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殊不知这位已经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庄文勋眯起眼,心中已经想了几十种报复他的方法,当然实施者不是他本人,而是他那苦命的属下。
“你……”唐丁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们走吧,这狗叫的可真难听。”
“哎?哥,哪来的狗?”唐秀儿不解。
“呵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句话听过没?”
唐秀儿继续不解,倒是小鱼儿不知道为什么咯咯地笑了起来。
庄文勋也笑,没想到唐伊宁也有牙尖嘴利的时候。不过,很可爱。
身后唐丁怨毒地盯着他们,双眼几乎冒出火来,突然嘴唇诡异地勾起一个幅度,不知在想着什么。
猛然间,庄文勋回头,对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唐丁一愣,随即感觉浑身冷汗,这人看他的眼神好恐怖!
虽然中间有一个不怎么令人愉快的插曲,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唐伊宁踏青的心情。小鱼儿也很欢快,估计是因为第一次进山,对什么都好奇。
“果果,果果!”小鱼儿指着一棵树大叫。
唐伊宁抬头一看,顿时就郁闷了,唉,他都不知道小鱼儿是在叫他呢,还是在叫树上的艳红的果子。
“小鱼儿,那可不是能吃的果子,咱不要,乖啊。”
小鱼儿也没纠缠在那红果子上,注意力很快就被其他的东西吸引力。
唐秀儿这次上山是最轻松的一次。以前上来都是有事,根本没有闲情欣赏风景。不过这回却纯粹为了玩儿。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还是哥哥能干,让她和小鱼儿有了好日子过,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一个嫂子,然后再生一个可爱的侄子就更好了。
这么危险的想法庄文勋当然不知道,不然唐秀儿也成了他黑名单上的人物。
这个时节桑椹正熟,唐伊宁摘了一些用布包起来,想着一会儿路上好堵小鱼儿的嘴。
上回来,唐伊宁只顾着往山里走,也没想着爬上山顶去瞧瞧,这次可一定得去了。好在今天不热,加上山里温风习习,倒也怡人。
“小心!”庄文勋紧张地扶着唐伊宁的腰,原来唐伊宁一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头,差点儿被绊倒,怀里的小鱼儿也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
唐伊宁不自在地从庄文勋怀里挣开,平复着受惊吓的心跳。
“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唐秀儿心有余悸地指责,刚才真危险,这山里到处都是树枝石头,摔地上头没着地也很可能刺伤脑袋。
“果果……怕怕……”小鱼儿哭兮兮地拍着唐伊宁的肩。
“乖哦小鱼儿,咱不怕啊,哥会小心的,不会再踩滑了。”
“还是我来抱吧。”庄文勋还心跳不稳,赶紧接过小鱼儿搂在怀里。这孩子可是他的筹码呀!要出了丁点儿事,他和唐伊宁的未来就麻烦大了。
唐伊宁无奈,不过他也不敢拿小鱼儿的安危当儿戏,也就随庄文勋去了。
这里的山都不是风景名山,但还是有看头的。站在山顶,当真有种一览众小的感觉,整个清河村都尽收眼底,忙碌的人们像蚂蚁一样大小。俯瞰田地的感觉很微妙,这里的田地很像现代南方的,划分不规整,各种形状的都有,整合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归一感。房舍散布在田间,就像是零星的点缀。远处的清河缓缓流淌,如同一条银色的纽带,养育着清河村的所有。
“啊——”唐伊宁尽情地大吼。
唐秀儿也学着他的样子,吼完之后觉得胸中开阔,便笑开了。
庄文勋做不来这些,就看着他们吼。他知道这是一种发|泄郁气的方式,虽然唐伊宁并没有太多的心事。
在山里的唐秀儿很放得开,很疯,什么女孩子的矜持都抛在了脑后。唐伊宁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只要人开心就好。至于庄文勋,他目前还是一个没有资格发言的人。
回到一品香已经是傍晚。爬山很累人,虽然对于做惯了农活的人来说算不得什么,但他们吃完了饭就上|床了。
迷迷糊糊间,唐伊宁觉得嘴唇很痒,想用手挠,但却动不了手。突然觉得嘴里多了什么东西,呼吸困难,唐伊宁难受地睁开了眼。入眼的是一张放大的脸,不,是半张。脸的主人有一双火热的眼,唐伊宁觉得看着那双眼自己就会被里面灼热的温度烧死。
“唔!”反应过来的唐伊宁想要挣扎,却被庄文勋制住了四肢。
