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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承宇扶着床柱喘着粗气,也不瞧姚遥。片刻过后,恢复过来,便踢掉鞋子,跨步上了床。姚遥一瞧他那架式,忙住了嘴,蜷了腿,双手抱胸道:“你干什么?耍流氓啊?你有那力气吗?”这后半句一顺嘴溜出来,姚遥便懊恼地咬住了舌头,肠子立时都悔青了。这不是赤/裸/裸地相邀吗?果然……
程承宇一眯双眼,欺身而上,沉声道:“可以试一试。”
姚遥一看情势不对头,忙转身向床外爬去,可力气小速度慢,程承宇只一探手便攥住姚遥脚踝,将其扯了回来。姚遥双手徒劳地抓了抓床帮,可只拽了条锦被一同被拖了回去,姚遥抱着被子翻身被程承宇压在身下,程承宇伸手去拉她怀里被子,姚遥觉出事件紧急,忙搂紧被子,迭声道:“等等,等等。”
程承宇住了手,一手支起半边身子,看向他,应了一个字:“说。”
“我错了,我错了。”姚遥缩脖闭眼讨饶道:“我再也不那么说话了,再也不骂你了,你饶了我吧。而且,而且,我跟方少逸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我没想要出程府,程府挺好的,我特喜欢程府,外头那么乱,出去又不好,程府管吃管住管消遣的,多好的地方啊,我真没想要出程府啊。我之前的话,都是假的,说的玩的,就是气急瞎说的。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那么说话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姚遥快速地绕出这一长串话来,便屏了呼吸等着程承宇的反应。
半晌儿,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姚遥忍不住偷睁半眼去观察程承宇,却见程承宇眯着眼,捉住她视线,轻道:“你在质疑我的能力,总得做点什么来证明一下,否则,我这夫君着实是担了虚名。”说罢,一使力,便将姚遥怀里的被子拉了出来,两手扯着她的衣襟左右一扯,盘扣脱落,露出姚遥贴身的内衣来。
姚遥怔愣十秒,才反应过来,她先是“啊”的一声大叫,随后手脚挣动,破口大骂:“程承宇,你神经病,精神病,你这是明目张胆的QJ,光天化日下的暴/行,你太不要脸了,你……”
“你得记住,小茹,我是你的夫君,我所做的,是极正常的夫妻房事,不是暴行,更不是你所谓的什么QJ。”程承宇冷声接道。程承宇因其身体缘故未曾习武,但几手巧劲招势却是会的,也未见他多么动作,姚遥却已被剥得只剩下贴身的小衣小裤,上身只着了自制的红锦刺绣胸围,双肩裸/露/,□只着了自制的同系贴身内裤,两条细白嫩腿全部暴现。
这身搁现代呢,不过就是个吊带背心配超短短裤。可搁在这时代,这可了不得了,姚遥头回在外人跟前穿得这么凉快,从前,即便是酷夏入夜都未曾穿得这么少,这会儿子,还是被迫穿成这样,她可真接受不了。
她一时也注意不到程承宇注视自己的异样,只尖着嗓子拉着长音地喊着:“啊……”譬比魔音穿耳。
程承宇先似是回了一神,随即紧皱眉头,几下脱了自己的外衫,拽过姚遥,用嘴堵了姚遥的唇舌,让其声音吞了回去,随后,一手执姚遥双腕扣到身后,欺身将她压回了床上,瞧这架式,程承宇真的要演示霸/王/硬/上/弓了。
姚遥喉咙里“呜呜”作响,脑袋费力地左右躲闪,可身上力气却渐渐流失,越来越小,她挣动片刻儿,觉出身上一件衣物也没有了,便慢慢地止了动作,一闭双眼,两行泪顺着眼角便坠了下来。
程承宇觉出姚遥的异样,但手下却未停,他顺着姚遥曲/线玲/珑的胴/体一路滑向腰际,小腹,轻抚着,揉按着。随即全身贴紧上去,将自己叫嚣的欲/望逼近姚遥的柔/软,却在临门之际停了下来,姚遥身躯轻颤一下,随即便有些发抖。
