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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熊吉脸色铁橙(因为他的色调就这样儿),全身颤抖着回道,“你……你说什么呢?杀……杀死企鹅助的凶手明明是猿……”
“猿吉?”觉哥抢道。“哈!”他干笑一声,“你别忘了,通过推理,让猿吉背上黑锅的人……”
小叹接道:“……正是我们俩。”
“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真凶是你。”封不觉将自己的猫脸凑到熊吉面前,沉声道,“所以……你最好放聪明一点……”
小叹也接过话头,念道:“我们可以让无辜的猿吉被捕,自然也可以让你这罪行累累的变态被捕。”
“你……你们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熊吉面露惊恐。吞吞吐吐地问道。
啪——
“糊你熊脸!”封不觉也是一巴掌呼了上去,“不许擅自提问!”
“对不起……”熊吉立刻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地,恭恭敬敬地回道,“猫三郎大人。隼太郎大人,请指教……”
“连称呼都变了吗……”小叹见状心道。说实话……眼前这变态熊的节操流失速度让他叹为观止。
数秒后,觉哥朝小叹使了个眼色,然后。他就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与熊吉的持平,开口道:“听好了。熊吉……”
此刻,王叹之,和所有熟悉封不觉的人都应该清楚……觉哥的洗脑邪说又要开始了。
“以犯罪者的角度而言,你实在是太逊了。”觉哥冷笑道,“身为一个变态的绅士,总是被捕……不觉得太难看了吗?”
“猫三郎大人……您的意思是?”熊吉试探着问道。
“让我来教你吧……”封不觉道,“如何让自己逍遥法外的高绝技艺……”
“我去……说了半天,原来是这个目的吗……”小叹不禁朝觉哥投去了一道鄙视的目光,他嘴角抽动,心中念道,“但是……就好比兔美的‘瞪眼’一样,熊吉的‘脑残式自曝’和‘傻瓜式现行犯罪’都是其基本的角色属性啊……真的可以纠正过来吗?”
“真……真的有那种技巧吗?”熊吉一脸期待地望着觉哥问道。
“呵呵……”封不觉露出一个极富煽动性和蛊惑力的笑容,“只要你乖乖听话,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你可以照常犯罪,且不会再被捕。”
“喂喂……身为一个主角说出这种台词真的好吗……”小叹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会教坏那些天真善良的小盆宇和青少年的。”
“天真善良这种形容词还有留给那些韩剧中的虚构女主吧,看这本书的人早已没有什么节操可言了。”封不觉淡定地回道,“那些家伙的人生啊……到终结之时,眼前闪过的走马灯里一定都是些令人尴尬的画面吧。”他顿了一下,又道,“我身为一个主角,在这种故事里愣是撑了十六章,容易么我?人家的主角可都是吃香的、喝辣的、杀boss、吞宝物、顺带收几十个性格各异的绝色后宫终日过着酒色过度的糜烂生活呢……就算是鞍马六郎(日剧《33分钟侦探》中的虚构侦探)都有个美女助手吧……但我呢……只能带着个鸟人,和一个恬着熊脸的废物在这里纠缠,而且接下来还有十七章的内容要撑呢……”他瞪着小叹,“这种情况下,你还对我的行事方式挑三拣四,好意思么?”
“对不起……我错了……”小叹低下头,露出了同情和愧疚的神色。
“很好,咱们言归正传。”觉哥教育完了小叹,再度转头,看向熊吉道,“那么……熊吉君,既然你已经发了犯罪预告,那正好……今晚,就在我的指导下行动吧……”(未完待续。。)
…………2015/1/15 22:04:10|11169695…………
第十七章 路遇俳圣!王叹之的日和世界探索之旅(上)
“啊……两小节之前还在说着什么……‘身为主角容易么我’,结果换了一章就把烂摊子完全丢给我了呢……”
下午四点,小叹背着书包,独自在街上走着,口中还念念有词。
“说什么……‘反正距离深夜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看住熊吉有我一个人就够了,你正好可以在这个剧本世界里自由活动一下,说不定能接点隐藏任务或者拿到道具什么的’……呵呵……这根本就是撂挑子吧……”
他一边念叨着,一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地图:“还有……这地图画得也是够草的啊……靠这个……真的可以找到喵美的家并与他们会合吗……”
“嘿~那边那位同学。”
就在小叹低头查看地图的时候,有一个颇为阴柔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嗯?”小叹的第一反应是,“推销员?”
在现实世界,王叹之是那种经常在街上被人叫住的类型。因为他看上去就是个很好说话的人,所以……卖保险的、兜售健身卡的、推销各类三无产品的、自称星探的……都很喜欢找他。还有就是……电视台的随机街头采访、来自陌生女性的搭讪、来自陌生男性的搭讪、来自陌生的性别不明者的搭讪等等等等……
小叹就是这么个人,让人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很暖、很安全。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虽然和外貌也有几分关系,但也并不是完全看脸的。要举反面例子的话……封不觉就是一个。
觉哥的相貌绝不算丑,后宫城南门那位白衣女子对他的评价就很中肯——“恕我直言,相貌这关,公子怕是还差那么一点点”。既然是“差那么一点点”,也就是说……差得不多。考虑到后宫城那个世界没有欧巴什么的,他们的审美观应当还是比较靠谱的。
然而。封不觉走在街上,就极少会被陌生人搭话……就连那种无差别向路人递传单的工作人员,在给觉哥递纸时……也会将视线移开,显出些许紧张之色。
同样的情况下,若是小叹面带微笑在街上走着,别人看着就会感觉……这位帅哥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吧。而若是封不觉面带相同的微笑在街上走着,别人看到他就会觉得……这位帅哥刚刚搞定了一次密室谋杀吧……
“你好啊,同学,能稍微耽搁你一点时间吗?”
