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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卫国低声道:“你们是不是想让人家嘲笑我们怕死。走开点!”这时王俊也上前挡住了陈卫国。
“蝎子”对着克洛泽大骂:“你想死就算啦,但不要连累我们。”
克洛泽低低地骂了声:“胆小鬼!笨蛋!“说着匕首一挥,将面板上的一条黑线挑断,接着是一条黄线,陈卫国4个人顿时不再说话,紧张地注视着克洛泽。
克洛泽一把将金发人身上的炸弹扯了下,这一举动让所有的人吃惊不小,但炸弹并没有响。
克洛泽镇定得可怕,他说:“还有一分钟,如何处理?”
刘飞一把抓起克洛泽手上的炸弹,飞一般地跨进前面的一个房间,将它扔进一个铁箱里,然后将盖合上,转身就向外跑,而此时“蝎子”正在外面转动着转盘,刘飞才跑出,门便缓缓地合上啦。
那个金发人已被陈卫国抱出挺远,几个人默默地注视着那道铁门,只听见“咣当”一声巨响,整个空间都好像在摇动,然后头上落下一些沙石,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啦。
不论是陈卫国还是王俊,都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克洛泽。
而克洛泽似乎没有感觉到这种异常,他正跪在那个金发人身边,试图要唤醒那个金发人。
这时振宇轻悄悄地走向陈卫国,低低地同他说着什么,然后将一张相片递给了陈卫国。
陈卫国只看了一眼,便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向前几步顶在了克洛泽的后脑上,尽管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但刘飞、王俊、“蝎子”都端起了手中的枪,围了上来,指向克洛泽。
陈卫国冷笑一声,一字一字地说:“克洛泽先生,戏该谢幕了吧?请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
十八、真相(1)
克洛泽缓缓地转过身,陈卫国的枪便指到了他的额头上。
在陈卫国的映像中,克洛泽头一次变得那么的冷静和镇定,完全和以前那个胆小的克洛泽是不同的两个人啦,他挺直了腰反问陈卫国道:“你认为呢?”
陈卫国冷笑地举起手中的相片,相片中,克洛泽身穿德国军服站在一个白发老人的身边,背景居然是左右各一、乳白色圆柱形的、一高一低的铁罐,也就是陈卫国刚刚才激战过的地方。
陈卫国紧盯着克洛泽的眼睛:“你说呢?”
克洛泽的眼中掠过一丝惊异,陈卫国冷笑道:“怎么?没想到吧?你以为相架给你偷偷扔进了垃圾筒就没人注意吧?可是恰恰相反,如果你不是急于离开,而又极力以身子挡住垃圾筒,确实会没有人会发现的,还有振宇比你想像的要聪明机警得多。”
克洛泽叹了口气:“陈卫国,我实在是太小看你们啦。”
陈卫国说:“那么你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们你是什么人啦。”
克洛泽摇摇头说:“我想,除了我叫克洛泽外,别的你们就不需要知道啦。如果你有什么手段就尽管来试试吧。”
陈卫国慢慢地打开了枪上的保险栓说:“噢。说实在的,我对你们这些德国纳粹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感,你们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当然不会是为了做什么好事,所以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是很有兴趣知道。不过,中国人向来不会滥杀无辜的,我可以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这时那个金发人一阵咳嗽,慢慢地睁开了眼,并且想支起身,克洛泽连忙转身去扶他的双肩。
陈卫国合上保险,将枪放回枪袋,冷冷地注视着两人。
那个金发人一看见克洛泽,惊喜万分,爬起身来紧紧地抱住了克洛泽,不停地在他脸上吻着。
“蝎子”看得想呕,他并不明白外国人的感情表达方式,他放下枪上前,硬生生地将两人分开,这时金发人才意识到了陈卫国他们的存在。
那个金发人愤怒地说:“你们这些野蛮的中国人,你们想做什么?”
“蝎子”啊哈一声:“我们野蛮?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还能在这里说话,你早就完蛋啦!”
克洛泽冲着金发人用德语才说了一句不知什么的话,就被刘飞一枪托砸晕了过去。
那个金发人好像不敢相信,他捂着嘴,摇头头,后退了两步。
陈卫国想了一下说:“先将他们两人捆好,分开关起来吧,以防止他们串通一气。”
没人愿听那个金发人再说什么,将他又捆了起来,扔进了一间铁屋,而克洛泽也被捆了起来,扔进了另一间。
陈卫国带着人又重新将整个基地搜索了一遍,令陈卫国惊喜的是,这里除了可以遮风挡雨外,所有的应用之物都十分齐全,足够他们生活上几年。
陈卫国命令将进入基地的铁门由内封闭好后,确定没有了危险后,他开始思索着整个事情的点点滴滴,盘绕在他头脑中的疑问也越来越多。而此时除了王俊外,他们每个人都躺在舒服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早换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往昔的营地。
振宇说:“真舒服啊!不过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基地呢?是谁建的?干什么用的呢?。”
“蝎子”打断说:“兄弟!那来那么多为什么?今天我们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啦,不要这么扫兴好不好?”
刘飞说:“吃吃吃,睡睡睡,我说蝎子啊,除了吃就是睡,你还会说些什么?”
“蝎子”说:“我还会说。。。。。”一时却说不出来。
陈卫国笑笑说:“大家都累啦,是应该好好休息休息。不想睡的,睡不着的可以出房间走走,就不要在这里谈天说地啦。”
“蝎子”高兴地说:“就是就是,还是我们营长最通情达理啦。”说着冲着刘飞做了个鬼脸,很快他就发出了巨大的鼾声,而刘飞、振宇也抵挡不住睡意,很快也睡熟了。
陈卫国虽然也很想睡,但满肚子心事,怎么也睡不着,他轻轻地走出了房间,来到了环型走廊,而王俊正在值哨。
陈卫国让王俊去休息,但王俊说睡不着,两人便沿着走廊慢慢地走着,陈卫国指着头上的灯说:“如果我们不是从黑暗中进来,真不能想象,这里会有这么多的灯,比乌鲁木齐最豪华的夜总会还亮堂,真好像做梦一样。”
王俊说:“是啊,这么多的灯,电源从哪里来的呢?”
