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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泉道:“哼,湘公主今个正好在飞王旁边。你给她两个庶妹郡主送了那么多礼物,她拿到宫里,没过些天,宫里那位就带着两个郡主到庄里,这说是看望你,其实是让说服你同意说亲事。此事我就不信她不知晓,这回怎么未见她知礼懂事的替你推掉?”
谢玲珑听和泉生份的叫李湘做公主,忙解释道:“昨个皇后说此事,小湘儿始终未开口,我瞧她一脸惊愕,怕也是刚刚才知晓。你莫错怪这孩子。”
和泉道:“错怪了又如何?”
谢玲珑伸手指戳和泉的脑门,笑道:“你还真是霸王性子。好了,我给你看小秦儿的信,他跟干爹许心里过意不去,将宝矿的收益送给我两成。”
和泉有些动容,伸手接过信,一目十行的看过,道:“这还差不多,知道回报。”
谢玲珑笑道:“我准备回信告诉他,我每个宝矿只收第一年收益的两成。”心里也是感激和泉如此袒护,重重的吻了他的嘴唇。
和泉双手隔着谢玲珑的衣衫抚摸她的香臀,丹凤眸子灼热的盯着她灵美的脸蛋,动情急切的道:“珑珑,为夫想要你。”
和泉公事缠身,昨晚未归家,想着今晚一定把昨晚欠的欢爱得补过来。他练武忍了这么些年,一旦尝了**的滋味,对她的身子贪恋如痴,一日未欢爱,便同未练功、未吃饭般觉得少了什么,心情也跟着抑郁。
谢玲珑将脑袋埋在和泉温暖的怀里,任由他打横抱着出了书房进了卧房。
和泉将谢玲珑放在床上,目光始终未离开她,麻利的褪下衣裤脱个精光。
谢玲珑脱得只剩肚兜,坐在床中央,水汪汪的大杏仁眼,打量着和泉诱人性感的身体,张开藕一样白嫩的双臂,媚眼如丝娇声道:“夫君。”
和泉低吼一声,上了床压在谢玲珑的娇躯。谢玲珑今晚主动尝试新的姿势,和泉亢奋欢喜之极。
和泉武功盖世,这方面比常人耐力都久远许多,谢玲珑的身子泡了多年的灵泉,又练过武,对他的疼爱也承受的起。两人一晚连番**,也不觉得疲惫。
次日清晨,和泉用过早饭进皇宫,谢玲珑则留在王府恭迎李静、张巧凤、何屠夫、江氏、何七雪等人。
众人到后,何七雪开门见山,笑道:“珑妹子,你干娘怀了双凤胎,这可是大喜事。你干爹给我与你爹爹都写了信,他要将两个女儿做你两个弟弟的小堂客。我们昨日商量都觉得好,只是还要听听你的意思。”
李静满脸期待瞧着谢玲珑,道:“那浑小子可曾给你写信?”
谢玲珑点点头,侃侃而谈道:“干爹将近五十岁才得了一双女儿,是观世音菩萨赐给他的福份。”
“两位干妹妹定是极好的细妹子。这亲事还得自个去相,去选择喜欢的,日后成亲了才会过得幸福。”
“我看不如等两位干妹妹出生长了几岁能晓事了,由着她们从与干爹关系交好的几个好友家里的细伢子当中挑选夫君。”
明王和蔼可亲,性格活泼,喜欢热闹,生得又是极为英俊,四十几岁的人看上去顶多二十七、八岁。
他在亲朋好友面前从不伪装,喜怒哀乐全在脸上。他在福乐居、福乐庄住了这么多年,将何屠夫夫妻、江氏当成长辈敬着,跟谢奇阳、何家六宝情同手足,手把手的亲自教众小武功、兵法、机关术、识毒。
他又是个极护短的人,福乐庄的人在外头被人打了,哪怕是名卑微的奴仆,只要他知晓,不管谁对谁错,先帮着出气打回来找回场子再说。
毫不夸张的说,他在福乐庄受到所有人喜爱尊敬,如今他去了乌城,再也看不到他穿着红袍子到处转悠,听不到他那能气死牛的秦腔,心里都很想念他。
