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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这熬的得有多难受呀……
小童快嘴的问了句:“那王妃要回来了的话,要叫您吗?”
凤墨琰没好气睁眼,瞪向小童:“没听懂本王的话吗?”
小童连忙回说听懂了,可是心里却是泪呀,那意思是王妃的事,也不能惊动您老人家吗?好吧,那就这样吧。
小童领命而下,叫了贺武过来,在王爷门口把守着,而他自己则去云锦程的房里看看去。
话说云锦程病这两日,那满脸满身的红疹子看着得多渗人呀,这一天天的不见消散,可全是小童的功劳呀,这会儿,还得把这些全都给去掉。
小童那两日里,很想给云锦程说,你要不虽那药,没准还好的快一点,可惜呀,别人并不知他这想去,贺文跟云锦程住一屋呢,这两人跟比赛一样,一人比一人喝的多。
昨个儿,贺武忍不住了,稍稍的提了下,就给贺文说:“哥,你少喝点,将军急着救妹妹,你不用那么急吧。”
可是当场就让贺文给斥责了:“一日为主,终身为主。你就不急?”
面对着贺文探索的眼神,贺武生生的止住了话,不敢多说什么了,事后小童把贺武一通的训,要是坏了主子的大事,贺武那是几条小命也不保的呀。
有时候贺武觉得,他哥贺文真傻,还有云锦程,这两人就是个大老粗,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想一想,为什么单单就他和小童还有苏想云没事呢,就不想想为什么都到地方了,王爷要救休息呢?
可是贺武也挺佩服这两个大老粗的,虽然什么也不懂,可是他们每天以药当水那般死命的喝着,一心只想早点好了,可以走出沙河镇去救云千洛,就冲这份情,让贺武相当的佩服。
苏想云是跟金铃一个房间的,本来苏想云多想借此机会照顾云锦程呀,可是人家云锦程在第一天醒来,看到苏想云在床边坐着,当下就气得不行,直接的喊了贺家兄弟过来,让把这苏想去拎出去。
而后得知贺文也病了之后,就让店在这屋里,临时加了一张床,让贺文跟他一屋,当时苏想云可让气得不轻呢。
不过贺武却是笑着想,其实小将军也不算大老粗,最起码看出这苏花魁居心不良了……
这会儿,苏想云又摸到了云锦程的房里,不过这是她乐意的,手上捧着托盘,那一双原本只书画弹琴的纤手,最近也干起了粗活。
云锦程说了,留她就是当粗使丫鬟的,可不是买业当小姐供的,要分得主仆分明……
而且又是苏想云上赶子的巴着人家,苏想云那敢有不从之理。
所以这两天了,可以说,苏想云一人伺候三个人,云锦程和贺文,还有那金铃……
看到小童也在之后,苏想云怯生生的想问句什么,可是小童却是不搭理她,别看她是一花魁,未到这儿前,在水香楼里吃香的紧,就是各地的尊贵客人,那一个不多看她几眼的,可是在这群人中,她的地位,加那小丫鬟金铃都不如的,更别说王爷的侍仆小童了。
‘当当当……’外间的街道上,响起了敲锣的声音,云锦程有丝烦燥的坐起身来,隔着围帐开口了:“都下去吧,别杵这屋里了。”
这药怎么越喝越没用,身上的红点子越来越多,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云锦程心里想着,是不是趁夜离了这客栈,有点后悔这两日来,就在这儿浪费了时间,他家洛儿呢,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
小童接过苏想云手中的药物,而后吩咐着:“都撤了吧。”
亲自把药碗送进围帐之中,而后轻声的嘱咐着小将军:“将军莫要心急,这药呀,得有三日才有效呢。”小童心想,也不能马上就好了吧,那得让人起疑呀,这王爷都回来了,那估计王妃也是该回来了的,所以才说了三日有效。
云锦程却是冷哼:“第一日你说一天就有效,第二日你说两天就见成效,今个第三日,是不是明个你得说要个十天半月才有效。”
小童一听这话,心想,这是他说的话么?是么?是么?
