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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鸣听到赵安娘子的话眉头一皱:绿蕉不会如此不识好歹吧?而红裳听了赵安娘子的话,更感觉应该唤了绿蕉来:要闹的话,早晚是要闹的,不如早些让绿蕉知道,也让她有时间接受要出嫁的事实;即使她要闹,自己也有充足的时间应对。
赵一鸣拗不过裳,只好随她去了;他自己起身去小书房看书了:这种事儿他不方便在场的。
绿蕉又一次被唤进了屋。
红裳打量了下绿蕉,淡淡的开口道:“今儿有人到赵安娘子处求亲,求亲的人却是你,所以唤了你来说一声儿。”
绿蕉原本以为红裳只为了于婆子的事情唤自己来,尤其是她看到赵安娘子也在,更是如此认定了;所以听到红裳的话后,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红裳,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
绿当然不相信会有人求亲,她立时反应过来:太太明白了她的心思,所以想把她打发出府。
红裳看着绿蕉,淡淡的说了去:“两户人家都不错,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选哪个好,所以叫你来想看看你的意思;虽然向来没有这样的规矩,不过你伺候了老太太这么多年,这点子体面给了你,也不怕会有人说嘴。”
绿终于有了反应,她“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太太,婢子、婢子不嫁人!婢子情愿伺候太太一辈子。”
红裳眉头轻轻一皱:“你起来说话。
”
绿蕉只管哭着说不嫁,伏在地上就是不起来。
红裳的声音放大了一些道:“绿蕉,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赵府可有一直留着丫头们在身边儿伺候,不让丫头们嫁人的主子?你当我是什么人!”
绿蕉只是叩头,还是不停的说道不嫁的话儿,根本不理会红裳。
红裳也就没有再同绿蕉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赵安娘子。
赵安娘子明白红裳的意思,上前和两个小丫头拉起了绿蕉,用帕子给绿蕉拭了拭泪:“姑娘,你可是大喜啊,怎么反而哭成这个样子!虽然姑娘不舍得主子,可是也不能如此失态,不然岂不是坏了规矩,教坏了后面的小丫头们?你可是府中的最有体面的几个大丫头,最知道规矩的人,怎么能在太太面前如此哭闹。”
绿蕉一肚子的话想说却无处可说,除了不嫁二字她也说不出其它来,所以她起身后除了流泪也只能流泪。
赵安娘子连劝带说把两户人家的情形同绿蕉说了一遍后,红裳才又开口:“绿蕉,你伺候老太太多年,我怎么能看你丫角终老?为你安排一份亲事,我和你们老爷才能心安,老太太才会欢喜;你放心,一应嫁妆等物都不会亏待了你。至于那两户人家,你下去好好想一想,明儿下午来回我一声儿吧——如果实在看不上也没有关系,让赵安娘子托人再为你好好找几家也是一样。”
红裳把话说死了:嫁人,是一定的了!就是为了让绿蕉明白,哭闹并不能改变什么。
绿蕉闻言又一次哭着扑倒在地上,可是红裳却没有让她开口:“好了,不用多礼了。你下去吧,记得一定要好好想一想。”
绿蕉听太太的口气,知道她嫁人已经成了定局,再无更改的余地,当下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红裳被绿蕉一晕吓了一跳,听到宵儿说绿蕉没有什么事儿,只是晕过去了才放下心来;她一面让人把绿蕉扶了下去,一面吩咐人要好好的照顾着绿蕉——还要防她万一想不开做傻事儿。
绿蕉如此激动,红裳更加感觉不能再留下她:再留下去,更加打发不出去了。
红裳这里还没有把绿蕉打发下去,外面小丫头来报:“太太,小陈姨娘的丫头来了,说有事儿要同太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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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红裳这两天要忙了,所以她说要多补一些才成——亲们有票票的多支持!
VIP卷 第二十三章 稻草
裳听到小丫头的话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时辰就要用晚饭了;自己回到院子不久,便使了人吩咐小陈姨娘和陈姨娘回去不必伺候着了,看现在的时辰小陈氏回院子后应该也不久;刚回去小陈氏便打发丫头来见自己,能有什么事呢?
难道小陈氏又想到了什么花招来应付自己?应该不可能——她身边儿没有一个可以给她出主意的人,她自己能想到利用绿蕉已经很难为她了;再复杂些法子应该不是她能想到的。( 花季言情网 。60215。 欢迎你! )
起来,这个时候小陈氏会去求救才对:她打发人来是不是想迷惑自己,免得自己去注意她去做什么呢。
侍书听到小陈氏的丫头来了,便给小丫头们使了个眼色;小丫头们快手快脚的把绿蕉弄了出去。侍书四个丫头也认为小陈氏是来探消息的:看看太太正在做什么,会不会妨碍了她想去做得事情。
侍书看向红裳:她想出去看看来得人是谁——如果只是一般的小丫头,就打发她回去算了;太太和老爷还没有用饭呢。
红裳对侍书轻点了点头,侍书便随小丫头到了屋外,屋子外面站着的人却是小陈氏的大丫头:喜心。
侍书挑帘看到喜心,未语笑:“喜心来了?可是陈姨奶奶有什么事情,怎么晚饭的时候打发了你来?快进屋吧,外面太冷了;太太知道你来了正等着你呢。”其实,侍书看到喜心多少有些吃惊的:小陈氏难道真有什么事情,不然怎么可能让喜心过来。
喜心看到侍迎出来,勉强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叫了一声儿侍书姐姐,便算是回应了侍书,再也没有开口说其它。侍书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着带她进了屋子。
喜心进屋来给红裳见了礼:“给太请安。”喜心虽然说得是请安话儿,可是行得却是大礼:她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红裳扫了一眼喜,发现她的眼睛有些微的红肿,似乎是哭过的样子;而脸色却白得惊人。
喜跪在地上没有起身。可是也没有立时再开口说话正在想她应该怎么说。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才好——这些她虽然来得时候想了一路。可是依然没有想清楚。
“们姨奶奶打发你来有什么事儿?”红裳看喜心如此便再次开口问她;红裳猜想许是小陈氏让喜心来说什么让她为难地话儿。她一时开不了口。
喜心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姨奶奶打发婢子来地。是、是婢子自己要来求见太太地。”喜心把心一横。想说得话终于说出了一句来。
喜心说完这句话白地脸上现出了红晕:她最终还是出卖了主子!因为心中突然生出地愧疚。喜心地第二句话便说不出口了。
红裳听到此话。看着喜心好久。一时没有开口:喜心——。她难道是来告发小陈氏地?
