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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您老一个人慢慢在家yy,我去勤劳致富了。”说着手扶到门把上,准备出去。不料这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老板娘。她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干嘛?
我一脸茫然的接起电话:“喂,老板娘,什么事?”
“小鱼,你在哪儿?”听上去老板娘心情不错。
“呃,我在家呢,马上就出门了。”难道今天生意太好,实在忙不过来,打电话来催了?
“哎哟,你这孩子,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我正在暗自揣测,就被老板娘一声急吼吼的埋怨给打断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上班!”
“没出门最好,出门了也赶紧回家呆着。听我的,从今天开始餐馆给你放假,你就在家安心养胎,啥也别操心……”
安心养胎?老板娘后面说了什么我都没听清,直到挂断电话,对上某人似笑而非的眼神,才反应过来:“凤渊!你背着我都跟老板娘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她会知道我怀孕的事?”
尼玛,老板娘虽然人不错,但是个远近闻名的大嘴巴啊!这让我以后在餐馆还怎么混?
只要一想到回去后,被餐馆一群人围着问东问西的情景,我就有一种想死的冲动。不对,到时候别说是餐馆,估计整个夜宵城的人都会知道,真他妈日了狗了!
“急什么?只要你想把小怪胎生下来,他们知道是早晚的事。”见我气急败坏,凤渊终于良心发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将我揽进怀里,“夜宵城的工作太辛苦,就算你不去,我也不会饿到你和小怪胎。”
因为之前被我叫的太顺口,导致现在“小怪胎”已经彻底沦为了孩子的乳名。也不知道以后等他长大,会拿什么心态看待我这个缺根弦的老妈。
“更何况……”顿了一会,凤渊将下巴磕在了我的肩窝上,冰凉的唇若有似无的在我耳边蹭了蹭,就语气低迷的呵出一句话来,“下个星期一过,就三个月了,你忍心让我饿肚子么?”
三个月?饿肚子?我蒙了一下,这哪跟哪儿啊?但很快,不等他挑明,一道白光从脑海闪过,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紧接着,脸上不可避免的烧了起来。
偏偏为了面子,又不得不装出一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的迷茫表情,故作扯开话题:“饿了就吃饭,冰箱里还有糖醋鱼和酸辣土豆丝。”
“坏东西,你现在尽管装傻充愣,以后有你吃苦头的时候。”话落,带着丝丝凉意的舌尖仿佛早有预谋一般,已经整个卷住了我的耳垂,慢慢吸允了起来。
“你……怎么,嗯……不去死!”我忿忿的咒骂,话一出口,却莫名其妙变成了黯哑的喘息。
不仅对某人造成不了任何威胁,反而像在干柴烈火上浇了一桶滚烫的热油,迎来了一个比亲耳垂更为肆虐的吻。
别问我后来发生了什么,反正夜宵城是铁定没去成。也别求我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少,四个字,无法估量。
这些也就算了,真正让我崩溃的是,我居然习惯了!我他妈居然习惯了,凤渊对我这样!
呵呵,别说话,我想一个人静静。
因为不用去夜宵城上班,睡眠的时间充足了,早上起来精神也格外好。我洗完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容光焕发,颇为满意。
至于那块胎记,说来也真是奇怪了。之前只觉得变淡了许多,没指望它消失不见,可是最近看起来,颜色愈发浅了。就算不用粉底遮瑕液之类的化妆品,也已经看不太出了。只有挨得很近,还能隐约看到一点淡淡的轮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若有所思的盯着镜子,貌似这个改变是从凤渊出现的那段时间开始的。或者说的再具体一点,是从怀上小怪胎以后,胎记才慢慢变淡的。难道怀孕和胎记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这么喜欢照镜子,要不咱们今天就不去上课了。”正百思不得其解,门口冷不丁冒出一个脑袋,瞅着我一脸戏谑的说道,“顺便,也让我好好欣赏一下,老婆美丽的容颜。”
欣赏你妹,上课去!
到了中午,我买了面包和牛奶,如约来到天鹅湖边等宁小雪。约莫过了二十几分钟,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回头一看,笑得一脸灿烂,露出两颗可爱的小兔牙的女孩就映入了眼帘,正是宁小雪。
“不好意思,久等啦!”她晃了晃手里的两根棒棒糖,递给我一根,“给你,当做赔罪。”
“谢谢!”我笑得乐不可支,也不客气,顺手接了过来。
同时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老天爷待我不薄,曾经二十一年里想都不敢想的生活,现在已经被真真切切的拥有。一个抢不走的爱人,一个聊得来的朋友,足够了。只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久一点,再久一点。
“救命啊,有人溺水了,救命!”两人啃着面包正聊得起劲,突然从对岸的天鹅湖边传来一声急促的呼救声,瞬间打破了四下原本宁静的氛围。
“走,咱们去看看,兴许能帮上什么忙。”
宁小雪反应比我快,呼救声一响起,就拽着我往事发地跑。不过距离有点远,等我们赶到时,人已经被救上来了。
落水的是个女生,模样还带着几分青涩,应该是今年刚入学的新生。此刻浑身湿漉漉的躺在草坪上,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完全失去了知觉。
救她上来的男生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累的不轻。而之前呼救的女生,正浑身发颤,在抑制不住的抽泣,看样子吓得够呛。
我没有急救方面的知识,只能瞪着眼干着急。倒是宁小雪从容不迫的走上前去,掰开她的眼皮看了一下,又探了探她的颈动脉和鼻腔。随后单膝跪地,将溺水的女生架在大腿上,按压起她的背部,试图将她吸入腹腔的积水挤压出来。
我实在帮不上忙,就招呼那个被吓傻的女生打120叫急救车,自己则拨通了110报警电话。
不到两分钟的电话挂断后,宁小雪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了,冲我无奈的摇摇头,一脸遗憾。我错愕了一下,人没了?