贺武和苏想云一起下了楼,这个时间点,正是他们下楼来取午膳的时候,贺武去后厨那儿去取晚膳,而苏想云则倚在店门口,看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远远的,有官府的人,押着一男一女往这边走来,边上不少百姓在议论纷纷……
“听说没,这就是在那鬼林里作乱的一对男女……”
“今天让逮到了,镇口处死了不少人呢……”
“长的还人模人样的,干这种事,咱镇上这几年可没少人遭殃的呢……”
云千洛和齐陌煜是让当成杀人犯,而且还是重犯,那鬼林中的一对恶魔,在当地人眼中那就是厉鬼转世,专找年轻人下手,镇上不少年轻女子遭了罪,有的死掉后,还能扔回家中,可是那脸皮却是让揭了的,所以就越传越神,说是这厉鬼要化为人形,专门祸害人的。
所以这官府就把那一块立了一界碑,提醒百姓不要进那鬼林。
自从,也算可以,最起码,人们不往那鬼林去了,那曾想,这天杀的厉鬼竟然杀人杀到镇里面了。
但却是无人有那个勇气去捉鬼,先前有几个道士去捉鬼呢,可是的倒让那厉鬼给撕了脸皮,扔出林外……自从人们虽恨,可再也不敢轻易而举的入鬼林。
“我要杀了你们,恶魔,我的女儿,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杀了她们,杀了他们……”
还未到官邸,路上的百姓就愤慨了,苏想云若有所思的看着那越来越爱的两人,而后,回身,反手把客栈的大门给合上了。
掌柜的正不解呢,苏想云笑笑说:“外面扔鸡蛋的砸石头的,一会别把店家给砸了,扰了我家主子清净就不太好了。”
贺武正好从后厨拿了食盒出来,这会儿也是一愣:“怎么回事?”
掌柜的开口说外面抓到重大犯人了,有点乱……
贺武轻点下头,全了一个食盒给苏想云,而后往楼上行去。
云千洛和齐陌煜这会儿让人给砸的,身上什么都有,云千洛那原本纯白色的衣初裙之上,这会儿都五颜六色了。
齐陌煜紧紧的把云千洛给抱在怀里,不让那些人扔来的东西砸到她了。
云千洛心里一阵翻腾,愚蠢的人们,不分清红皂白就把他们抓了,而后这些子民,又这么乱打知砸的。
还好有官府的士兵在边上围着,不然的话,估计这群愚蠢的百姓会把她和齐陌煜给撕吃了的。
云千洛的脑海里,响起曾经有人问过她的话,这天下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你都要管吗?
那个时候,她怎么回答的,她说她要管,如果现在再问她一次,她会说,不管,再也不管,因为有句话这样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也就是今天,她才明白了这个道理,当她可怜着别人时,别人未必会对她报以感谢,还有可能她对打骂,恨不能让她死掉,就如此刻这般情景。
齐陌煜也是恨极了这群官府的士卒,以齐陌煜的分极,这鬼林必定祸害了不少的百姓,也肯定是当地的一桩无头案,这会儿,这些人,可算是把他们给抓了个正着,而后他们就会成为真正的凶手的替罪羊……
如果进了官府,怕是没有他们出来的日子了。
“洛儿,一会到人少时,你就跑知道吗?”齐陌煜小声的给云千洛说着,只能见机行事了。
云千洛摇摇头:“要走一起走。”
齐陌煜着急:“这是大汉国,不是咱们凤天皇朝,大汉与凤天虽无不和,可也并无邦交之谊,如今你我身份也不能泄露,如若不然,必将引起朝廷注意,那么,将会给两国之间带来没有必要的纠纷呀。”
云千洛点头,这点她还是清楚的,不过,她却并不是没有考虑,这会儿,这么多人,先时人少之时都没逃得出去,这会儿人多时,那能逃得出去。
“放心,我有办法。”
大汉国,赵乃国姓,在水城时,她有幸见过赵清真,也算有一面之缘,而且以皓月山庄的那般要求,能入围者,怕都是非富即贵的,所以由此断定,赵清真的名号,也许可以用上一用,只是不知这真清真是不是真的出名到让这小地方的官府也知晓的地步。
如今只能是赌一把了,不管如何,不能丢下齐陌煜不管,齐陌煜可是未来凤天的第一相,必然得好好的活着,造福凤天的千万子民,不能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的。
齐陌煜很是诧异云千洛的转变,不知道是不是他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云千洛变的好像不是云千洛了。
人还是这个人,只是感觉怪怪的,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苏想云把食盒拿上楼去,跟着贺武一起把菜摆上了桌,小童刚服侍着云锦程和贺文喝了药水,正听着街道上闹腾呢,就随口问了句:“外面出什么事了?”
