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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傲天想也没想的冲到昏迷的云千洛跟前,一把撕开云千洛胸前的衣衫,只见云千洛那白色丝制中衣内,奇异的红色开始慢慢泛滥……
从月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还能再醒来,上次云千洛走了之后,他心急于解毒所以用了极端的手法,那儿知道再次走火入魔,本以为是死定了。
可是这会儿却是缓缓的睁开了眼,但是他眼前看到的是什么!
那个在软塌上睡着的女子,他最心爱的女人,竟然在让人猥琐。
而那解她衣服的人,还是自己最敬重的紫发师叔!
从月这一气,中气十足,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过去把司徒傲天推了过去。
司徒傲天本来就负了真气,这会又受了这样的冲击,身体本就不可一击,得亏从月没有用内力,不然的话,司徒傲天肯定得伤得不轻。
“师叔,你这是作何?”
司徒傲天也不回话,只是解开自己的衣服,而后是中衣,最后转过身去,让从月看他后血上面的图腾。
那是一个龙的图腾。
待从月看完后才沙哑着嗓音开口道:“你看她身上的图腾。”
从月这才知道原来师叔是为了看图腾,纵然心里还是不舒服,但是还是把云千洛的衣衫给解开了。
翻转过身子之后,从月倒抽一口冷气,云千洛那后背上的图腾赫然是一只欲血之凤,却是龙身凤头,怪异的厉害。
“师叔,这是怎么回事?”
也是这时候,从月才知道,是云千洛救了自己,而且还是以那样危险的方法救了自己的。
听完司徒傲天解释云千洛这后背的图腾的意义时,从月心底抽抽的问了句:“这么说来,师叔你这么多年一直恨的那个毁了师父的人就是你自己?”
司徒傲天自己都没有想到,原来,自己恨了几十年的人,竟然会是他自己。
“师叔,算起来,师父比你大三岁,师父十五岁那年,你才十二岁吧,十二岁就可以那……什么了吗?”从月知道云千洛没事之后,就起了好奇之心。
说起这个,他心里可是一百个不服气的,寻常男儿家,十四五岁就成人,像他这样二十出头的早就妻儿成群了。
而他却从小因着身体中的毒素,从未敢碰触过女人。
就算娶了如花美眷也只是光看不能吃,而他一直以为活了三十年还是没破过身的师叔却是十二岁就破身成功,非但如此,还跟心爱的人生了云千洛这个女儿。
这天理何在呀?
说起这个,司徒傲天老脸一红,暗骂一句从月不正经,但是心里却还是美滋滋的,原来天意如此。
至于别人十二岁能不能成事他不知道,但是他可是从小就认定了长大要娶慕容紫衣的。
所以别说十二岁了,就是刚十岁那年他都曾因一次误闯慕容紫衣屋子,误看慕容紫衣沐浴后,那晚上就做了春梦,而梦中的主角全是他的师姐慕容紫衣。
“师叔对不起,为了我,师父跟师伯还有师祖……”
为了他这一条命,太多人付出了。
司徒傲天却是笑道:“这是他们的使命。”
师祖天山老人,本就是司徒家的人,所以他们的使命,自然是要救这从月的。
这神女天子,天生一对,早多年前,天山老人就曾预言过这些。
只是那时候,司徒傲天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些。