从那个女生落水到救上来,前后不过才几分钟。按理说就算情况不太理想,最多也只是陷入昏迷,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呢?
一见宁小雪放弃了施救,旁边的女生哭的更厉害了,不停地摇晃着溺水者:“薇薇,你醒醒啊,你不可以死,求求你快醒一醒。”
我见状心里也不好受,偷偷拉过宁小雪,悄声问:“真的没救了?”
宁小雪咬了一下唇,闷声说道:“其实在我施救前,她已经死了。没有心跳,没有呼吸,连瞳孔都涣散了。”
“之所以进行急救,只是想再试试,说不定能救回来。可是就在刚才,我觉得她不像是刚刚死的……”
不像是刚刚死的?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女生在落水前已经死了?不可能啊,落水的时候我还看她在湖水里拼命扑腾呢,距离现在满打满算都没有二十分钟,再怎么也不会像宁小雪说的那么邪乎吧?
五十七、扑朔迷离
因为正好是中午时间,大部分学生都在食堂吃饭或在寝室休息,天鹅湖边除了我们几个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而且溺水的女生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作为同是学生的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警察和救护车到了以后再做打算。
约摸又过了十多分钟,在我们的焦急等待中,警察和救护车同时赶到了。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学校领导。
从警车上下来的赵恒在看到我时,眼神里明显闪过一丝诧异,我又何尝不是。也该我倒霉,学校接连发生两次事故,我都在现场,而且来处理的都是赵恒。估计在他眼里,我俨然是个瘟神了……走到哪里,哪里就死人。
回过神的赵恒没有第一时间和我打招呼,而是和医生一起去查看了溺水者的情况。我们几个也不敢上前打扰,只能远远看着工作人员忙活。
但仅仅只是几分钟后,我就看到其中一个医生冲赵恒摆摆手,一脸惋惜的叹了口气:“太晚了。”
不出所料,和宁小雪说的一样,那个溺水的女生已经死了。
“小鱼,能和我说说意外发生时的具体情况吗?”将那边的事请交给了其他警察和校领导处理,赵恒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我们这边。由于我们两个认识,他首先开口向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实话实说:“赵哥,我不太清楚,当时我和朋友听到有人呼救才赶过来的,也许她知道的比较详细。”
我说着把手指向最初求救的那个女生,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死者的好朋友,也是事故发生时的第一目击者。
赵恒会意,将刚才问我的问题又向那个女生说了一遍。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心情已经平复了,之前吓得不住发抖,一直在抽泣的女生此刻看上去镇定了不少。虽然眼角还挂着泪水,但说的话逻辑很清晰:“警察叔叔,你好,我叫叶北,出事的是我的朋友,叫白薇薇。我们都是大一的学生。”
“之前听学姐们说,学校的天鹅湖风景很美,于是我们今天就趁着中午人少过来看看。谁知道,谁知道竟会发生这种事,要是知道的话,我们绝对不会……”
“谁都不能阻止意外的发生,不要太过自责。”见她情绪又开始波动,赵恒及时安抚,“我们现在能做的,是将事情调查清楚,保证类似的意外不再发生。”
“嗯,我明白。”叫叶北的女生点点头。
“那你们到了天鹅湖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白薇薇会掉进湖里去?”赵恒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精明的目光中充满了他职业所特有的警觉,对方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叶北红着眼眶,眉头锁的很紧,似乎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我们到天鹅湖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躺在草坪上,和平时一样聊天。”
说到这里,叶北的脸色突然凝滞了一下:“可聊到一半的时候,微微突然不说话了,直起身就往湖边走,我以为她想离湖近一点,没放在心上,跟着一起走了过去。”
“然后呢?”赵恒耐心的询问。
“可是到了湖边以后,她就再也没说过话,眼睛死死的盯着湖水看。那眼神……有点吓人,阴森森的,完全不像她平时的样子。”像是回忆到了令她害怕的画面,说话间叶北的嘴唇都在轻微的发颤,“我怕她掉下去,想叫她离开,可是无论我说什么,她就是不理我,好像根本听不见我在说话一样。”
“就在我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微微突然回过头,冲我奇怪的笑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听见了吗,她在叫我呢。”说到这里,叶北蓄满泪水的眼睛里除了深深的自责,是挥之不去的惊恐,“我刚想问微微是谁在叫她,就见她飞快的往前一跃,人已经整个掉进了天鹅湖。”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听她说完,所有人都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赵恒双眉紧锁,一脸严肃的问:“你是说,白薇薇不是失足落水,是她自己跳进去的?”
“嗯,我当时想拉她,可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叶北的眼神再次暗淡下去。
“按照你说的情况,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白薇薇是跳湖自杀,而不是意外溺水?”
“不可能!”赵恒只是试探的问了一句,立马被情绪激动的叶北打断了,“微微非常的开朗,学习成绩很好,家里条件也不错,每天都很开心,我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对她十分了解!”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就算全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