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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妙英不是个笨女人,见此情景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急忙安抚女儿说:“玉儿别闹,你爹一路上走累了,快领你爹到屋子里歇歇,娘去给你们做晚饭。”
“哦,娘,要不要告诉爷爷奶奶去?”
“嗯,去吧,把你爷爷奶奶都叫来。”
“哎。”
小女孩一蹦一跳高兴地走了。
“苦了你了。”
见女儿不在跟前,吴立山一把把谢妙英搂进怀里,满是歉疚地说道。
“你、你还知道回来啊?”说着,谢妙英的眼睛里已是珠泪滚滚。
“我怎能不知道回来呢?在外面一直挂着你们娘俩。只是,只是……。”
“好了,只要人能回来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听到这样的话,吴立山顿时也忍不住了。眼圈红红的,低头就在谢妙英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快放开,一会玉儿和爹娘就回来了。”
六百二十七 怪异的小铜人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何况吴立山与妻子谢妙英已经大半年没见了。把吴友金夫妻叫过来,一家老少五口吃了顿团圆饭,早早老两口就走了。而女儿玉儿也被谢妙英哄睡下后,吴立山就不老实起来。
“这是啥?”
谢妙英还算矜持,担心天还早,万一有来串门的就不好了。所以,任男人不时轻薄,还是努力忍着,先收拾其吴立山带回的包裹中的行礼。当她一眼看到一个不到一扎高矮,仰着脑袋,模样怪异的小铜人时,不由语带惊奇地询问了男人一声。
“没啥,是我从清河带回来的。”一边把女人搂在怀里,从衣服前襟伸手进去胡乱摸着,一边轻描淡写地解释说:“半月前吧,一天晚饭后先来无事,三爷爷说领我和友仁大叔去开开眼。等来到一所大宅子里,走进一间足有咱这屋子五六倍不止的大房间内,顿时我们就被整整一面墙的博古架上的东西给吓着了。”
“你、你……。”谢妙英抬手从衣服外面抓住了吴立山伸进去作怪的大手问道:“不会是你从那里偷来的吧?”
“说啥偷呢,那么难听。”一只手被女人抓住了,吴立山又把另外一只手伸了进去,而且不再是伸向胸口,而是撩起女人上衣的下摆,从腰带处向下伸去。“我是见博古架上都是些价值连城的玩意,偏偏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摆放着这么一个怪模怪样的小铜人,所以趁三爷爷和友仁大叔没注意,就塞到裤裆里了。咦,你这里怎么湿了?”
“去。”被男人的故意挑逗弄得心痒难挠的谢妙英奋力推了一把,不过并没有成功把吴立山推开。“再等等,我先把这些脏衣服泡起来,明天好拿到河边洗洗。”
说着,便想着把手里那个怪异的小铜人找个地方放起来。看看八仙桌,又看看八仙桌后面的挑山几,最后伸手撩起后窗上,因为天冷而挂上的布帘,把小铜人放到了窗台上。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都等不及了。再说,你看看你这里都湿的要流水了。”
“你……。”谢妙英被男人说的羞涩难忍,不由低头在吴立山的手臂上轻轻咬了一口。随即转移话题道:“你拿那个小铜人来干什么?”
“本想着抽空拿到街上换几两银子,也好给你和孩子买点礼物,谁成想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三爷爷给撵了回来。”
“回来也好,你知道吗,吴大人回来过。”
“啊?”吴立山这一惊非同小可,虽然没有马上把手从谢妙英的衣服内抽出来,却一时间忘记了作怪。“什么时候?回来做什么?”
“有两个多月了吧,带着一个漂亮女孩子回来的。不知道回来做什么,见爹爹在那里替你受祠堂,还问你来着。”
“怎么说?”
“别怕,我替你求过吴大人了。他说只要你不助纣为虐,就不会再怎么着你了。”
“那岂不是说我这次回来还对了?”