一直到今天,确认了云千洛的身份,再加之从月的特殊身份,终是确认了天山老人之所以耗尽毕生所学救从月是为何了。
一切的疑问都有了答案,现在唯有期盼的就是云千洛尽快的醒来。
“月儿,带她回去吧,她回来是因为你父皇的万寿节要到了,那么多人都以为你死了,你这个天命七子可不能辜负了他们的期望才是。”
“师叔,那师父……”
这才是从月最担心的,先不说师父对他有多好,就说师父是云千洛的亲娘这事,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司徒傲天没有说话,神情肃穆。
“我能做些什么吗?”最终从月也只能这么问司徒傲天,有什么是他能做的。
司徒傲天看着沉睡的云千洛笑道:“我跟你师父把我们的女儿交给你,她自小没承父母恩,你一生不负于她,便是不枉我们费尽心思救你一命。”
三天后,从月公子抱着依旧沉睡的云千洛拜别师门,往海州城赶去。
司徒傲天站在天山门的入口处,看着他们远离,仙骨道风的千里传音道:“使命已成,从此世间再无天山门。月儿,从此你也不是从月,只是你自己。”
从月回头望一眼那天山门的入口处,怕是今后再也寻不到天山门了吧。
云千洛这一觉睡得可真沉,沉到她竟然梦到娘亲醒来了。
娘亲对她说,只要她过的好,就是娘亲最大的念想。
梦中,她还看到凤墨琰抱着她,对,那束着玉冠穿着锦袍的男子,不再是从月,是她以为死掉了的夫君,是她的凤墨琰。
凤墨琰抱着她走了,天山站的大门关上了。
但她想回去找娘亲,可是天山门的入口处却是永远的封死了。
娘亲说,没有天山门,雪山的雪就不会融化的那么快,也就不会有洪水泛滥。
雪山的雪之所以每天夏季就会融化就是因为天山门的存在,天山老人费了心机,转移了太阳的能力,布了阵法,把雪山所有的热量都集中于天山门的位置,这才使得天山门需要白雪满地,却能四季如春的奇像。
但任何奇像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而天山门的覆灭和天山老人的仙逝,就是为这由他们造成的灾难而付出的代价。
这个梦真好呀,她的娘亲,把她抱在怀里,第一次为她梳发,第一次为她衣,美好的她都不想醒来。
但是什么东西一直在舔她,舔她还不够,还一直的在她耳边恬燥的唤她的名字。
“洛儿,快醒来,快醒来……”
每天都有这吵人的声音烦她,她不想离开娘亲的,可是娘亲说,孩子,去吧,去你该去的地方,有缘终会再见的。
云千洛醒过来了,不是自己气的,纯粹是让人气死跟压醒的。
醒来的第一个感觉,这乌漆抹黑的,不会是鬼压身吧。
但这是个怎么情况,鬼压身,鬼还能把她衣服扒了不成。
只见,一颗黑呼呼的脑袋埋在她的身上正在作乱,云千洛当下怒从心生,一把抓着那男人的头就骂了起来:“凤墨琰你还没有点人性,我在昏迷中昏迷中你也这么禽兽吗?”
男人的眼睛亮油油的,抹了下嘴巴,色眯眯的看着女子坐起身时,身上的中衣散乱下露出的春光笑嘻嘻的道:“还是这个方法管用,洛儿,你要再不醒来,本王就要饿死了。”
云千洛揪着男人的耳朵把他从床上拎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嘻皮笑脸的喊疼的样子,才揉了下眼晴。
不是在作梦吗?
伸出手来,啪的一巴掌清脆响声震醒了她。
真不是作梦,于是轻问道:“疼吗?”
被打的男人委屈极了的嘟嘴道:“疼。”
本以为说疼了,就不挨打了吧,可是云千洛又是伸手啪的一巴掌,打得顺手极了,又问:“疼吗?”
