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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门口,她突然回过头来,柔柔的道:“花凌,你有小名吗?连名带姓的叫你感觉好别扭。”
我想我此时一定笑得很灿烂,而且是牙齿全露的那种。“叫我花儿吧!只有很熟很熟的朋友才能这么叫的哦!”
安琪拉走了很远,我还是保持着看着她背影的姿势。多了一个闺蜜的感觉真好,还是女孩子够亲切。不过,一想起我明知道一些事情却故意的骗她,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要是她知道了真相,会不会讨厌我?
我正在痛苦的做抉择,该不该告诉安琪拉真相,肩膀突然被人一拍。我吓了一跳,抚着胸口回头:“谁呀?想吓死老子吗?”
恶作剧的是戏梦,方才令安琪拉哭的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我看见他就不太舒服,哼了一声进了房间。进去后发觉不妥,我来他的房间做什么?真是够迷糊的。摇了摇头,想要出去。
戏梦挡在门口,双手撑开,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一样斜睨着我,一脸戏谑的道:“想去找安琪拉还是蓝枫烈。安琪拉现在的躯体你可是无法拥有的,别妄想了。至于蓝枫烈,他随军出征了。”
“什么?小烈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急了,开始推搡着他挡在门口的手臂。只是,纹丝不动,仿佛我在他面前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你病了躺在□□说梦话的时候,蓝枫烈就随着军队离开皇宫了。凌,还有问题吗?”他扬起下巴,颇有些挑衅的意味。
我咬了咬牙,没有跟他胡闹,走到桌子旁边坐下,也不看他,双眼看着面前亮闪闪的桌子表面。“王上,刚才您的女人们来过了,因为属下在这儿,她们都走了。属下要是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会惹得更多的麻烦,所以王上您……”
你说的没有一句是好听的!
“让你快马加鞭跟上去,随蓝枫烈出征?”戏梦在我对面坐下,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打着桌子,一副慵懒的模样。
“正是!王上能够明白,属下很高兴。那么属下这就……”我说完,急不可耐的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门是后我一步进来的戏梦关上的,平时理应很好打开的门,在此时偏偏像是现实世界的超级防盗门一样,我一会儿推一会儿拉,折腾了半天,只差用脚踹了,还是没能够打开。
身后的戏梦发出嬉笑声。“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么我作为君王应该理解你。你去吧!”他顿了顿,继续道:“要是,能够出去的话。”
我瞬间泄了气,瘫坐在地上。
他走过来拉我,“你生病了,还是上床去睡觉吧!要是又病了,我可是真的受不了你了。你知道你生病有多吓人吗?”
我由着他将自己拉起来,站稳后,猛地甩开他的手,怒道:“有多吓人?吓死了谁也不会吓死你的。”
他摇了摇头,捂住胸口,做悲痛莫名状。“我的心会痛,害怕会失去你。凌,要是你走了,我一个人可怎么活下去?我真的好害怕哦……”
为什么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会有种狂揍他的冲动?
“很抱歉!我必须说句不好听的。魔王大人您这么多年演戏似乎已经入戏太深,忘记自己不是人这个事实了。看来,我得经常性的提醒提醒你,免得你将自己和人类相提并论!”
他柔柔一笑,伸手挑起我的下巴,用那拖长了调子的慵懒声音说:“你说的没有一句是好听的!不过……我喜欢你!自然不介意你说话的方式。”
“别动不动把喜欢和爱挂在嘴边,真正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是不会满世界说的!”我恼怒的拍开他的手,快步走到床边,钻进了被子里面。
随着一阵衣物的摩擦声,被子多出了一条缝儿,戏梦钻了进来。他的身体像是八爪章鱼一样缠上了我的,灼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上。“好幸福哦!你竟然主动的上床来陪我一起睡。感动死了!”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不要和他计较,惹恼他我没有好下场。
“凌,你在现实世界里有没有想过我?”他见我没有反应,手开始在我的身上乱摸。
我的忍耐到了奔溃的边缘,恶狠狠的按住他的手,“我想我得说明一下,免得您误会。首先,我之所以上床睡觉,因为我还病着,况且,这里没有第二张床,我也出不去。再者,我想你与否,你心里应该很明白,因为你是能够轻易看透人心的恶魔不是吗?”
