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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诺缓缓转身,扫了卓芷芙依旧戴着面纱的容颜,收回了攻势,背手立在原地。
“姑娘好身手,果然名不虚传。恐怕普天之下能够以白绫两条就阻止我幽蓝毒爪的人,就仅有姑娘一人。”
卓芷芙微微一抖手,收回了两条白绫,微微一福道:“为了安全,自小学了一点皮毛功夫,难登大雅之堂,让齐公子见笑了。”
“若真如此,就让齐某见识见识姑娘所谓的皮毛功夫学了几分火候。”齐诺话音方落,就已朝卓芷芙攻来,此时的他正可谓是招招索命,丝毫不曾顾及卓芷芙时女子的身份。
面对齐诺的咄咄逼人之势,卓芷芙也只能认真应战,若再保留,恐怕小命就会在此玩完。
齐诺刚猛的武功路数,对上卓芷芙行云流水的招式,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每次眼看就要够到对方的身子,却只来得及扑到一丝残影。
让她别搞小动作
于是乎,一场你追我赶的比斗就在那相对狭小的舞台上拉开了帷幕,也令众人明白,这位新花魁,绝对不是那种能够任人欺侮的主。
“小三,你可查到此女会武功之事?”凤昀乔装一番后,化作一名样貌普通的男子站在二楼处,问着一旁的阁主三爷。
“这点属下倒是不知。原本这只是琉月为了打击芷芙姑娘而四处传播的流言,没想到竟会是真的。”三爷伸手摸了摸头上的汗,有些心虚的说道。
“琉月散播的流言?哼,你可真会找人,居然让这种差点坏我大事的女人当下属,你可别是贪图她的美色,方才放任她如此胆大妄为。”
“属下不敢,属下一切都是为了主子着想。虽然琉月有些任性无礼,但是她也曾经帮主子探听到许多珍贵的消息。还请主子给她一次机会,我定会劝她安分守己不要做无谓的事情。”三爷一听凤昀带着一丝嘲讽的话语,马上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已然动了杀念,遂马上为做错事的琉月求情道。
“哼,最好如你所言,否则,你应该知道我办事的规矩,剩下的不需要我交代,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吧。”
“属下明白,下次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哼。这段时间里,我不希望看见太多的江湖人物因为那可笑的流言不断的来烟琉阁制造麻烦,若是坏了我的大事,你自己提着脑袋见我。”留下最后的通牒,凤昀已经不想再看这已然定下结果的战斗,随即转身离去。
就在凤焯离开片刻之后,卓芷芙一招用白绫使出的双龙出海,瞬间将齐诺击退,甚至暗含内劲,伤了他的经脉,让他不得不停下这无谓的比试。
“我输了。”虽然心有不甘,齐诺却爽快的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承让。”丢掉手中的白绫,卓芷芙还礼道,却不料左手臂上忽然一麻,却见一直闪烁着蓝光的毒针刺入了她的肌肤,瞬间扩散了针上沾染的毒素。
遭人暗算
一眼就已看出卓芷芙手臂上所中毒针便是来自鬼窟谷的枯骨毒针时,齐诺方才准备上前为她解毒,却不料刚踏出一步的他,却突然捂着胸口,双目圆瞪,轰然倒在地上。
已然身中剧毒的卓芷芙,调动内力死死的压制着来自手臂处的毒素,伸手摘下了那支毒针,却已来不及救齐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暗中施了毒手,死在自己的面前。
“死人啦,杀死人啦……”
随着嘈杂的声音伴随着诸如此类的声音,整个烟琉阁的人群瞬间退个一干二净,片刻之后,负责巡逻的城卫府士兵刚接到报案,就已包围了烟琉阁,等待着司案府的衙役一同出现在此大厅之内。
他们一样就看见了站在舞台上无法动弹的卓芷芙,随即跳上去,检查着已经死去多时的齐诺。
“此人是你杀的?”司案府总捕头李祥盯着卓芷芙问道。
忙着压制毒性的卓芷芙根本无法开口回答李祥的问题,却被误会是默认的行为。
“来人,将这名杀人犯带回府衙受审。”李祥低喝一声,唤来两名衙役准备带走卓芷芙。
“慢着,你们不能带走她。”正在这当口,一直不曾出现的阁主三爷,却突然出现,并且阻止了李祥准备带走人的行为。
“你是何人,有什么权利阻碍衙差办案?”李祥挑眉问道。
“在下自然不敢阻碍衙差办案,只不过眼前的一切都是误会,身为烟琉阁的老板,自然要出来说明一下。”三爷说道。
“说明?有何可说明的?”