程承宇将封住姚遥尖叫的唇挪开,一路吻着她的鼻端,眉眼,鬓边的泪,最后落于耳际,一边轻啄着,一边低声道:“我是你的夫,你得记住了。”随即,他下/身一顶,便冲将了进去……
尖锐地刺痛瞬时冲入姚遥的脊髓,一路扶摇直上飚至脑际,在中枢痛感神经处迸发,她张着嘴抖着唇,却是半分声音也发不出来,除了那身体的痛,还有心底的痛,两相交加,一时竟让姚遥失了全部的反应。
程承宇一入内里,便被那丝绒般地触感所吸引,哪里还能顾及到其他?只随着本能一径蛮动着……
姚遥在程承宇炮制的飓风狂暴里痛苦地承受着,如龙卷风中的一粒细沙,只能随之巨烈旋转,上升,直至升于天际,于空中碎散。姚遥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拆散了,她抖着不知何时被程承宇放开的双手扶住其肩头,哽泣不能成音,呢喃道:“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第 83 章
程承宇恍惚听到姚遥悲痛的喃语;心内一软,动作便缓了下来,但却未曾停止。他紧靠姚遥耳际,喘息着嘱道:“放松;慢慢放松。”其一手还探到姚遥身后;去顺抚她的脊背;背肌柔软细腻;摸起来手感很好。这种感觉很微妙;一方想温柔地对待;一方却想撕碎了揉入自己体内;但毋庸置疑的是;程承宇很享受这种感觉;这是他在从前与之有过此等事情的女子身上从未获得的感受,很奇妙,却很满足。似是某种东西填充了自己体内的空缺,使之圆满,美好。
姚遥听话地慢慢放松了自己的身体,那痛感真的渐渐淡了下去。其实她一向挺识实务的,只偶尔间歇性地犯回拧。她承受着程承宇不懈地攻略,感受着他愈发温柔地抚触,可心内的悲伤却无限扩大,扩大……
终于,待体内的酥麻替待了痛感之际,她终于失声哭了出来,一边痛哭,一边嘴里嘟囔道:“我喜欢你,程承宇,呃……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呜呜……,你不该这般对我的。呜呜……,嗯……我一直以为,我们会在暖阳当空,秋花遍野,馨香满园,嗯……,执手低语之时,你说,你也喜欢我的,然后……,呜呜……,可现在,怎么会这个样子?啊……”
姚遥嘟囔到她喜欢程承宇时,程承宇的速度便开始加快,待姚遥嘟囔到最后时,程承宇已是几下深/刺,重重戳入姚遥花/心,随即便死力顶住,股股精/华释了出去。
姚遥咬唇感受那注入深处的滚烫,一时瞪直了眼,只余脑中的波波眩晕,及身躯的阵阵颤粟。
程承宇剧烈运动过后,喘息声便更显浓重,胸肺也再现“嘶嘶”杂音,体力更是透支的厉害。他强撑着从姚遥身上翻到侧旁,闭目休息片刻,才渐渐回复过来,因为四五年一直清心寡欲,这次做得便略狠了些,心脏虽有些不舒服,但好在还可以忍受。且,心底奇怪地冒出一句话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嘴角轻翘,心情尤其舒畅,暗念,古人诚不欺我,此等房事还真是美妙;是从前从未体会到的。
他偏头看着哭得双眼肿胀,撅嘴难过的姚遥,心内顿时便得柔软许多。他探长手臂,将姚遥拉入怀里,紧紧抱住了,凑在其耳边轻问:“你喜欢我啊?”
姚遥身痛心痛,智商早归了零值以下,哪有余心跟他斗智,只随了心意想干嘛干嘛了。程承宇拽她入怀,她便攥了拳头抵住去势,死活不愿靠着他,不过,山水在她后肩做的动作还有余威,她气力还是小的很,拗不过程承宇。待程承宇问出这么句话时,她便含泪脱口道:“不喜欢了,你是烂人,谁喜欢你谁倒霉,不喜欢了,讨厌你,厌恶你,憎恨你。”说罢,还“噼哩啪啦”地打了两下程承宇的排骨胸,虽说那力道譬比拍蚊子,但好歹表示了自己的愤怒。
程承宇由着她在怀里拍着,双手却不甚老实地在其前胸后背轻揉抚弄着,待姚遥住了手,他便轻笑道:“这般生气啊?”
