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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悠然-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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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嬷嬷听丫头传报张并回来了,忙忙的从厨房赶了过来,正好听到二人的话,笑道“九少爷放心,若水山庄没事。嬷嬷前日才去拜会过水家姑娘、孟家姑娘,两位姑娘都极和气,哎哟,真真是大家子的姑娘,这人品,这气度,我爱得什么似的。”

张并暗暗觉得好笑,这董嬷嬷,一门心思想做媒人,回来就夸水家姑娘多么多么和气,多么多么会待人、会管家理事,长的又多么多么可人,竟是个完美女子,一边夸一边看自己眼色,情意殷殷。

张懋在罗湖山庄住下来,次日又到若水山庄拜访,又被管家挡驾。她明明近在眼前,自己却连若水山庄的二房都进不去,张懋无计可施,只有对月长叹。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光下俊美少年抬头仰天,对月长叹,场景颇为动人,张并不动声色的看了月下吟诗的张懋几眼,施展轻功,大鸟一般向若水山庄而去。

“昨晚不过睡的略晚了一些,今晚这两人就早早睡了,可真是不能熬夜。”悠然一个人在月下独酌,惬意虽是惬意,却嫌冷清了些。

莫利听到有人,警觉起来,抬头却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顿时又惊又喜,张口欲叫,却被张并抬手制止,令她退了下去。

莫利依言退了出去,在门口遇到莫怀,示意莫怀噤声,又向里努努嘴,莫怀看到里面的情形,吓了一跳,二人一边一个悄悄守在门口。

悠然看到张并也不吃惊,邻居嘛,“张哥哥,你来拉,正好,我一个喝酒很闷。”

张并看着小酒鬼一般的悠然,沉默片刻,道“这样天气,在屋顶喝酒更好。”

悠然闻言眼睛一亮,颠儿颠儿的跑到张并身边,“好啊好啊,张哥哥你带我上屋顶,我还没上过屋顶呢。一定很好玩。”

张并低头看看一脸讨好笑容的悠然,也不理会她,先是把酒壶酒杯等物拿上屋顶,才来到悠然身边,轻舒猿臂揽住悠然的小腰,跃上屋顶。

门外,莫利见二人上了屋顶,忍了又忍,终忍不住跟莫怀说悄悄话,“这样不好吧,被人看见五姑娘就惨了。”

莫怀横了她一眼,“水姑娘和张姑娘都睡了,侍卫都是咱们的,这小院是独立的,咱们姐妹守着,谁能看见?少爷做事你还不知道吗,最是周密,不会给人抓住把柄的重要小@说~网&。”

莫利只好闭嘴。

“在屋顶看星星,好像更明亮呢。”悠然颇觉新鲜好玩,兴致盎然。

张并端着杯酒慢慢喝着,意态闲适。

“咦,莫利和莫怀呢,怎么不见她们。”悠然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美女保镖。

“我让她们守在院子门口。”张并简短答道。

悠然有些气愤,“张哥哥,她们到底是你的丫头,还是我的丫头,怎么她们听你的?”我还没发话呢,丫头就不见了!先不说安全不安全的,太没面子了!

张并面色无波,“她们怕我。”

“怕你什么呀?”悠然好奇,张并看上去不像个可怕的人啊。

“我凶。”

“你对两个姑娘家那么凶干什么呀。”

“她们是我下属。”慈不掌兵,对下属威严的时候一定要威严。

“你凶起来一定很吓人。”悠然想起莫怀的变化,得出结论。

张并转头看悠然,见她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思忖片刻,道“我回家以后,一定不会凶。”

“是啊是啊,跟自己家人凶什么凶呀,一家人就应该和和气气的。”悠然表示同意。

张并不置可否,继续喝酒。


第四十九回 不敢暴虎

“令嘉真的没进去若水山庄?”武氏接到禀报;先是有些诧异;继而恼火。

在广州时孟悠然和阿憇、令嘉明明玩得很好,就连唯恕有时也陪他们三个一起疯,自己发觉令嘉的心思后暗讽过孟悠然几回;还算她识趣儿,之后就避着令嘉;只是,令嘉这样的英俊少年;她说放开就放开了?武氏怒气上升;觉得自己优秀的儿子受到了轻视。