何屠夫心里极愿意跟明王结亲家,但谢玲珑这么说,必是有她的道理,便想也不想道:“嗯,珑妹子考虑比我周全。咱们家、李家、唐家、秦家、两大千年世家都有年龄小的细伢子,让珑妹子的两个干妹妹随意选。”
李静急道:“等浑小子的一双女儿长大,小玲珑的弟弟早就定下亲事。不成,浑小子在信里再三求我一定要说成此事。”
谢玲珑笑道:“姑奶奶,您放心就是,我定会让弟弟们等到两个干妹妹择亲之后再定亲。这择亲大权可是在两个干妹妹手里呢。”
何七雪一听儿子可以晚些定亲事,那就绝对不会再发生像谢平安十一岁就离开她去了国外的事,点头道:“我都依着珑妹子。”
李静见谢玲珑目光真诚,没有半点诳骗之意,这才笑道:“小玲珑,那我信你了。”
谢玲珑道:“姑奶奶,干爹那急性子,我给他写信应是说不通,还得您给他写信说说才行。”
李静摆手道:“我只给他写一句,此事到乌城详议。我若在信上多说几句,他心思重想得多,肯定会误会你家不愿意跟他结成亲家,别一着急想不通,从乌城潜回长安掳了你的两个弟弟走。”
谢玲珑自是了解明王性格,还别说他很有可能干出这浑事来,便点头道:“那就听您的安排。”
且说唐皇后在立政殿听得宫人密报李啸飞传太医看病,紧接着王府大门紧闭,李啸飞任谁都不见。
唐皇后宫事缠身不得离开,便派李烟、李弯弯去飞王府探望。半个时辰后,两位公主还未回来,宫人就来禀报昨晚飞王被泉王掌掴受伤之事。
唐皇后惊得连忙向李自原禀报此事,匆匆摆驾飞王府。她倒是不敢直接去问和泉,也只有去问李啸飞。
御书房内,李自原站于桌前,铁青着脸召来和泉,道:“臭小子,你无缘无故将啸飞打得连人都见不了,你是何居心?”
和泉鞠躬行礼,正容道:“陛下,臣对飞王忍无可忍,掌掴他已是轻的。”
“臣与飞王无亲无故,臣已与臣妻救活他一双嫡儿女性命又抚养七年,臣妻当年不过九岁,如今也才十六岁。”
“如此大恩大德,飞王不报便罢了,竟贪心不足,无耻之极,还让臣妻替他五个庶子女操持亲事。”
“飞王生育子女却不管教抚养,一律推给旁人,连那山林里的牲畜都不如。”
“臣是孤儿,只有臣妻一个亲人。臣能给她已是极少,不想再让她操劳繁重国事府事之外还要替无心无肺不知感恩的白眼狼劳心费力。”
“陛下若觉得臣所言无理,那臣便将此事公布于众,是非黑白自在人心!”
和泉讥讽挖苦话中有话。
“你打了人还有理了!”李自原气得脸色由青转白,指着和泉连说了两个你字,长吸一口气,终是忍了下来,挥手让他退下。
和泉恭敬行礼转身离开,留给李自原一个高大挺拔而又硬气倔强的背影。
唐皇后到了飞王府,李啸飞原想瞒她也瞒不过,只有禀退奴仆,便连李月、李兰都让退下。
唐皇后瞧到李啸飞红肿涂抹油亮药膏的脸颊,当场泪流满面,拥着他痛心的哭道:“我的儿,你长这么大还是头次挨打,和泉这是怎么了,为何要打你,还下手如此重?”
李啸飞自幼在唐皇后身边长大。唐皇后失去和泉,就把对两个儿子的爱都给了他。当时废何太后、何皇后凶霸皇宫,唐皇后还只是个妃子,又太单纯,带着他在后宫艰难的讨日子,他的性子一小部分随了李自原的阴狠,但大部分随了唐皇后,想事简单幼稚。
李啸飞见唐皇后流泪,心里自是更加难受,甚至还有委屈。
正如唐皇后所说,他长这么大,就是废何太后、何皇后、太子李仪都没有打过他,昨晚竟被和泉当着奴仆、李湘的面重重掌掴,而他还不还手,不能记仇,只能生生受了,自是觉得憋屈、委屈。
他长叹一声道:“母后,和泉倒是下手不重。儿臣这回是真惹他动怒。儿臣还是自个给五个庶子女寻门好亲事,您也莫操心了。”
唐皇后听了李湘的解释,惊诧道:“和泉竟是为了此事打啸飞?他若不同意,给我说一声便是,为何要动手打伤啸飞?”
