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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明明连自己穿衣服都学不会;机灵?明明总是会被莫名其貌地拐走,光明?明明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适应杀伐;可靠?明明毫不犹豫转身的总是她。
到底是为什么呢?
那么突然地出现,一瞬间填补了他们所有的色彩,又那么突然地,无声淡去,留下了什么?只是让他们一次又一次意识到,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趣跟灰暗罢了。
在没有察觉到不曾拥有时,不会有不甘,不甘总是在已失去之后……
看着明显跑神的林隐,伸手挥了挥,“喂,不要露出那么挫的表情啊,干什么,在反省你自己的无能吗?”
听着熟悉的讥讽,脑门上蹦出一个十字,“喂喂,不要反咬一口啊,明明一脸丧气样的是你吧,不省心的家伙。(。最稳定,)”
把手上的信纸团成一团,抬手一抛,准确落入墙角的火盆里。“奥,你是在质疑本王吗?”无辜地挑挑眉梢,“不要把本王想得跟你一样软弱不堪啊,嗯?”
“什么!”真是让人火大,明明是看你一副可怜兮兮被抛弃的模样才大发慈悲想开解你一下。
可是对方下一秒那熟悉坦然的微笑,让他所有的气愤不平还有莫名的焦躁都瞬间平息下来。
“阿隐,我是淳王。”有种魅力,让人不自觉追随他的身影,想要倾听他的话,“这个称谓能够威慑半壁江山,能够震慑整个朝堂,能够让我的敌人瑟缩胆颤,知道为什么?”
林隐没有开口,他知道,对方需要的不是他的答案。
“因为淳王,是晋。给淳王这个称谓赋予这种力量的人,撑起这个头衔的人,不是这个姓氏,不是皇室宗亲,而是我,晋。”
灼灼其华。一个简单的笑,偏能笑出睥睨天下的豪气,笑得人心潮澎湃。
“想要的就去抢过来,丢失的就去找回来,阻拦的就全部消灭。不要把本王当成那些被‘常理’所框架的碌碌凡人啊!”
“切,还真敢说!”嘴上不自觉地冷讽不屑,但不可否认,在那一瞬,他确实被蛊惑了,这个混蛋,看上去温温润润优雅谦和,骨子里嚣张到发指。
然而每次,他都是用他的嚣张打破僵局。
“嗯啊?我们的淳王爷准备下一步怎么办。”这是这几日来,第一次笑得这么轻松,林隐调侃着。
“呵呵,回京。”
“嗯?!”
“怎么,就那么难以置信?”笑着瞅了林隐一眼,“我是靖朝的王爷啊,年底了,再不露面岂不是要露馅。”笑容突然让人有些看不懂。
“那,小艾呢?”看前几日的反应,不像一瞬间就会决定放弃小孩不管的样子。
“离家出走的小孩,要揪住狠狠地打屁股才行啊。”爽朗开心又有点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小孩真的被他抓回在手里一般。
“你要两头兼顾,行吗?京里最近可不消停,还有那个未知的……”再反应不过的意思,林老太太可以直接抓回去严刑拷打了,这肯定是哪个蠢货假冒的。
“阿隐,我发觉跟小呆相处久了,你似乎变弱了啊。”
不是指能力,而是心性,以往的林隐,可不是婆婆妈妈患得患失为什么忧心焦虑的主,那种棉里藏刀绝对的攻击性,连他都会有种不知什么时候被这人掀翻在地的危险感。
“嗯?”略微一愣,看到对方虽然笑着但眼中却绝不作假的严肃,哏住的笑才又流畅下去,“啊,似乎疼爱小孩的父亲角色太投入了呢,无法自拔了,怎么办。”无奈地摊摊手。
感觉到林隐眼中的锐利,才真正放心下来。
“小呆很强,如果变弱了,可就没有资格去保护了啊。”声音很轻,不知是专门说给林隐还是抑或提醒自己。
