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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文,想好去哪儿了么?”最后的工作做完了,他扭扭脖子伸伸手臂。
“能去哪,外面下着雨呢!”
“哎哟,这个我忘记了,好不容易有心情去玩玩啊,竟然下雨了。”
“对啊,之前一直都是艳阳天。”
咳咳,怎么越说越觉得,老天都是在跟我们作对。
“希文,你觉不觉得……”
“你不要再说了。”
捧着我的小心肝,我和叶世开并立着站在门口,接受凉风的洗礼,大自然,快把我们两个从心灵肮脏到表面,让您都无法忍受的人洗干净吧。
“希文,我还是有点冷。”
“幼铭,我也是。”
两个傻子赶紧收拾东西回家,途中还买了一点点的不知道该称之为什么的水果,我问叶世开,他说别问,反正吃就是了,挺好吃的。
“少爷,罗公子他……”一回去便是听到的如此欲言又止的内容。程哥你能一口气说完么。
“自先怎么了?”叶世开倒是并不着急,像是料准了罗巍然闹腾也闹腾不出个什么来。
“罗公子走了。”
“走了?几时走的?”
“今天早上……你们走后不久,不过,少爷,罗公子有给你留信。”程哥看到叶世开没说什么大概也就放心了,我觉得他压根就是瞎操心,就算你和罗巍然打起来,叶世开不是站着看热闹的话那也绝对是站在你这边,怎么会因为罗巍然的事对你怎么样呢,顶多说一下而已。
“信?”
程哥赶紧奉上,叶世开直接打开,不过也并
没有拿给我们,他自己看了,就收起来了。
“幼铭,上面……”
“没说什么,就是道个别。”
哦,这样啊,你当我三岁小孩,三岁小孩也不带这样忽悠的。不说就不说,反正你们之间也不可能再有什么了。
“他不会有事儿么,受着伤来,现在走了,伤口还没好吧。”虽然和罗巍然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出于人道主义,也应该稍微关心一下。
“不会的,在这边他也是有地方歇息的。”
“那他又为什么来这里。”刚一说完就后悔了,人一生难免会找几个地方作为自己的避风港,哪怕其实内心和那个地方明明不是很熟络。像是我,我会跟小林说一些很私密的话,可是,在某些方面,我真心不是很喜欢小林。
叶世开就像是罗巍然的一个避风港,曾经的,嗯算不上是恋人,那说情人么?也不算,可就是这层比普通朋友之间多的那么一点点的关系,便可以让自己在这明争暗抢明刀暗枪中找到一点点的温暖来依靠,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让所谓的“避风港”看着也没关系,在那里不需要仰起高傲的头颅,因为那里,可能真的不算是“别人”,那里算是心的一部分。
叶世开的避风港是哪里呢?我在猜想,我和小林之间的关系绝对清清白白,但是叶世开和罗巍然之间,那可是,嗯,算是说不是很清楚吧。一个大胆的猜想,会不会是纪清芳?
不过猜想始终是猜想,我没有想要去证实,也没有必要去证实,给对方留下最后的空间,真的很必要。
“希文,在想什么?”俯在我身边,对我说道。
“我在想,我今晚是不是就可以搬回去住了。”
“咳。希文,你看今天怪冷的。两个人靠在一起,会比较缓和。”
“有么,你昨天还说最近都可以用冷水洗澡了。”这真是他的感慨,说天气越来越大,可以试试冷水了。
“有么?”
“别装傻。”
罗巍然是走了,他留下来的那些东西,我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扔了也不好,不扔…还是不扔吧,不就是收拾整理一下么,而且也没留下多少东西,一套破掉的衣服,一把小刀,一张锦帕,我看着这锦帕都觉得,这小子是不是又在外面勾引了什么失足少女啊,那一刀会不会是报复?
对了,他还穿走一套叶世开的衣服,因为他的身材和叶世开差不多,稍微瘦那么一点儿,所以一直拿的是叶世开的衣服,想了想觉得罗巍然好歹是公子哥儿,所以还拿的是一套不错的衣服。
这下子,我
更加觉得,叶世开的衣物告急了,这个时代的衣服本来就容易破,又不好修补,做衣服是经常的事儿。
“幼铭,哪天晴了我们去做几套衣服吧。”我劝道,叶世开自从知道我们的生活紧巴巴之后,对自己的吃穿用度突然就开始降低要求,尤其是穿,基本没买过,来洛阳我们也都不怎么出去逛,白瞎了来首都这么一趟。
“嗯,是该做一点夏天的,你一套我一套,还有程哥,做一点就行了,也别做太多。”他买着头开始计算,应该是在算着钱该怎么分配。
“这事儿不急。”
“我知道,希文,我现在真觉得我以前特没用了点,一份银子的收入没有,支出倒是一大笔。”
“谁不是这样呢,难道我就有银子收入?”
“有啊,我没给你月钱么?不过最近几个月没钱给你了,你不要就这样走了。”他像是在撒娇。
我倚着他,“不会啊,要走早走了,你给的钱那么少?”
“很少么?可是小林跟我说按照你的工作,这绝对是给多了。”
我擦你个小林,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哦。”
“所以,我之前对你那么好,你就别离开了。”
“好吧,我勉为其难答应。”
、太傅
第二天天气是变好了,可是因为我们昨天做的统计发现,我们其实没剩多少的钱,叶世开的月钱也还没有领到,我们还要给程哥月钱,程哥也知道这个,告诉我们,自己一直想要来洛阳,久闻洛阳盛名,可是自己却从未来过,这次终于是有了机会来,等到少爷的事儿完全安定下来,自己也该回去了呢,所以不急,自己也不缺那一点钱。
叶世开算是比较感动,很真诚地感谢了程哥。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其实,在这里,程哥基本已经算不上是什么仆人,他就是我们的朋友。
“少爷,今天还是早些去吧,也好早些回来,不知道今天天色会不会变哩!”
