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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陌煜比凤墨琰要年长几岁,小时候也都是一起玩过的,可惜呀,长大了之后,继承父亲的衣钵,就是未来的相爷,那自然就是太子党的一员,而后慢慢的与凤墨琰等人疏远了,齐陌煜还记得小时候的凤墨琰长的特别的漂亮,唇红齿白,是宫中的宫女人太监们的最爱,这个小皇子,笑起来好迷人,这个小皇子好可爱。
但自从十年前,凤墨琰的那次受伤,一切都变了,齐陌煜记得凤墨琰刚受伤的时候,那会自己才十六岁,刚从书院出来,跟在爹爹身边学习朝事,参与的第一件事就是凤墨琰是不是真的受伤致残,那个时候,就是自己提议,不要杀死,可以试探凤墨琰是不是真的残了。
现在想想,那是候的自己还是很残忍的,亲眼看着凤墨琰要忍着腿伤,还要时不时的让一帮人在那原本就受伤的腿上做各种刺激反应的试探。
“在上山的路上。”凤墨琰低语了一句,因为那次受伤,曾有过短暂的失明,所以凤墨琰早就练就了一身盲眼的本领,用心去听周边的动静,虽然不像眼晴看到的那般真切,但却比普通人多了一点敏感。
之后两个人没有再说话,时不时的凤墨琰会说一句下坡了,或者是上山了。
最后马车停下来时,凤墨琰却说是在半山腰上,方才的确是到了山顶,而后又一阵下坡,很明显这些人是故意行了远路以达到混淆视听效果,但是凤墨琰还是准确的判断了位置所在,而后在黑衣人凑近之前说了句:“你找机会下山,通知其它人,我留下。”
齐陌煜却是一皱眉头:“不,我一起留下。”
凤墨琰气极了:“我留下来换我的女人,你留下来作何?”
齐陌煜叹气:“你以为我现在能逃得了吗?”
凤墨琰气结,真是的跟上的要是云锦程,没准还能杀出一条血路来,可是跟来的却是齐陌煜这个文弱书生,那么逃走的可能性,的确很小。
既来之,则安之,凤墨琰知道没办法请求外援的时候,倒也是镇定了。
被人拽着走了一段路后,眼晴上的黑巾倒是让人取了下来,忽见的光明,让两人都先眯起了眼晴,而后才打量起现在所处之地,不像是山上匪贼的居所,倒像是一家山庄。
院内粉墙环护,绿柳周垂,数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怡红快绿”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沁芳溪在这里汇合流出大观园,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对岸,倒是一处极美的庄园。
而这凤青山上,还会有山庄,凤墨琰和齐陌煜相视一眼,都是一惊,光看这院子就得知这山庄得是不小的。
进得大厅之时,又是一惊,这大厅,用富丽堂皇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每一样饰物,都是用金银砌成,可见其富有的程度,此刻主位之上,坐着一人,银色的面具扣在脸上,大厅之内的的人,无一露出真面目的,全都带有面具。
“放了其它人,本王留下。”凤墨琰不等主位上那人开口,就先说话了。
“哈哈,本座倒是不知墨王爷还是怜香惜玉之人呢。”主座上那人的声音依旧是半男半女,凤墨琰心中却是狠狠一惊,莫非这就是江湖上的比皓月山庄还要神秘的面具山庄,据闻面具山庄为江湖一大邪教,其庄内培养多名优秀杀手,承接了凤天皇朝所有的暗杀任务,不管是你王孙贵族也好,名门富商也罢,进了面具山庄的必杀谱中,那就没有活命的机会。
而这面具山庄到底是收了别人的钱而掳了他们来,还是说本就是朝中某人的势力呢?
