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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仅仅只是这么愣神的片刻功夫,凤渊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如水桶般粗细,鳞片泛着幽蓝色冷光的骇人巨蛇……凤渊,这个蛇精病,居然当着周扒皮的面露出了真身!
“啊!你是那条大蛇,你是蛇妖!”餐馆内的空气出现了短暂的凝滞,之后骤然迸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蛇妖啊,蛇妖!”
“嘶嘶……”在周扒皮的惨叫声中,凤渊不退反进,故意伸出猩红的蛇信子,在对方的脸颊周围,慢悠悠的来回试探了几下。仿佛在无声的调侃:“老板,真是难为你了。还记得我。”
“哈哈……你就是那条蛇妖!”在匪夷所思的超自然面前,周扒皮早已忘却了身上的痛楚,“呜呜,求你不要吃我,不要吃我!”瞳孔涣散无神。双手攥住自己的头发,十指深深的陷进了头皮中。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状若癫狂。看样子,这个人基本上是废了。
别问我为什么凤渊什么都还没有做。只是变回原形而已,就把周扒皮给吓成了这副德行?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初在餐馆发生的一幕,连我都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更何况是差点一命呜呼的周扒皮。现在场景重现。而且这条蛇妖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自己饭店打工的服务员。碰上这种事,试问有哪一个人可以做到心理不崩溃的?
“老婆,我们回家吧。”再度回过神,凤渊已经变回了原样。
整个过程。前后不过三分钟,我看的一愣一愣:“可是,老板娘她……”
“没关系,明天一早,谁都不会记得这件事。”察觉我的顾虑,某人淡淡的勾了一下薄唇。说话间,狭长的眼角一挑,冰冷的视线又一次落到了如今神志不清的周扒皮身上:“至于他,貌似还忘了一件事。”
凤渊话落,原本表情痴呆的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五官瞬间痛苦的纠结到了一起。我正觉得狐疑,便看见一股殷红的鲜血,缓缓的从周扒皮的裤裆里渗了出来。顿时明白,这个蛇精病到底做了什么。
“如此一来,不就公平了。”凤渊伸手揽住我,神情狭促的坏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手捂裤裆的周扒皮,我莫名觉得一阵蛋疼。
三百四十六、婚礼在即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们这样一走,万一明天有人报警,老板娘她怎么办?”在回去的路上,我不无担忧的问了一句。
“没事。”到了家门口,凤渊松手放我下来,“餐馆门口有摄像头,即便有人报警,老板娘也是正当防卫。”
“更何况……”说到这里,语气一滞。慢悠悠的勾起了一抹笑,“如今的周扒皮,你认为,还有谁会相信他的话?”
“哦。”我表情讷讷的点了一下头,随后想起来,为什么之前凤渊让我“稍安勿躁”,别急着冲上去救人。原来是为了让摄像头拍下那一幕,即便警方干涉,也好让大家知道,老板娘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小红叶,凤王大人,你们总算回来了!”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刚到房间门口,黑暗中冷不丁就蹿出来一个人影:“你们这是上哪去了,我都等你们老半天了?”这个点,除了小白还能是谁?
“去外面兜兜风而已,怎么了?”我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推门进了房间。
“哦,也没什么要紧事。”小白跟着我和凤渊走进来,我这才发现他的手中拎了一个精致的丝绒布袋,“老夫人差人给你们定制的结婚礼服送来了,让我拿来给你们试试,看合不合身。”
“如果哪里不好的话,现在回去修改还来得及。”小白说着,就把袋子递到了我手中。分量不轻,拎着还怪沉的。
我没有说话,先打开袋子,往里面粗粗看了一眼……是传统的中式龙凤褂,大红色绣金丝边的对襟衣裙。无论是盘扣上的细节,还是衣服上的用料,都是上等的精品。只是好看归好看,却谈不上有多大的新意。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的脑海里突然毫无征兆的浮现出了另一套礼服的模样。这么想着,已经不由自主的问出了声:“对了小白,沈白鳞他回来了吗?”
“沈老板他……还没有消息。”小白看看我,又看看凤渊,表情略微有些失落,“明天就是小红叶和凤王大人的婚礼了,沈老板他该不会不来了吧?”
“来,或不来,等到了明天,不就知道了?”凤渊说的轻巧,话落,顺手接过了我手中的袋子,“坏东西,不去试试礼服么?”
“不用了,应该不会有问题。”尺寸都是事先量好的,加上这样的做工绝对不可能出差错,所以不试也没什么要紧。
听我这样说。凤渊但笑不语。直觉告诉我,他一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那样的婚纱,全世界仅此一套,就算和我们之间渊源颇深,也没理由特意让沈白鳞去影楼拿来送给我们。更何况。他现在人都不在这里。
“小白,你回去告诉母亲,说礼服很满意,替我们谢谢她。”凤渊了然的眯了一下眼睛,伸手揽过我。“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你回去也早点休息,到时候不要误了正事。”
“我知道了,凤王大人。”小白原本还想再逗留一会儿,听凤渊这么说,只能吐吐舌头,转身朝房门走去。不过没走几步又停下了:“对了小红叶,老夫人说了,明天一早会有人来给你梳洗打扮,你只要在房间里等着就行。”
“另外,老夫人还说,为了保持神秘感,凤王大人要和小红叶分开。等到了婚礼开始的时候,才能由凤王大人来接小红叶去喜堂。”
“行,没问题。”我想了想,在这些小事上,倒没必要较真,于是点头答应。
等小白走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一会话,不多久也躺下休息了。
在闭上眼睛之前,借着窗外的月光,我悄悄打量了一眼睡在身旁的人:纤长的睫毛,笔挺的鼻梁,刀刻的薄唇。即便光线不甚清晰,但还是能够大概看出五官精致的轮廓。
好一个妖孽的美男子。哈哈!我咂巴了一下嘴,往凤渊的肩窝上蹭了蹭,终于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叶小鱼,只要过了今晚,这个妖孽的美男子。以后就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了。你就偷着乐吧!