更何况;这次有意让令嘉送阿憇去若水山庄;原是想着让张并看看,魏国公府给他寻的姑娘;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是不只出身低微,更品行不端,必会激起张并的怒火来,让他跟魏国公府彻底绝裂。

武阁老早已致仕,却因儿子俱在京城为官,所以还在京城养老,并没有回原籍。武氏回娘家省亲时,武阁老还感概过魏国公府家风过于轻视庶子,张钊如此,张并也如此,这一文一武都是难得的人才,在魏国公府却因出身得不到应有的重视,甚至都不让张并认祖归宗。

“将来,有他们后悔的。”武阁老断言。

武氏几经犹豫,还是把国公爷和国公夫的打算说了出来,武阁老愣了一会儿神,微笑道“倒也可行。张并终于能认祖归宗,他再怎么能干,没个出身究竟不好。倒是你家老六,有了这么个好儿子,以后可就威风了。”

武阁老也这么说,武氏心里犯起了嘀咕,让老六有个好儿子,再压在四爷头上?不行!老六和沈氏就是两个不学无术的,就因为是嫡出,就可以这么不劳而获了?天下哪有这样好事。

自己只淡淡提一句孟悠然合适,沈氏就上了心,国公夫人也首肯了,武氏讽刺的笑笑,既想要张并回府,又不想他翅膀硬了不听话,特特的不选名门贵女,有意给他娶上这么一个出身不高、年龄尚稚的小妻子,真是好算计,却不想想张并如何肯?恼了最好,永不回府最好,张并可以海阔天空,六房也不会不劳而获。

张钊疼爱张并,武氏是知道的。只是回国公府有什么好,像张钊,若能离开国公府单过,可该有多好。

对于庶子,国公府就是个牢笼,张钊想飞出去而不可得,国公府只对老二老六这样的嫡子有好处。

每每想到沈氏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武氏就一肚子气,同样是出自名门,同样是做魏国公府媳妇,自己比沈氏强了一万倍也不止,沈氏却活得比自己滋润多了,三十多岁的人还像二十出头似的,青春娇艳。

想到这百无一用的沈氏前半辈子有国公府庇护,后半辈子凭空飞出一个好儿子供她驱策,武氏就觉得不能容忍,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能让他们如愿,不能让他们把庶出子弟随意玩弄于指掌之中,武氏暗暗下了决心。

孟悠然不肯接近令嘉,无妨,再想办法,务必要让张并对魏国公府生隙。

武氏心目中永远天真烂漫的沈氏,此时正忐忑不安手足无措的站在魏国公夫人面前回话,语无伦次“……孟家太太倒是极情愿的,巴不得攀上咱们这样人家……孟大人却死活不依,定要留闺女到十八岁才出门子……孟家确有家规,女儿满十八岁方可出嫁……”国公夫人目光震摄下,沈氏头越垂越低,声音也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已是低不可闻。

国公夫人眼下着实苦恼,对张并这个孙子她一向无好感,从小就不待见他,程家的种哪有好的?却不知国公爷近来是怎么了,这么着急上火的催着给他定下媳妇,赶早娶了,新妇见门就行庙见礼,给他们夫妇二人上族谱。

张并就算有出息了又能怎样?张家自开国至今赫赫扬扬,还少张并一个人了?国公夫人心中对魏国公的话不以为然,却是几十年来畏惧服从已成为习惯,接了魏国公的话就开始卖力张罗,最后,沈氏却给了这么一个回复。

想到魏国公昨晚又催问,今晚还不知拿什么话去回,国公夫人头痛起来。

沈氏万分愧疚的站着,婆婆这么多年就给自己这一件差使,自己还办成这样!

待国公夫人挥手令她退出,沈氏小心翼翼的退出去,走到屋外,风一吹,又快活起来,对身边的小丫头怜儿说道“走,咱们到花园摘花去!”