李烟道:“母后,您去向小嫂嫂说此事之前,怎地未跟儿臣或是姑奶奶商议呢?小嫂嫂这些年为咱们家、为国为民做了无数的事,您怎地还让她去操心哥哥五个庶子女的亲事?您这般想想,若颠倒过来,您愿意几年里一件接一件,没有任何回报管闲事?”
唐皇后哽咽得细细说道:“当时我与你哥哥跟你父皇合计了,你父皇也说好,我只是想着珑娘是观世音菩萨身边的玉女,她能给许多人带来福运,又是你二哥的婆娘,是我们一家人。”
“你哥哥唯一的心愿就是儿女都能寻门好亲事,我这个当奶奶的自是想着孙子、孙女都过得好。我原本想着等小秦儿、小湘儿亲事定了,兰娘、月娘在长安住上一年,学府休假时,跟珑娘提此事。”
“可是我瞧着李灵自尽、李蓉驸马出事,贵为公主都没有好姻缘,又听你父皇念叨各国使者将要进长安朝贺,我怕兰娘、月娘不是在平唐所嫁非良人,就是远嫁异国。为防夜长梦多,我就去求珑娘。”
李烟长叹道:“我就说母后怎地这么急促提此事,原来您是被李灵的死还有各国使者要入长安给惊着了。”
几人在屋里连声叹气。
李湘幽幽道:“小叔叔一直不肯认亲,这回怕是更不会了。”
唐皇后抚摸李啸飞脸颊的手停于空中,双目泪水潮涌。她今年上元节好不容易在和泉府里吃了等同于家宴的晚饭,结果如今为了李啸飞五个庶子女的事,又把和泉给推到远远的地方。她若知道此事会引起这么大的矛盾,打死都不跟谢玲珑提。
转眼间至四月初,李振、央金给儿子摆满月酒,帝后、皇族宗室、和泉夫妻等人前来祝贺。李自原给婴孩赐名李吉,意为万事大吉。
四月中旬,李彩再诞下一子,吐蕃国国王册封她为王后,封李彩的大儿子格烈为太子,并派使者将格烈太子送往长安。
高丽使者队护送王后生母欧阳红、朴安妍公主、夫人朴金喜公主进入长安。
紧接着,新罗、阿拉伯帝国、波斯、东罗马帝国、日本、天竺的使者抱着不同的目的来到了平唐帝国繁华的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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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家里来了客人,一坐就是一个小时,导致写到夜里快十二点,只有四千字。
我是个兼职作者,平时工作很忙,已经把所有业余时间用来写文,坚持不断更,所以有时字数少点,请亲们多多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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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吐蕃国岁贡 弱公主离间君臣
8;第四卷 一品王妃 8 吐蕃国岁贡 弱公主离间君臣
宣政殿早朝,吐蕃国使者、三岁多格烈太子恭敬无比的跪地磕头,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操着熟练的平唐语口呼,“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
曾几何时,吐蕃使者能像今日这般跪下臣服于平唐皇帝,今日的恭敬都是因为惧怕平唐帝国的强大。
李自原俯视着大殿中央身着吐蕃服跪在地上的小人儿,道:“平身!格烈是彩娘的长子,走到殿前来,让朕瞧瞧。”
吐蕃使者站起之后,虚扶着格烈太子往前走了几步,格烈太子抬手示意不让他跟随,这般独自昂首挺胸径直走到龙椅下的台阶前,盼着圆溜溜乌黑的大眼睛,仰视着李自原,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再次跪下,稚嫩的声音大声道:“格烈见过曾皇爷爷,祝曾皇爷爷身体康健、事事如意!”
李自原心里暗自惊讶李彩将小儿教育的如此大气懂礼,笑着离了龙椅走下台阶,双手扶起格烈,仔细端详他的容貌,多半像了平唐人,笑道:“格烈小小郎容貌随了彩娘,清秀俊美,性格随了你父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