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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惠王妃必须皇上指婚,但现在因为叶氏所出的事情,所以娘娘有所顾虑,生怕楚琉月为惠王妃会使得别人耻笑惠王爷,所以让楚琉月为侧妃。
当然以贤妃娘娘的意思,就算楚琉月为侧妃也没有亏待她。
楚琉月听了楚千皓的话,直接冷笑了,没想到才短短的数日,贤妃娘娘便把她从惠王妃的位子上降到了侧妃的位子上了,皇家的人果然都是薄幸寡情的,若非自已对她还有些用处,只怕侧妃也没得了。
楚琉月好笑,这贤妃娘娘真正让人无语,上次她连惠王妃的位置都拒绝了,现在一个侧妃位置还来问她的意思,难道以为她会霸着那侧妃的位置不成。
“父亲还是和贤妃娘娘说清楚了,对于那惠王侧妃的位置我不感兴趣。”
楚玉琅听了楚琉月的话,不由得唇角幽暗的扯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些冷寒。
“二妹妹,你可是考虑清楚了,若是你不愿意,可是有人等着嫁进惠王府呢。”
楚玉琅的话落,楚千皓便点头了:“你若不愿意,以后可没机会了,眼下惠王可不同以前了。”
楚千皓这话的意思,楚琉月自是清楚的,本来朝堂上竞争最激烈的便是靖王和惠王两个人,现在靖王一连出了几层的事情,再加上最后的丑闻,他与皇帝之位无缘了,而接下来最有可能登上太子之位的便是惠王,那惠王现在可是香馍馍了,所以贤妃才会认为她配不上惠王府的位置吧,她一定是把惠王妃当成最大的筹码在盘算着。
楚琉月不由得好笑,抬首望向楚千皓的时候,认真的说道。
“我说过了,不会嫁给惠王为侧妃的。”
楚琉月冷冷的说完,望向楚千皓。
楚千皓的瞳眸里有些冷,望向楚琉月好半天没有说话。
若是他进宫禀报娘娘说楚琉月不肯嫁,只怕娘娘要大发雷霆之火。
“二妹妹,你再认真想想吧,别惹得父亲不高兴了。”楚玉琅看出父亲很恼恨楚琉月,所以故意如此说着,楚千皓一听楚玉琅的话,心中越发的气闷,这个女儿真的一无所用,留着她只是个祸害啊。
她不能帮楚府,说不定等到楚府有点什么事了,她还能和别人一般落井下石,所以这样的人留着有什么用?
楚琉月斜睨楚玉琅一眼,看得楚玉琅心惊不已,不过楚琉月已经站起身了,她发现自已无法和这两个男人呆在一起,真的,这两个人的心里都在算计着她,看来她要尽快离开楚府,明日吧,明日收拾了楚玉琅,她便找机会离开楚府,。
“父亲,你和贤妃娘娘说一声,对于惠王侧妃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她说完转身便离开了蔷院的正厅,领着小蛮一路回蔷院去了。
小蛮跟在她的身后,小声的提醒:“小姐,我看大少爷的眼里充满了算计,他不会想办法对付我们吧。”
“这是肯定的。”
楚玉琅想算计她是肯定的,只是他想怎么算计她呢,楚琉月猜测着,。
“我们先回去吧,我要好好的想想这件事。”
她要谋划一下如何收拾楚玉琅这个混蛋,胆敢算计她,便等死吧。
蔷院,楚琉月走了以后,楚玉琅望着上首的楚千皓。
“父亲,你还对这个小贱人抱着幻想吗?她是绝对不可能帮衬楚府的,只会害楚府。”
楚千皓不再说话,想到最近一连串发生的事情,没错,自从楚琉月被退婚后,府里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尤其是琉莲和叶氏,都遭受到这样的事情,分明是那个小贱人搞出来的,他本想指着她嫁给惠王,日后对楚府也好有些帮衬,可是接连两三次,她都拒绝了,他若再对她有指望就是个白痴。
“你想干什么?”
楚千皓听了儿子的话,知道儿子想动楚琉月。
“这些我自会做的,父亲不必想。”
可是楚千皓想到叶氏和楚琉莲,能不担心吗?