齐陌煜倒是不知道面具山庄的事情,不过却对眼前这笑声起了疑惑,这到底是男还是女,正在想时,那主位上的人,又开口了:“来人,把两位客人送客房休息,休息好了才有好戏看呢。”
“不需要休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本王要见云千洛。”凤墨琰淡定的说着,知道是面具山庄之后,他倒是一点也不怕了,这些人不会要他们的性命,所以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了,只不过一些皮肉之苦,他还是受得住的。
“没想到墨王爷倒是个急性子,不过也好,既然墨王爷都着急了,那本座不能不配合,来人,带云小姐上来。”
那主位上的人话音刚落,下面就有人带了被绑的云千洛走到了大厅,云千洛手脚被绑,而后嘴上也让塞着布巾,所以只能呜呜的掉眼泪,特别是看到凤墨琰之后,凤墨琰还是坐在轮椅上,看到被绑成这样的云千洛,心中不自觉的一疼。
边上有面具仆人,好心的说了句:“来,墨王爷,奴婢扶你过去吧。”
这话根本就不是商量的,而是直接的两个仆人,一左一右的掐着凤墨琰往云千洛站的那一处走去。可惜只走到半路,主位之上那人,不知道用什么暗器,‘啪啪’两声就把那两个仆人的手给打开了,这也就是瞬间的事情,如果是一个装残的人,这会儿怎么着最直接的反应,也会站直了,可惜呀,凤墨琰现在下半身因为药物的关系,的确是失了知觉,软绵绵的就栽倒在了地上,发出‘噗通’一声闷响。
云千洛看得这一幕,拼了命的摇头,可是凤墨琰却是用着两只手,匍匐着向前,大厅之内,不光是主位上那人,还有齐陌煜都是摒息了呼吸,凤墨琰的反应太过直接,一点装残的迹象都没有,这么艰难的爬行着,明明才十步之远,可他却用了很长的时间,云千洛受不了这样的凤墨琰,她很想喊,不要过来了,但她又喊不出来,急得拿身子撞开身边扶她的人,就朝着凤墨琰那儿冲去。
跪坐在地上,凤墨琰抬头虚弱的一笑,而后伸手拿出了云千洛嘴中的布巾,惨淡的笑了一下说了句:“对不起,我来晚了。”
云千洛拼命的摇头:“你不该来的,不该来的。”不该为救自己来,却要在这群人的眼前受这份侮辱,但她却不知这样的侮辱,对于凤墨琰来说,几乎可以说是习以为常了。
凤墨琰抬手拭去眼前女人的眼泪,轻喃了句:“傻瓜,本王还没死呢,哭什么。”
云千洛扶着凤墨琰坐在地上,而后站起身来,往前几步,走向那主位之处,冷冷的说了一句:“凤璃,你就这么残忍的对自己的亲兄弟吗?”
凤璃前世在凤齐烈登基前,曾经下过狠手,而当时,进宫来行刺的人,就是这样一群面具人,在云千洛进得这山庄,看到这些面具男的时候,心里就知道这是何人所为了。
主位之人,哈哈一笑,看着眼前的女子,朗声道:“云小姐以为本座是璃王吗?”似乎是怕他们不信那般,主位之人,竟然拿下了面具,那面具之下,不是凤璃那张温润如玉的脸,而是一张从左脸到脖子的位置一条长疤的男人。
男人的一只眼晴,还用布包着,很显然这是一只独眼龙。
而后又快速的把面具带上,而后才开口:“本座不属于任何人,但却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那好,别人给你多少,本小姐出十倍的,反做这些事情。”云千洛接话说着,如果可以用更高的价格反策了这些人,未堂不是一件好事。
主位之人,却是笑了起来:“云小姐以为本座会做这种背信弃义之事吗?”
云千洛呸了一声:“不就是一刀疤脸,却就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这倒也罢了,还得让所有人和你一样,真没见过你这们没担当,不敢面对自己的人。”她敢拿项上人头做保,这些人,要不是凤璃的手下的话,她这脑袋摘下来给他们当球踢,狗屁的背信弃义。
云千洛的这一举动,惹怒了主位上那人:“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呢,来人,带去刑房。”
云千洛狠狠一惊,急急的回到凤墨琰的身边来,刚才她扶凤墨琰之时,凤墨琰那眼中之意,还有那在她手心轻划下的一个字,怒!
