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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子也是见多识广的,琢磨着眼前这位可能是个好笔墨诗词的,忙将灯笼凑过来让匡一行能看的更清楚:“我们家姑娘那是多才多艺,这是我们家姑娘平时无聊的时候写的,可惜是个女儿身,要不然都能去考状元了,您看着字写得多好啊。”
匡一行顿时觉得很疲惫,他这是白白浪费了一整晚的时间,他快步走了出去,打开门看到争执不下的秋彦平和旱烟袋。
匡一行愣了一下:“你们怎么来了?”
汪健峰在江湖上混的时间虽不是最长的,可却是接触三教九流最多的,他看了一眼紧跟在匡一行身后的老妈子,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抢着回答:“夜深了,表少爷不放心老爷,特地来寻老爷。”
“那我们走吧。”匡一行走了一段之后,才懊恼的对旱烟袋说:“我可能查错人了。”
他一摸手腕,那串赏出去的玉珠成色极好,让他有些心疼,他说:“你们有什么事吗?彦平怎么来了?”
秋彦平忙说:“我和宋喜被人邀到明月楼饮宴,宴中明月楼竟公然给客人服用五石散这种禁药,我取了一些回去试了试,和朱公子茶碗中发现的很像,但朱公子那杯茶已经放了好几天了,我是用刚泡的茶试的,也许可能不太准确……”
“我这就去让青州知府彻查这些五石散的来源,五石散被朝廷勒令禁止服用,可仍有人暗中调配,也许从来源上找到一些新线索。”匡一行一听立刻快步往青州府衙走:“不行,要立刻封锁花街,搜查所有的青楼,这样公然服用禁药,青州知府的官运看来是走到了尽头。”
青州敢公然给客人服用,那想必是有官府的包庇的,匡一行这句话也不是危言耸听,但凡查出一点青州知府知情的线索来,青州知府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匡一行一边走一边脑子快速的转着,他从袖中取出自己的官印交给旱烟袋:“为防着青州知府知晓此事意欲包庇和我发难,你带我的官印去沂州调派人手。”
“好。”旱烟袋接了官印转身就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彦平,一旦形势对我们不利,立刻带着老匡走!”
匡一行直接去敲开了青州知府的内府大门。
青州知府听说是刑部主司深夜来访,披着外袍就出来了:“大人深夜来访有何要事啊?”
匡一行声色俱厉的将秋彦平从明月楼得来的装有五石散的贝壳丢到桌上:“青州的青楼竟然给客人提供五石散服用,这件事你可知情?”
青州知府吃了一惊:“我不曾听闻啊。”
“你不曾听闻?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了!你看怎么办吧。”匡一行故意将难题丢给青州知府。
青州知府吓得睡意全无,立刻点齐府兵,又将所有的捕快都带上了,直接围了花街:“本官接到举报,有青楼向客人提供五石散这种禁药服用,现在本官要彻查此事,所有人都不得离开!搜!”
第一个被搜的就是明月楼,还是匡一行亲自带人搜的,服用了五石散的客人找到了,送五石散上楼的龟奴找到了,可宋喜却不见了。
20 为什么
宋喜不但不见了,今晚一直陪着宋喜喝酒,最后跟着宋喜回房间的圆脸姑娘,还被发现死在了房间里。
秋彦平走进房间,看到这个姑娘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扑倒着死在床边,致命的伤口在后背上,雄起就插在伤口上,竟然是一只筷子。
房中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以宋喜的武功,竟然被这么悄无声息的带走了?