“快,把首饰全都放到梳妆台上,千万别落下。”早上我是被一阵急促的说话声给吵醒的,“还有你们几个,等会新娘子化完妆不能吃正餐,去准备一些简单可口的糕点来。”
隔着卧房的串珠门帘,隐约可以看到客厅里人影绰绰,一派繁忙的景象。我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发现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凤渊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起床离开了。真是的。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哟!新娘子起床了!”看到我从卧房出来,一个年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妈,笑眯眯的迎了上来,“外头忙,把你吵醒了吧?”
“没有没有,是我睡晚了。”我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房间,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你们可以早点把我叫起来的。”
就睡了个觉的功夫,门窗已经一扇不落的贴上了大红色的“囍”字。案几上摆满了各色的吉祥果盘。什么桂圆红枣花生,应有尽有。在一旁的茶桌上,还放着扎了大红花的如意算盘,金剪刀,暖手壶……林林总总。眼花缭乱。
原本我觉得自己跟凤渊都是老夫老妻了,所以结婚只是走个形式而已,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波动。但如今看到这些摆设之后,却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好像胸腔里有一种叫“雀跃”的情绪,在不断发酵,兴奋的指尖都开始有些发颤了。
“不晚不晚!”中年大妈一听我这么说,乐呵呵的摆摆手,“凤王大人在离开前,特意叮嘱过我们。”
“说时间还早,让你再多睡一会。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再叫你起床也不迟。”
原来是这样!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确实还早,不过才六点半不到。那这个蛇精病是几点出的门?
“不过新娘子既然已经起床了,那我们就开始梳洗打扮吧!”大妈牵过我的手。把我拉到了梳妆台前,“距离吉时还有两个小时左右,现在刚刚好。”
“那谢谢……”想必这就是昨晚小白说的,暮姐姐派来给我打扮的人。我看着镜子中,富态可掬。生的一脸慈眉善目的女人,琢磨着该怎么称呼。
“叫我林婶就可以了。”大妈及时解围,“这里的人都这么叫。”
“好的,林婶。”我礼貌的应了一声。
在两人说话的过程中,林婶又叫来一个帮手给我洗脸。自己则麻溜的放下了我的头发。从盘头,到戴发簪,进行的有条不紊。不过短短半个小时,一个传统的中国古典新娘盘发就搞定了。
之后是擦粉,描眉,画口红。别看林婶年纪有些大,但手法纯属的很。我猜想这里的姑娘出嫁,多半妆容都是出自她的手。
“好了,新娘子,快看看满不满意?”林婶拍了拍还有些昏昏欲睡的我。指着镜子里的人,语气和善的征求我的意见。
我应声抬起头,朝镜子方向看去。下一秒,等看清楚里面的景象之后,不可避免的小小错愕了一下:这个人。真的是我?
一双微微上挑的杏眼,没有做过多的修饰,只是简单的花了眼线,搭配修剪的整齐干净的双眉,显得眉清目秀,眸光灵动。原本颜色稍淡的双唇,被点了朱红的颜色,虽然颇为浓重,倒不觉得妖冶。反而更衬得脸庞白皙无瑕,增添了婚礼的喜庆。
而梳的干干净净的盘头,则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虽然发饰厚重,繁杂,却不显得累赘。整体看上去,端庄得体中,又透着几分小家碧玉的秀美。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简直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太喜欢了!
三百四十七、坏东西,来
“怎么样,喜欢吗?”林婶见我没说话,又笑眯眯的问了一遍。
“谢谢林婶,我很喜欢!”只要一想到凤渊看到我时,虽然嘴上不说,但眼睛里满满全是宠溺的表情,我的脸颊跟着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林婶看在眼里,笑得更开心了,转身对其他两个候在一旁的妹子说道,“阿丽,阿珍,去把礼服拿来,我们帮新娘子换衣服。”
“好的,林婶!”两个妹子机灵。听林婶吩咐,立马调头朝放着礼服的衣柜走去。
结果才不到半分钟,又一脸焦急的折了回来:“不好了,林婶!”
“礼服,礼服不见了!”其中一个叫阿珍的妹子。手指着衣柜方向,不无惶恐的说道,“我们早上过来的时候,明明把东西全都分开整理好了。怕礼服贵重,会弄脏,还特意收起来放进了衣柜。可是现在居然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
“你是说,早上才放进衣柜的?”一听礼服不见了,我心里也难免有些着急。不过静下心来仔细想想,房间拢共就这么大。而且礼服早上才经手过,应该不会丢到哪里去,肯定还在屋子里。
“是的,当时凤王大人也在场。”仿佛是怕我会责备,妹子将凤渊拉出来作证。“在我们把礼服放进衣柜后,无常大人还拿走了凤王大人的那一套。说等到婚礼开始的时候,再过来接新娘子,现在把需要用的都先带走,免得等会儿来回跑,反而麻烦。”
“这样吧,时间还宽裕,我在这里等着。”听妹子说完,我低头思忖了一下,把几种比较可能的情况想了一遍,随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和你朋友去凤王大人那里一趟,看看我的礼服是不是被混在一起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