“玉琅,你还是别对她动歪心思,别害了自个儿,。”
“不,我不会让母亲和莲儿白白吃苦的,父亲放心吧,这一次我找了人的。”
他已经花钱请了一帮杀手,就不相信还收拾不了楚琉月这个小贱人,就算夙王府夙烨护着她又怎么样,他们又查不出来是他动的手脚,能耐他何啊。
楚千皓总算不说话了,现在他的心里满是恨意,恨不得立刻把楚琉月打杀了,若没有这个祸害,他又何至于被人嘲笑至此啊,因为叶氏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虽然别人没当他的面说,但他已经知道了,还有琉莲嫁给靖王做小妾的事情,总是有人拿出来讥讽他,现在他都怕去上朝了。
一想到这个,他恨不得立刻打杀了楚琉月,本来还以为留着她会有些用处,没想到最后不但没有用处,还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楚千皓算是想清楚了,这个女儿留着便是祸害,可同样的他也心知肚明,楚琉月十分的精明,若是处理不好,很可能会自招恶果。
“玉琅,父亲认为你?”
楚千皓想阻止楚玉琅,不是心疼楚琉月,而是害怕自个的儿子吃亏倒霉。
可惜楚玉琅是一心要除掉楚琉月的,根本不理会别人的话,而且他自认为万无一失的。
“父亲放心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楚玉琅说着也不等楚千皓说话,起身离开了,身后的楚千皓张嘴叫他,可惜他像没听到。
桃院。
楚琉月领着小蛮回来后,洗盥过后便睡了,不过临睡前她倒是想到了如何收拾楚玉琅,并决定了明日什么事都不做,也要收拾了那个处心积虑想害她的楚玉琅,胆敢出手伤董妈妈,现在还一心算计她,她就没有留他活着的理由。
夜晚,一片暗沉,天幕之上,连一点星月都没有。
廊下的灯笼在夜风中左右的轻摇,那暗淡的光芒,只能照射出两步地,在夜色中幽幽晃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
桃院这边因为地处偏僻,再加上地方小,所以廊下只挂了两zhan灯笼,别的地方黑沉沉的,这灯笼便如鬼眼似的,远远的一看,特别的碜人。
楚琉月的房间里,众人睡得正香,夜如此的静,似乎连呼吸都那么的清晰,楚琉月忽地从睡梦中惊醒,一跃坐起来,然后便闻到房间里散发着一种异香,她一闻之下,脸色陡的变了,没想到竟然有人在桃院里动了手脚,当着她的眼皮子底下对她下药,而且这下药的人十分的聪明,一点都不惊动她,悄无声息的把药下在她的床铺下面,这药名叫沉魅,味极淡,而且它有一个奇特的地方,必须用人体的体温才可以融开这沉魅的味道,使人在睡眠状态下昏迷过去,然后任别人宰割。
楚琉月对各种药造诣颇深,所以才会知道得很清楚,世上的药何止千万种,单是这迷香便有几十种。
这背后下药的人动了不少的心思,竟能想出如此巧妙之法,倒也是难为他了。
楚琉月唇角勾出冷笑,忽地脑海中乌光一闪,蓦然的清醒,小蛮呢?石榴呢,她们两个不会也被?