怜儿响亮的应了一声,主仆往花园而去。

西郊。

“这鬼话他们也信?”悠然睁大眼睛。

张并没理她。习武之人练童子功不能早婚是常事,怎么到了她这儿,就成了鬼话?

悠然乐得要不的,“练童子功?25岁前不能成亲?他们一个个都笨死了,张哥哥你明明是骗他们的对不对?”

张并无语的看着悠然,该她聪明的时候一点不聪明,不该她聪明的时候聪明得很,孟大人真神奇,养的这是什么孩子。

现代也是十八岁成年好不好,若说是二十岁,悠然或许还信,二十五岁,坚决不信。

“张哥哥,你不想成亲对不对?编出这种鬼话骗人的?”悠然凑近张并,殷切问道。

张并慢吞吞道“你喝了多少酒?”这孩子酒品真不好,喝这么点儿果子酒,就喝得小脸蛋儿红扑扑的,话还越来越多,什么该问不该问的都问。

就不该告诉她。小孩子懂什么。

“没喝多少呀,我没醉。”悠然笑嘻嘻的,“张哥哥你别打岔,我猜的到底对不对呀?”

“包袱里有披风,冷就披上。”张并指指旁边放着的包袱,顾左右而言他。

夜风有些凉,悠然依言取出披风披上,“这是谁的披风啊,这么好看。”素色锦缎白色披风;以轻纱为原料;剪裁简单;唯一的装饰便是下摆所绣的一枝绿色梅花;绣工不凡,梅花枝干倨傲色泽清冷;绿色梅花又称绿萼;珍贵少见;这件披风穿在窈窕美女身上,走起路来怕是飘飘欲仙吧。

“我娘的。”张并答道。

“你娘亲真讲究。”悠然真心赞美。人只要有条件,还是该让自己活得舒适、讲究、精致。

唉,浪漫和舒适都是需要用钱来买的。自回孟宅后孟老爹就不许自己涉足商业,顶多给个小庄子种种地,“官家女孩,不可有铜臭味。”孟老爹态度很坚定,“在广州时你还小,爹只当你是随便玩,谁知你竟挣下不少产业,回府后却是不行了,你只安心做个孟家五小姐,日常用度爹自然会替你安排好,委屈不了你。”

孟老爹态度坚定的时候,撒娇耍赖是没用的,悠然只好歇了赚钱的心思。

其实在这个年代,有钱真的不能保证什么,有权才是硬道。

“张哥哥,你知不知道最赚钱的行当是什么?”悠然着迷的问道。

张并自顾自喝酒,不理会她,悠然自问自答“当然是盐政和漕运了,对不对?听说边贸也很赚,还有海运,还有什么啊。”

“赚钱养家是男人的事。”张并答得驴头不对马尾。

“我想自己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悠然在星空下做着美梦。

有很多很多的爱,再有很多很多的钱,这该是多美好的生活,悠然笑出声来。

月光下悠然陶醉的样子十分可爱,张并眼眸中多了几分温柔,真还是个孩子。

过几年,自己仗打完的时候,她也该长大了吧。这慧黠的小姑娘,长大后不知是副什么模样。

自己嘛,要么一战成名,要么马革裹尸。

“这样安宁平静对着明月清风喝酒的日子,真是太美好了。都是因为有你们保家卫国,咱们才能这般悠闲自在,张哥哥,我敬你一杯。”悠然不知张并因何沉默,因何神情凝重,只能拣些太平话来说。

张并喝尽杯中酒,依旧一言不发。

“张哥哥,是不是马上要打仗了?”悠然小心的问道。

“应该还不会。”张并简短的说道。

“为什么呢?每次朝廷拒绝互市,鞑靼人都会来犯边境,以战求和。”悠然真为此可惜,打什么打,坐下来谈判不行吗,打来打去苦的还不是老百姓,京城的流民都越来越多了。

“鞑靼有内乱,雷曼和雷达礼两兄弟争位,内部正打得不可开交。”等到内乱平定,肯定还会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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