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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齐陌煜倒是多了几分真实感,一个为情所困的男子。
云千洛不知道自己有何种魅力,是这美貌吗?天下第一的美人儿吗?
那紫衣师姑还有宫中让皇帝老儿圈养的晴妃,可是如此自己这容貌是一模一样的,但她也同时发现了,她们这三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还真是有点想像,连周边爱慕的男子数量几乎都差不多。
这很让她无奈又好奇,但是她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最起码,她自己跟紫衣师姑的之间是什么关系,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
云千洛也就是这么一分神之际,齐陌煜的手就过来扯她了,一个没注意,还真让齐陌煜给扯到了软塌之上,但云千洛这会儿虽说没有习会多少武功,但她那幻术,她还是习有一二的。
一直没有机会实验,倒不如就在齐陌煜的身上试一试便罢。
暗暗用了心法,扳正齐陌煜的脸,让他双眼平视自己,才缓缓开口道:“大人,看清了,我是谁?我是凤墨琰的妻子,我是云千洛,你该放手,放心的……”
只是简单的几句话而已,齐陌煜从刚开始的狂热,到后面的颓废,再到后来,一把推开了云千洛怒道:“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不就是作个梦都要这么残忍吗?”
云千洛让他一推歪倒在地上,从地上爬起来时,就听到齐陌煜这话,不禁一愣,随后禁不住的笑出了声,这齐陌煜以为在是梦中呢……
“齐陌煜,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你不是在作梦,是我,墨亲王妃,站在你跟前,中,给你半个时辰的功夫,赶紧收拾利落了,我在书房等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不是说了过河道最重要,你瞅瞅你做了些什么……”
这春播一开始就要马上引流,不然的话,种子种下,在这初种之时,就会因干旱缺水而失了先机,没了先机的秧苗如何能求得丰收。
这是最关紧要的事情,而这齐陌煜却是一直没有动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这是云千洛非常想知道的。
云千洛连珠炮似的丢下那些话,就走出了屋子,往知府大人的书房行去。
好在弄竹自知理亏,在外面候着呢,带她去了书房,又陪着云千洛说了会儿话,才离开的。
齐陌煜这边,自己愣了好一会儿,才大声的唤着来人,赶紧的洗梳后,却是更衣上犯了愁,是选便衣,还是穿官服呢?
弄竹正好进来,看着齐陌煜在选衣是犯愁,心里唏嘘道,他敢说不管他家公子穿什么,在云千洛眼中都是一样的置若罔闻,于是开口道:“公子,云小姐等了多时,你还是快一点吧。”
说着拿起官服就递给了齐陌煜,齐陌煜愣了愣,又掐了下弄竹的脸蛋才问:“疼吗?”
弄竹让他掐得呲牙咧嘴的叫道:“疼,公子,小的没做错事吧。”
齐陌煜意味不明的白他一眼反问道:“你说呢?”疼就是不是在作梦。
弄竹心想,自己肯定没做错,不过是公子想看看是不是作梦,没想到齐陌煜像是知他心声一般的说道:“下次再让我知道你擅自作主我的事,小心抽你。”
敢不通知自己云千洛来了,还让自己那么脏乱的丑态让云千洛看到了,这让齐陌煜如何何不气呀。
弄竹这下明白了,眼泪汪汪的在服侍齐陌煜穿衣,同时心里也想着,自己还不是为了公子制造机会的吗?
眼看着几个皇子都要追云千洛当妃子,自家公子这儿却是使不上力,弄竹这看得也是着急呀。
书房里,齐陌煜去的时候云千洛正拿着笔在画着什么,全神贯注的样子让齐陌煜的心也跟着狂跳了起来。
都是认真的女人是最美丽的,虽然说云千洛的美是无时无刻都美,但在齐陌煜眼中,就是这样认真的神态,才最吸引他。
犹记年少时,就这么远远的看着那个小女孩每一日认真的习字读书,安安静静的,却胜过那御花园里有万紫千红的娇嫩花朵。
云千洛也是画的太过专注,画的也是她早跟齐陌煜提过的引流方案,扭头时,才发现两道灼热的视线,当下脸上也不自禁的一红,暗骂自己没出息。
不过是让人看着,怎么就脸红了,难道她也是水性扬花的女子,对齐陌煜也会脸红?
