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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彦司明冷笑,“能穿过荒漠攻打东耀,除非国力再发展几百年。皇腾少谦这辈子都做不到,他还是太年轻。不过东耀要是攻打西枫国,倒是可以先吞下龙吟,而后一点点蚕食西枫国过。”
江权看了眼慕容清阳,想起如今皇腾婧媛是江黎,却顶着这样的身份,“黎儿,你?”
“爹,我没关系。”
可是,慕容清阳却是西枫国的人,西枫国的人始终有国家的概念,留在东耀?
“清阳……”
慕容清阳却直接看着皇腾婧媛,他在等一个答案,他想通了,只要她愿意,他就算是留在东耀也是可以。国家重要,可是那个国家没有任何亲人,留下不过是守一方国土。
江黎看着散去的人群,整个人窝在彦司明怀里,替他心疼。“你心里定然恨得,但是你不想要东耀国再战争动乱,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点仇恨毁了两个国家?”
“我只是不愿与西枫国先帝一样,一己之私。”
“颜渊……”
彦司明将人抱紧,含笑,“你第一次喊我的字。”
“是吗?小颜儿?”
“江黎!”
……
而此时的西枫国,皇宫内紫宸殿。
却是一片阴霾。
跟在慕容清阳的身边的暗卫,带回来哦消息居然是这样?
他所要追的当年的真相居然是这样?
是他父皇的一己私欲才造成了这样的动乱,而且他的母后居然是东耀国的人。是江黎母亲的姐姐。
他一向喜爱的皇姐,她的母妃居然是那场叛乱的始作俑者。
为什么,居然这样!
“呵呵,呵呵,真苦苦追了八年真相。到头来却换得这样可笑的结局,难道这就是报应。报应当年父皇母后所做的这一切。”
全德望着年轻的帝王,不知道该不该去说些什么,随后却听的外头有人汇报,他走出去,然后一刻后又急匆匆进来,“皇上,皇陵坍塌了。”
全德大惊,这可是大事。
“坍塌?”皇腾少谦猛地想起年初动工,是彦司明负责的。想要,那时候就做了手脚了。
“原来那时候就有了异心。”
不,应该说他们的心从来就没有留在西枫国,他们本就是东耀的人。如今,不过是回了该去的地方。
他千算万算,却算不准他们竟然都是东耀的人,东耀那边将事情瞒的太严实,他根本查不到。
皇腾少谦想起江权的一句话,在位者十年,方知一二。二十年,也是困惑。三十年才得出道理,等归天时才算是知了帝王命运,国家前途。
说来是他太年轻,如此的计谋大概在江权看来不过是伎俩罢了。他任由着他发展,就为了一个承诺而已。
如今,秦远和顾朝夕已经被培养成人才,却可笑的是从江权那边出来的。
而原本西枫国的两大重臣,全部去了东耀,当年想要留住的始终留不住。皇腾少谦内心感觉,想要灭了东耀,大抵这辈子希望不大了。
东耀,这些年的发展究竟如何,他居然一无所知。
但是江权和彦司明对西枫国的了解,简直是了如指掌的。要是他们想要攻打西枫国,他灭国的可能也有。
“朕要休息。”
皇腾少谦将自己关在太池液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等再出来,眼底的那种桀骜少了许多,整个人内敛深沉。
“传朕旨意,楚家谋害江太师,造假通敌,罪证确凿,将其全族关押天牢,三日后问斩。”
全德内心胆颤,这是!
要变天了!
