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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雪是个聪惠的女子,一身雪白锦袍在身,慧心妙舌,字字珠玑,一番说词下来,已经让云雷将军的怒火稍平息了一些。
但终归是难以平息,云天雪适时的让娘亲叫了云天心出来,云雷将军一看云天心脑袋上缠裹着的白布,渗出点点血渍,当下也是心惊。
二夫人李氏也是哭着说了事情来由,得知云锦程已惩罚过云天心了,云雷将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云天心,又下了一道命令,罚这云天心在屋子里禁足半年不得出门。
对于这个惩罚已经算轻的了,云天雪说的极有道理,云天心只是开了个门而已,并不知是何人所谓,相信就是云天心不开这门,也会有人来开,充其量云天心也就是个推手,而真正想害云千洛之人,怕是大有来头。
云雷将军思索着难不成是他结下的仇家,可他一生光明磊落,那会有什么仇家?莫非是…。
这么一想,倒也不去怪云天心了,当下就要去看云千洛,云天雪给制止住了,说她去看看,女儿家的事情,当父亲的还是不便过问。
云雷想想也是,反正晚膳时也能见到女儿,反复叮嘱云天雪,莫要再提云千洛失身之事,而后才下去休息。
云千洛这边,正在屋子里休息呢,就听闻下人来报,说是二小姐在外面候着。
对于云天雪,云千洛没什么感觉,可以说前世的她,包括现在之前的她,一心是扑在学习和辅佐凤齐烈的身上,完全就忽视了她的这些姐妹。
云天雪呀,那个前世红颜薄命的女子,云千洛颇为动容,匆匆的起身道:“快请。”
云天雪这是为了母亲和妹妹来求情的,姿态放得极低,刚开口想说这事呢。
云千洛却是一摆手,问起她的近况来,这倒是云天雪有点受宠若,打量着眼前的姐姐,面似桃花含露,体如白雪团成,眼横秋水,眉青如黛,真不愧为凤天皇朝第一美女,倾城倾国也不过如此了。
云天雪叹气,姐姐自小资性聪明,不管是琴棋书画,还是那描鸾刺凤,都是样样精通,也难怪皇上会看中选为皇儿媳。
在云天雪的心中,姐姐是完美的,是高高在上的谪仙一般的存在,最起码,云天雪自认在她出嫁前,或者说是今天之前,姐姐从来不会关心她们这些姐妹的。
“怎么?我哪里不对劲吗?”云千洛看云天雪这么愣神打量她,不禁问出了口。
“没有,只是姐姐从未问过我这些话,我以为…。”云天雪说着不禁红了双眸。
云千洛蓦然心惊,是呀,她的疏忽,前世竟是忽略了多少她本该在意的事物呀,但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
“这孩子是秋天就该生产了吧。”
云千洛记得那个秋天,云天雪难产而亡,而他那夫君齐桂东却是小妾成群,那样的男子,真不该要,前世已身为太子妃的云千洛在得知云天雪的死讯时,当时就叹可惜。
说起孩子,云天雪脸上就一阵为人母的喜色,云千洛很是心疼,但她不知她能否有那个能力改变这一切。
012:去见于欢
“那齐桂东可是纳了三房小妾?”云千洛十分不悦的开口问道。
云天雪点了点头,眼中闪过莫名的苦涩,自她怀孕后,这才三个月,齐桂东就收了三个小妾,只是这本是相府的家事,姐姐从何而知?
苦笑了下,这年头,那有不透风的墙,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云千洛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云千雪这才出嫁不半年时间,原先带点婴儿肥的小脸,已削尖成细小的瓜子脸,那有一点孕妇的丰腴之姿。
恨这恨这天意不公,男人竟可三妻四妾,女子却要从一而终,前世,她云千洛不也如此,这时候,她格外的想见一见那沦落风尘的旧友于欢。
两姐妹说了会小话,云千洛让云天雪放心,不会为难二夫人和云天心的,嘱托云天雪好生养着,待过完这几日,让云天雪回来住些时日。
晚膳前夕,云千洛去见了云雷将军,无非是劝云雷将军不要为此事动气。
云雷将军辗转的说了一下太子爷凤齐烈的意思,说完后紧盯着自家女儿,十分不悦的说:“洛儿,不管如何,咱不受那份气,大不了爹爹一直养着你。”
云千洛看着父亲那慈祥的面容,甚是动容,轻声叹道:“爹爹怎生这般糊涂呢,洛儿是爹爹的女儿,太子爷不放手,未必是喜爱洛儿呀!”