云千洛根本不及深思那是何意,但也明白凤墨琰这么告诉自己,必然就有其用意,于是就借着说凤璃的事,而惹怒了这主位上的人。
当听到主位之人这么说了之后,云千洛又担心的看向凤墨琰,其实凤墨琰是有思量的,对方这次这么大动干戈的,必会不会只是这么一招的,既然后面还有,那么速战速决就是最好的办法,不然过了二十个时辰可就糟糕了。
倒是齐陌煜皱着眉头,不太赞同云千洛惹怒那主位之人的举动,不过这会儿,他倒是更关心云千洛如何得知那是凤璃的人。
当齐陌煜这么问时,云千洛说了句:“我瞎猜的。”其实不是瞎猜,而是真的,可惜这事,她就是说了,别人也不会信的。
但凤墨琰却是相信了,这不难猜,除了太子爷,最忌讳自己的就是凤璃了,只是没想到这凤璃的暗中势力不在军中,不在朝中,竟然在江湖之中。
“王爷受得住吗?这次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你,可能会…。”齐陌煜有点说不出来下面的话。
凤墨琰苦涩的一笑:“大不了就是一个死。”他相信,这些人现在还没胆敢杀他,只要父皇在的一天,这些人是不敢随意动了杀机的,只能是暗杀,就是暗杀了,也会引来很大的麻烦,所以他还有机会。
云千洛语带哽咽的说了句:“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凤墨琰却是轻轻一笑:“这句话该是我的,记得,如果一会有机会,就和齐公子一起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主位上的面具人才走了进来,就坐在刑房内唯一的一把椅子之上,而后朝着身边的手下一使眼色,立马有人上去分开了三个人,云千洛和齐陌煜每人各一边,凤墨琰是那重要的人,所以留在了中间。
紧接着,就有黑衣人上前,把凤墨琰的双手绑在了轮椅的扶手之上,而后有人用刀划开凤墨琰腿上的衣物,刑房内,虽然是暗房,可是四周都燃着火把,火光之下,还是可以看到凤墨琰那一对修长白皙的小腿,为首的黑衣服亲自上前,捏了捏凤墨琰那白嫩的小腿,而后啧啧有声:“听闻当年天山神医医术了得,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两条断腿,竟然也能生得如此修长,倒不像是残废的样子呢。”
凤墨琰忍着黑衣他那难听的半男半女音,还有那在他腿上做怪的双手。
而后发生的事情,是云千洛和齐陌煜怎么着也没有想到,更是不忍去看的事情。
那黑衣他,竟然以手挑开了凤墨琰的裤子,那没有情动的男人的重要部位,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的眼光之下,这之于凤墨琰得是多大的羞辱呀。
可这还不算玩,那不男不女的黑衣人,竟然以手把玩着,这还不够,一拍手,又进来两三个衣着暴露的绝色女人,不男不女的黑衣人,以手拨开了凤墨琰的上衣,而后两三个侍女,分别以极其色呀情的手法,挑逗着凤墨琰的半裸之体。
最让人看不过去的,是那不男不女的黑衣他,竟然低下头,却亲凤墨琰那丝毫没有反应的物事,凤墨琰紧闭了双眼,这一刻真的不想再隐忍,可是却不得不忍,这比以往那些送到他府中试探的人带给他的羞辱都要强,特别是还当着云千洛和齐陌煜还有这些人的面,眼泪从凤墨琰的眼角落下。
这样的酷刑足足进行了半刻钟的时间,不男不女的黑衣人,两三个侍女,最后还进来两个长相秀美的男宠,这些人一一试过,凤墨琰的身体却是毫无反应,最终黑衣人像是放弃了一般的,站起身子,冷哼一声说了句:“倒是可惜了只能作娈宠,不太合本座的口味。”
云千洛的眼泪都掉不下来了,这会儿,全是让那不男不女的黑衣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