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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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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说:“现在铁器那么贵,买一把刀都要在衙门那里写个条子的,虽然谁也不会把铁器给随手丢了啊,所以啊,我可以肯定的说,这个骟匠还在用那把刀。”

“那我就把举州城里所有的骟匠都找来审。”薛武昌一发狠,立刻让提刑府的捕快去抓人,他还是不让宋喜走:“骟匠的刀平时也用在猪牛身上,本身就沾了血,如果所有的骟匠都不承认,那我们该如何区别哪一把是杀人的刀呢?”

“这个不应该是大人你愁的问题吗?”宋喜说:“大人啊,我真的家里有客人啊,我要是不回去,这个客人和我的娘子,能把我家给变个样啊,我不回去守着我不放心啊。”

“你家的客人是卖家具的?”薛武昌疑惑的说:“宋捕头,恕我直言啊,这家里的事情本来就应该是夫人做主的,男主外女主内,有些事你一个大男人去管,不觉得繁琐吗?你看我家里,都是我娘子负责相夫教子,我只要专心公务就可以了。”

“我主要是最近得罪了一些人,算了,反正我回去他们要折腾还是要折腾的,你赶紧把那些骟匠都给抓来吧,该干嘛就干嘛。”宋喜不耐烦的跟着薛武昌往提刑衙门走。

提刑府的捕快很快就把本地的两个骟匠给抓来了,本来骟匠这活做的人也不多,都是父传子的手艺,用的刀也多是一代代传下来的,磨损不大,重大的时候也少,一般的铁匠只怕一辈子也难得遇到一次打的机会,也难怪之前宋喜拿着图纸去问的时候,举州城的铁匠都不知道是什么刀。

这两个骟匠果然是不承认,薛武昌用验证刀有没有沾血的老办法,让人把两个骟匠的刀放到院子里,看谁的刀会有苍蝇去叮咬,可两个人的刀都有苍蝇去,一时间也难以分辨了。

薛武昌看着宋喜:“宋捕头,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有办法就赶紧拿出来用吧。”

坐在一边喝闲茶的宋喜说:“你问我啊?行,那就先吃饭吧,你看这都晌午了,我肚子都饿了,先吃饭,先吃饭,肚子饿着我没法想办法。”

薛武昌虽然是个有案子可以不吃不睡的,可看宋喜的样子,不给午饭吃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他也不得已只能让厨子把午饭送上来了。

薛武昌看吃的狼吞虎咽的宋喜,心里很急,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宋捕头,你对这个案子能不能认真一点?”

45 抓回来

薛武昌心急如焚,本来天气就炎热,他为这案子又愁了好几天,也没睡好,嘴角长了一个疮,就更吃不下东西了。

宋喜替薛武昌盛了一碗绿豆排骨汤:“薛大人,还有好多案子等着你呢,你可别倒下了。”

“宋捕头,你有办法就赶紧说,这两天为这案子,我真是睡都睡不踏实。”薛武昌叹了口气,拿勺子搅了搅碗里的汤,却没有胃口。

“这世上的事嘛,有人就有私心,有私心就会有杀念,贪嗔痴三毒,任何一念都足以让人去杀人了,以前我也像你这样,恨不得遇到的全是大案子,可在沉雪台呆了一段日子以后,我才现,有时候有些案子根本不是靠一个人的力量可以解决的。”宋喜说:“比如我们之前查的贩卖婴孩的案子,如果让我一个人查,也许能抽丝剥茧的找到真凶,可绝对难以将他们给抓住,中间为了抓其中一个紧要的犯人,我还得罪了江湖上一群恶徒,最后还是台令出面帮我解决了那件事,而那件事也让我娘子受了重伤。”

他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汤:“当时我也心有不甘,可回头想想,找到真凶并不是我们查案子的目的,让真凶得到应有的惩罚,有些真凶那可是真的很凶,武功又高又肯拼命,所以我们抓人的时候,得有七分的把握才行。”

薛武昌不解的问:“为什么不是十分?”

