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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暮兰女帝
作者:冰梦呓语
绝对的甜文,非np,喜欢的书友们,不要错过哦!
她,无意间穿越来到了女尊的世界。
醒来时自己竟是权倾天下的暮兰皇太女。
沉醉在侧妃温柔之中的她却忽然发现,自己竟还锁着个王妃!
他一袭白衣胜雪,悠然而立,清然一笑便夺去她一世的芳华,
他红衣如血,妖娆邪魅,如同暗夜的火焰,了却了她一世的牵挂,
曾经软弱无能的她一步步统领了世界,一步步走向了权利的顶端。
梦回百转,她倚在帝后的怀中娇然一笑,朕给你三年的时间让朕怀上。
若是做不到呢?
那朕再给你三年的时间。
、第一章 意外醒来
淡青色的珠帘,一层层叠织的纱帐在清风中微微浮动,透过薄薄的轻纱隐约能看到外面绮丽的大殿,金碧辉煌的装饰,屋顶高高的,九根漆红的柱子庄严的伫立在大殿的中央,每一根都雕刻着威猛的九爪金龙,凤啸九天,雍容华贵。
床头镶嵌着一颗颗玲珑剔透的水晶,映着窗外的阳光晃得晗筠睁不开眼睛,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子,十几个美男妖娆的端坐于上,一种妩媚的气氛隐约回荡在殿中。
这就是萧晗筠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景象,几秒钟以前她还是一个外企的销售经理,因言语不和被竞争对手失手推出了写字楼十八层的窗外,一阵剧痛后的眩晕,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就来到了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
十几个男人摇摇晃晃的站在她的眼前。
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便被这些奇形怪状的家伙们刺激到了。
“殿下,醒了?”那清如流水一般的声音淡淡的响起,纱帘轻起,他一袭白衣胜雪,眉间流转的仿佛是仲夏的星光,嘴角自然的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宛若清风拂面,淡雅幽然。
“殿下,可感觉好些了?”他轻轻的扶了她起来,宛若摆放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缓缓地放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感受到他那温热的气息,一种微妙的感觉紧紧地萦绕在了胸口,晗筠轻轻的动了动。
他几次慢慢的伸手,又缓缓的缩回,怀里的她轻的就像一根羽毛,柔软,轻妩,随着呼吸轻轻颤抖的身体,好像羽毛的边缘浮动在皮肤的每一个角落,滑动的心里痒痒的欲罢不能。
他低下头,正对上她那纯净温润的目光,那隽美如画的眉眼,即使在病中也闪烁着神采奕奕的光芒,苍白几近透明的皮肤在微弱的阳光下如芙蓉一般的绽放。
晗筠注视着他的双眼,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她才初初来到这个世界,虽然,在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她也曾经听到过穿越,听到过异能,不过,此时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真正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可思议。
尤其是,一睁开眼睛的画面,带给她的震撼绝对不小于一部惊险刺激的三级片。
强自镇定了许久,晗筠才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
“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么?”