云雷将军是凤天皇朝的护国大将军,手握重兵,当初云千洛之所以被选为太子妃,岂止是这天姿的功劳,更重要的是要拿捏住护国大将手中的兵权呀。
“爹爹就莫要担心了,洛儿自有主张,爹爹就静观其变可好?”
云千洛三言两语就道破其中玄机,云雷将军对女儿的话,一向深信不疑,所以听女儿说有主张,也就不再多言语。
待云千洛说晚膳不陪爹爹,要去见个朋友时,云雷将军问女儿是不是和云锦程一起去见友人。原来,前后脚的功夫,云锦程也来和云雷将军说了晚间要见友人的事情。
云千洛淡笑着告别云雷将军,而后回到自己房中,看着那些宫中派来伺候她的仆人,她倒烦闷不已。
于是乎,起身就离开了院子,去了云天绿的院子。
云千洛有心想把银铃要到身边来,前世算她欠了云天绿和银铃的,但今生她要做的事情,说好听那是选贤王扶明君,说难听点那是策动凤墨轩抢皇位,这成了是好事,如若不成,她的后果如何,不用想也知道,跟着她的人,也会很倒霉。
银铃见云千洛到来,忙通报给自家小姐,云千洛也不是空手而来,而是带了些东西的。
云天绿看着云千洛拿出来的首饰珠宝,瞪大杏眼,不解的问道:“姐姐这是何意?”
云千洛失笑说:“这些权当谢二位昨日相助之事。”
云天绿黑着一张俏脸道:“不用,我只是看不惯云天心那得副表里不一的样才出手的。”
云千洛没有收回那些东西,开口道:“主要还是有事情妹妹帮帮忙的。”
云天绿听完云千洛央求的事情,诧异的说了句:“你就不怕我会害你?”
原来,云千洛是想要银铃在身边,但又不好明说,故才说是让云天绿代为寻一贴身婢女,同时表明了对银铃的满意,话里话外的意思,如果云天绿肯割爱的话,那自然是最好。
“这事好办,银铃,去叫金铃过来。”云天绿看云千洛是真心信任她,于是就让银铃唤另一名婢女过来。
这金铃和银铃的名字,都是云天绿后取的,原先的名和那个大牛的名一样的俗不可耐,后来跟在云天绿身边后,云天绿特喜爱铃铛之类,所以就给两婢女起了金铃和银铃这名字。
这两个都是云天绿从小就养在身边的,云天绿也明白的说了,只是借用,真正贴身婢女还得云千洛自个儿去寻。
云千洛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就带了金铃出了将军府,先去了街上的成衣铺子,进去时红妆女儿身,出来时主仆二人皆是一身男儿装。
“小姐,我们为何要做这身装扮,这是要去哪里?”金铃穿着这身男儿装十分的不习惯,缩手缩脑的,甚是有趣。
倒是云千洛,对这一身装扮甚是满意,拿手中的折扇轻拍金铃一下,让她站直了:“记住,从这刻起,叫我主子或是公子,明白?”
金铃点头,随着云千洛往前方行去。
黄昏时分,红光满天,这夕阳下行走着的主仆二人,格外的引人注目。
好英俊的公子哥!