这个认知,让云千洛深深的鄙视自己顺便的厌恶起齐陌煜来。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能看出花来,还是能看出百姓们的吃食来呀!”
齐陌煜还是那样的笑着,笑得温润如玉又深情万分,走上前来,看云千洛画的那引流图笑着答道:“可不就是能看出百姓们的吃食吗?”
有云千洛在,再有这张图,齐陌煜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定。
云千洛也不跟齐陌煜多说废话,两人就引流之事,讨论了一上午,这现在正好在这个点上,最好的时机,不能错过了。
但齐陌煜也提出了另一个隐患,云千洛刚入城,还不知这城中的情况,因为海州城是军境,而凤天一向与其它国家都交好,也有互通商贸的原因,所以这海州城内常会出现一些它国之人。
但是最近这些时间,从守城士兵那儿是来的汇报与数据让齐陌煜深深的忧伤着。
“洛儿,你说说这方面你的想法?”
西蛮,东倾,南浔三国虎视眈眈,谁都想把海州城据为已有。
“照你说的,最后这往来的多是东倾国的商人?”云千洛这就有点纳闷了,东倾国虽说也有想抢占海州的嫌疑,但却不抵西蛮吧。
齐陌煜这儿却说西蛮最近是没有动静的了!
这三国之间,难道是达成了某中协议,让东倾国这个最弱的国家出面以降低他们的设防吗?
这么一想,云千洛的眉头也深深的拧了起来,不怕别的,就怕在河道治理这事上,他们会搞破坏吧。
而这也正是齐陌煜所担心的,才迟迟没有动工,就怕东倾那边看出点什么来,就不太好办了,十分不利于后面的行动与治理。
云千洛也深知此事事态严重,面上的阴云也是层层密布,这国与国之间的争斗,是会有这样的间谍事件发生,但她却是对此事件深恶痛绝的。
却也心知,兵不厌诈这句话也是有道理的。
“东倾国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云千洛一问,齐陌煜便徐徐道来,说是东倾国最近新迎来一名大皇子,东倾国的皇帝正有意把皇位传给大皇子。
这大皇子什么来头倒是不知,却是传说骁勇上战,粗中有细,是个帝王之相。
云千洛这就纳闷了,按理说,这东倾国该也是像凤天皇朝一般,正值夺嫡之时,正值多事之秋,那儿有这功夫来想着侵犯凤天的心思呢?
两人这一聊之间,也就到了午膳时间,齐陌煜早早的就让弄竹吩咐准备了云千洛爱吃的食物。
引了云千洛入席,边谈边聊,却是悲剧的发现,云千洛的心思全在河道和东倾国的身上,齐陌煜敢说,云千洛连她自己吃进口的菜是甜是咸都没注意到。
小相爷那颗玻璃心呀,当时碎的稀里哗啦的。
弄竹看出自家公子的心情,还特意的提醒了一句:“云小姐,你尝尝这个八宝鸭,是公公子特意从咱国都请来的厨子做的,就怕云小姐吃不惯这海州的粗茶淡饭。”
云千洛听到此,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齐陌煜轻笑道:“大人有心了。”
但是饭后,当王府里来人接云千洛走时,云千洛却是对齐陌煜说了句:“真为这海州城的万千百姓心凉呀,这马上就要大难临头,大人还有心思从国都请来厨子做膳食……这事可千万别让百姓们知道,不然的话……”
云千洛后面的话没有说完,留给齐陌煜一个傲然的背影就上了马车回王府。
坐上马车后,金铃还是小声的为齐陌煜抱了个不平:“小姐,其实你不在这些时间,弄竹一直在咱王府,齐公子也是每天都来看上一次。”
这种事,小童的贺家兄弟倒是没怎么上心,但金铃是跟着云千洛身边最长时间的丫鬟,也看得分明,要说起来齐陌煜那样的男子,要样貌的样貌,要才情有才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对小姐忠贞不二,府上一无侍妾二无通房,就连个近前伺候的弄竹还是个小厮。