如此的动作雷厉风行,倒是让楚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楚雄在失去了可以回到龙吟的机会,就只能寄希望在西枫国混的好。没想到如今这一想法也破灭了。
看到那些罪证摊在他面前,他只有一片死灰的白。身边,是楚枭还有已经疯了的楚云,另外楚家的一家大小……
“完了,完了……”
楚云却抓着栏杆傻傻的笑,整个就不知道生死了。
完全的看着这一幕,摇头,随后走出去。
三日后,楚家全族问斩,罪确凿。江权卖国之罪证清除,帝王亲自证实没有这样的事情。
只是,几个月过去,江家廖无人烟。
所有和江家有关的产业和人都一点点消失。
大臣们感到奇怪,看着另一头左相的位置,如今也是空着,更是内心惶恐。
原本是痛恨权臣,如今没了这两个主心骨,心里倒是空了。
事情一大一多,就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江权和彦司明的能力和一手掌握让底下的官员形成依赖,如今却是无头的苍蝇。
皇腾少谦知道这些,已经是是三日后了,他一个人处理着政务早就焦头烂额,如今还愁着这些,心里冷哼:好你个江权和彦司明,这样的朝廷丢给他,要恢复只怕又是三五年,真是人走还带走主心。对西枫国的打击可谓之大。唯一庆幸的大概就是剩下了秦远和顾朝夕了。
“宣秦远和顾朝夕来。”
顾朝夕和江权像,江太师的位置他不肯担任,确实可以培养的,而秦远更像是彦司明,他终于明白一个朝廷为何有两种对立的势力,为的就是朝纲平衡。当初江权一手独大现在早就只手遮天,不过那样的发展只会引发他手下的一大批蛀虫,所以他任由彦司明发展,一方面是保护他,同时也是平衡了西枫国的朝廷。
“姜,真是老的辣!”
“皇上!”
全德拿着两封信,这回连心肝都要跳出来了,宣见秦远和顾朝夕,人没有见到,只收到了这样两封信,皇上会不会龙颜大怒?
“怎么?”
全德将信递上去,小心说话,“秦尚书和顾侍郎的信。”
皇腾少谦内心一顿,有些猜到了什么,又不愿意相信。急忙打开信,秦远的那一封很郑重,讲述自己在看透官场后不愿再为官,想要归隐。
而顾朝夕却写得很明白,说是觉得之前对不起江黎,如今也不想做官了,干脆找个庙做和尚得了。
两封信最后的罗落笔,字迹果断,皇腾少谦震怒,将信全部撕碎。眼底满是红血丝。
好,很好!
他偌大的一个西枫国,居然就这样走了四个臣子!
两个重臣,两个欲要重点培养的臣子,一个臣子叛变斩杀,如今剩下的散落,不成气候。真真是好样的!
龙吟国刚吃下,连消化都来不及,如今看来龙吟国那边也要蠢蠢欲动了。
皇腾少谦想起应该派军队镇压,这才猛然想到,自己又犯了个大错,派出了慕容清阳去东耀。
他倚仗的西枫国大将,第五名臣子,又……
“砰——”
年轻的帝王一口气没有缓过来,鲜血喷在案前,这回真的舍去了半条命。
躺在太池液,皇腾少谦的心只剩下一阵阵的挣扎,这样的国家,才是真正的内忧外患!
不得已的,他对外宣布,秦远顾朝夕辞官,江太师左相归隐,至于慕容清阳,他绝不会在这时候提及。以防止龙吟国动作。
只可惜,就是有人挑事,慕容清阳离开西枫国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大肆宣扬出去。
一时,龙吟国又开始有动作了。
没有了彦司明和慕容清阳的镇压,龙吟国仅存的军队势力就已经足够恢复,居然在被灭国后三个月,又奇迹般的的重新夺回国土,建立龙吟国。只是这样一来,国家受到重创,几十年估计无法修复。
西枫国的军队还好,但是内政就乱了。足够皇腾少谦忙活十几年。
东耀国,慕容清阳最终选择留下,因为他不会带着皇腾婧媛回西枫,皇帝知道了这些事情,自然会诛杀她。他回去还干什么!