小叹回过头时,看到了两个男人的身影。
这两位……都是“人”。名副其实的人类。而不是什么拟人化的动物。
跟小叹搭话的那位,看上去四五十岁年纪,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和服。他长了一头浅棕色的头发,下巴上胡子拉碴。
而在他身边的一人,看上去二十出头,穿着米色和服。他一头黑发,生得白白净净,瞪着一双死鱼眼,其胸前还背着一个拴在草绳上的木匣。
“嗯……”小叹犹豫了两秒。回道,“可以。”
他本就是在漫无目的地游荡,想找一些支线和隐藏任务什么的,时间方面宽裕得很。
【支线任务已触发】
在小叹说出“可以”二字后。系统提示就来了。
他即刻打开了游戏菜单,看向任务栏,【以裁判的身份见证芭蕉桑和曾良君的胜负】这行字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嗯?”小叹看到任务内容后,稍稍反应了两秒。心道,“从这两位的名字和造型来看……他们难道是‘松尾芭蕉’和‘河合曾良’(历史上的松尾芭蕉是具“俳圣”之名的江户时代著名俳谐师,河合曾良为同时代俳句诗人。曾以弟子身份与松尾芭蕉一同游历奥州和北陆,即“奥之细道之旅”,他也是松尾芭蕉十大弟子即“蕉门十哲”之一)?”
小叹对《日和》的熟悉程度远不如觉哥,但是他的历史常识还是比较过硬的,各国的历史名人他都知道一些,故而在心中疑道:“这两人不是师徒关系么……胜负是闹哪样啊?”念及此处,他眼神微变,“不过……在这个逗逼宇宙里,发生什么都不会奇怪的,我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太好了,同学。哦……对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芭蕉见小叹答应了,便笑着接道,“我就是那位有名的松尾芭蕉。”
“居然在初次见面的人面前自己说自己有名……”小叹可不知道日和世界的芭蕉是个什么德行,他闻言后便在心中吐槽道,“等等……就算在熟人面前也……啊……算了……”
两秒后,小叹尴尬地一笑,装作有点吃惊的样子,回道:“诶~你就是那位有名的松尾芭蕉桑啊?”
“呵呵……是的,正是我本人没错,要不要我在你的衣服上签名啊?”芭蕉神情愉悦地问道。
“呃……”小叹虚着眼回道,“那……那倒不必了……请问,叫住我到底是有什么事呢?”小叹赶紧把话题往正事儿上引,想要尽快完成任务。
“哦!对了,是这样的……”芭蕉指了指身旁的曾良,“那边那个眼神很差的男人,是我的弟子曾良君。”
“糊你熊脸!”芭蕉话音刚落,曾良就从侧后方赏了他一耳光。
“啊——”芭蕉惨叫一声,将脖子转了九十几度,不过,两秒间,他就恢复过来,重新看向小叹,用一种类似恐吓的眼神和语气道,“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吗?”
“不……我有点远视,什么都没看见……”小叹两眼望天,违心地回道。
“那就好。”芭蕉眼角挂着泪痕,肃然道,“这块土地上的芭蕉传说还要靠你来颂扬呢,有劳你了哦!”
“靠我吗……”小叹嘴角抽动着回道,“说起来……‘芭蕉传说’什么的……那到底是啥玩意儿啊?”
“啊,这就是我叫住你的原因了。”芭蕉说着,便开始解释道,“其实啊……刚才曾良君和我各作了一段俳句(日本的一种古典短诗,由“五…七…五”共十七字音组成,对格式要求严格,受“季语”的限制)……”
曾良这时用很快的语速对小叹道:“我作的是——壮哉松之岛,杜宇安翔借雀袍,休使景徒消。”
他说完后,芭蕉便道:“而我作的是——虽然到刚刚,都还痒得不得了,现在却已好。”
“喂……”小叹听完都惊了,“后面那段是什么呀?这应该不是系统翻译的问题吧?就算我没学过日语,也能听出两段有天壤之别啊……”
“同学,我就是想找个旁观者来评判一下,究竟哪句比较好啊。”芭蕉的话还没完,他得意地念道,“不过要我说呢……如果我的俳句是‘100’的话,曾良君那句大概就是‘2’……哦不……是呕吐物,呵呵……呕吐物,啊哈……啊哈……啊哈哈哈……”他说着说着,还恬着脸傻笑起来。
“再糊你熊脸!”下一秒,曾良君又用一记掌掴停止了芭蕉的愚行……
“我勒个去……这俩货一攻一受的属性还能再明显点儿么……”小叹在旁看着都觉得亚历山大,暗忖道,“还有……这两人之间的胜负真的还需要‘裁判’这种存在来评判吗……”
“同学……”芭蕉很快就捂着肿起的左脸,若无其事地凑到小叹面前,“大体的情况就是如此……撒~说罢……你认为我和曾良君谁的俳句比较好?说出来吧……然后将芭蕉传说颂……”
“曾良君。”小叹都没等芭蕉把话说完,就果断地给出了答案。
“噗呃——”话音未落,芭蕉便瞬间吐出一口老血,orz在了路边。
“这样你应该死心了吧,芭蕉桑。”曾良站在芭蕉身后冷冷言道。
“那个……这位同学……虽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芭蕉好像还没有放弃,他又一次来到小叹面前道,“拜托你了……再重新、慎重地考虑一下……”
“这家伙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啊……”小叹满脸冷汗,望着芭蕉,心道,“你不知道我的名字是因为你根本没问过我、也没给我自报家门的机会吧……而且……你那种俳句,越是反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