三爷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书,递到李祥的面前,说道:“这次比武实际上已经立下生死状,因此那人的死烟琉阁是不需要付任何责任。”
细细端详了那份文书的内容之后,李祥已经确定事实正如三爷所言,立下生死状,而且上面还有证人,也做不得假。
“看来,一切的确是误会。”将生死状丢回给三爷,李祥随即吩咐手下将死人带走,随之退出了烟琉阁。
我中毒了
一旁回过神的楚楚连忙走到卓芷芙的身边,见到她手臂处的一点紫色,心知她中了毒,连忙喂她服下一粒乐家特制的解毒药,方才令全力压制毒性的卓芷芙有了说话的力气。
“多谢三爷搭救,芷芙先行告退。”不等三爷回答,卓芷芙就已示意楚楚赶快扶自己回房。手臂上火辣辣的感觉虽然减轻少许,但是,毒素依旧未曾排除,她必须赶着回去逼毒。
回到房间的卓芷芙,阻止了楚楚准备去乐家叫人帮忙的打算,命人准备一桶热水,随后将楚楚赶出了房间,一个人合着衣裳跳入了浴桶之中,利用与洛灵的契约关系,将它召唤到此处。
匆忙赶来的洛灵,方才从窗户的缝隙中飞入房内,便已看见脸色泛紫的卓芷芙,慌忙绕着她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洛灵,我中毒了,需要即刻解毒,否则将会中毒身亡。”卓芷芙朝洛灵发去心念,解释道。
“中毒?可是我不会解毒,这可怎么办?”洛灵一听卓芷芙中毒,焦急的不断扑腾着翅膀飞着。
“你可以的。你父母临走时曾经告诉我,我佩戴的项链还有一种用图,可以救我一次命,不过,却需要你用血启动。”
“血?这个没问题,要多少我都给你。”
“不用太多,你只要挤出一滴血,滴落在项链的吊坠那只鸟的身上,它就会产生该有的作用。”
“嗯。”洛灵听完卓芷芙的解释之后,咬破舌尖,飞到项链所在处,滴落了一滴淡紫色的血液,只见那滴血液落在无形的项链处,随即闪过一道紫光,原本立在花苞上的灵鸟猛地飞起,冲入了洛灵的身体之内,而原本应该佩戴在颈项处的项链,也随之化作点点紫光,末入卓芷芙的体内,一点一滴的将体内的毒素聚集在伤口处,恍若封印一般,将毒素禁锢在两个黑点之中。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又或者天注定,就在卓芷芙的毒解除的那刻,她的手臂上俨然出现了一个类似纹身的印记。
逃过一劫
妖艳的花朵绽放着嗜血的光芒,盘枝错节中围绕着一颗森白的骷髅标志,那一双紫黑色的空洞中,仿若灵魂的双眸,闪烁着。
只可惜,此时的卓芷芙早已体力虚脱的晕了过去,并未注意到依然破损的衣袖处,那道与鬼窟谷传闻中的纹身一模一样的印记。
……
朦胧之中,当卓芷芙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衣裳依旧是之前穿的那套,只是,脸上的轻纱却已不见。
扫了眼外头蒙蒙亮的天色,她这一睡恐怕花了不短时间。撑起自己略显虚弱的身子,卓芷芙伸手探向手臂处,却感觉到上头似乎多了些什么。
从床上下来之后,她立在房内唯一的一面大铜镜面前,缓缓解开了手臂上的衣裳,清楚了看见了上头的纹路。
“怎会这样?”卓芷芙不由惊呼出声,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眼见手臂处的痕迹根本不可能消除,卓芷芙也只能想个折中的办法,将它掩饰起来。
找来几条纱布,缠绕在手臂之上,卓芷芙换上了衣裳,将睡着的洛灵放入屋内的一个鸟笼中,随即打开了房门。
在门外等了一个晚上的楚楚,双眼布满血丝,一脸憔悴的模样,站在廊道上。当她看见卓芷芙已经没有任何大碍之后,方才松了一口气。
“楚楚,我没事了,你先回房休息片刻,我想到院子内四处走走。”丢下这句话之后,卓芷芙转身朝楼下走去,留下楚楚欲言又止。
不是她想要如此待她,实在是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做,也只不过是为了一个名声。
那疲劳的模样,憔悴的模样,也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她的错误而已。只是,她会武功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走到楼下,正巧碰上同样出来散步的琉月,不过,此时的她在见到卓芷芙的时候,早已收起以往那种动不动就四处伤人的小野猫姿态,反而温顺的朝她点头致意,方才转身离去。
