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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爷,奴才知错了,奴才这就去办!”小童啪的一声跪倒在地,身子也瑟瑟发抖起来,能把凤墨琰气得失了原有的冷静而迸发出杀意来,小童也算上为数不多的几个人。
凤墨琰对这个一直在身边服侍的忠仆,这一次也是动了杀机的,为人仆者,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忠心护主,最忌讳的是仗着主子的恩宠而不知分寸,这小童虽然说一心为凤墨琰好,也算是一个好忠仆,但却有些太把自己当回事,屡屡违逆凤墨琰不说,还处处的维护墨无忧,也不知这墨无忧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的。
小童默声的退下后就去备了打胎药送到了如意阁中,墨无忧有了身孕这事,墨无忧其实早有所察,但却一直撑到这会儿才报出喜讯来,看中的左不过就是再过几日就是凤墨琰跟云千洛的大婚。
而现今,喜讯传出后,绿桃方才回了话过来,说是主子爷很欣喜,嘱咐了随身侍仆送安胎药来。
绿桃带回来的这话,墨无忧却并不能心安,凤墨琰会很欣喜吗?墨无忧一点也不相信,因为从她跟了凤墨琰后,凤墨琰多次劝她回水城,并没有一丝一毫要留他的意思。
所以,当看到小童到来时,墨无忧是有些欢喜的,她待小童一向不薄,小童也多次帮过她,故而还是能说上话的人。
但当墨无忧看到小童脸上那悲切的神情,还有那置于托盘之上黑漆漆的药汤时,墨无忧的心里忐忑了起来。
“小童,这可是墨琰让你备的安胎药?”墨无忧有些不相信蹙眉问着小童。
小童叹息一声,虽然不愿意这是真的,但却是事实,故而也没有瞒下墨无忧,放下那汤药道:“无已忧小姐,这不是安胎药,是打胎药,王爷嘱咐让小的看着你喝下。”
“什么?”墨无忧脸色发白,身子也跟着往后蹉跎了一步,扶着红木案几才坐了下来。
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慢慢滑落,墨无忧不明白到底那里出了错,为什么凤墨琰会如此的狠心,自己这肚子里可是有着凤墨琰的骨血呢。
前几日里身子不适,墨无忧察觉出身体的异样来,本身也通医理,故而知晓可能是有孕,所以没有声张,想再过些日子确定这孩子是何时怀上后再说出来保险一点的。
好在上天垂怜,自己掐指算了怀上时间,可不就是那一夜为凤墨琰破身时颠鸾倒凤所怀上的,故而庆幸老天爷并没有抛弃她,让她还能和凤墨琰再续情缘。
但为何?为何凤墨琰会如此对她,一碗打胎药,就要置她腹中的孩子与非命吗?
不,她不同意……墨无忧双眼红红的抬头,伸手抓了小童的手恳求道:“小童,带我去见墨琰,我要听他亲口说。”
小童也不忍心见墨无忧这样,但是却是摇头劝着墨无忧:“无忧小姐,你还是别去见王爷了。”
墨无忧不解的看向小童,小童这也是心里憋气,自然而然的偏向了墨无忧,泪眼涟涟的重复了方才凤墨琰所说的话,那言语之间学的惟妙惟肖,把凤墨琰当时的无情也表现的淋漓尽致。
“不,我不喝,这是我的孩子,就算凤墨琰他不认账,我也要留下他!”墨无忧疯了一般的把那汤药扫落于地板之上,如墨色的药汁从空中闪出一道黑色的波纹后落于地面溅出一幅如墨般的图画来……
屋内守着的侍女们听到动静,急急的进了屋内,忙问着自家主子又没有让伤到。
却只有墨无忧自己知道,这让伤到的不是外表的一切,而是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墨无忧这样,让小童心生不忍:“无忧小姐,我再去跟王爷求情。”
墨无忧院中的侍女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还在暗喜着自家主子得了喜讯,回头也有他们的好处,却不知,凤墨琰正处心积虑的想要打掉墨无忧腹中的这块肉呢。
小童回到春晓阁中时,凤墨琰正坐在正厅持一纸卷宗,似看似不看那般,又像是等着小童回来一般的。
小童红着双眼,走到凤墨琰跟前,往地上一跪:“主子,求您了,不要让无忧小姐打掉孩子了。”
凤墨琰却只是抬了抬眼:“哦,这么说来,那药墨无忧没有喝?”
