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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她,只怕她落不得好,指不定如何惩罚她呢,所以她逃跑的要紧。
琉月游了一会儿,总算湿漉漉的爬上了对岸,然后闪身便出了高墙,一出隆亲王府的高墙,她松了一口气,随之却听到高墙内,隐有夙烨愤怒的声音响起。
“给爷下水找,一定要把这家伙给爷找出来。”
很显然的某男人气糊涂了,琉月听着那叫一个得意,找吧找吧,姐走了。
她想着闪身便走,让身后的夙烨自去忙碌。
夙烨先是命人搜遍了整个隆亲王府,都没有找到琉月的下落,最后想到了有这么一处人工湖没有搜,难道小月儿躲在这人工湖里,虽然不大可能,可是这是最后的一处没搜的地方了,无论如可也要搜搜看。
最后众人一直忙碌到天亮,也没有找到小月儿,人工湖里被搜了个遍,也没有人,。
夙烨的一张脸黑得比锅底还厉害,偏偏一侧的凤晟狠狠的说道;“走,进宫去面见皇上,你凭什么跑到我们隆亲王府里搜人。”
夙烨的牙齿磨了又磨,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小月儿肯定是藏身于隆亲王府的,先前她是藏身于那浴桶中的,后来又从人工湖那边逃出去的,现在她又逃了。
一想到这个,夙烨恨得只想揍某人的屁股,可惜某人现在不在身边。
至于凤晟,夙烨的眼神眯了起来,阴森森的闪着狰狞的光芒。
“知道本世子为什么来隆亲王府搜人吗?”
凤晟眯眼不吭声,等着夙烨的下话,他既然问,肯定是还有话要说的。
夙烨果然又接着开了口:“因为我先前在皇上那里拿到了手谕,可以全城搜查,不管哪个王孙贵族的府邸都可以进,现在还想进宫吗?要不要本世子陪你进宫一趟。”
想想他便呕得要死,出了六十万两的银子拿到一个手谕,结果还让那丫头跑了,若不是为了拿到这手谕好进隆亲王府搜查她,他一定会好好的和皇帝磨磨,非气死他不可,可是为了找到小月儿,他愣是一句话没便拿出了六十万两的银票。
可是现在还是让这丫头逃了,夙烨心里各种的呕心/。
凤晟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小月儿住在隆亲王府好好的,被夙烨这么一搅和,小丫头跑没了,他都快气死了。
再听了夙烨的话,好半天没有说一句话,夙烨已经领着几名手下往外走去了,走了几步停下,回首阴森的望向凤晟,狠狠的说道。
“凤晟,今日这帐计下了,日后定然要与你好好的清算清算。”
现在他要去找小月儿,暂时先记下这帐,他日必然一起清算。
身后凤晟同样阴骜的接口:“你以为人人怕你啊,我便怕你。”
夙烨不理他,已经往外急急的走去了,同刚才手下在隆亲王府的四周搜查,小月儿说不定没走远。
而此时,尚京的某一处僻静的角落里,一人正疯颠的捧着一堆类似于废纸的东西,嘴里正念念有词,偶有一人经过,都以为这人是疯子。
如若认真细听便可听到这人所说的话。
“三万多两银子啊,我的三万多两银子啊。”
琉月捧着一堆被水泡烂了的银票,正满脸伤心念叨着。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大半夜的不让睡觉,还害得她把三万多两的银票全都泡烂了,老天爷啊,她没做啥坏事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
琉月伤心了一会儿,很快想到害得她泡烂三万多两银票的罪魁祸首,夙烨这个混蛋,竟然突然的袭击隆亲王府,害得她想都没想便把衣服抱进了浴桶中,而她的衣服里便藏着三万两的银票,本来这三万两的银票藏在包袱里的,可是她为了怕自已忘了包袱,所以便把三万两银票随身放着了,可是这下倒好,一进浴桶,三万两银票全泡烂了,不光如此,后来还在人工湖里待了那么长的时候,所以等她想起来的时候,这三万多两的银票立马便成了一堆烂纸了。
她现在的心哪都滴血了,琉月抬首望天,忧伤不已。
