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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紫玥要求小风他们一切务必从实际出发,拳脚刀剑上的花枪统统不耍,只求实用。因此,众人操练的都是基本的招式,比如刺,挑等,但也是最实用的招式。
最后,她又追加了一条,要求操练的村民每天跑步十里——万一有盗匪来了,大家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打不过,就跑!
话说回来,萌紫玥一片好心,决定去帮马大婶割稻谷。
“玥玥,等等,戴好斗笠,外面日头毒辣,当心晒晕你。”羽千夜寻了一顶斗笠来,及时唤住她。
羽千夜给她系好斗笠,便嘴角微翘,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后面。
萌紫玥拿着一把锋利的镰刀,雄心万丈的下了田。她并非莽人,割之前先观察马大婶和别人是怎么做了。看了片刻,心里有了数。
她弯下身子,左手抓住一把谷秸,右手用镰刀在谷秸根以上十公分处“嚓”一划,一捆谷都割断了。她正觉得这太简单,过于轻松,不料她用力过猛,镰刀却收不住势,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寒光,一刻不停地直奔她自己的双腿而来。
“啊!”周围有眼尖的人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叫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萌紫玥还未反应过来,羽千夜已经一把握住镰刀锋利的刀刃,并将镰刀从她手中夺了过来,还顺便扶了她一把。
“……”萌紫玥觉得老丢脸了——割谷差点割了腿。
羽千夜面沉如水,扔下镰刀,抿紧唇不做声。
“小月。”马大婶抹着一头的汗,关心地道:“小月,你没事吧?”众人也纷纷相询。萌紫玥忙示意自己无事。
她见羽千夜一脸寒气,半天不说话,不免有些讪讪:“好了,我不割就是了,回去吧。”
她挥别田间众人,怏怏地往回走。
羽千夜仍然负着手,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他衣袂飘扬,眉目如画,端地是丰神如玉。但他弧度完美的唇角悄然翘起,笑的安静而漂亮。
萌紫玥无意中回头,发现他不但没生气了,表情似乎挺愉悦,顿时醒悟:“羽千夜,我就说你怎么不阻止我了?原来是等着看我出洋相。”
一路山色如黛,路上的树木和各种野藤蔓枝叶崴蕤,正值转过一道弯,路上空无一人。羽千夜与她比肩而行,便伸手牵住她的柔荑。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掌中新生的细茧,沉默无语,隔了许久,方轻声道:“玥玥,只要你莫弄伤自己,想做什么我都支持。可你要记住,伤在你身上,其实最疼的那个人是我。”
萌紫玥心里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她摇了摇两人相握的手,浅笑道:“以后我会小心的,无论做什么都量力而为,绝不逞强。”
羽千夜突然停住步伐,伸手抚了抚她艳如桃花的脸蛋,低声道:“玥玥,栖凤村很好,你喜欢这里,我何尝不喜欢。但你想过没有,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无名无份的过下去吧?你决定何时和我回湮国?”
这几日他一副长住栖凤村的模样,萌紫玥还以为他忘记了这个话题,不意他此刻竟然提起。
她喟叹一声,直言不讳地道:“千夜,并不是我不想回湮国,你想过没有,以我的身份,元盛帝会允许你娶我为妃吗?”
羽千夜微怔,眸色清亮水润:“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和我回去?”
萌紫玥眼神微黯,拖着他继续往前走。她不想说话,羽行夜也不催促,直到两人到了家,进了院子,萌紫玥才低声道:“千夜,许多话我一直不曾对你说,但有一句话,我不吐不快。”
“说,在我面前,你可以畅所欲言。”羽千夜替她解下斗笠,揽着她进了屋子。
窗边有一方竹躺椅,这是羽千夜来后设置在这里的。他搂着萌紫玥躺在竹躺椅上,亲了亲她红红的嘴唇,低声道:“你是不是想说,绝不与人共侍一夫,也不做小?”
见萌紫玥诧异地望着他,他轻笑,“第一次那晚,你喝多了,岂止说过这些而已,你还胡言乱语,大放厥词,直嚷嚷以后一定要养一后宫的美男——请问,你这雄心壮志从何而来?”