匡一行走进房间,看到外衫解开露出肚兜死在床边的圆脸姑娘,又查看了一下她背上的伤口,立刻说:“这姑娘应该是坐在床边,自己伸手解开了衣带,这个时候有人从背后用这只筷子刺死了她,所以她才会下半身坐在床边,而上半身扑倒在床上。”
他示意自己的随从将姑娘的尸体移开,果然在床单上和伤口对应的地方看到一滩血迹。
竟然用一直筷子就戳死了一个人,这个凶手的武功不弱。
秋彦平立刻说:“不可能是宋喜下的毒手……”
他看到床边有一双男人的鞋子,这双鞋子他认得,是今天白天为了来花街玩宋喜特地买的:“宋喜的鞋子还在这里,难道他是被人掳走的?”
谁能这么轻易的掳走宋喜?就算宋喜喝了酒,也不该这么悄无声息的被人带走。
匡一行环视着这个房间,房间不大,正对着门是衣柜,衣柜的旁边是床,床脚的那面墙有一扇窗户,窗户下面放了一张梳妆台,梳妆台的旁边放了一张椅子。
他走到梳妆台前,看着梳妆台上放着的一个瓷碗,碗里残留了一些褐色的液体,他端起来闻了闻:“不是茶,像是药。”
秋彦平闻言走过来,接过瓷碗闻了闻:“像是醒酒汤。”
他觉得气味有些不对,可梳妆台边有胭粉味,他端着碗走远了一些又闻了闻:“掺了迷药。”
匡一行觉得很奇怪:“只听说青楼给客人服用壮阳药的,没听说下迷药的。”
他摸了摸下巴,又从房间门看到床边,再看看梳妆台:“让我来理一理,宋喜醉醺醺的跟着这位姑娘进了房间,姑娘伺候他脱了鞋睡在了床上,姑娘怕他喝得太醉没法行房事,就去端了一碗醒酒汤来给他服下,谁知道这碗醒酒汤是加了迷药的,也许这姑娘并不知道醒酒汤不对,所以她才会坐到床边去宽衣解带,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从背后用一根筷子取了她的性命,而这个时候的宋喜因为吃了掺了迷药的醒酒汤睡着了,所以才会被那个凶手给轻易的带走了。”
秋彦平看着床上的血迹:“为什么要杀人呢?如果凶手的目的是宋喜,那么打晕这个姑娘也可以啊。”
“这个就得问凶手了,也许这个姑娘知道醒酒汤是有问题的,所以凶手要杀了她灭口吧。”匡一行走到敞开的窗户边:“凶手应该是带着宋喜从窗户走的。”
夜里正是明月楼生意兴隆的时候,外面大厅里人来人往的,想要带一个昏迷的人从正门出去的确太惹眼了,而这间房的窗户下面是后院,后院外面有一条可供一辆马车进入的小巷,从这里走倒是不会引人注目。
而且,能用一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竹筷就杀死人的凶手,武功肯定不弱,带着宋喜从屋顶直接施展轻功掠走,也不是一件难事。
“难道……是吃醋杀人?”秋彦平心中转过这个念头,猜想会不会是他离开以后,寇红找了来,看到宋喜和一个女子在房间里衣冠不整,所以杀了这个女子带走了宋喜,可又一想,以寇红的性格,直接拆了明月楼还差不多,不会下迷药再掳人这么麻烦。
外面传来一声惨叫,匡一行和秋彦平快步走出房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看到青州知府一脚踹在跪在知府面前的龟奴身上,龟奴本就跪在楼梯边上,被这么一踹,人往后一倒,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好在这楼梯中间有个拐角,栏杆将龟奴给拦住了。
龟奴慌乱的爬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对着楼梯上黑着一张脸的青州知府磕头如捣蒜:“大人,冤枉啊。”
跪在青州知府面前的老鸨吓得面色苍白,她也忙连连磕头:“大人明鉴啊,我们这里真的没有五石散啊,这是朝廷的禁药,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售卖啊。”
站在青州知府身后的捕头,一个跨步走上前来,指着大厅中间几个又唱又跳,兴奋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客人:“你可别告诉我,他们几个是梦游啊。”
“就算有客人服食了五石散,那也是客人自个儿带来的,他们要吃,我们也拦不住啊。”老鸨一脸的委屈:“可我们是真的没有,也不敢卖的。”
秋彦平听了走上前去,从袖中拿出从这明月楼得到的装有五石散的贝壳,他站在楼梯顶端对龟奴说:“你可别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有了神志清醒的人证,龟奴也不敢只喊冤枉了,他苦着一张脸说:“这东西是阮公子带来的,小的只是端了个盘子,真的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五石散呀。”
“阮公子?”秋彦平听到这个姓氏,他抬头和匡一行对视了一眼,难得语气急促的对龟奴说:“哪个阮公子?”