没了钱现在她去哪儿啊,越想越恼恨,好在身上还随身带着一些银子,可是这些银子够什么啊,琉月越想越恼怒,最后陡的站起来:“这事都是夙烨招惹出来的,从现在开始我要吃他的用他的。”
琉月身形一转,便往香鸣楼走去,她就不信了,夙粉会想到她藏身于香鸣楼中。
第113章 夙烨进军营抓人
琉月先前在人工湖里游了大半多时辰,虽然经过这么长时间,衣服干了,可周身还是凉丝丝的,隐隐的发寒,琉月是大夫,自然知道自已受凉了,现在需要服一粒药丸,然后找个地方睡一觉。
所以她准备前往香鸣楼去找处地方睡觉,不过眼下一身皱巴巴的衣服,实在不像样子,而且她好饿啊。
琉月一边想一边往热闹的街市走去,顺手掏出一粒药丸,把自个的脸涂得黄黄的,头发也整得乱了一些,然后取了一些银子,找了一处街边的小摊吃了些东西。
吃东西的时候,琉月忍不住心酸,什么时候她竟然沦落到有东西吃便如此开心了,想想便又恼起夙烨来,都是这家伙把她的三万多两银票泡成纸了,要不然她可以吃好喝好睡好的,何至于现在为了几两银子的事情烦恼。
琉月吃完了早饭,便又进了一家成衣店,重新买了一套衣服,然后换上,重新的整理了一番仪容,脸上又换了一副易容妆,然后走出来的时候成了一个翩翩的少年公子,一路摇着折扇往香鸣楼而去。
香鸣楼,乃是尚京有名的青楼,此时正是早上,根本就没什么客人,大门紧闭,一点动静也没有。
琉月上前扣了门,门里立刻有一个守门的人打开了门,看了琉月一眼,然后没好气的打着哈欠问:“做什么?”
这守门的下人,直到天近亮才睡,现在正累着呢,一听有人扣门,火气大得不得了。
琉月立刻掏了一小块碎银子递到那守门的人手里。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下人一看银子,立刻不累了,哈欠也不打了,双瞳发光,陪着笑脸儿:“公子有什么事吗?”
“我想见老鸨。”
“好,你等会儿啊。”
那手下顺手捡了一个碎银子往嘴里一塞咬了一下,然后欢喜的去叫香鸣楼的管事妈妈,其实管事的不叫妈妈,人称楠姐,大家都喜欢叫她楠姐。
琉月在门前等了一会儿,这时候她身子有些冒冷汗,头有些重,勉强的支撑着站好,
看来她是真的受寒了,所以要赶快的服药找个地方睡觉,然后发发汗,一觉醒来应该不会有大碍了。
可是眼下尚京城内,她若是去别处,只怕会被夙烨找到了,所以倒不如进香鸣楼休息一番。
夙烨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竟然跑到香鸣楼里睡觉。
门里很快响起脚步声,门再次被打开了,除了先前守门的手下,又多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的妇人,这妇人打扮得极精致,干净俐落,倒不似一般青楼楚馆的妈妈那般俗气,这女人正是夙烨的一名手下,名方楠,方楠一走出来,上下的打量了琉月一下,然后笑着问:“公子,我们是晚上开门做生意,现在姑娘们可都在睡觉呢,没人愿意这时候起来侍候客人。”
琉月一把拉方楠,笑眯眯的说道:“妈妈,我就找个地方睡觉。”
她一言完,顺手塞了一块银子给方楠。
方楠一看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又眯眼看向琉月,上下打量了琉月一会儿,这小子长得细皮肉嫩的,怎么看怎么不像男的,不过方楠的眼睛移到了琉月的喉结处,这里确实有男人的喉结。最后总算没说什么招呼了琉月进去。
“别叫我妈妈,这里大家都叫我楠姐,你也叫我楠姐吧。”
反正给钱的是大爷,这么一大块的银子,若是住客栈里,要住足足一个月,搞不懂这人为什么要住青楼里,不过这世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她又何必探人隐私。
琉月应了一声,跟着方楠的身后走了进去,身后的门关了起来,方楠领着她往楼下一间休息的房间走去,临了还问她。
“公子,你这是干了什么这么累啊?”
