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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高高兴兴地等了小半月,先是想着天上掉下的金山银山,又开始思索银钱怎么花销才好。直到越等越觉得不对劲,有一回丈夫担了熟肉出去卖,听到邻里间的嘲笑,才恍然大悟的,不由又恼又怒,回去痛打了妻子一顿。
最终因受人白眼排挤,不得不搬离了曲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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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嗳嗳,花沙别动,别动呀——”小杏一衣绿裙飘带,手扶着粗树皮,脚踩在梯子上想摘玉兰花。底下花沙信誓旦旦一人扶的稳,紧要关头却掉链子,让自家女郎在上头摇的厉害。
自落崖那一回,这么点儿高度小杏还真没什么感觉,只是闹的欢些,并不如何紧张。
“女郎小心!”偏花沙在底下紧张的不得了,扶梯子的手都颤了颤。
这个时空讲究随心,若然没有家主人管束,婢女陪着女郎闹腾的多的是。因此小杏一说想摘玉兰花,花沙就麻溜的把梯子搬了过来,不过她现在真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就叫个昆仑奴,在旁边帮把手也好啊!
穆子隽来的时候就见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他这回动作挺快,把手里提的笼子放在青石地上。一个箭步抢上前去,扶住了梯子。
那祖宗不安生,明明人都扶好了,她鞋尖连滑了几阶横梯,裙摆飘扬,咯咯笑着仰倒进兄长怀里。
“胡闹!”她兄长下颔绷紧,肃声喝斥。
“呀,阿兄来了。”她欢笑的脸蛋儿红扑扑地,额角汗珠晶莹。她转过身去,唇红齿白,最素净不过。
自从上回兄妹俩齐心应付了市井骗子,关系便融洽了一些,至少有了普通人家兄妹相处的样子。只不过,穆子隽偶尔看她的眼神,还有些迟疑,像是不解她骤然的转变。
小杏倒想打着交心的旗号,解了他的疑惑,不过感情没到那程度,就默默咽了回去。
“伤好全了?”那个还在放冷气。
“还疼……”她乖觉地一把捂住胳膊,讨好地笑,“阿兄不说,我都忘了。”
穆子隽定定看了她片刻,视线转到花沙身上,花沙登时作狗腿状:“奴去给女郎拿药吃!”转身颠颠儿往厨房里跑。
“阿兄从哪里回来?晶石的生意,可做成了?要不要我帮忙?”
她是好意,兼之想拉近关系。哪知对方受荼毒太深,一听到她口中出了类似于插手管束的话,额角的青筋就不自觉跳起来。
“不必。”
他一口回绝后,想着近来和妹妹的相处没那么糟心,便觉得说的太直接,恐怕有伤感情。
想了想,将地上的那个笼子打开,拎出一只白兔子来。
她一双杏儿眼扑闪扑闪,像璀璨的宝石:“送我的?”口中问着,还没得来答案,就欢快地将圆滚的兔子抱过来。
是她的错觉吗?
刚刚怎么有一股抗拒她抱过去的力道在兔子身上产生。小杏歪了歪脑袋,看向兄长。
“嗯。”他眼睛幽黑深邃,扫了眼她手中的胖墩兔,单单应了一个字。
小杏揉搓了一会儿兔子,心理思忖。
觑眼见兄长没防备,迅速将兔子举到脸颊边,强迫中奖地举起它前腿,指向他。不要脸的软声卖萌:“打劫!把身上的胡萝卜白萝卜交出来——”
“警告你,不要妄想拿人参凑数!”
红宝石一样闪闪的无辜兔子眼,和着她佯作警惕的面容,无赖地俏皮话,让他的眼睛一闪,被吸住了目光。脸部绷紧的线条,亦不自知地柔和了一点。
哦,雷达探测完毕,发现兄长的一个小秘密——
这家伙,原来喜欢软萌款的呀。
“郎君,郎君可在?”气氛正融洽,胖管事汗流浃背的跌撞进来,看见穆子隽站在白兰树下,明显松了口气。他气喘吁吁地道,“郎君,晶石出了点状况……”
“有何状况?”他柔和的脸昙花一现,转瞬又是冷肃认真。
提步时顿了顿,先抬手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又摸了摸绒绒的白兔,动作已然流畅许多。“好好玩。”
“是鉴定会的人,说咱们是外来户……”
二人的声音益发远去,直至声不可闻。
“女郎,用药否?”花沙见危机解除,又蹦蹦跶跶地回到院子里,探了脑袋问。
小杏下巴顶着胖兔子软乎乎的身子,想了想,问道:“花沙,阿兄从小时候起,脸就是冷冰冰的吗?”尽管穆子秀的记忆里如是,但很难说,是不是她的过激导致兄长冷脸。
“咦,这个啊……”
花沙在自家女郎期待的目光中,笑靥如花,“这个,奴当然不知啦。”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席况的补偿,会在很后面出现吧,大概……→ →等到了一定的时候,自然会再见到的。
三丈香什么的,请叫我瞎掰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