男人这下不淡定了,两只手都捂着脸,嗷嗷叫着喊:“我要跟父皇告状,说你谋害亲夫。”
云千洛这才相信,这是清醒着,不是在梦中,愣了没一会儿就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真的是凤墨琰。
是了,那一日在天山门,她昏睡前,看到过那睡在塌上的从月的银发慢慢变黑。
师父曾说过,只要解了毒,从月就能恢复本来的样子。
看来,自己又让这男人骗了的。
还没等她再发火,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传来小童的声音来:“王爷,是时候进宫了,皇上已经派了安公公催了几次了。”
凤墨琰一把把云千洛抱在怀中,不耐烦的回了句:“让他们等着,就说王妃刚刚醒来,身体要紧,休息完了再去。”
今天就是父皇的万寿节了,他已经带着云千洛回国都有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他给云千洛诊过脉像,脉像平稳,就是睡着了,而且不知道还做了什么梦,每一日的梦都是带着甜甜的笑。
睡着了不能吃东西,于是他就寻了补血的东西为云千洛炖了汤,亲自喂。
这怎么喂就是门学问了,每次喂完自己都是欲火焚身,但是他们的第一次,总不能是在这女人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吧。
所以,可怜的墨亲王还是只能看不能吃。
就算这会儿身体允许了,也只能看不能吃。
凤墨琰这次是高调回国都的,高调成什么样子,恩,从海州城开始,一路上数千名的侍卫前面开路,一路吹吹打打的走来,跟娶新媳妇一样。
他这般的高调回国都,可是把国都这儿给乱成一团了。
从海州到国都,不过三天时间,待到国都之时,却是有人参了太了凤淮一本,如今的太子在皇帝老儿那儿已经失了先机。
众人都说太子连发妻都杀,残暴成性,正所谓树倒猢狲散。
不管是先太子党,还是如今的凤淮的太子党,都禁不住这凤天七子的回归,纷纷改投门派的改投门派,举报太子爷的罪证的举报罪证。
就连那一向不待见凤墨琰的墨贵妃,在凤墨琰回来这半个月间,也是几次上门想见见儿子,都让凤墨琰以一句周车劳顿,殊不见客给谢绝在门外。
王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自家王爷非但回来了,而且身体完全好了,性子也变得好了起来。
每天,他们都能看到王爷在喂那白鸽,然后就是给王妃炖汤,各种的补血益气的汤都在煮,煮完了还亲自喂王妃喝下。
如今这全府上下,都好厅,王妃到底是得到多累,才能一睡半个月不醒来的。
这会儿,下人们听到屋子内传来王妃的骂人的声音,别提有多开心了,这半个月来,虽然王爷总是笑眯眯的,可是那笑容中总是有一种落寞。
这下好了,王妃醒来了,王爷就开心了吧。
可是他们左等右等呀,等到午膳时间,也没见王爷和王妃出屋门。
而屋内是怎么一个情况呢?
小童曾借口送茶水进去过一次,说是王爷在顶水盆。
就是在头顶上放着一盆水,王妃就坐那儿磕瓜子,还一边问王爷问题。
问题幼稚的让小童都想笑。
问题如下:
王妃:“你到底是谁?”
王爷:“我是凤墨琰。”
王妃:“再说一遍你是谁?”
王爷:“再说一遍我也是凤墨琰。”
……
后面的小童自然没有听到了,因为那可是秘密,估计小童听了得能吓死。
原来,那个小童看到的死去的凤墨琰,不是假人,也不化妆成的,而是原原本本就跟凤墨琰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弟弟。
谁都没有想到,凤墨琰会是双生子,那个时候,墨贵妃因着那句相师的预言而拼了命的想怀上孩子。
也服用了一些能促使女子怀孕的药物,而那个死去的凤墨琰,就是那个促使女子怀孕的药物之下的产物。
那时候,恰巧墨贵妃宫中一个宫女造了帝宠,皇帝是不知道自己还醉酒的情况下宠幸了一名宫女。
墨贵妃知道的时候,那宫女怀孕已三个月,比她自己还早了两个月。
为此,墨贵妃把那宫女给藏了起来。
因为墨贵妃相信相师所说的预言,如若那宫女所生是皇子的话,就是相师所言的凤天七子。
那么自己肚子里的,是男是女都失了先机。
所以,在墨贵妃怀胎七个月时,得知那宫女要到了生产的时间,就寻了个借口,被一个宫女不小心推了一把,造成早产的模样。
那一夜,两个同时分娩。
墨贵妃早交待了产婆,把藏于她殿中的宫女所生的,不论男女都换过来。
因为她知道,自己怀胎七个月,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活不成。
屋子里只有产婆跟墨贵妃的亲信,那混乱的一夜,雷雨交加,皇帝老儿那几日偶感风寒,所以先行回宫。
天亮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