瞧他连个下人也没有,按理不是个好出身的,可是出手却又很大方,这人还真是古怪。
方楠疑心的问,琉月飞快的转动了一个头脑,然后轻声的说道。
“我是没办法,你知道吗?少爷我不举了,家里人为了治我这病,整夜整夜的不让我睡觉,找了一堆姑娘侍候我,可惜一点用处都没有,可我却被他们搞得累死了,好不容易的偷溜出来,现在就想找个地方睡觉,我想他们肯定猜不到我来了青楼找地上休息。”
琉月说了一堆,方楠虽有些不十分的相信,可是瞧着她说话的认真劲,还真不像是个说谎的,想想这家伙也是个可怜的,竟然不举了,可怜啊。
“好了,好了,你先睡着吧。”
方楠把琉月领进一间布置简单,但还说得过去的房间,不管这家伙是什么目的,这么一大块银子找个地方睡觉还是行的,等到他醒了再注意他的目的:“你先息着吧,这里没什么人打扰的。”
“嗯,谢谢楠姐了,回头我重谢啊。”
琉月如此一说,方楠的眉眼越发的喜气了:“好,好,”她退了出去,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便又想到一件事。
“公子,其实你不举,可以来我们楼里试试,我们楼里的姑娘可是一等一的好的,说不定可以治好公子的不举呢。”
琉月一听满脸黑,她就是为了搪塞过去,这楠姐还没完了,不过为免她起疑,只得点头:“嗯,那等我睡一觉,到晚上姑娘们起来的时候,我便来试试。”
“好,好,”
方楠高兴的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琉月松了一口气,身子往大床上倒去,并顺手摸了摸脑袋,竟然有些烫,不由得心惊,赶紧的翻找药丸,先前经水一泡,很多药丸被泡烂了,剩下一些装在瓶中的倒还可用,她赶紧找出一颗药丸服下,然后上床捂在被子里。
因为折腾得了大半夜,再加上受了寒,所以她很快昏昏沉沉的睡了,临睡前还不忘把这事算到了夙烨的头上。
琉月躲在香鸣楼睡觉,而尚京又进行了一轮的搜查。
夙烨的火气越来越大,整个人好似天狱的修罗一般,所到之处人人心惊胆颤,不但旁人,便是夙王府的手下,也是个个小心翼翼的,自从琉月小姐逃婚后,已经有六个人挨了罚了,剩下的人小心翼翼的侍候着,就怕自个儿成为那第七个挨罚的人。
夙王府,夙烨所住的院子里,一片安静,手下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夙烨的房间里,夙烨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休息了,此刻周身的冷寒,一张俊美的五官笼罩着浓浓的暴风雨,隐有发狂的征兆,可是想到昨儿个晚上那丫头从人工湖离开了,这时候已经是十月份的天气了,湖水特别的凉,那丫头只怕是病了,一想到这个,夙烨再大的狂怒也消退了,心中心疼起来,然后认真的想了一下,也许之前自已确实太过于霸道了,就算不同意她所做的,也该与她好好的说说。
这种霸道的毛病,以后要改,当然有原则的事情他依然会坚持,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但是他会与她好好的说,不至于使得事情变得如此僵。
夙烨此刻的心境,可谓怒火攻心,还加心疼不舍,整个人焦虑不安,一向冷静自恃的人,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煎熬。
那丫头一个人也没带,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夙烨想着,然后朝门外唤人。
“来人。”
夙竹从门外走了进来。
“爷?”
“怎么样,还没有消息吗?”
“爷,还没有,但是夙和和夙风二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