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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画儿却推辞着不坐,看向薛姑娘笑道:“表姑娘跟前儿,画儿怎么敢放肆?画儿还是一旁伺候着的好。”
倩芊知道自己不得不说话了,她抬起头来微微一笑:“画儿说笑了,你是老太太屋里的人,而我又只是在府中作客罢了,哪里有许多的规矩?你还是快快坐下吧,不然,你还是想要我起来陪你一起立着?”
画儿笑着坐了瓷凳儿的半边儿:“表姑娘这样说话,我倒不得不坐了。”雅音重新换过了茶,然后立到了床尾,她的神色间总有一丝不自在。
孙氏让了让茶点,然后又道:“这么晚了,夫人又要画儿巴巴的给我送什么东西呢?夫人才真是应该多多调理一下身,却还要想着我这么一个不省事儿的人。”
画儿作势看了一眼窗外,然后笑道:“晚吗?不晚啊。表姑娘还在姨娘这里作耍呢,怎么可能会晚呢。夫人啊,就是放心不下姨娘——她忙了一日,我来时也刚刚才用饭,饭还没有用几口,便急急的又着我来给姨娘送些汤品,这可是夫人特意让人给姨娘煮得,姨娘趁热吃了吧。”
一旁早有小丫头把一盅汤在盒中取出放到了几上。
孙氏看了一眼,道:“谢谢夫人了,用个饭还要记挂着我。雅音,我行动不便,你代我向夫人行个礼吧。”
雅音起身向着红裳院方向跪下叩了三个头,画儿当然已经立了起来。
孙氏待雅音起身后,看了一些眼那盅汤说道:“我在画儿你进门前,贪嘴又刚刚用了一个软糕儿,现在实在是吃不下了什么东西。雅音,你先把汤品好好温起来,一会儿我睡时,想着服伺我把汤吃了再睡。”说着话,孙氏还拿眼看了看画儿。
雅音答应着便取了汤品下去。画儿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坐在那里吃茶:这个孙氏居然不敢用夫人赏给她的东西——真是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啊!她有毒以为夫人也会毒她吗?画儿冷冷一笑:真是岂有此理!
倩芊起身站了起来:“姨娘好好调养,那药用完了,使个去说一声儿,我再让人给姨娘送来;画儿,你先坐着,我来了有一会儿了,现在是时候回去了。”
孙氏急忙让雅音送倩芊:她居然没有留一留倩芊!画儿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孙氏,孙氏被画儿一看也知道自己过于心急让表姑娘走了——只是现在再想说些什么,就有些晚了。
倩芊听到孙氏的话后,便先看了一眼画儿,看到画儿看向了孙氏,她心中就是一叹:就算今日表嫂抓不到什么把柄儿,但她一定会知道自己已经同姨娘们是一起的了——做眼中钉的滋味儿可不好受。倩芊原本是想坐山观虎斗,只在暗中给姨们出谋划策,最好能让她们两边儿斗个不分上下,最后来个两败俱伤。
画儿偏过头来笑道:“表姑娘还是多坐会儿吧,你也不常来,来了怎么又急急的要走呢?就再坐坐,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去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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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二十四章 最后悄悄走的一拨人
到画儿的话,孙氏的脸上更有些讪讪:原本应该是对。孙氏瞟了一眼薛家姑娘,最终还是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倩芊闻言也知道画儿是有心刺自己和孙氏,但心知辩也无用且更显得自己心虚,而且自己再多留也是无益,不如早早走了安生,于是还是竖辞:“画儿姑娘刚刚来就多坐会儿吧,我是来了好一阵了,应该回去了。改日表嫂有空闲时,我到表嫂屋里做耍,到时再和画儿多亲近。”
画儿和雅音便起身送倩芊,她们原想把倩芊送到院门儿外的,要是刚出了屋门儿,倩芊便让她们回去:“你们姨娘身不好,身边儿哪里能离开人?画儿你也是客,哪有相送的道理?快回屋里去吧。”
倩芊几次坚持后,画儿便一笑回转了:门外又不是没有人,不必自己跟了上去——她跟上来不过是想看看倩芊,如何当着自己安排的那几个婆的面儿,把她隐在暗中的车取出来。
画儿回屋后坐到了椅上,对孙氏嘘寒问暖了一番,便起身道:“我也回去了,姨奶奶也早些休息吧,明儿,你还要再领十五杖,不好好歇着怎么能成?”
说完也不理会孙氏的脸色变得如何,屈了屈腿儿便带着人走了。不过,画儿走了不远又绕了回来,然后找到伏在暗处的婆们:“去看看后门儿那里可捉到了人?”
有一个婆答应着就去后门儿了。画儿依然没有走,她在等——孙氏院里可还有人出来吗?
一会儿后门儿的人过来了一个道:“捉住了三个人,照姑娘您的吩咐,是一句话也没有问,都绑了在那里。”
画儿点点头:“你们后门儿的人留三四个在原地守着,其他的人把捉到这三人送回去吧。”
那婆答应了一声儿:“姑娘,你也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可以了——娘放心,我们绝不会偷懒的。”
画儿一笑:“你们辛苦了。我也知道你们一向不是偷懒地人。不过我却不能走地。还要再等一等。你们先安排几个人回去吧。”然后看了看前门儿地人有些多。便又道:“到后门儿去几个吧。”
画儿一面说着话。一面还紧盯着孙氏地院门儿——她猜想。如果再有人要出来。一定会自正门儿出来。不会去后门儿地。
这就是孙氏地聪明之处了。类同于薛家姑娘没有逃走。反而留在了孙氏房中。
婆们刚走。孙氏地院门儿就打开有人出来了。不过她却是出来取门外灯笼地。然后就关上了门儿。不一会儿。院里地灯火也熄了。
画儿微微一皱眉头:难道没有人了?不可能啊。送表姑娘时。那雅音地眼睛不过是不经意地看向了一旁地厢房。但她立时脸色一变收回了目光地同时。还悄悄看了自己一眼:那房里应该还藏着什么人儿才对。不然。雅音她在害怕什么?