她念头一动,人已奔了出去,袖中的冰魄银针已捏到了手上,待到她冲出去,发现床上横阵的两个人脸色绯红,面颊如含春的桃花,熟睡得跟死过去一般,她们果然中了沉魅之香,楚琉月脸色冷冷,手下的动作却不敢有半分的迟疑,冰魄银针分刺向小蛮和石榴二人周身的几大穴位,随之摸出两粒药丸塞进二人的嘴里,待到她一切做完了,。
屋外响起脚步声,整齐而快速,楚琉月脸色陡变,难道说除了下沉魅,还有第二手动静,她的念头一落,外面竟有火光窜起,火光之中有人发出闷哼,一道欣长的身影奔了进来,随之有急切的声音响起,竟是睡在楚琉月屋顶上的君洛凡。
“小月儿,小月儿,快醒醒,有人放火烧桃院了。”
他一叫,一床上睡着了的小蛮和石榴二人惊醒,迷茫中揉头穿衣,动作俐落的起身。
楚琉月也冲进了内室穿起了衣服,然后想到一件事吩咐君洛凡:“快,立刻去隔壁的房间把冰舞背出来。”
很显然的冰舞这么久没有动静,也是被人下了药的。
这人该有多恨她啊,不但下了药,连带的还放火烧桃院,这样倒是一干二净了,所有的事情都撇得干干净净了,这么恨她的人,无非那么一个。
楚琉月的唇角勾出讥讽,主仆三人已闪身奔了出去,此时外面火光起,弥漫起浓烟。
君洛凡已经动静俐落的把冰舞给提了出来,楚琉月一刻也不耽搁,俯身银针便刺向了冰舞身上的穴道,随之又喂了她一粒药丸。
这时候小蛮和石榴两个人想起了桃院里还有四个小丫头,忍不住担心的叫起来:“小姐,还有四个。”
楚琉月冷哼:“你以为她们会有事,”
能在她们的床铺下面下药的,无非便是进得了她们房间的人,除了她们买来的人外,还有谁,她们是被人收买了的,既如此她们又如何会给自已的床铺下下药呢,既不下药,自然会跑出来。
楚琉月一言落,感受到四周的波动涌来,她的眼里闪过乌光碧水,潋潋冷芒。
看来还有后招啊。
果然高墙之外,二三十个黑衣人跃了进来,这些人没想到一连两番算计,对手竟一无所伤,不由得脸色难看起来,尤其是他们放火,没想到老天竟然选择在这时候下起了细雨,所以那燃起的火,竟然被细雨给浇灭了。
“没想到你们竟然一个都没死,好,那就让我们来送你们上西天。”
此时石榴小蛮还有冰舞等人已经清醒过来,再加上君洛凡和他的两名手下,所以他们并不担心。
楚琉月也懒得和这些人说话,直接一挥手命令下来:“上。给我杀。”
她的声音一落,自已抢先冲了上去,身后的君洛凡等人自是不甘落后,纷纷抢身而上。
桃院的动静早惊动了外面姬王府的人,姬王府的几名手下也冲了进来,这下楚琉月她们的胜算更大了。
谁知道,不但是姬王府的人过来了,竟然还有别的人闪身从高墙之外跃了进来,这些人一进来,楚琉月便有些发愣,错愕的望向那些从高墙之外闯进来的人,而忽略了身后黑衣人的长剑,眼看着长剑要刺到她的身上,君洛凡和小蛮等人大惊叫起来,。
“小月儿,小心。”
“小姐,小心。”
楚琉月蓦然回神,身形往后退,便见那流光溢彩,绯色撩人的家伙,快如一道流光飘闪了过来,手一扬,紫骨扇拍向偷袭她的黑衣人,神态从容优雅,一击之下,那黑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倒地而亡,随之而来的还有他嗜血的拖着长长尾音的冷酷之语。
“给爷杀了,只留两个活口。”
“是,世子爷。”
夙松和夙竹眼看着爷这次占了先,抢了上风,自然高兴,欢快无比的领命去杀人了。
这里夙烨瞳眸深邃的盯着楚琉月,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她什么事都没有的时候,才恢复了自已一惯的肆狂,唇角勾出似笑非笑,声音也透着妖治:“小丫头,有没有一丁点的感动?”
若是他不说这话,楚琉月心里恐怕还多少有些感激之情,他一说话,再加上那肆狂的神情,楚琉月立马冷了脸,然后掉首想加入打斗,却被夙烨一伸紫骨扇挡了。
“这些人不用脏了你的手,自有人收拾他们。”
他说到最后,尾音有浓浓的冷戾,令人心颤。
此时,那些黑衣人哪里敌得过他们这些人,眼看不敌,最后只想逃命,可是却又逃不掉,最后全都被杀掉了,果然如夙烨所说的最后只剩下两个活口,被夙松和夙竹二人带了过来。
两个人一被带过来,哆嗦着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好久才听到他们哀求声。
“饶命啊,饶命啊。”
“饶命,”夙烨的声音明明很平淡,可是却有一种嗜骨的冷寒,令那两个人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滑,夙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