直到绵长霸道的一吻结束,唐伊宁觉得总算活过来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庄文勋轻啄着唐伊宁的唇角,一脸享受。
“你做什么?!”唐伊宁毛了。
“如你所见。”庄文勋今天想通了,他不能一直这么耗着。以前他觉得慢火细熬会更好,但今天他发觉唐伊宁明明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意,却装作若无其事。以前还好,起码看着他还会有些别扭,可现在居然能做到真的当作完全不知情,这很让庄文勋着急。再则,他想清楚了,老爹知道自己要娶媳妇儿这件事之后一定会坐不住,没准儿过段时间就杀过来了,到时候若还没追到唐伊宁,他一定会听爹的话远离自己,这是他不愿见到的情况。所以,干脆摊派吧!
“你……”唐伊宁憋红了脸,无言以对。
“你过生日那天我亲你,你是知道的,对吧?为什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唐伊宁眼神闪躲。
“你知道的!”庄文勋把他的脸掰过来,看着自己,“那几天你的反应很奇怪,我知道你那天没睡着。为什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唐伊宁听他这样说,顿时觉得气闷,愤恨地瞪着他,“还问我为什么?一般人遇到这种事都会选择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我把你当作是这里的一分子,而不是,不是情人。”
“情人?嗤,我可不要做你的情人。”
唐伊宁瞪大了眼,以为庄文勋只是图个新鲜玩玩儿,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庄文勋。
“我要做你的相公。”
“……”
“别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想欺负你。”庄文勋说完还情|色地舔了舔唐伊宁的脸。
一阵恶寒,唐伊宁剧烈地挣扎起来,张口欲叫,却被庄文勋堵住了嘴,当然是用他的嘴。
又是一记长吻,唐伊宁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前有些发黑。
“知道吗,这不是我第一次这么亲你,当然刚才那也不是第一次。天天和你睡在一起,我能不心猿意马吗?不过除了偷亲和抚摸,我还没做其他事。没得到你的同意,过分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你现在就很过分。”唐伊宁眼睛都要冒火了。
“嗯,可能吧,不过我不觉得。我喜欢你,所以想要亲吻你,这很正常。”
“……滚!”
“不要!”庄文勋居然撒娇,弄得唐伊宁又是一阵恶寒,“我坦白,其实我的家人已经找来了,不过为了你,我决定暂时留在这里,直到你同意和我回去。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不要否认,你看,刚才我那样亲你,你都没有觉得恶心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恶心?”
“你的眼睛告诉我的。你觉得愤怒,只是因为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亲了你,而不是我亲了你这件事本身。”
唐伊宁不说话了,他的确不觉得恶心,这个认识让他自己都觉得惊讶。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但是为什么庄文勋亲他,他却不讨厌呢?唐伊宁很纠结,本来这辈子他是打算不结婚的,他不能忍受一个只知道三从四德的女人,即使她很温柔,是他的style。男人,这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他不歧视同xing恋,但他自己不是,这他很清楚,因为他高中时暗恋过一个女生。虽然青涩的初恋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结束了。
庄文勋也不着急,他感觉得出来,唐伊宁不是不能接受他,只是不能过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既然已经挑明了,那就只能等唐伊宁自己想通,当然他不介意从旁推一把。
“我……我不知道,你让我想想。”
“当然,我会给你时间。”庄文勋笑着轻吻他的唇角。
“……滚!”唐伊宁受不了地把他推下去,说:“从今天起你打地铺……不,你不能和我同房,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我睡了对我做出什么事。你去大堂打地铺!”