“是啊。吴大人走了之后我托人给你写过一封家信,里面就是说的这件事,难道你没收到?”
“什么?没有啊?”
“不会是被三爷爷或者友仁大叔给瞒过去了吧?”
“不会吧?”
嘴上是这样说,其实吴立山心里并不敢十分肯定。从女人的嘴里没有听到什么危险,吴立山再也忍不住,弯腰把谢妙英抱起来,走到床前轻轻放上去,随即一口吹灭床头的油灯,一对青年男女胡天胡地地弄了大半夜才睡下。
“快停下,玉儿要醒了。”夜里被壮如牛的吴立山弄得浑身酸软,早餐谢妙英第一次睡过了头。还没睁开眼呢,感觉男人又压了上来,急忙伸双臂想要把吴立山推开。可是,上半身是推开了点,下半身却噗嗤一下又插了进去。于是,谢妙英再一次变得酸软无力,只能任凭男人予取予求,也顾不上担心被就要醒来的女儿玉儿发现了。
“你……。”
“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
“不是。”
“那是什么?”
“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还不是大半年没见你憋的?”
“快起来吧,不要再弄,等夜里随便你怎么都行。玉儿已经醒了。”
意犹未尽的吴立山终于从女人身上下来,不过并没有起身穿衣,而是向里翻个身又接着睡去了。
谢妙英急忙替他盖好被子,尽管身子酸软的厉害,还是勉强起来,先到里屋给已经醒来的女儿玉儿穿戴好,这才开始梳洗打扮,随即到厨房准备一家人早饭去了。
“立山,立山起来了吗?”
听到声音,谢妙英急忙从厨房跑出来,迎着来人说道:“友仁大叔,快屋里坐,他还睡着呢。”
“天都啥时候了,咋还睡?”
一眼看见谢妙英微微垂着的红透了的脸颊,吴友仁一下就明白了。刚要说过会再过来的话,就听屋子里传来吴立山的声音道:“大叔进来吧,我起来了。”
“快点穿上衣服跟我再去一趟柳林堡。”
“咋了?”
“昨天夜里柳水清派人捎话来,说让我们过去一趟。”
“那个疯婆子不是说柳水清在炕上不言不动吗,怎么又捎话了?”
“谁知道那个疯婆子是啥意思,既然是你三爷爷嘱咐和交代的人,肯定不会有错。你快点吧。”
“好嘞,马上就好。”
匆匆穿好衣服,随便摸了一把脸,两个人抬脚就走。
“大叔,咋不吃了早饭再去?”
“不了,我们去去就回,等中午一块吃吧。”
吴立山也回头对女人谢妙英说:“是啊,很快的,不到中午我们就能回来,你多准备几个菜,中午请大叔在家里吃饭。”
“爹,爹,你们去哪?我也要去。”
“玉儿最乖了,在家里听娘的话,爹爹和大爷爷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回来给玉儿买糖吃。”
“哦。”看着刚回来爹爹又匆匆离开,小小的玉儿牵着娘的手问道:“娘,爹爹要去哪里?”
“娘也不知道,等中午爹爹回来后,我们自然就知道了。”
可是,让谢妙英想不到的是,吴立山和吴友仁这一走,不仅再也没有回来,甚至再也没有得到他们俩的丝毫信息。
六百二十八 不翼而飞
“至尊,柳如霜派人来取那个小铜人了。”
“嗯,拿去吧,就在那……。”
暗神顾服指向博古架一角的手,骤然停在半空,人却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原本随手放在博古架角落上的小铜人竟然不翼而飞,不见了踪影。
“来人。”
“至尊。”
“最近有什么人进来过?”