黑色长发被松松的绾起,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口。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
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优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就连魅香楼的崔妈妈看了也忍不住的心生疑惑,这公子哥美的跟天仙似的,不会是那家小姐假扮来捉情郎的吧。
“这位客人请留步。”崔嬷嬷先拦了上去。
云千洛折扇一挡,金铃就上前开口了:“嬷嬷,我家公子不喜生人靠近,这是银子,公子想见于欢小姐。”
崔嬷嬷识人的眼光还不错,注意到这丫头和那公子耳垂上的耳洞,当下也没有接那银子,而是说于欢今晚有贵客,大有拒之门外的意思。
云千洛折扇摇开,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冲金铃点了点头,金铃又拿出一绽银子来,塞到崔妈妈的手中道:“我家公子久仰于小姐的美名,特意从外地而来,烦请嬷嬷多帮忙。”
崔嬷嬷看到两大绽银子,当下就笑眯了眼:“好说好说,公子请随奴家上楼吧。”
金铃看着崔嬷嬷那副嘴脸,心下就提有多气了,这于欢小姐的价码也没这高的,这死老鸨,明显是贪小便宜之人。
云千洛轻蹙眉头,甩先跟着老鸨上了楼,楼上比下面安静了许多。
崔嬷嬷一边走一边说:“公子有所不知,今晚于欢是要伺候护国将军府的云小将军,如今时间还早,公子可先见于欢,但不能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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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为墨王求亲
云千洛听说于欢今晚的恩客竟然是哥哥云锦程,惊悚极了,上前一步就拦了那嬷嬷。
“嬷嬷,借一步说话可好?”
崔嬷嬷带了云千洛到了一处厢房,云千洛道出原由来,无非是她躲在暗处看一看于欢便可。
崔嬷嬷当然乐意了,只是看一下就能收那么多银子,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
云千洛想知道哥哥为何会为这儿?和那封信有关?也许还和自己有关。
云千洛主仆被请进了一间厢房,嬷嬷让人上了茶点,就下去了,说好了,待于欢见客时,再带他们悄悄看上一眼。
“小姐,金铃不懂,我们花两绽银子,就是为了偷偷的看一眼于欢小姐吗?”金铃的小脸上带着不解向云千洛请教。
云千洛轻摇折扇而后开口道:“钱财乃身外之物,能用钱财解决的事情,何须介怀?”
金铃还是似懂非懂的,云千洛倒是新奇,她活这么久以来,包括前世的二十五年,从来都是规规距距,何曾来过这种地方。
方才随着嬷嬷上楼时,所见到的景象,真道是比她前世在宫中见到的还要有趣的多,男欢女爱,打情骂俏,于欢那时说,及时行乐,不光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也可以。
当日云千洛当于欢的话是污言秽语,却不知前世死前,云天心一天一天给她讲述了男欢女爱的重要性,其实她该感谢云天心给她上的那一课,要不然这一世,怕又是重蹈覆辙。
就算云千洛重活一世,也抵不过人心险恶,正当她在这儿砸磨着男欢女爱之意时,那一边,有人已悄悄的接近她们所在的厢房。
细小的竹筒轻戳纸窗,轻烟弥漫进空气中,很快云千洛主仆二人就晕到在屋内。
片刻之后,嬷嬷带着一男子推门而入,男子身高约六尺左右,锦衣华服,甚时英俊,看到昏到在地的云千洛时,眉头一蹙,带着股薄怒,大步上前,本想弯腰抱起云千洛,却不料本是闭着眼的云千洛会把一细小的匕首轻抵在他的腰间。
男子微微一怔,轻扬唇角,黑眸中透出股宠溺的笑容来,云千洛睁开了双眸,四目相对,云千洛只觉着自己好似跌入一汪幽幽的清泉,又好像被一抹氤氲在迷蒙烟雨中的春光照拂,特别柔,特别动人,似水波轻泛,似暖风拂面,令人平和,身心舒适。
云千洛只轻喃一声:“凤墨轩。”就放心的晕过去了。
被云千洛称作凤墨轩的男子也猛地一悸,好似冷不丁被锥子扎了一下,而后回神,却只只摇了摇头,然后抱起云千洛就往外走去。
曲曲绕绕的,才拐进一座厢房,而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