尧天一愣,缓缓地站起身向她行礼,“好,殿下好生休息。”
说罢,轻轻的转过身走出了内殿,每一个动作都那般的从容不迫,浑然天成,举止投足之中永远透着一种优雅的气息,就连轻皱的眉头也影响不了周身清美的气焰。
她,似乎变了呢。
微风轻抚,夕阳的余辉暖暖的映在晗筠的脸上,整整一下午,她才梳理好她无意间闯入的世界。
这个世界几乎被四股势力所平分,北冥,云岐,凤天,还有她所在的暮兰帝国,如果说她所在的国家与其他三个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是一个以女者为尊的国家,历代的帝王都是女子,都和自己的母亲司马云心一样收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而她,这座身体的主人就是暮兰帝国的皇太女,司马晗筠。
那个清若流水的少年,就是她司马晗筠的第一侧妃百里尧天。
还有那一地衣冠不整的家伙,貌似都是她的侍妃。
母帝带着帝后亲临了北冥的战场,而她以皇太女的身份监国。
看得出,以往的那个她吃喝玩乐,荒淫无度,在民间招了好一群美男供她享乐。
据说,她每日所上男子不计其数,由她发明的交合方式便有七七四十九种,她将她所发明的方法著成了一本名著,其中精彩的都画在了男宠的背后,以便大家互相效仿,虚心学习。
因此,东宫的规矩便这样的定下了,凡是进来的家伙,一律不许穿戴上衣。
除了百里尧天。
晗筠渐渐觉得,她的心里,仿佛被自己扭曲了。
皇太女如此放浪形骸,朝中大臣早有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不过还好,有尧天帮他处理着朝中大事,朝廷里还算安宁。
正想着,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了他静若流水的双眸,那样处变不惊的表情,,晗筠微微疑惑,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甘心做一个王妃,还仅仅只是一个侧妃。
不知不觉已过去了三四天,皇宫的一切仿佛都在尧天的控制中,听侍女说,他仿佛变了许多,以前的他从不管她的春事。
可现在,他很少让自己出去,每每都以自己身体未好,在疗毒时丧失了功力为由,限制自己的自由。
他似乎嫉妒的发狂,从不让任何男侍靠近她的身体,每每她对谁称赞了一句,甚至多看了几眼,他都施以大刑伺候。
那些方法残忍的晗筠听着便一阵阵心虚,剥去双眼,砍断四肢,有的家伙甚至直接被烹煎炒炸,尸体被拉去城南喂了狗。
昨日自己无意间称赞了一位小厮,举止文雅,容貌秀美,清秀含蓄竟似女孩一般的漂亮,今日一早,侍女小竹便来说,昨日那位小厮的尸体被挂在了文通殿的前面,全身发黑,看样子像是被活活的烧死。
文通殿是百官朝见的地方,怎能由他这般胡闹,晗筠一把推翻了桌子,拂袖而起,“走,去潇湘殿。”
她容忍了这几日终究是忍受不了他这些稀奇古怪又着实惨无人道的行为,她与他,也该有个交代了,明明她才是暮兰的皇太女,纵然有时她也着实忍受不了这座身体的主人招来的那些成百上千的男宠,可她也从未给过他这样的权力,要他如此的胡作非为。
与她寝宫的喧嚣燥热不同,还未进潇湘殿,一种清香的独属于自然的气息迎面而来,宫殿里种着大片大片的竹林,不知从哪里引来的小溪汩汩的流淌着,声音清脆怡人,寝宫的附近有一片巨大的荷花池,从池子旁一直延伸到池水中央修建着一条长长的廊道,廊道的尽头是一座竹子搭建的小亭。
他一袭白衣胜雪,轻倚凭栏,手中轻握着一只白玉酒杯,目光游移在那一朵朵雪白的莲花之上,举止投足间无不从内而外的透着一股优雅淡然的气息。
晗筠不觉看得痴了,世间竟有如此隽雅的男人,有时,她甚至都会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人类,又或是哪个神仙下凡,才会从容如他,仿佛与世无争一般的超然脱俗。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轻轻的转过身向这边走来,“殿下可是觉得好些了?”