“嗯。”叶世开清澈的眼眸看着外面的天,但是眼睛里显示的影像却是不像是怎么回事。
“幼铭我们走吧。”转身面向程哥,“最近程哥你工作也累,早上就再多歇息一会儿吧。”
“唉,小钟你这话说的,等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再跟我来说这个事情吧。”
咳咳,我摸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叶世开笑了。
轻轻踹他一脚。
程哥对我们之间这些小动作也见怪不怪了,其实他一开始就没有怪异过吧。
也是昨天那个流程,我们被带进去,但是昨天的文件已经被带走了,可能是知道了我们的效率,也懂得那些都可以拿走了就一次性在拿文件过来的时候顺带把处理过的带走了。
我觉得这样才是应该的,之前那样只拿来不带走的做法,我真想知道以前处理这东西的人是有多懒,手脚是有多慢,会不会每份都是精品,然后一份一做就是一天?
算了吧,多处理一下,速度怎么都该提上去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以前根本就没人做,但是没人做又怎么会有专门的屋子,里面打扫的也挺干净,每天也有人送新的文件过来,这足以说明之前是有人在做这事儿的,但是那人基本是当做闲职了,或许上面的人也把他给闲置了。
在我和叶世开第一次大扫荡完后,每天其实送来的就十几二十几份,真心可以干得很快。
“希文,我们来看看今天又有什么吧。”叶世开这话说的就像是每天在挖宝一样看今天挖到了什么。
翻开一份,又是哪里哪里的官员被罢了,唉!
“幼铭,为什么很多都是官员的变迁问题的呢?”其实这算是很大的事儿吧,应该让皇帝的那个亲密系统自己处理。
“嗯,希文,你是怎么觉得的?”
“我就是快没有想法才问你的,一会儿变过来变过去,有的地儿明明治安不怎么样,官员反而不动了。”
“呵呵希文,你还真是不理世事。你的去看看他们的姓氏或者是他们所依附的人。”
???!!!
“官
员什么姓氏?”
叶世开倒吸一口气,悄声说:“比如,贾。”
哦!我知道了。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晋朝不应该是这两家么,但是在洛阳这么多天我也不是白活了,和之前的杨家一样,现在所谓的“贾”、“卫”和“司马”我都懂。如果我还能回到现代的话,我一定得找找晋朝的史书,看看是不是有贾后专政这一块儿。
看到我的表情,叶世开也是沉默,继续去干他的事儿。
我觉得老是看这些东西还不如窝在自己的书房看志怪小说,这些太沉重,可是叶世开的表现和我想的倒是完全不一样,他对这些文件的热情,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高,你看他的效率就知道了。
一个上午,就这么无聊的过去了,我端把椅子坐到门口,等着送来饭菜,好歹叶世开现在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官员,每天还加班加点,送饭菜来,都是应该的。
哇,这算是我第一次看到宫娥么?或者是一个小丫鬟?我还以为这里都只剩男人了!
“两位大人请。”小姑娘长得还成,比起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那绝对是算水灵了。
小姑娘放好饭菜接着说:“叶大人,张太傅有请。”
“可是张华太傅!”叶世开也有些小激动。
太傅?太傅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我能知道它是职位,可是更确切的东西,我便是不知道了。
“是。”宫娥回答。
我看见叶世开的身子都有些颤抖,不过语气还是尽量在保持平静。“那太傅说什么时候过去?”
“回大人,太傅说若是今天事情比较多,就饭后过去,若是今天无过多事务,则可缓些,待做完再过去。”
我看看书案上,东西其实也不多了。
“那用过饭后,我们便去。”叶世开这样说道。
“是,那奴婢下先去了。”说完便真的退下去了。
我走过去掐一把叶世开:“你放心,你没有做梦,我也听见了。”
“嗷!希文你轻点儿。”虽然被我掐了,不过他还是很高兴,“果然,这招有效,不过,没想到竟然是张大人。”
等等,什么这招?我不是很明白。
尽管我确实是很不明白,但是叶世开也并没有那个意思要给我讲明白,他就自顾自在那里兴奋。
“幼铭,不管你要见谁,先把饭吃了。”都说了饭后去饭后去,你自己也得把饭吃了吧。
叶世开乖乖走过来坐下,开始吃饭,我怎么觉得他整个身心都是愉悦的。
用过饭,等着人来叫,果然不多一会儿,就有人过来领着我们去太傅那里了。
叶世开见太傅,我是不能跟进去的,守在门口,看着这简陋的门,当然,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豪华了。
门上有一些镂空的花,雕工不错。声音依稀
可以传出,可是我没有把耳朵贴门上的欲望,况且这里可不是什么冷清的地方,周围还站有人呢!
回忆我以前看过的电视剧电影,太傅这个词仿佛经常能听到,还很多时候都是从皇帝的嘴里,我想我基本能够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官职了,即使不是传说中的上三公,那档次也应该是差不了多少。
作为一位大人物,给我们这些小虾米会晤的时间固然不会有很多,但是亲自把人送出来,这位大人物还真是礼贤下士。
我赶紧退后,向着打开的门行个礼,一位老人和叶世开一起走出来,两人都是面带那么一点点的微笑。
“世开,关于处理这些你还得练练。对了,学问方面也不可荒废。”
“是,太傅。”叶世开一直很恭敬,我看得出他是从心里很敬佩这位老人。
“我只是一位夫子,叫我夫子即可。”老人摸摸自己的胡子笑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