“还有三分在老天爷手里,且看他老人家的心情吧。”宋喜指着院子里,一个从院门口急忙跑过院子,跑向他们吃饭这间屋的人:“看,老天爷派的人来了。”

薛武昌一看,匆忙跑过来的竟是满头大汗的列豹,他忍不住一笑:“他算什么老天爷派来的人?难道老天爷派来的是雷公吗?”

列豹一向都有些黑,有个外号叫黑豹子。

列豹跑到门口,看到屋里这两位正笑着看着自己,他站在门前用袖子擦了一下头上的汗:“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看你长的俊俏,想给你说一房媳妇呢。”宋喜示意他进屋来坐:“吃饭了吗?要不将就吃一点吧。”

“跑了一早上都还没吃呢。”列豹刚坐下,又突然想起自己只是个小捕快,和眼前这两位身份有别,忙又站了起来。

薛武昌说:“别拘礼了,快坐下吃吧。”

“我还是先说正事吧。”列豹看丫鬟拿了一副干净的碗筷放到他面前,他也没敢立刻就拿起来吃,只是喝了一口茶:“宋捕头让我去查这两个骟匠和死去的木匠之间有什么关系,我原本以为是不相干的,也不是邻里街坊,也没有生意往来,可谁想到,这木匠有个哥哥,这哥哥的小儿子,也就是木匠的小侄子是被抓来的冯骟匠的徒弟……”

“这冯骟匠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打算将女儿嫁给这个小侄子对不对?”宋喜接着他的话说:“那你有没有将这个小侄子给抓回来呢?”

“为什么抓他啊?”列豹不明白的问。

薛武昌倒是先想到了:“冯骟匠和死去的木匠素未谋面,没有杀木匠的理由,可小侄子就不一样了,听说木匠因为将老娘丢给自己大哥,两家人为这个曾经有过争执,后来木匠每个月按时给一笔银子,两家才相安无事,难道是因为木匠这个月没给钱,小侄子前去讨要才会失手将木匠给杀死吗?”

“凶手肯定是这个小侄子没错,可原因嘛……”宋喜展开手中的折扇:“抓回来一问就不知道了吗?不过,我们抓冯骟匠的时候,只怕已经打草惊蛇了,我是这个小侄子,只怕已经收拾东西跑了。”

他站起来用扇子敲了一下列豹的肩:“我如果是你的话,就赶紧去抓人,迟了就怕更难抓了。”

列豹一听,站起来转身就往外面跑。

薛武昌看着桌上列豹动也没动一下的碗筷:“你本可以让他吃点东西的,抓人的事让其他人去做也一样……特别以宋捕头你的轻功,要去抓一个人不知道多容易……”

宋喜用扇子将装着绿豆汤的碗给挑起来,送到薛武昌的面前:“人为什么喜欢做官呢?因为可以耍威风,薛大人你是个清官我知道,我也是清官啊,我又不贪银子,偶尔耍一下官威,使唤一下手里本就没几个的捕快,那也是件无伤大雅的事情,你还是赶紧喝了这碗汤吧,润润喉咙退退火,等把人给抓回来了,你还得费神去审呢。”

薛武昌苦笑了一下,拿下扇子上的碗一饮而尽。

这犯人倒也是让列豹给抓回来了,还一抓就抓回来了两个,不但木匠的小侄子跑了,还带着冯骟匠的女儿一起跑了,可还没跑出去二十里地,两个人就一起给抓了回来。

宋喜抓了一把瓜子,抬了把椅子坐在提刑府衙的大堂里,很悠闲的看着薛武昌审犯人。

薛武昌虽然觉得这样有损公堂的威严,可这案子实在是不用审,因为这两个人一被抓回来,就什么都招了。

事情说起来也简单。

当年木匠和他哥哥分家的时候,是把家里的房子给卖了,一人分了一半的银子各自在城里安了家,后来木匠的娘子生孩子的时候死了,他就一个人住,而他哥哥生了三个孩子,还都是儿子,也没什么本事给自己儿子置办房子,大家就都住在一个院子里,这小侄子本来就睡在堂屋的木板上了,可要娶媳妇就不能睡人来人往的堂屋了啊,如果住骟匠家里去,那不就成了上门女婿了吗?