四周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中。画儿和婆们谁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
她们等了好久,画儿就要说出“我们回去”之类的话时,孙氏院的门儿打开了。出来一个婆挑着灯笼左右看了看,又走了出来四下里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才对门里招手。
自门里又走出来了几个人,都是婆打扮的,只是其中一人包了头,几个人出了门儿也不同原来开门儿地婆打招呼,急急的便走。
不用画儿嘱咐,早有两个婆上前,拦住了那几个婆。那几个婆听到有人喊她们,她们的脸色立时都变了,说话都些不太利落。好在拦人的婆们只是闲话,没有说什么其他的,孙氏的几个婆也稍稍松了一小口气儿。拦人的婆注意到,答话都是另外几个婆,包着头的那个婆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那几个婆走了以后,画儿看着她们地背影儿慢慢的道:“我们回去吧,今儿晚上孙姨奶奶的院里应该没有人了。那几个婆都同你们说了什么?”
迎上去的婆回道:“她们说那个包了头的婆忽然了高热,怕过了病气儿给姨奶奶,所以才急急想把人送回她家里去。”
画儿听完以后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道:“你们感觉有什么蹊跷么?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婆们都道:“她们就做不出对劲儿地事儿来,黑灯半夜的送得什么人?就急在这么一时半会儿地吗?”
画儿摇了摇头,不过没有再说什么,她自顾自的低下头想心事儿了:倒底是哪里不太对?这些婆们半夜三更地想去做什么?
霄儿一个晚上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这时忽然道:“画儿姐姐,使两个人跟上去看看吧,看看她们是不是真得会送那个婆回家,那婆的家——,又在何处。”
画儿看了霄儿一眼,又回头看了看远处那几个婆地
,点头道:“你们跟两个人上去,不要惊动了她们,着就可以了。”
有两个人答应着转身追了上去,画儿这才感觉有些放心。她看着霄儿笑了笑:“你今天晚上怎么如此安静?”
霄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画儿姐姐的安排极好,霄儿一直在等姐姐的吩咐,不敢多话怕坏了姐姐的安排。不过,霄儿也不是没有所获,我已经又取了那妆台上另外一瓶中的粉末。”顿了顿,霄儿又道:“画儿姐姐放心,没有人现我取了东西。”
画儿惊喜的看向霄儿,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真是不错,连我都不知道呢。”
霄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屋里的人都太紧张了,没有一个人注意我;而我又让两个大娘挡了挡我,一下便取到手里了,并没有费多大的劲儿。”
画儿道:“这样也,我们手里的药粉多了一些,也可以多找几家药铺问一问。”
霄儿听到后,轻轻摇了摇头,一拉画儿的手,伏在她的耳边道:“这个药虽然也是毒,但却与上一次取得药并不相同。
”
画儿吃惊的立住了脚步,转头看着霄儿。霄儿肯定的点了点头,画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孙氏,她倒底藏了多少毒?!
不过画儿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便没有再多话,拉了霄儿的手带着婆、娘们回到了院里。
红裳夫妇早已经睡了多时,画儿虽然有事儿想与红裳说,也没有办法,只好等明日了。侍书还在等她们,看到画儿她们后,带着她们到了一个厢房中。
屋里桌上摆放着几个大大的瓷盆儿,上面盖着东西,下面还用滚水温着。几个小丫头正歪在一旁睡呢,听到声响后惊醒了,便起身把瓷盆儿上盖得东西揭开了:那几个盆里不是汤就是菜。小丫头又取了碗筷过来,还送上来几大盘的油饼儿。
婆、娘在外面早已经冻得手脚冷了,看到一桌的热食都极为惊喜。侍书笑道:“你们冷坏了吧?这是夫人特意嘱咐人给你们备下的。夫人还嘱咐了,让你们多吃些热汤——这里面放了很多的老姜,极去寒的;快都坐下吃吧,别只是立着了。画儿,你也坐下吧,我们边吃边说好了。”
众婆、娘都对着红裳的屋行了礼,然后才坐下:人人都对红裳的安排极为感动——还是自家的夫人好啊,把她们当个人来看。
画儿拉了霄儿的手坐了下来,小声道:“我们快吃,一会儿到你侍书姐姐屋里说事儿去。”
侍书就在画儿身旁,听了这话知道画儿有事儿,便对着霄儿一笑:“你多吃些热汤去去寒啊。”然后便同婆娘们去说话了。
婆娘们虽然在外面受了些冷,但兴致都是极高的:后门儿的人捉到了人,而前门儿的人也看到了薛家姑娘的红脸蛋儿嘛!人人都争着同侍书讲她们的事情,虽然人人都极力压制着声音,怕吵到了上房里的主,但屋里还是热闹非常。
听完婆们的话,侍书笑着看了一眼画儿:“不想,我们院里居然还有个军师!今儿晚上的事情可算得上运筹帷幄了,只可惜你生做了女儿身啊,不然建功立业、扬名儿天下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画儿白了侍书一眼:“女儿身怎么了,女儿身就能做大事儿了?再说了,什么叫做大事儿?大将军建功立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人平平安安的过日?我们现在也是为了能平平安安的过日,不也是大事儿?姐姐这话,我可是不爱听的。”
侍书上前拧了一下画儿的嘴:“就你这嘴快,不过一句玩笑话,也让你顶了我好几句!”说完侍书还想再拧一下。
画儿笑着拍掉了侍书的手:“我要吃汤呢,明儿如果我病倒了,还不是姐姐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