摸着下巴,“不过呢,京中最近的气氛不太适合小孩身心健康的成长啊,尤其是小呆这种一眼望过去还能穿透几个来回的笨小孩,真是苦恼啊。”
突然右手握拳猛击左掌,笑眯眯地竖起一根手指,“又不这样好了,趁小呆不在的时间来个大清理吧。打扫好屋子才能住人嘛!这样就不用担心小呆会被人带坏了。”
“呀来呀来,我擅长‘拆迁’可不擅长‘打扫’啊,还要请淳王殿下多多关照了。”无奈地敲着额头,只是唇角的笑未减一分,反而有加深的趋势。
“当然。”
与其患得患失地担忧可能的伤害,猜测可能的危险,不如亲自打造一个绝对安全的乐园,从来不给自己软弱的机会呢,果然是的风格。
不过真的那么明显吗,自己?变婆妈了?明明我还没成亲的说。鼓起包子脸。
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有料到,这场计划中的“打扫”,会因为某些人的介入,变成一场怎样的风暴,又如何席卷了整个朝廷跟江湖。
------题外话------
我发现,我又一次偏离了大纲,第二次了。这章给个缓冲,我要继续斟酌斟酌,究竟是纠正过来呢,还是直接把大纲浮云掉。顺便把和林隐拉出来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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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默契的相互利用
“下雪了啊,入冬第一场。(最稳定,,)请使用访问本站。”伸手去接飘落的雪花,感受入手的凉意。
“庄主,您看……”身后站着一个面相平凡的男子,手上拿着一封信,表情很是苦逼。
收回手,毫不在意纷飞的冰凌打湿衣衫。脸上的笑也难得真实,丝毫不计较兴致被打断。
“哪来的?”明弋好心情地体谅一下属下的辛苦,转头问了一句。
“京中。”见庄主肯搭理,明显舒了一口气。有个彪悍的头领是好事,但是甩手撂挑子任性起来也很彪悍那就难办了。
“奥,廉王?”明了地挑了挑眉,“真是没有耐心的家伙啊,不过这不舍不弃的执着还真让人头疼。”悠悠调侃着,听不出话里到底是讽刺还是赞赏。
苦逼脸一脸郁闷,那还不是您老对人家的任务要求不上心造成的,能让那位以耐性好出名的王爷,三天两头一封信地催促,庄主您也是个人物。
“对付晋啊。”看上去颇为头疼的敲敲额头,“一个廉王,一个淳王,一个老牌亲王,一个新贵郡王,姓的人真是掐的不亦乐乎了呢。不过,朝廷一刻不消停,我们才有乐子看不是?”
说着心情似乎又飞扬起来,“晋跟林隐现在走到哪里了?他们身边还有些什么人?”头都没回,询问身后的下属。
“三日前已经离开荫原山庄北上,按照路线看,应该是回京。所以,廉王那边才着急催促让我们快点动手。”苦逼脸面无表情地回报。
“随行的除了一直跟着晋的大内护卫,林隐身边还有荫原山庄的几个高手。厂卫总管(就是特务头子)端木展飞目前还没有跟他们汇合,似乎仍在灵州逗留,如果动手的话,属下建议要在他们与端木展飞汇合之前。”
明弋听着不置可否,“果然没有小屁孩吗?呵呵,有趣,沉戈啊~”笑得实在太过意味深长。(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嘎?”沉戈……小孩……难道……
想起山庄负责情报的‘鹰组’前两天传来的消息——庄主和沉戈的七重……浮想联翩啊~(只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不管是卖菜的还是杀人的)
一转头,就被下属那张太过扭曲痛苦的苦逼脸吓了一跳。突然想起了什么,笑容一下子明亮璀璨得让人寒毛直竖。
“没想到那个沉稳的像老头子一样的冰山男鸩业,会用这种方法引起我的注意呢,果然是传说中那样,表面越正经内里越闷骚?呵呵呵呵呵~♪;”
