手中拖着一个铜盘,另一手拿着小木棍,“铛铛铛铛”的敲打着铜盘。
铜盘上的鬃人像是有了生命一样转身,转身,转身……
“好玩吗?”徐放鹤从阴影里走出来,抢过小木棍,一下敲打在何尹的头上。
何尹一脸痛苦的捂着被打的头,抱怨:“主人,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白一眼装腔的人,徐放鹤背着手站在小窗边,看着外面已经走远的两个人影,“今天馆里可真热闹。他们说了什么?和吕厅长是什么关系?”
何尹拿出银骨扇,扇扇额上的冷汗,说:“那两个人杀了马督察长,他们和吕厅长计划着困住关天涛,然后找出十八颗金头。”
“吕厅长想要两头吃?”徐放鹤的思绪有些混乱。
何尹摇头,“他担忧藤下隆一会有行动,所以不会完全的放弃藤下樱子这颗棋子。”
“他放弃藤下樱子的主要原因是古丹青倒戈。”徐放鹤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何尹呆愣了半天,喃喃自语:“为什么你和吕厅长说了一样的话?古丹青什么时候倒戈的?我怎么不知道。”再转头,已经看不见徐放鹤的人影。
第十四章第5节
更新时间20140225 15:45:42。0 字数:2462
青天宝阁。
在老管家的记忆中,这是四年来第一次院子里黑暗而宁静。
站在院中央望向琼花楼二层的窗子,老管家长长的叹息,昏花的老眼涌出泪,他心疼主人啊。
“管家爷爷,主子怎么了?不让点灯,还不让送吃的上去。”一个胆大的小厮走上前偷偷的打听。
老管家斜一眼不识相的小厮,啐道:“呸!小王八崽子,也不瞅瞅自己是哪来的,竟敢打听爷的事情。去去去,一边呆着。小心惹爷不高兴,摘了你的王八脑袋。”
小厮吓的伸手捂住脖子,“蹬蹬蹬”跑到角门外面躲着。他曾经见过主子杀人的模样,吓得他三天三夜不敢睡觉。
扯高了嗓音训斥了院子里守夜的人要警醒一些,老管家仍然不放心的悄步走进琼花楼,站在楼梯口仰着脖子,以不大不小的声音问:“爷,要不要喝些清水。”
没有回应,直到老管家准备转身离开时,忽然传来一声:“滚!”
“是是是。”老管家轻声的答应着,转身走出琼花楼。见到一个小丫环经过,便说:“你去拿个厚蒲团来。”
小丫环手脚麻利的拿来,老管家挥挥袖子,“去吧。”
“你老要守夜?”小丫环担心的看着年迈的管家,说:“你老还是在守夜房里候着吧。”
老管家不悦的甩甩袖子,“去去去,你这丫头真不懂规矩,什么时候轮得你来管我?”
小丫环只好静静的离开。
楼外老管家披了厚厚的棉被,盘腿坐在厚蒲团上,靠着墙缩成一团,昏昏睡去。
楼内,古丹青半醉半醒站在窗边,凝视暗夜中的青天宝阁。自从少年时杀了仙儿的爹,埋了仙儿的尸体,他便四海为家,流浪于江湖。跟着一位老乞丐学会了坑蒙拐骗偷,也学到一身功夫。从此他用着黑暗的手段积累下若大的家业,终于成为人中蛟龙。
“金银财宝不过是过眼云烟,原来我一直想要的是你。仙儿,你还好吗?”古丹青对空怅叹,抓过身边的一坛花雕豪饮起来。
身后极小的响动,古丹青微眯着桃花眼,恍惚间似是一道白影出现,又像是错觉。
古丹青淡淡一笑,拿过身旁一坛酒丢了过去,“来,陪我喝酒。不管你是人是鬼是真是假,都没有关系。”
揭开坛封,闻了闻香醇的酒,徐放鹤邪气的笑问:“你不怕喝完这坛,就没有喝第二坛的命吗?”
古丹青举起酒坛,“不管你是不是关天涛派来的,今晚都陪我不醉不归。来,喝!”
“好。”徐放鹤仰头灌了一大口,赞道:“好酒!”
古丹青笑得桃花眼眯缝成一线,“我猜你此来一定是偷东西。”
“如果白天来,一定是买古董。”徐放鹤闲悠信步到玉床边坐下,酒坛随意的提在屈起的指弯,狭长的丹凤眼一闪而逝的淘气邪意,“你猜我来偷什么?”
“解药。”古丹青单抬一条腿跨坐在窗台上,背靠着窗框,半边的脸被月光映得发白。
徐放鹤点点头,伸出空出的手掌,“那把解药给我吧。”
“我们赌一把,怎样?”古丹青眯起眼睛,扭回头看着白衣男人。
徐放鹤食指在鼻翼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