凤焯到访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为何一夜之后,琉月的性子会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既然不明白,她也毋须庸人自扰,随意找了一处僻静的凉亭,依旧蒙着面纱的卓芷芙,轻轻靠在亭内置放的躺椅上,闭着双眸呼出了胸口的一口浊气。
“你没事吧。”忽然从身旁传来的低沉嗓音吓了卓芷芙一跳。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变得如此虚弱,甚至不曾发现有人靠近自己的身边。
待到她看清那出现之人的真面目时,方才松了一口气。
“凤焯,你怎会来此?”望着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中的凤焯,卓芷芙不解的问道。
“若我说是为你而来,你可相信?”凤焯不大反问道。
“为我?”卓芷芙偏着头,略显不解的问道:“我有什么可令你操心的事情?会让你跑到这处来?”
“昨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也幸亏你没什么事情。只是,一次是侥幸,若是再来一次,谁也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情况。我不想你冒险,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离开这里。”凤焯好言相劝道。
摇了摇头,卓芷芙拒绝了凤焯的提议,“我不会走。先别说能不能离开,淡淡只是小豆子他们二人,我就没有理由丢下。谢谢你的好意,王爷已经答应我,只要这件事情办妥之后,自会让我恢复自由身。”
“为什么你还要遵守与洛邑宸的承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反覆无常。谁能保证,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有下一次。凭借你我的武功,救走小豆子二人根本不成问题。只……”
“你希望我们一直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卓芷芙打断了凤焯的话语,轻叹一口气道:“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还是走吧。”
面对卓芷芙当面的拒绝,凤焯的心里头千滋百味,道不清是何种感受。他从来不曾遇见过一个如同她这般讨厌别人报恩的女子。面对她的自强不息,不愿假借他人之手达到目的的行为,虽然有些不懂,却令他不得不升起几分佩服。
两兄弟,相互的警告
只可惜,为了得到那样东西,他注定不能按她的意思一走了之。
“不说这些,还是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我也略懂一些雌黄之术,或许能够帮到你。”凤焯还未触碰到卓芷芙的左手,就被她一把抓住,随即拨开。
“不用,我的伤已无大碍,谢谢你的关心。我先走了。”不想被凤焯发现自己手臂上的诡异图案,卓芷芙态度冰冷的说完此话后,转身离开了此处。
卓芷芙方才离开不久,却见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从一旁走了出来,踏入了凉亭之内,与凤焯对视着。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来烟琉阁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易容之后的凤昀,饶有兴趣的问道。
“不用你管。”伸手戴上斗篷的帽子,凤焯丝毫不给凤昀好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