“呸。”姚遥立时接了过去。
“呵呵。”程承宇笑出来,更紧地搂了搂姚遥,在其耳侧低语道:“小茹,实话与你讲,我却很喜欢你。”
“谁让你喜欢了?不许喜欢,你喜欢谁谁便要倒了大霉。”姚遥毫无逻辑思维地胡乱接着。
“呵呵。”程承宇心情异常轻松,他抚按到姚遥腰侧,将手留在那里,纤细柔嫩,触感极好。“晚了。”他轻言道:“喜欢了便就是喜欢了,哪会如你这般,喜欢容易,憎恶也容易。”
“呜呜……”姚遥又哭了出来,委屈地接道:“你喜欢人就是这么对待人的?欺负人,羞辱人,还玩/弄人,那让你喜欢上就太悲惨了。我不想这样,你还是别喜欢我了。呜呜……,实在是太让人难受了。”
“好了,好了。”程承宇拍抚着姚遥哄道:“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程承宇已觉察出姚遥只能顺毛摸,其表面虽温顺随和,知理识体,可骨子里却是极为执拗。尤其是遇到她的敏感处,那些什么身份,地位,嗯,还有那个太太称呼。
他轻叹口气,待姚遥哭声渐低,他才将语气放得更加轻柔,续道:“小茹,我从前便知自己命不久矣,未曾想过会留什么女子在身侧,却不料遇到了你。”他略顿了一下,接道:“我从你那处借了命,却也不过三五年的时间,本想仅仅留你几年而已的,却不料我私心了。可我却不后悔,小茹,是你让我动了心……”
“你混蛋呐,死不讲理啊?”姚遥此时心里的伤痛倒是减了不少,只是怒气渐盛,闻听这般台言的句子,没觉出感动,只觉得愤怒。
“你TMD有没有正常思维啊,两人相处,至少要相互尊重才是,可你对我都做了什么?”说是此,姚遥眼里又开始蓄积泪水,声音也开始哽咽,“是,这年代里,我是身份低微,可我也是有爹有娘的人,打小也是被疼爱着长大的,被卖了,只能说我命运不济,低了人一等,可这并不代表,我以后的夫君也不把我当人看?若真是这般,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索性求个痛快,下辈子投个好胎,也不至于如此悲屈苦闷,生无可乐的。呜呜……”说完,姚遥又觉得难过,痛哭起来。
“唉”程承宇这回真的叹息出声,将姚遥头按入怀里,轻轻拍抚着,柔声道:“好了,好了,这回是我做的不妥,一定不会再有下次了,好不好?我如此说,只是想与你知晓,身份什么的你不要太在意,玉竹苑只会有你一个女主,再不会有什么主母及太太另外的女子,好吗?你便是我唯一的女子,唯一的妻。”
“呜呜……”姚遥哭声更大,她一时百感交集,分辨不清心里的感受,只觉得尤为难过,委屈,她伸出手臂环住程承宇的脖颈,双手握拳轻锤几下其肩部,嘴里嘟囔道:“你讨厌,你坏蛋,你做错了事,本来该是很美好的事让你彻彻底底毁了,你混蛋,你王/八/蛋,呜呜……”
程承宇听得额头青筋冒出来两下,却未曾再出言责备,只顺着姚遥的发,抚着她的背,这小女子真不好惹,这好不容易才有所缓和,可万不能再激出矛盾来,正面对敌不得,便要迂回智取才是。
“好了,好了,这次是我的问题,我保证没有下次,不好再哭了,哭多了伤身……”
“呜呜……,你打了秋草,冬麦,你暴/虐/无德,你让我欠了好大的人情,如何还得。呜呜……”
“她们是下人,受点罚,无关紧要的,哪里谈得上欠人情什么的。”
“下人,下人也是人,你不过就是有个好爹娘,才居了上位,可人家也是爹生娘养的,不过时运不济,居了下位而已,可凭什么就不是人了?想罚便罚,想打便打,没有尊重可言。噢,我知晓了,我也是自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