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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说我自己做的怎么不太入味儿呢。”桂妈妈恍然大悟,“放多了样子又不好看。”
原来郁姿夕回京城不久就有了身子,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可把陈谨珂急坏了。还是她奶娘想起郁姿夕在石桥村病了那会儿,也是吃不下东西,好在周家姐妹送来些吃食,才吃下东西的,于是给陈谨珂说了这事儿。
“珂哥儿现在也知道心疼媳妇了,还专程送了信回来,让我过去帮忙照顾大少夫人呢。”桂妈妈笑道,而后又有些担心,“只是我去了京城,老太爷和瑜哥儿可怎么办,我那口子干些重活还行,却不会做饭。”
“桂妈妈,你不想去京城吗?”周筝儿好奇问。
桂妈妈皱眉,“说实话,我还真不想去的。京城那地儿我去了怕是不习惯的,又不放心家里的事儿。只是老太爷爱惜小辈,得了信就让我准备准备,等家里安排好了就往那边赶。”
“其实桂妈妈,要我说陈家嫂子只是想吃吃这边的吃食,你可以把东西准备好,然后把做法都写了。”周筝儿给她出主意,“京城有那么多能人,一定能把东西做出来的。”
“咦?我怎么没想到这出。”桂妈妈突然找到救星似的,“你快给我说说,我要准备些什么。回头我问问老太爷这样行不行,你是不知道,我们大少夫人是个和气人,可她那几个陪嫁却不是好相处的。我正愁着过去了不知道怎么和他们相处呢。”
这一点周筝儿很是同意,别的不说,就那巧茗就不是个善茬。
“只要陈家嫂子和陈大哥好,其他人没什么可担心的。”周筝儿好言安慰桂妈妈。
桂妈妈却像打开话匣子似的,“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前儿珂哥儿不是给家里送了信吗,顺嘴提了句,那巧茗现在是珂哥儿房里人了。唉……也不知道大少夫人是怎么想的。”
说着说着,桂妈妈好像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转移话题,“不说这些了,上次你不是教我做了那个什么醋丝的,那东西怎么做来着?”
“桂妈妈说的是醋溜土豆丝吧?”周筝儿也不好和桂妈妈讨论陈谨珂的妻妾问题,当然乐于说其他的,“这东西好做,只是不知道京城有没有土豆。我们家本来留了些的,可现在全做了种子了。”
“那可怎么办,大少夫人可喜欢这道菜了。”桂妈妈发起愁来。
周筝儿提议,“要不把做这菜的法子先给京城那边送过去,要是那边没有土豆,就让他们找找有没有其他东西可以代替的。”
“也只能这样了。”桂妈妈说着站了起来,“丫头,你先在这里坐会儿,我去书房那纸笔,你帮着桂妈妈想想还有些什么菜合适给少夫人吃的。”
桂妈妈回来的时候却不是一个人,陈谨瑜跟着进了灶间。周筝儿好奇问,“怎么,今儿个你不念书的吗?”
陈谨瑜摇头,“今儿个爷爷要讲的课我都已经学会了,爷爷就让我在家里自己看看书。”
原来是超前学习了啊,这就是家里有教育工作者的好处!
“桂妈妈刚才说你们准备把做菜的法子写了,给大哥大嫂送过去?”陈谨瑜问周筝儿。
周筝儿点头,“是啊,这样桂妈妈就不用去京城了。”
“这倒也是!”陈谨瑜皱眉道:“大嫂那边的下人可不好相处,桂妈妈去了没得让他们欺负了。”
“喂,陈谨瑜,你都要当小叔叔了,怎么愁眉苦脸的?”周筝儿觉得这小子越大越不可爱了,常常一副很深沉的样子。
“唉……”陈谨瑜先叹了口气,“我这不是烦着吗?”
他这样子倒让周筝儿觉得好笑了,“你不会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吧?”