小童不解为何自己的主子还能如此的平静:“主子,无忧小姐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残忍的对她?虎毒还不食子呢,更何况这还是王爷您的孩子!”
凤墨琰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冷眼瞪向小童,也不讲话,却是威严自生那般的,一双清澈的眸子中起了肃杀之意,一种逆我者死的王者风范展露无疑。
“我的孩子,你敢用你的人头担保,墨无忧生出来的不是个狗杂种!”凤墨琰一语惊的小童僵直了身子睁大了双眼,那一眼,他就在院中,听得真真切切,怎么会呢?难道那一夜不是自家王爷吗?
这话也让刚好走到春晓阁院中央的墨无忧听了个正着,墨无忧的身子晃了几下,在婢女绿桃的扶持之下才站稳了脚步,咬了咬唇,尴尬的想梓,凤墨琰定是知道了他跟凤墨轩的事情,如若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艰难的迈着步子,忍着那股子心悸与难受,墨无忧走进了正厅,而正厅之中盛怒下的凤墨琰却中介淡淡的瞥了墨无忧一眼,却是无语。
墨无忧倒是先走了过去,摆手让小童先下去,如此这般的场景,小童也是木然的,故而墨无忧一摆手让他下去,小童倒真听话的就下去了,临下去之前,还关了正厅的门,让一干下人也走到远远的守着,方便墨无忧跟凤墨琰说话。
而此时厅内,凤墨琰却是冷眼看着墨无忧道:“却不知我的仆人对你比对我都忠心呢?”这句带点酸意的话语凤墨琰说的云淡风轻,却是让墨无忧听出一声的冷汗来……
别无他法,墨无忧也只会有一招:“墨琰,求你了,让我生下这个孩子,这真是你的孩子,不是凤墨轩的。”
凤墨琰本来冷硬的面容有起了些微的变化,原来这墨无忧跟自己的兄长还有一腿呢,倒是不知,原来表面越是温柔清纯之人,越是污秽不堪。
墨无忧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是如何推算出这个孩子是凤墨琰的,这的那的,说了一大通,却是听得凤墨琰烦闷不已。
让墨无忧打掉孩子实则是他对墨无忧的一种宽容,不曾想墨无忧不领这情执意要生,那么就别怪他狠心了。
“你真想生下这个孩子?”凤墨琰冷冷的问道。
墨无忧点头如捣蒜那般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意,有些哭红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凤墨琰,那一副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从前凤墨琰只觉得唯美之极,而事今这心境变了之后,凤墨琰只觉得看到这副娇容就一阵的恶心……
“好,那你可不要后悔的。”凤墨琰还是那副冷笑,明明是比肩而站,可是墨无忧却觉得凤墨琰是从上而下的俯视着自己的。
墨无忧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让凤墨琰一碗打胎药想打掉她腹中孩子的念头没有了,但墨无忧还是察觉出不同来,为何不同,那就是凤墨琰的态度不同,凤墨琰的态度明明就不是有了自己孩子后该有的那种笑容,怎么说呢?墨无忧觉得凤墨琰的笑带着点惨人的意味,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这边墨无忧传出手喜讯,也拜这府中众多眼线所赐,没一日的功夫,就传遍了皇室之中,一时之间,不少人向凤墨琰道喜来着。
有想跟凤墨琰结好的官员,也随着这消息送礼拜访,都是要恭喜凤墨琰府上传出这等喜讯。
却有一人起了担忧之色,那便是小相爷齐陌煜,齐陌煜最近忙的最紧,无外乎皇帝老儿交给他去办的几件差事,再加上如今管理六宫事宜的梅妃娘娘有意把小公主凤轻舞指给他为妻,故而齐陌煜倒是隐忍下了先前对云千洛的各种情意,心中也起了一个念头,只要她过的好,那就远远的看着,守着便好……