囧里个囧,这话也能被他听去?那晚自己究竟还说了些什么水逆不道的话啊?
萌紫玥转开视线,小声嘟哝:“你也说是胡言乱语,酒后的话安能当真?”
“酒后吐真言。”
羽千夜将她搂紧了几分,伸手扳过她的脸,冷哼道:“依我看,其它的话尚含有几分水分,唯独这句话,只怕是你的心里话。”
见他颇有些秋后算帐的意思,萌紫玥马上喊冤:“大人,只听过皇帝有七十二宫妃,没听过养一后宫美男的,即便武则天在世,她也没养一后宫啊。而我,平民百姓一个,更无此大志。”
她觉得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是昏了头,养一后宫?哼,像羽千夜这样的,在床上犹如饕餮在世,恶狼附身,就没个知足的时候。一个她就吃不消,还一后宫?还是让她死了算了吧!
羽千夜抚着她的精致的下巴,淡淡地道:“你没此志更好。如果有,我劝你趁早打消。”“没有,没有。”萌紫玥极力否认自己有过如此宏愿。
突然,羽千夜粲然一笑,美目中有狡黠之色一闪而过,“你的后宫纵然只有我一人,但我可以保证,我可以抵上那一窝美男。”说罢,他的手按上萌紫玥身上起伏的曲线。
萌紫玥感觉到危险时,却已经迟了。羽千夜一旦动情,就好比长了八只手,脱起两人的衣服,如风卷残云,片刻便能让两人一丝不挂。
外头日光大盛,屋内却春光暴涨。
萌紫玥身上除了一头如云的青丝,没了遮蔽物,羞红了脸,躺在竹椅上的娇躯粉白中竟然泛出了红色。
她身材玲珑,山峦起伏,沟壑深深,肚脐可爱,桃源一带从林**,惹得羽千夜险些看直了眼。
她伸手护住自己的重点部位,妖娆妩媚的姿态欲拒还迎,眸如春水,更是欲说还羞。
她伸腿踢他,娇嗔道:“你个色胚子,白日岂可宣淫?还在这种地方?你要不要脸啊?”
羽千夜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喉头急咽,大手提着她纤细的足踝,低哑地道:“夫妻之间,闺房之乐,要脸做什么?应是怎么快活怎么来。我除了头一晚令你不好过,这几日,哪次不是服侍的你飘飘欲仙?咿咿嗯嗯叫个不停?”
“无耻。”
萌紫玥动弹不得,两只白玉金莲被搁在竹椅扶手上,感觉他火热的目光正上上下下的梭巡自己的土地,最的将噬人的恶狼目光停在腿窝处。
她发现,每当两人独处的时候,羽千夜晶亮的眼神便是无比的邪恶,魔魅从生,勾人心魄,令本来坚强的她,会无端端觉得自己原来柔弱不堪。而他的人,也会从原本九重天纤尘不染的神君变得像暗夜的魔神,肆意又狂放,随心所欲的很。
她身子抖的如挂在树梢的叶子,想合起,却抵不过他的力量。挣扎着,娇滴滴的模样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惹人食指大动。
面对如此活色生香,忍得住的绝对不是男人。羽千夜本就爱她欲狂,再加上情动如火,早就快爆炸了,刻不容缓的覆身上去。
他置身于洞天福地,马上一番狂风骤雨的狂颠。
萌紫玥和竹躺椅子都不敌他的力气,一个娇喘嘘嘘,如泣如诉的哼叫酥媚入骨;一个吱吱咯咯,摇摇晃晃,似在为他们的交合助兴。
今日在院子里守卫的是文峰和武野,这两人一听到屋子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马上自动跑到院子外面,顺便抹了抹额上的热汗。
**之后,稍作歇息,羽千夜打了水来,替两人清洁了一番,又将软绵绵的萌紫玥抱到床榻上。他换了宽松的白袍,长发如瀑般垂落腰际,龙章凤姿,俊美无匹。
萌紫玥躺在他怀里,享受着他手指在身上的按揉,舒服的昏昏欲睡,迷离的眼神无意识的盯着他的脸,许久之后,她忽然睁圆眸子。狐疑地道:“行夜,你脸上的黑斑好似变淡了,是我眼花?还是……”
“无所谓。”羽千夜以前在意黑斑,是因为怕萌紫玥嫌弃。而今萌紫玥表示不嫌弃,他就有了嫁人后黄脸婆的心态了——反正老子嫁都嫁了,恕不退货!