“我哪里有那么矫情!”陈谨瑜看了看桂妈妈,对周筝儿道:“走,去书房我再教你几个字。”
周筝儿见他神秘兮兮的样子,便很听话地跟着走了。
到了书房,陈谨瑜对着周筝儿吐苦水,“上次大哥回来的时候考了我功课,你是不知道,他把我批评得一无是处,说我学的东西对考科举一点用的没有。”
看他气呼呼的样子,周筝儿知道这小子一定压抑很久才爆发的,“怎么,你被你大哥的话打击到了?”
“起止是打击,简直就是摧残!”陈谨瑜加重语气,“我都和大哥说了,我不想考科举当大官,可大哥说读书就是为了报效朝廷。本来爷爷是很支持我的,不知道大哥和爷爷说了些什么,这些日子爷爷老督促着我学习,唉……”
“你前段时间在学什么呢?”周筝儿觉得陈老夫子不是那么霸道的人,应该不至于逼着孙子必须考科举吧?
“还有什么,不就是诗词歌赋,吟诗作对么。”陈谨瑜道:“我是要做人夫子的,当然得把这些东西学好了。”
“可是,我们家亭林,还有康三婶家的亭楠,他们到私塾念书都是要考科举的。”周筝儿觉得陈谨瑜有必要看清时事,“要是你以后的学生也想考科举,你却只教这些陶冶情操的东西给他们,这不是误了他们的学业吗?”
她的话让陈谨瑜顿时安静下来,半晌才小声嘀咕,“我怎么没想到这些。”
“你只是一下子想岔了而已。”周筝儿说这些可不是为了打击他的,“我想陈老夫子应该还是希望你以后继承他的衣钵的,只是你要想当一个好的夫子,当然得多些学识才行喽。”
说完也不管陈谨瑜有没有想通,周筝儿径直往外走,“桂妈妈还等着我帮她写做菜的法子呢,你要是不帮忙就在屋里好好念书。”
陈谨瑜没像以往,有热闹就要凑过去,自己一个人留在书房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154章 歪打正着定姻缘
转眼到了春夏交替的时节,这天傍晚周亭景偎到唐氏跟前,“娘,我难受。”
唐氏闻言把他抱起来,“哪里难受了?”
“头昏昏,嗓子疼。”周亭景难得老老实实不动弹,让唐氏把他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娘,亭景不是染了风寒吧?”周玉儿小声问。
唐氏又伸手摸了摸周亭景的脑袋,“好在没有发烧。”
周筝儿觉得小孩子的病可不容小视,“娘,依我看还是让郎中给亭景瞧瞧吧。”
“外面还下着雨呢,要是出去没得淋了,没病也得弄出病来。”周友平看了看外面下得正欢的雨,觉得现在不是去看病的好时候。
唐氏又摸了摸周亭景的脑门儿,确定没有发烧,才道:“算了,今儿个晚上先给他煮一碗姜汤,要是明儿个还没好,再去镇上瞧瞧。”
小孩子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正常,唐氏也不是很担心。
只是第二天早上,周亭景起得比平日晚了很多,唐氏过去摸了他的脑袋,一下子惊呼起立,“孩子爹,亭景发烧了!”
一家子人闻言都围了过去,周友平也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热烫的温度把他也吓坏了,“孩子娘,快收拾一下东西,我去套车,马上把亭景带到镇上去瞧病。”
唐氏手忙脚乱地收东西,还嘱咐两个女儿,“你们在家带着福儿,看她有没有染上,我和你们爹带亭景去镇上。”
周筝儿见唐氏慌了手脚,赶紧道:“娘,我陪着你们一起去吧,要是有个什么事儿我也能跑跑路。”
周玉儿也道:“我一个人就能照看好福儿,就让筝儿跟着去吧。”
唐氏想想也是,到了镇上是个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准,多个人多双手,就同意了。“那行,筝儿跟着我们一起去镇上,玉儿,家里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就去找你小姑姑帮忙。”
三个人带着发烧的周亭景紧赶慢赶到了镇上,在王家医馆内碰到谭子陵,“伯父,伯母,你们这是?”