但墨王府侍妾在王爷与王妃大婚前传出怀了孩子这个喜讯,却是刺激到了齐陌煜,这事如若不是偶然,那必定是那侍妾甩了心计,或是凤墨琰要给云千洛难堪……
自己心爱的女子,本该有万千殊荣才是,那曾想会落得了今天这般的任人欺凌,如此这般,齐陌煜如何还能坐得住,恨不能立马的冲去墨王府找混蛋凤墨琰问个究竟的。
齐陌煜停了下走到书房门口的脚步,痛苦的闭了闭双眸复又睁开时,已经不复先前的迷茫神色,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儿女私情虽然可能是心中之痛,但国事与私事,熟轻熟重,他还是分得清清楚楚,现下凤墨琰与太子爷的矛盾已经日渐加俱,几乎到了明朗化的地步,相信争储之日也将于不久就要到来,而他要做的就是皇帝老儿吩咐下的内事,稳定好朝中局面,做好朝中一些重臣的思想工作,据齐陌煜的观测,皇帝老儿怕又要旧事重提了……不过齐陌煜相信,总一天,他会有能力为自己心爱的女子做一些事情的,也会让她看到自己的好。
相之于齐陌煜的这种心思,同样爱慕着云千洛的凤齐烈得知这个消息,那可不是一般的幸灾乐祸呀……
“哈哈,太好了,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呀,那个墨家的大小姐,表面上端庄娴淑,骨子里却是风骚不已,这下怀了个杂种,还不知是谁的种呢……”凤齐烈得知这消息时,正巧还是在长夏殿中,云天心跟于欢随侍在侧。
云天心给于欢使了个眼色,于欢忙给凤齐烈添上一杯佳酿,云天心也陪着笑,听这消息,心中百味杂陈的,很不是那个味儿,但眼下却只能是不露声色的给凤齐烈出着主意。
“这倒也是,殿下不如送点贺礼如何?”
墨无忧跟凤墨轩有一腿这事,怕是只有墨无忧跟凤墨轩两个当事人掩耳盗铃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道呢,而云天心自然是在陪在凤齐烈身边时有听说过此事,故而也没有什么新鲜劲儿的。
凤齐烈看云天心那一脸贼笑,心知这云天心素来是个心思多的主儿,这会儿不定想出什么招数来了呢,轻哦一声笑搂着云天心问道:“不知本宫的心儿有什么好主意么?如若主意好,本宫重重有赏。”
云天心讨巧的娇嗔一声,而后凑到凤齐烈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凤齐烈听得那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待云天心讲罢,凤齐烈喜得抱着云天心一句一个好心儿,好心肝的哄着,那亲昵的劲,看得边上一同随侍的于欢望莫能及……
这种妇人家的事,凤齐烈自然是交给妇人去办,而最适合办这事的人,云天心也说了,要么她去办,最多是惹得嫡长姐不高兴而已,要么就让太子妃去办,毕竟太子妃位列正位,做这送贺礼之事再好不过了……
但凤齐烈犹豫着以自己那太子妃齐诗惠而言,让她去送这礼,如若她知晓是这样的寓意,估计不会答应此事,但凤齐烈最近实在是太过憋屈了,故而眼下有这么一个羞辱墨王府和凤墨琰的机会,那有不用之理。
凤齐烈所思,也正是云天心所想,故而巧舌如簧的三言两语就打消了凤齐烈所为难之事。
也是讨巧,前些时日,南方水城曾送来一些进补的海产品,这之中自然就有云天心说的所送礼,这南方送来的水产品,太子宫也分来了不少,还都是活物,那一个个的生猛海鲜,甚是喜人。
于是乎,太子爷一声令下,着太子宫的内务府从皇帝老儿前日所赐的水产品中特意挑选了几样,着了礼盒好生的包好,才送到太子妃的长春殿中,说是太子爷的意思,墨王爷的侧妃有喜,故而进些进补的食材,这种妇人家的事,最好是由太子妃送去合适。
适逢这时,齐诗惠是刚从姑母齐皇后那儿回来,刚到宫中未歇下时,就得了这份差事,倒也是个劳碌命,齐皇后本就有老妈子们照看着,但齐诗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