陈卫国指指那竖起的铁罐:“应该是它吧。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只煤、水、风能用来发电,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更多的物资。王俊,你知道吗?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和平后能有机会再进学堂读书。以前家穷,只读过三年私塾,以后做了官,又进了几天士官学校,而学到最多知识的时候,是在乌鲁木齐时和志远兄相交的那段时间,是他让我知道了这个世界原来是那么的大、那么的精彩,是他让我知道了知识的力量,很多很多。”陈卫国的思绪飞得很远。
王俊说:“中国之所以落后,就是缺少知识。在这里,我们所看到机器等就是知识转化的结果,而我们却一无所知,根本无从下手。就是一个小小的定时器,我们都束手无策啊,是应该学习才对。”
陈卫国说:“我看那个所谓的克洛泽懂得就比我们多,看相片,他是在这里待过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但他却一直在隐瞒着我们,而且一心想让我们按照他的路线走,目的就是不希望我们发现它的存在,可是他是德国人,怎么会和日本人合作呢?”
王俊说:“我也不明白,不过更奇怪地是,这么大的基地怎么可能只有这么几个人呢?其他的人呢?”
陈卫国说:“那个所谓的克洛泽既然是个军人,我们恐怕很难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但是那么金发德国人,显然不是什么军人,有可能会成为我们的突破口。王俊,依你看,那个金发人会是什么人呢?”
王俊深思了一会说:“我希望他是真正的克洛泽!这样我们就可以有办法解开许多的谜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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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真相(2)
陈卫国想了一下说:“只要前面关于克洛泽、希斯他们的故事不是随口编的,那么这个金发人就有可能是克洛泽,就算不是,也有可能是他的同事。看刚才的情景,两人的交情非浅,希望能从中找出点蛛丝马迹来。不过目前看起来,金发人对我们的成见很深,想用强硬的手段来*他开口,只怕又是真真假假的,于我们毫无帮助。至于那个所谓的克洛泽,他城府太深,要不也不会骗了我们那么久。”
王俊说:“如果那个金发人真的是克洛泽的话,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试试。”
陈卫国说:“噢,那说来听听看。”
王俊笑着说了一遍自己的计划后,陈卫国说:“我看这计划不错,但如果那个金发人不是克洛泽的话,这计划就毫无用处。不过也好,试试也没有什么坏处,至少我们还可以确定那个金发人不是不克洛泽。”
王俊说:“我倒希望那个所谓的克洛泽的表演真的十分*真,那样,我们也就不用再*思去认识那个真的克洛泽的性格啦。”
陈卫国说:“就按你说的去做吧。”
接下的两天,陈卫国并没有去找两个人问供,只是按时送去了食物和水,无论是克洛泽还是那个金发人,都不知道陈卫国要干什么。王俊则带着刘飞和“蝎子”重返地狱之门,带回了那条橡皮艇和一些重要的物资。
陈卫国走进那个金发人的房间,那个金发人显得十分的焦急和不安:“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做什么?”
陈卫国凝视着那个金发人说:“我们是中国的国民党士兵,因为受到苏联人的陷害,不幸到了这个黑暗的地下,这个故事说来就长啦。至于我们想做什么?难道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用问吗?当然是设法回到地面上啦。”
这时,王俊走进来问陈卫国:“营长,那条橡皮艇放到哪间房好些?”
陈卫国说:“橡皮艇?什么橡皮艇?”
王俊说:“当然是我们从地狱之门的河堤上挖出的那条橡皮艇啦。”
当听到说到橡皮艇时,那个金发人顿时留神起来,而说到地狱之门时,那个金发人脸上的神情更是不同,他强忍着,几乎就要说些什么啦。
陈卫国毫不在意地问王俊:“那现在橡皮艇在哪里呢?”
王俊说:“就在这门口放着。”
陈卫国向房间里四下望了望:“嗯,这房间挺大挺空的,那就不用辛苦兄弟们搬来搬去啦,就放这里吧。”很快,刘飞和“蝎子”在王俊的帮助下,将橡皮艇搬了进来,那个金发人顿时眼睛一动不动地紧盯着那只橡皮艇。
等王俊他们三人出去时,那个金发人还呆呆地望着那只橡皮艇,陈卫国装作很随意的样子说:“我们说到哪啦?克洛泽先生。”
那个金发人说:“说到哪里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陈卫国说:“如果克洛泽先生愿意帮助我们,我想不但大家都可以得救,重回地面,说不定还可以救到希斯。”
那个金发人几乎跳了起来:“希斯?他还活着吗?苏呢?哈奇呢?”也不管被捆着,冲向陈卫国,他几乎要将陈卫国撞倒。
陈卫国说:“我想他们应该活得很好,只是和你一样,他们对我们有些小误会或小成见,不愿意同我们打交道。”
这时克洛泽突然醒悟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叫克洛泽?你怎么知道希斯、苏和哈奇他们?”
陈卫国并不回答,克洛泽问:“是扬森说的吗?一定是他,也只有他知道我们的事。”
陈卫国若无其事地说:“说起你们的事,他倒是很爽快的,不过说到自己的事却吞吞吐吐,对了,他一度还坚称他就是克洛泽,不过我们并没有相信他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