庄文勋愣住,心里拔凉拔凉的,今天是不是真的太急躁了?早知道就先买好了打地铺的用具在表明了!真是自作孽啊,看来今晚是不能睡的了。庄文勋被催地爬起来,去大堂坐了一晚。
作者有话要说:唉,可怜的某庄~
11
11、无赖找茬摆乌龙 。。。
作者有话要说:汗死……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发重了,昨天发完之后就回寝室,结果也没看一眼就走了……
对不起大家了,已经改过来了哈!这一章是昨天的
庄文勋知道唐伊宁不是跟他说着玩儿的,因此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赶早市,买回来一大堆打地铺的工具,看得掌柜和小二目瞪口呆,揣测着是不是他和东家吵架了才被赶出来的。
唐伊宁一直在厨房忙碌,因此一上午也没见着庄文勋。不过很奇怪,唐伊宁觉得摊牌之后他反倒不觉得尴尬了,起码他肯定了庄文勋的心思,而庄文勋在对待他的态度上虽然看起来无赖,但也没有逼他。因此唐伊宁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只是没想到下午却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饭馆并不是一直忙碌的,至少上午和下午都有一段时间的空档,因此唐伊宁每天中午都有让员工休息的时间。只是这天下午休息之后开门不久,门口就突然来了两个人。
“呜哇——我苦命的娘啊!都是这黑心的奸商害得您中毒,咱家有没有钱看病,娘啊,你要是走了儿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娘啊,您放心吧,儿就算不要命了也要给您讨回公道啊!”
“老天爷,你开开眼啊,看看这黑心的奸商是怎样害了我娘的!”
“娘啊,是儿不好啊,儿看您一直都没吃过好多,就来这里买了些菜回去给您,谁知道会让您中毒!是儿不孝啊!”
……
扯开喉咙的哭骂声很快引来了行人的围观,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嘀嘀咕咕。
三娃正在擦桌子,准备迎客,可却突然听到外面吵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出去一看,正好听到以上的话,顿时气得他头顶冒烟。这是来找茬的,很明显!三娃知道自己解决不了,就跑进去叫郝东来。郝东来一听说找茬的,出去看了看。围观的人已经很多了,把门口堵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而被围在中间的人还在哭骂,他旁边躺着的女人看着脸色苍白,闭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清醒的。
这是栽赃嫁祸,还是故意找麻烦?郝东来还看不出来。不过这事还得通知东家,于是他让文子去叫唐伊宁。
厨房里,唐伊宁正在做蒸菜,文子却急急忙忙跑进来,将外面的情形大致讲了一遍。唐伊宁洗了手,跟他出去,见着门口的人,脸色微沉。唐喜听到也觉得事情可大可小,不大放心,跟着出去。
庄文勋也听到了吵闹声,紧随唐伊宁之后出来。唐伊宁给唐秀儿使了个眼色,唐秀儿撇撇嘴,但也乖乖地去了后院看着小鱼儿。
唐伊宁皱眉看着围观的行人,最终目光落在还在不停哭喊的人身上。庄文勋眼睛微眯,没想到他还没去找麻烦,这人倒是自己跑来了。
没错,堵在一品香门口哭的人就是唐丁,而躺地上的人也确实是他的母亲。他的父亲早年就病逝了,母子俩相依为命,但没有人同情他们,因为母子二人都尖酸刻薄,说话颠倒黑白,经常在人前搬弄是非,连村长都不待见他们。
突然,唐丁母亲一阵颤抖,口吐白沫,眼仁翻白,唐丁的哭声更大,行人的议论和惊呼也更加不加掩饰。唐伊宁厌恶地看着这一幕戏,心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