“就是花了一百两包下牡丹厅,宴请你们的那位阮公子啊。”龟奴有些奇怪的看着秋彦平,一块喝了半晚上的酒,难道秋彦平不知道请他喝酒的人是谁?
秋彦平一向对人情世故不太擅长,现在觉得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不是猜灯谜得了一张宴会劵吗?可以免费十个人饮宴吗?”
老鸨离秋彦平不远,她立刻就听明白了:“我们明月楼可不会阔气到送一张一百两的宴会劵,今儿的宴席是阮公子定的,定的也挺临时的,好在大部分客人都还在花街游玩,所以牡丹厅正好空着,要不……”
她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刚刚还站在她面前的秋彦平已经到了匡一行的身边。
秋彦平看着若有所思的匡一行:“特地花大价钱包下宴席,却谎称中奖诓我们来饮宴,又迷倒并掳走了宋喜,是为什么?”
21 抓小三
匡一行听了秋彦平的问题,他也有些疑惑:“难道他误以为宋喜是来查案的人,所以想杀人灭口?”
“不对,如果是要杀人灭口,那应该在这里就可以进行了,不同特地将人给掳走啊。”秋彦平说。
“不一定啊,也许凶手想知道宋喜查到了些什么呢,这样有助于他抹去自己留下的破绽,没想到凶手是个男人,那么之前我们查的方向就全错了。”匡一行侧头对自己的侍从说:“立刻去查这个姓阮的。”
“是。”侍从答应着退下。
匡一行转头问秋彦平:“这个姓阮的长什么模样?”
“五官虽然清秀,可气质有些阴柔,我看到他觉得有些不太舒服。”秋彦平说:“我可以画一张画像给你。”
“如果姓阮的就是阮馨,那他和朱公子……莫非是个断袖?”匡一行用扇子敲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得赶紧找到宋喜才行。”
秋彦平看了一眼大厅,跟着他们来的汪健峰已经没了人影,他说:“也许有人已经去找宋喜了。”
“那我们也不能输给江湖势力。”匡一行对另一位侍从说:“让青州府衙的人也帮着找,天亮之前一定要找到。”
“是。”
所有人都在着急寻找的宋喜,这个时候躺在一张铺着锦缎的床上。
这张床在一间华美的房间的正中间,床是圆形的,上面没有床顶,但四周吹着几片纱幔,纱幔上绣着金色的花朵图案,纱幔外面点着十多支蜡烛,让整个房间充满暧昧又神秘的氛围。
房间被十多只蜡烛照得很明亮,宋喜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一双白皙柔软的手,摸过他的脸,顺着他的脖子向下剥开了他的衣服,还将他脱得一丝不挂。
宋喜想阻止这个人,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想喝止这双手,可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他想运功,可全身内力都好像化为了乌有,一点都感受不到,他整个人像是瘫痪了一样。
宋喜只能躺在这张华丽的床上,任凭这双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摸得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里不舒服,胃里一阵阵的反胃。
因为这双手是属于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正是晚上和他们一起饮宴的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脱光了宋喜的衣服,从上到下的看了个高兴,然后心满意足的抓起宋喜的手,用宋喜的手贴着自己的脸,他感受都宋喜手上传来的小颤抖,他将宋喜这种因为恶心而止不住的颤抖,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