这样的男子真是世间少有了,要是凤墨琰还活着,金铃也断然不会说这番话,如今说来,也是一心为云千洛寻一个未来的好去处。
再加上金铃觉得对齐陌煜那样的男人,很少有女人不动心的吧,方才她在门外,也看得分明,自家小姐脸红了会呢。
一个女人会在男人面前脸红,那代表什么,金铃可是知道的。
所以这会儿才会替齐陌煜抱了句不平,也是希望云千洛能认真的考虑下自己的未来。
金铃的用心,云千洛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不过还是提醒道:“这话可别乱说,你就不怕把王爷气活了,找你算账的。”
金铃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她感觉到自家小姐,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要说以前,可是不会说这样的玩笑话,这次回来之后,时不时的就这样,会说些逗人的小话,人也变得开朗了许多。
为此,金铃看着腊梅和冬雪时也顺眼了许多,但仍然是不对盘,只不过腊梅与冬雪会武功这点上,金铃自是比不过,所以明面上还算过得去。
“小姐,那人跟王爷可真,如果是王爷该有多好呀?”金铃无限感慨的说着。
云千洛没有答话,想到离开雪山时,从月那一脸落寞的神色,心也微微的抽疼着……
再说这雪山之上,自从云千洛离开之后,低气压就一直环绕着天山门众人。
这不光是一个落寞的从月造成的,更多的是来自于紫发司徒傲天这儿。
那天云千洛离开天山门的消息,传到了慕容紫衣那儿,那还了得,慕容紫衣当时提剑就冲司徒傲天那儿去了。
具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谁也不知道,只知道自那天之后司徒傲天就没出过屋,谁来问他吃饭不之类的,都让她大吼着轰走了。
从月那儿是死寂一般的落寞,自从云千洛走后,从月整个人就如活死人一般,无喜无怒,虽然说不是不吃不喝,但却也是故意把自己往死路上折磨一样。
这慕容紫衣一直把从月当亲儿子一样的看待,虽然自己也生气,还跟司徒傲天打了一架,但是司徒傲天说的没错。
这天山门的规距,那儿能让她慕容紫衣坏了。
而且司徒傲天又是掌管着天山门的重要人物,那儿能从她这么坏了规距。
“月儿,你不能这样下去,你这样是在折磨你自己懂吗?”
慕容紫衣好生的劝着,可是从月却你是失了心魂一般,双眼没有焦点的看着远方,好像在那儿有什么吸引他视线的目标物一样。
慕容紫衣那是苦口婆心的劝着,云千洛的离开,她也没伤心,更伤心的是,云千洛离开之前,甚至都没有跟她说一声。
把她这个娘,不,云千洛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她娘,所以该说是把她这个师姑也没有放在心上。
“师父,她的心里装着天下!”
就在慕容紫衣以为从月不会和自己说话时,从月却是开口说了这句模棱两可的话来。
慕容紫衣怔了怔,苦笑一下,心里装着天下……
哈哈哈哈,如果不是时间场景不对,慕容紫衣绝对这么大笑出来,多傻呀!
回想当年,她慕容紫衣何尝不是心里装着慕容家族才会下了山,去为家族做贡献,如若不是心中装着家族,她也不会受了那么重的创伤,也不会成为今天这样子。
今天的她,虽然看起来什么事也没有,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没有了,全让那一个人伤了之后,死而复生之后,她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她,只是慕容紫衣,一个天山门的门徒而已。
“月儿,你想听听师父怎么看这件事的吗?”
慕容紫衣轻声的问着,她疼从月,也爱云千洛,虽然这种爱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