这天是乞巧节,本来小侄子是和冯家姑娘去放花灯的,路过木匠家,小侄子心里起了个主意,觉得自己这个二叔没有子女,自己去和他说道说道,答应给他养老送终然后住他这里来,那不也是两全其美吗?

于是小侄子提了酒菜去了自己二叔家,酒过三巡小侄子把自己这个意思一说,没想到木匠勃然大怒,指着小侄子就骂了起来,这小侄子也仗着酒劲怒上心头,拿出自己的刀就给了木匠一下。

46 你等着

当时木匠倒下地上把小侄子给吓了一跳,借着酒劲就跑了出去,跑到河边和冯家姑娘见面,冯家姑娘见他心神不宁的,就问出了什么事,小侄子就告诉了冯家姑娘。

冯家姑娘说:“或许只是伤了并没有死呢,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迟了也许人就真的死了呢。”

这个时候冯家姑娘手里拿着买好的花灯,还没来得及放就跟着小侄子一起回到木匠的家里,木匠因为失血过多死了,将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小侄子想着自己二叔死了,二叔没儿没女的,那这房子不就正该给他了吗?

他从柜子里拿出被子将木匠给裹起来,想让冯家姑娘帮着自己抬出去埋了,可冯家姑娘却要去报官,两个人在院子里小声的争执了起来,争执的时候小侄子一把扯过冯家姑娘手里的花灯抛到了屋顶上,最后冯家姑娘还是被小侄子给说动了,答应帮小侄子埋尸。

可这个时候去看花灯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而且马上要宵禁了,他们没办法把尸体给抬出去了,小侄子让冯家姑娘先回去,说明天再找一辆车来抬尸体。

冯家姑娘听话的回去了。

小侄子在旁边的屋里呆到快卯时的时候,他将剩下的半坛酒喝了,想着自己这么把尸体给抬出去,要是被人给看到,那就什么都说不清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放了一把火将整个房子全都给烧了,想着毁尸灭迹才能彻底撇清自己。

放火以后,他悄悄摸黑翻墙出去,摸到前面一家镖师家,这镖师正好出去跑镖不在,他在这里躲到中午才溜走,竟也没被人给发现。

小侄子被拉下去收押了,冯家姑娘也被关了起来。

薛武昌让文书去写供词,打算稍后呈到举州府衙去等知府判定。

宋喜吐的一地都是瓜子壳:“既然案子破了,那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家里来客人了,没有办不了的大案别找我,忙着呢。”

说完他就要往外面走。

屋顶上传来一个声音:“我要报案。”

宋喜一听这个声音,又尖又细如同孩子,可偏偏透出一股子老成的语气来,这个声音很特别,他听过一次以后就绝对不会听错,他一把将薛武昌塞到桌子下面,手里扣着一把瓜子当暗器蓄势待发:“哟,这不是地龙王吗?你老既然来了,何不下来喝杯茶呢?”

“既然宋捕头盛情相邀,那我就下来喝杯茶好了。”

地龙王的话音刚落,屋顶突然从中间裂开,在陡然泄下来的阳光中,一身金色外衣的地龙王,手持他那把成名的巨剑屯月从天而降。

宋喜虽然知道自己动了郝千里,坏了地龙王的好事,还让地龙王成为了众矢之的,地龙王肯定不会饶了自己的,可他也没想到地龙王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举州提刑府衙寻仇。

宋喜一脚踢在被他塞在桌下的薛武昌身上:“走!”

踢完之后他借势向一边滑过去,却还是没能完全躲过地龙王的剑风,腿上被扫了一下,立刻浸出一片血色。

地龙王不是来比剑的,是来杀人,每一招都如同狂风骤雨,让人喘不过气来。

如果说几年前在鬼泣崖前,地龙王尚留有三分余力,那今天就是全力施为,根本不想让宋喜有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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