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苦逼脸不露声色地悄悄往后挪了两步,甩掉头上的冷汗。庄主,那个,杀气太明显了。
也不敢反驳,毕恭毕敬地等自家庄主发完彪。
“你,通知下去,查查荫原山庄最近与京中的来往。既然是让廉王都忌惮顾忌的重要证据,晋不可能冒险带在身上上路,尤其在已经知道自己可能是我们任务目标的时候。
那么,他能托付也有能力保护证据不被夺去的势力就只有荫原山庄了,想办法在路上拦截,‘鹰组’(崇明山庄情报组)和‘西组’(八大杀手组之一)一起行动。
晋那边派‘北组’(八大杀手组之一)表示表示就行了,不要把人真的弄死,我还不想找麻烦。记住,如果那份证据已经到了京中,以不暴露我们自己的行踪为原则行动,能不能得手在其次。剩下的我会处理。”
“属下明白。”苦逼脸认真地点头。
不发疯的时候,他们的庄主绝对是足够让人信赖的领袖,追求绝对完美的任务完成度,却不贸然牺牲,进退有度,绝不一味冒进而重蹈五十年前的覆辙。
“等等。”叫住准备告退的属下,明弋想了想,“让游左(游先生,第十章出现)去办一件事。”手指一勾,对方识相的附耳过来。
而在这不久之后,沉戈的总部,子枭的研究室兼卧室兼小孩的病房。
“唉唉唉唉?你说这是谁送来的?”己鹤指着桌上罕见的完全以冷玉雕琢成的小巧玉瓶,一脸惊恐地后退,大惊失色地看着旁边正忙着翻白眼的乙青。
“吵死了杂碎,不就是崇明山庄的游左借我们情报系统的人送进来的嘛,大惊小怪个什么,一个瓶子就吓成这样,真丢我们沉戈的脸。”七重挖挖快被震聋的耳朵,一脸鄙视。
“混蛋,也就你这种脑子一根筋除了刀法什么都装不下的白痴才神经这么大条,那可是崇明山庄,跟我们沉戈掐了几百年!你能想象你有一天会提着礼物一脸和气地去崇明山庄找人喝酒吗?白痴!”
己鹤怒了,抓起七重的领子一阵咆哮。
“你说谁,我怎么可能跑到对头的老窝喝酒!”
乒乒乓乓——打作一团。
乙青无奈地继续翻白眼,喂喂,重点抓错了吧,连比喻都听不出来吗?真是为沉戈的未来担忧啊~一脸沧桑。
未鸢手上拎着子枭的后领子不放,就怕一撒手,某个眼睛冒绿光的研究狂把玉瓶整个吞下去。
“这就是崇明山庄的秘药‘重明’?传说中可解百毒,活死人肉白骨?”丁雉严肃地托着下巴左右瞅着。
“没那么夸张,跟我们沉戈的‘还生’药效差不多,解毒是肯定的,不过‘重明’的药性要温和许多,要不是小艾现在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住‘还生’猛烈的药性,头儿也不用那么大费周章地跟明弋设计讨要这瓶药。”
辰琼不愧号称是沉戈里最靠得住的第二人(第一人当然是鸩业),一本正经地解释。
自从发现七重带回来的小孩就是他上次在灵州求而不得的好苗子之后,他对为小孩解毒的工作格外上心。
璞玉啊璞玉,怎么能未经雕琢就陨落了。
“不过,我还是无法理解,明弋就这么简单把这么珍贵的药送给我们?不会是假的?”辰琼不解地看向自家头儿。
似乎从一开始,头儿就没有惊讶过这瓶药会出现。
“明弋是个任性的家伙,而且他见过小艾。”
不理会属下满头的问话,将药交到未鸢手里,让她判别是否可以为小孩服用。
看着床上闭着眼睛沉睡着的小孩。鸩业没有再解释一言。
只要接触过小孩,就能体会,他对我们这种人,有多强的吸引力,是多强的诱惑。
何况,那个以自己兴趣至上,活的任意妄为的男人。他才不在乎什么对头什么猜忌。
看着系在小孩脖子上的小荷包,天溟和他的令牌都在那儿。
能够体会彼此的想法吧,明弋。
所以你敢给我重明,所以我敢用你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