戏梦叹了口气,手用力的从我手下抽出,紧紧的抱住我。“我是可以轻易的看出人类的心,就像我知道莫可儿喜欢的是槿陌焰而不是我。而安茵茵和安琪拉死心塌地的爱着我。但是你,凌,我真的看不透你的心,你的心里到底藏着谁?我猜得到可能是谁,但是不确定的事情,我还是想问一问。”
“既然猜到了答案,还问什么?反正,不会是你。”说完,我闭上眼睛,懒得再搭理他。
少做白日梦好一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戏梦为了解决所谓的生理需要,再也没有和我同床睡觉。当然,我是求之不得的。他阴阳怪气的说我睡觉一点也不老实,稍稍碰我一下就会挨拳头,最严重的那次是将他踹下了床。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些,不过是身体为了保护自己做出的本能反应而已,但是估计我这样说他也不会相信的。
享受了一段称得上是很惬意的日子,每天有人伺候不说,还可以住在比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更加豪华的房间里面,这对于身处最底层的平民百姓我来说,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照例是度过了悠闲的一天,我趴在床沿,看着窗外的月亮。淡淡的月光穿过窗框,在地上划下了一格又一格的斑纹。晚风微寒,窗外的枝桠被吹得轻轻作响。突然,门吱嘎一声被推开。由于没有料到有人会过来,我吓得浑身都轻颤了一下。
戏梦站在门前,眼中略带醉意,月光洒落在他的脸上,完美的容颜看上去宛如神灵般高贵。他走到我的身边坐下,柔声道:“凌,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呢?难道……你是特意在等着我?”随着他说话呼气,空气里瞬间弥漫起一阵浓郁的酒香。
我怎么感觉,他这话像是老公应酬回来问自己老婆怎么还没有睡觉?他会这样说,看来醉的不轻。
“你还是少做白日梦好一点!看样子你今天喝了很多?醉了就睡觉。”我缩了缩身体,让开地方给他。
他上了床,伸出手来想要抱住我。我冷汗直冒,最讨厌喝醉酒的人发疯了,又不能冲他发火,索性躲开。
他强行的拽住我的手腕,用的力气很大。紧接着,他靠过来将我一把抱住,有些冰凉的脸在我的脸上轻轻厮摩:“这么多天没有看见我,你都不想我吗?我很想看看你,就来了。”
我推着他的胳膊,摇头躲避着他泛着酒气的唇。“你到底喝了多少?别把那股……怎么说,那股气味儿熏到我的身上。很难闻!”
戏梦把我推倒在□□,一边解着我领口处的扣子,一边说:“我只是陪着他们喝了一点点,你不喜欢酒味儿?”
“废话!”我猛地起身,将他从身体掀翻。他可能醉了之后身体软绵绵的,我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就摆脱了他。“你喝醉了就给我老实点!我可不会同情醉鬼!”
他没有多大的反应,连回话都没有,估计是睡着了。叹了口气,要是和他计较,貌似是我太小气了。替他盖好被子,我嗅着那股刺鼻的酒味儿,捂着鼻子,想着出去透透气。
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轻轻的爬到了床沿,在脚即将落地的时候,滚烫的身体贴上了我的后背,腰身被他牢牢的搂住。我回头,在那微弱月光下,他浓密的睫毛和那近在咫尺的薄唇是那样的清晰。
对视了很久,我想开口让他撒手,唇被他修长的手指点住。
不会原谅欺骗和背叛。
他眨了眨蒙了一层雾气的美眸,柔声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我不想放开你,该怎么办呢?你要闯进我心里,要令我不安惶恐……我想过杀了你的,可是,到最后我还是下不了手。”
轻轻推开他的手指,我的声音柔和了些。“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你爱我,你能够给我什么呢?我是个很普通的女孩,但是,我很贪心,我想要的很多。因为他们给不了我我想要的,所以,我和他们都是不了了之。你,能够给我那些吗?”
“你想要什么呢?凌,你一直给我一种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的高傲感觉。你,也会有想要得到的东西吗?”他的头垂了下来,搁在我的肩头,好像已经很累了。
我身体瞬间紧绷,但没有挪动身体,继续道:“不说别的,最起码,做我的男人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要不然,要么我死,要么他死。别说我极端,我就是这样一个极端的人,也别怀疑我说这句话的真实性。到时候,要是我的男人背叛了我,你大可以看看我会不会杀了他!我这人绝对不会原谅欺骗和背叛。当然,不是我的男人的话,无所谓,和我没有关系,我会很大方的祝他和那位小狐狸精白头到老。”
他沉默了。要他一辈子守着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也猜到了他会说不出话,倒也没有什么失落不失落的。就像是一个吃惯了满汉全席的人,你突然叫他天天吃青菜,他绝对会受不了的。要我是这么个情场浪子,我也不会为了一朵野花放弃整座花圃。
我挣脱他的胳膊,将他扶着躺下,又替他盖好被子。他一直像个木偶一般任由我摆布,迷蒙的双眼也没有离开我的脸。
“凌……”
我坐在床沿,他突然出声。我心里有些不安,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外的明月。“还没有睡着?快睡吧!”
“如果我以后都只有你一个,你还会不会离开我?要是为了你放弃了所有,最后你抛弃了我,一个人离开了,我该怎么办呢?”
戏梦从来都没这么孩子气的说过话,这一次恐怕是酒喝多了,有些反常。
我倒抽一口凉气,用那淡淡的语气道:“你说的也是啊!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得那么清楚?热恋中的男女都想着能够地老天荒,可真正走到最后的又有几个?我害怕你的背叛,你也害怕我会离开。或许,我们之间没有爱这东西,才会心存顾虑。那些相亲认识的情侣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结了婚,安安静静的过了一辈子,谁能够想到没有感情的他们能够拥有永恒?说不清这些破事!”
“你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连睡觉都是很喜欢和我保持安全的距离。你不爱的人要是勉强的和你过一辈子,会很痛苦!”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有想过将来要结婚什么的。明明就是委屈别人又委屈自己的事情,何必?也只有在这里我才敢说啊!要是搁在现实世界,我会被当成神经病关起来的。呵呵……”
别动不动就凑过来吻我。
咧着嘴苦笑着,眼角滴落的泪水不小心流到了嘴里,咸涩无比。
“凌,我觉得……你很可怜。不敢去爱任何人,同时,又被身边信任的他们欺骗、利用和背叛。不知道是你的性格导致了这悲惨的一切,还是这些事情铸就了你不同常人的性格?”
戏梦在同情我?可笑啊!我什么时候还成了悲情角色了?
吹着夜风,身体有些凉意,我狠下心钻进被子里躺在他身边,一本正经的道:“你喝酒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