话说间就想出去看一看的样子,苏想云急急的开口:“好像是到重犯了,都在喊打喊杀的,掌柜的说怕受牵连都把大门给关上了呢,咱们还是好生呆着,别惹事非了吧。”
小童想想也是,于是就把提了另一个没有打开的食盒出了屋子,苏想云和贺武也退出屋外,云锦程和贺文这才起身去吃饭。
小童边走边往那街道处看,也听到下面的百姓发疯了一样的呼喊着杀死他们,杀死他们……
小童悄声立于门屋,听着屋子里的动静,也不敢冒然的进屋打扰。
再说齐陌煜,听云千洛说有办法,倒也静下心来了,最坏不过是一死,如果能和这女人死在一块的话,那也算死得其所,只是有些遗憾,这么多的所学,没有发挥所长,没有为凤天的子民出一分力。
两个人都让那些百姓砸的很惨,可是神情却未见丝毫的害怕,间或有百姓扔过来重物,都是齐陌煜伸手去挡。
齐陌煜的那只手,本就抓了刀刃,只是匆匆撕掉衣服上的布巾包了一下,这会儿,已然接那些扔过来的物体到整个手都麻掉,血渍浸透了布巾,渗出丝丝红来。
“陌煜哥哥,不用护着我的,千洛没有那么娇气。”云千洛有丝不忍的开口,拿开齐陌煜护在她头上的那只大手。都重生过一次的人了,她好像还是让人护在翼下,她真没那么娇弱的,是风是雨,也该由她来承受了……
齐陌煜看着眼前的云千洛,她的脸上,还有百姓砸上来的水果污渍,烂掉菜叶子耷拉在她的发上,原来美丽的容颜此刻狼狈不堪,可她的神情,却如此的平静,泰然处之、神色自若,丝毫不见害怕或是慌乱,好像她本该就是如此,好像那外界的的干扰都与她无关似的。
齐陌煜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倒是有丝欣慰,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失笑了一下,而后继续前行着。
这一路走来,对他们二人来说,烂鸡蛋烂水果那都是轻的,辱骂也都过耳不闻,云千洛轻笑着,倒是一次不错的经历,不管前世和今生,她都没有如现在这般,想过街老鼠一般这么让人喊打喊骂的……
终于到得了官府,这沙河镇也只是一个很小的州县,不过地方父母官县官老爷的府邸可是非一般的豪华呢。
庞大的宅邸占据了沙河镇的东水街三分之一的地面,门前两尊威严高大的石狮子,朱红的双开大门,大门两边各有一个角门,大门紧闭除非重大日子,大门一般不开,全从角门出入,而今天显然是一重大日子,所以大门全开。
县太爷早在大厅之内等候多时了,云千洛心想,这倒是奇了,按理说像这种重刑犯该是过堂候审吧,怎么给请到官邸来了呢。
县太爷姓赵,据说是大汉国皇室的某个姻亲能挂上点关系,原先也是朝中的官员,只因在朝里犯了点小错误,这才让发配到此地当了县太爷。
县太爷一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