“回至尊,近一个月来只有章家弟子章淮来过,除此之外并无外人来此。”
顾服低头想了想,侍卫所言不错,他这里本就是暗神组织的中枢所在,若不是百分百信得过的人是绝不会让他们进来的。只是,章淮来是来过,前后两次都当着自己的面,加起来也没有半个时辰时间,而且都在书案前站着,根本就没挪动过地方。
“下去吧。”
“是。”
“看来有人认出那个小铜人的来历了。”
“至尊的意思是小铜人被偷了?”
镇三山林岳的脸顿时就黑了。他可是知道柳如霜的脾气,别看两个人在一起时怎么着都好,而且柳如霜心里也的确始终装着自己,可若是这关系到神秘司南车的小铜人经过自己的手弄丢了,别说以往的情分不在了,甚至持刀相向的可能性都有。
“不错,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自己人干的。”
镇三山林岳并不会怀疑暗神顾服,因为顾服从未习武,也不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再说,即便顾服觊觎这个小铜人,在缺少了吴峥身上的车轮、车轴、能量源等部件,以及至今还保留在欧阳玉衡身上的司南车车盘,也是毫无用处的。
“平时能够自如进出这个房间的人也不过是至尊的几位侍卫,再就是我等,难道窃贼就在这其中吗?”
“应该大差不差,门前始终有侍卫守护,若是外人如何进的来?而且,十有八九是住在这座院子里的人。”
顾服当然不会怀疑镇三山林岳和崔家家主崔光远二人,所以他的注意力一时间就都放在了侍卫,以及平时专职服侍他的人身上了。在顾服想来,偷盗小铜人的人应该是趁他不在的时候,准确说是晚上或者夜里进来的。那么,就只有住在这座院子里的人最为方便。
如此一来,无意之中就把已经离开清河,前往京城的吴继宗给漏掉了。
原本吴继宗也是住在这座院子里的,只是因为吴友仁和吴立山的到来,吴继宗给他们在外面,清河的街道上租赁了一处住处,为了方便与两人相处,吴继宗在禀告过顾服之后,也就搬了出去。巧合的是,吴继宗已经搬出去四五个月,而那个小铜人则是两月前被镇三山林岳从柳如霜那里借来的。而且,在顾服的印象中,小铜人被盗的时间,最早也不会超过二十天。
顾服也知道小铜人一丢,镇三山林岳将无法向柳如霜交代,于是马上下令彻查。只是查来查去,根本没有查到丝毫线索。
“至尊,最近可有离开清河的侍卫,或者贴身服侍至尊之人?”
“的确有一个,不过他早已搬出这座院子有四五个月的时间了。”
“是谁?”
“来自临山府吴家堡的吴继宗。”
想想,镇三山林岳对吴继宗还是有点印象的。
“那个人应该不会对小铜人感兴趣,而且,他应该也没有那个胆子。”
即便两个人都排除了吴继宗的可能性,可为了慎重起见,还是通过渠道通知了远在京城,还在为大太监胡静禳解的纯机子道长,让他想办法从侧面试探一下吴继宗。
“吴道友请了。”
一来到京城就与纯机子联系上,并在纯机子的引荐下成功进入胡静府上做了一名园丁的吴继宗,时常会与闲下来的纯机子聊一聊,特别是有关道家养生之术方面的窍门,是他最为感兴趣的。
“道长请坐。”
这天傍晚,被皇上贾奕召入宫中的胡静匆匆离开之后,纯机子又有闲暇时间与吴继宗闲聊了。
“吴道友进京多少时日了?”
“嗯,半月有余了。”
“呵呵,时间过得真快,感觉吴道友好像昨天刚刚入府一样,可是转眼已经半月有余了。怪不得人说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是啊,想想少年时在清河无忧无虑玩耍的经历,总感觉如在眼前一般。可是,如今头上头发都白了。”
聊了一会,各自发了一些关于时不我待的感慨后,纯机子道长并没有选择旁敲侧击,而是单刀直入地问道:“吴道友可知道,至尊房中博古架上那尊,来自江南燕柳大侠身上的小铜人不见了的事情?”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