“就是不好也该出来走走,只有宠物才被天天锁在笼子里。”
望向她讥诮的眼神,尧天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忡,但仅仅只有那么一瞬间,隐在他那如水的眸子里一闪而过,那个目光,犀利而又陌生,那不是属于她的眼神,那个她,什么时候不是迷离,挑逗,抑或是厌恶的看着他,她不应该拥有那样的眼神。
不过,所有的惊讶都只是一瞬间的事,片刻之后他变换上了那个优雅的笑容,“殿下可是觉得烦闷了,这宫里后山的桃花已经结了苞,情景怡人,含苞待放,最是一般春意盎然。”
他没有诚意相邀,更没有言语上的胁迫,只是用最平静的言语陈述着事实,有些事情,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过于好言的相劝也未必能起到应有的效果,这最是说话的技巧,被他运用的灵巧自如,连一向在职场中叱咤风云的晗筠,也是自愧不如。
“好啊,如果爱妃诚意相邀,本宫一定赴约。”晗筠笑笑,“不过在此之前,本宫还有一事想与爱妃讨教。”
说罢,晗筠手一挥喝退了所有的下人,她知道,那些人基本都是听命于他,留他们在这,只怕,事情并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哦?”尧天笑笑,“殿下有什么事,下官一定如实相告,绝不欺瞒。”
“好,那本宫问你,昨日在本宫殿里的小厮,爱妃可知道他的下落?”
“死了。”两个字平静的从他的嘴里说出,仿佛说的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而是清风明月,小桥流水,一切不过是自然界中的常理。
晗筠冷冰冰的瞪着他,嘴角已经流露出了一种讥诮的笑容,“那爱妃可知,他是犯了什么罪过才无缘无故的遭此毒手?
、第二章 心里伤疤
“他欺君犯上。”
“那爱妃到说说他如何的欺君犯上?”晗筠的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不耐。
“他勾引殿下,意图借此谋害殿下的性命。”
“勾引本宫?”晗筠苦笑着一脚踢翻了桌子,桌上的酒壶打翻在了地上,迸溅的尧天一脸一身,她忽然觉得她已经没有耐心再和他演下去了,一分一秒都不想。
“百里尧天,你凭心而论,你没有勾引本宫吗?你没有想过坑害本宫吗?” 这些天晗筠无时无刻不在怀疑,当初那差点将她置于死地的毒药不是别人,正是他百里尧天下的,毒死了她,他便顺理成章,大权在握,称王称霸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她以为他会辩驳,会狡辩,然后强迫别人送她回宫,她早已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那时的她如何知道百里尧天的武功早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不是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以伤害的。
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不禁让她瞠目结舌,她惊得倒退了几步,倚在了他刚刚扶起的桌子旁,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随手折了一根树枝,从容的跪在了她的面前。
“下官知错,还请殿下责罚。”
手一伸轻轻剥落了腰带,雪白的衣袂贴着皮肤缓缓地褪下,露出了一背斑斑驳驳的伤疤,新伤旧伤错综复杂的叠加到了一起,有的还在浮肿,有的已经腐烂的化脓,在灼热的阳光下异常的刺眼,那一道道伤疤,就好像一把把利剑毫不留情的割在了她的心上。
风过无痕,世间仿佛一下安静了,静的只有她的心在滴血的声音。
半饷,她才缓缓的吐出一句话,“伤的这样重怎么不上药?”
“您说过,殿下给的伤都不许上药。”
她依稀听到,世界破碎的声音,那般的绝望,仿佛从未有过的悲伤,她扶着桌角颓然的坐在地上,那一刻,她才知道,心痛到极点是哭不出来的,她努力地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耳边只能隐约的听到那个清如流水的声音在不停地呼唤,“殿下,殿下。”
为什么?这些,竟都是她做的吗?
既然那个灵魂不爱她又为何要纳他为妃,又这般残忍的折磨着他,而他又为何空负一身的才华不去建功立业,却只甘心在这样一个国家,做暮兰皇太女的侧妃。
入夜,烛光摇坠,黑暗的影子恍惚的投射在对角的墙面,形单影只,无力的摇摆着,晗筠轻轻的伏在尧天的身前,手里拿着雪白的棉布和药水,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着伤口。
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可以若无其事的带着这一身的伤痛,在别人面前强颜欢笑,如同事不关己一样的超然物外,与世脱俗。
“对不起。”晗筠缓缓的开口。
“嗯?”尧天一愣,她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我今天不应该和你发火。”
也许,这就是晗筠心思,不肯直接的承认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