“谭小大夫,劳烦你帮着瞧瞧,这孩子正发热呢。”周友平上次受伤后常来医馆换药。所以和谭子凌熟识起来。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似的。
谭子凌闻言赶紧把几人往后院引。“快进来,我仔细瞧瞧。”
经过一系列望闻问切之后,他已经断定周亭景是发烧了,“是发热呢。好在你们送过来比较及时,我开两幅药下把热退了。”
“谭小大夫,这热不会烧坏我弟弟吧?”周筝儿记得以前看电视,古代很多小孩子因为发烧变傻变呆之类的,有些小小的担心。
谭子凌摇头,“你弟弟这病不严重,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你就放心吧!”
等一副药下去,谭子凌又给周亭景施了针。热果然渐渐退了。等谭大夫出诊回来的时候,周亭景已经不发热了。可他还是仔细给周亭景把了脉,尔后才笑道:“孩子的热已经退下去了,再喝上两三副药就能好了。”
说着就坐下来开始写处方,写好后递给谭子凌。“拿出去抓三幅药。”
谭子凌拿了方子就要出去,周友平赶紧道:“不劳烦谭小大夫了,筝儿,你去给你弟弟抓药。”
“没事儿,周伯父,我去就成了。”谭子凌客气道。
周友平连连摆手,“这怎么成,还是让筝儿去吧,怎么能让谭小大夫做这种小事儿。”
“就让他去,年轻人就得多动弹。”谭大夫笑道。
“哎呀,你们就别推来推去的了,要不我和谭小大夫一起去呗。”周筝儿对这种淳朴的推搡还是很难习惯,索性一下子满足了两个做爹的客道。
等孩子们出去后,唐氏抱着退烧后有些不太听话的周亭景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周友平和谭大夫在屋里说话。
“谭大夫真是好福气,谭小大夫小小年纪就能治病救人了呢。”周友平真心夸赞谭家父子,“真是虎父无犬子,你们家可都是好大夫!”
“是周兄弟你太客气了,这小子打小就跟着我待在医馆,如今也是十五岁的人了,也就学了些皮毛功夫,哪里受得起你这样的夸赞。”谭大夫嘴上客气着,脸上却是止也止不住的笑意。
“是谭大夫谦虚了,犬子来的时候都烧糊涂了,谭小大夫一副药下去,又施了针,孩子这会子都能走动了,可见谭小大夫医术了得呢。”周友平现在是看谭家父子怎么都好,“当初我手断了的时候,也是谭大夫你帮着接了骨,几个月下来,硬是一点毛病都没留下,你们父子都是好人,好大夫啊!”
周友平一个劲夸人家,谭大夫也不好不夸回来,只要没话找话道:“周兄弟你不也是好福气的,你们家三个闺女个个都是好的,又机灵又能干,听说还能识文断字,可是比镇上好些姑娘都强。小儿子还是龙凤胎,大哥大嫂都是好福气呢。”
“我这几个丫头不过是乡间长大的,不敢和城里的小姐们比。”周友平听人夸自家闺女心里也是甜滋滋的,嘴上却是客气。
本来安静听着两人说话的唐氏突然插嘴,“谭大夫,恕我冒昧,刚才我听你说谭小大夫已经十五岁了,不知道有没有定亲呢?”
虽然这话问的冒昧,谭大夫愣了愣还是道:“不瞒嫂子,这小子娘去得早,我这个做爹的又不通俗事。前儿我还寻思着,要不要请掌柜夫人帮着寻媒人给这小子寻亲呢。”
听了这话,唐氏心中一动,她素来是个直爽的,既然都说到这里了,索性把心中所想一五一十说了,“谭大夫,说起来虽然高攀了,可我是真心欢喜谭小大夫。不知你瞧着我们家二闺女怎么样,她今年十三岁,和谭小大夫正相配呢。”
周筝儿和谭子凌拿了药,走到院门口正听到唐氏的话传了出来。周筝儿飞快地看了看谭子凌,发现他的脸腾地红了,不知道是不是眼花,周筝儿觉得他那脸都快冒烟了。
谭大夫仿佛也被唐氏的突然提亲吓住了,愣了很久才道:“嫂子看得起我那小子是他的福气,只是这儿女婚事还得从长计议,这事儿还请你容我想想。”
唐氏也知道婚姻大事急不得,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周友平倒是不好意思了,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