萌紫玥见他想的开,便打算阖上眼,不想羽千夜忽然道:“玥玥,你不是担心四哥会阻挠我们吗?”闻言,她眯了眯美眸,没有吭声。
羽千夜将她往怀中搂紧了几分,爱怜地抚着她的背心,轻轻地道:“四哥的事,说话来长,如今除了我和他,惟有脑子不清楚的先皇还知道此事。为了令你心安,我慢慢说给你听。”
萌紫玥在他怀中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听他娓娓道来。
“你还记得元府隔壁的府邸吧?那原本并非刘尚书的尚书府,它是先皇执政时期一位闲散王爷的王府。后来这位王爷因谋反罪,被当时的父皇诛了满府。”
萌紫玥隐约记得,便点了点头。
羽千夜动听的声音带着一丝沉痛,继续道:“这位敏王爷乃是父皇的亲堂弟,他根本没有参予谋反,所有的罪证皆是父皇一手捏造的,目的就是置他于死地。”
萌紫玥仍旧不发一言,在皇家,本就没有人伦,弑父弑兄的事尚且时有发生,何况堂兄弟?如果谁是绊脚石,那肯定是要被搬掉的。
“但父皇诛杀敏王爷,却并非为权,而是因为我的娘亲——蓝纤落……她美貌绝伦,通律善舞,艳冠群芳,早早的便嫁给了敏王……她与敏王情投意合,夫妻非常恩爱。敏王疼她过甚,一直金屋藏娇,故而甚少有人见过敏王妃。而能够一睹她丰采的人,皆称赞她生的颠倒众生,比之当时湮国的第一美女尚要美上数倍……”
萌紫玥同情地望着羽千夜,伸出双臂抱住他的劲腰。
这话她深信无疑,光看着羽千夜的容颜,便能想像得出敏王妃生得是如何的天姿国色,傲视群芳了。应是一位体若春柳,步出莲花,具有骊姬、息妫之美貌,更兼有妲己、褒姒之狐媚,让人神魂颠倒的人间尤物吧!
羽千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气息相闻,他身上似花香非花香的浅浅香气萦绕两人周身。
“但,许是红颜薄命,皇宫宴会的时候,她被父皇看中,父皇立时惊为天人,起了掠夺之心。起初,他尚顾忌着与敏王的兄弟之情,百般忍耐,仅是在湮国大肆选美,弄得后宫人满为患,民生怨道……却也枉然,他始终找不出能与我娘相匹配的美人……”
“他无计可施,控制不了自己,一心想得到敏王妃,便花了两年的功夫,煞费苦心的罗列了敏王谋反的罪证。彼时,敏王和敏王妃已育有小世子了——敏王府上上下下尽数被诛,连敏王世子亦未能幸免!而敏王妃却是投缳自尽……”
萌紫玥叹了一口气,纤手轻拍他后背,低声浅吟:“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然,实际上,真正的敏王妃却以平民女子的身份被送入皇宫……”
羽千夜吐了一口气,声音闷闷的,郁郁不乐:“她被深藏在后宫,独处一殿,不言不语,无欢更无笑,终日蒙着冷冰冰的蓝色面纱,是以,侍候她的宫人皆称她为蓝妃。父皇宠爱她异常,为了她,他谴散了许多宫人,并处死了许多宫妃,只专宠她一人,甚至想要废除董皇后,立她为后。当然,董太师那时权力正盛,父皇的盘算便胎死腹中。”
“我娘入宫后,很快便有了身孕,父皇甚是高兴,后来产下一位小皇子,便是四哥……父皇极为疼爱四哥,要亲自为他赐字,我娘却不允,自己为四哥取了羽寰。这是她入宫后第一次搭理父皇,第一次开口同他说话,父皇欣喜若狂,自然是她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自有了四哥,我娘脸上才慢慢有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