再者,江权在这里。
所以,他留下了。
不过却没有再做官,他选择了和皇腾婧媛一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远离那些争斗阴谋,再也没有什么算计,改名换姓。
慕容清阳已死,有的只有清风和明月。
他是清风,她是明月,朝夕相伴。
皇腾婧媛不想再换回江黎的名字,与她而言只要有了父亲有了慕容清阳就足够了。明月,乃是江权另一个女儿,不是很好?
江权也换回了本名,却不愿意在入朝为官。
他和彦司明联手,一次次一点点的算计西枫国,虽然没有使之国破家往,也差不多毁了大半,要恢复他们在时的欣荣,没有二十年不可能。
“我们一手建立的,走了自然带走。也让他知道一个国家建立的艰难,不是有了自己的能力就可以为所欲为。”
江权感叹着,和彦司明相视一笑,“你不告诉黎儿你合起来和我瞒着她的事情?”
彦司明却摇头,“她又岂会不知道,知道我们如今相处这般融洽,定然想到是在西枫国我们就已经达成共识。如今大概算是惩罚我,不愿见我。”
彦司明想起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居然守了空房,而后还有什么跪搓衣板?还有什么蹲墙角?……
一连串五花八门,有辱男儿风采,但是关上门来,他也就认了。只要夫人高兴,一切都好说,跪就跪吧,夫人才是最大。出了门坚决是不会说起这些的。“
”明月,可好?“
江权点头,满是得意,”两个女儿,一个在身边,闹腾一个出门游历,想念,挺好。听清风说明月是有孕了,大概下个月会回来。这东耀国土甚广,要走遍哪有这么容易,这两个孩子真是……“
江黎此时却指着江六喜和江五福,满是哀怨之色,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想哭啊!
她终于在几个月前,趁着黑夜将那个男人扑倒了。然后吃干抹尽满意十足,若是忽略全身的酸痛的话,应该是圆满了。
但是第二日,她听着那些腹黑过往,知道彦司明一次次的”算计?她,她怒了!果然是合装的!
她怎么就信了!
“彦司明,我要告你,你欺骗良家少女!”
“错了,娘子,现在是妇女。你忘记昨晚的恩爱了?”
“昨晚我晕了,什么也没干。”
彦司明抱着娇嫩的女子,满是爱恋又好笑,“忘了?好,那为夫再给你长长记性?”
“不要!”
她疼啊,这禽兽!禽兽……
“我们还没成亲呢!”
“我这就去找岳父大人?”
“干嘛?”
他宠溺的咬着她的鼻子,笑着,“当然是娶我的妻子,傻瓜!你是我我的人,自然要负责。”
……
“六喜,爷是不是难看了?”
江黎不高兴了,这样顶着肚子好难看。
江六喜和江五福是江权带过来的,此后江黎,知道江黎原来是女子都是一惊一诈,却接受能力极强,也就适应了小姐。
“哎呀,小姐,您不能再粗口了,胎教……胎教……”江五福真想捂着江黎的嘴巴,以前是少爷也就算了,如今是小姐,那说话就等注意了。更何况还怀了小小姐或者是小少爷。更是要注意言辞。
江六喜一本正经的点头,“五福说的没错,是该注意,小姐你这爷字还是不要说了。”
江黎一脚踹过去,恨铁不成钢,“江六喜,你怎么被你老婆管的死死的,五福说什么就是什么,真没出息。”
江六喜摸着脑袋呵呵直笑,随即认真,“那是,必需的,您看王爷也是,对小姐死心塌地!”
彦司明不再是左相,他们也就一致称为王爷了。
在东耀国的地位,彦司明已经被封王,无尘继位东耀国帝王,彦司明则是王爷,东耀国最尊贵的王爷。
至于这王府里的女主人,据说是嚣张跋扈,出口不成章!
但是据闻,极其受到王爷宠爱,王爷放话,绝不会纳妾。只有一个王妃足矣!
……
江黎已经怀孕七个月,但是肚子却呼呼的打起来犹如皮球一般,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