红裳没有说话。让喜心更加慌乱起来等了一会儿乍着胆子偷偷看了一眼红裳。看到红裳正在盯着她即吓得拜伏在地上大哭道:“太太。求太太饶了我们姨奶奶饶了婢子!婢子、婢子和姨奶奶都知道错了。求太太饶命!”
喜心最想说得话冲口而口因为惧害她反反复复只知道说这几句话。
红裳听到喜心的话,确定喜心是真得来告发小陈氏的;她看了看痛哭的喜心:古人很重忠义二字的,让喜心能够“叛主”,这小陈氏倒底做了什么?
不管小陈氏做了什么,但至少喜心现在的所为对于红裳来说,无可厚非:喜心早已经到了可以出府的年纪,可是小陈氏一直不放人,所以喜心的婚事一直耽搁着——这事儿赵府中很多人都知道;现在小陈氏做了错事儿,喜心要为自己谋一条生路,这本身儿没有什么错儿。
可是喜心的所为还是让红裳轻轻一叹;她看着喜心还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饶了小陈氏?可是喜心可曾问过,小陈氏会不会饶过自己母子呢?饶这一个字,喜心说得太过简单了。
还有一事儿也让红裳叹息:喜心如果今天把小陈氏的事情源源本本说出来,那红裳原来所想的安排便会被打乱了——小陈氏能不能在赵府中留下去,引其它那些人出手就不好说了。
红裳没有开口说话,可是喜心却根本不知道,她除了一个劲儿的哭喊着让红裳饶了她和小陈氏,其它的什么也没有说:她现在除了害怕就是害怕。
陈氏躺在床上也没有睡着,所以红裳一回院子,她没有用喜心唤便自己起来了。她心惊胆战的等着红裳唤她,可是等来的却是让她们两个姨娘各自回去,今儿不用再伺候着了;还赏了陈氏和小陈氏两个菜,说是给她们压压惊。
陈氏虽然惊万分也不敢多问,和陈氏一同对着红裳的屋子拜谢过:红裳说不用她们过去谢赏了;小陈氏便带了喜心回到了院子里。她一路上都在不停的想:太太是知道了呢,还是太太根本不知道?
陈氏越想越糊涂:现在让自己就这样轻轻易易的回了院子,应该是太太什么也不知道,连怀那冰块儿同自己有关都不曾;可是今儿下午却又不让自己离开,分明就是太太对自己有了心——小陈氏怎么想都感觉有些道理,最终除了想得头疼外什么也没有想明白。
陈氏后来干脆不想了,她把心思用在了如何应对冰块儿的事情上:她是没有法子,可是她知道有人一定能想到法子以她要想法子去见一见那人;她可不想就这样等死。
陈氏打定了主意后,回到院子里坐也没有坐,就让喜心给自己取了一套婆子的装束换了下来,然后她告放喜心:她要去见孙氏,孙氏一定会有法子救她们主仆的。
喜心听到后真吓了一大跳,惊得是魂飞天外啊。她苦口婆心的劝小陈氏:孙氏这个时候只会落井下石,不会帮她的不定还会想法子害她。
可是小陈氏依然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有她的想法:唇亡齿寒啊,自己倒了霉,下一个轮到的人
氏;没有了自己后,府中的姨娘可就只有孙氏一人了娘当然不能算的,孙氏一个人如何能斗得过太太?所以小陈氏认为孙氏就为了她自己也会帮自己的。
不过小陈氏就是忘了一件事情:如果现在出事的人是孙氏,她会不会帮孙氏呢?
喜心急得几乎给小陈氏跪下,她的声音都带了哭音儿:“奶奶就听婢子的一句话吧!孙姨奶奶一定会不帮我们的,这么多年来孙姨奶奶什么也不曾帮过我们啊?孙姨奶奶巴不得看到奶奶你倒霉呢。依婢子看,我们现在一动不如一静,看看太太那边儿的动静们再想想看有什么法子可以应对才是正经。”
陈氏瞪了喜心两眼:“上一次的事情是我没有听你的,所以才有今天的祸事儿;可是这一次你说得太没有道理!等太太的动静?等她有了动静,我们就死定了,你知道不知道?”
陈氏说完推开了喜心:“我自去寻孙氏——我去当然有让她同意帮我们的法子,其它的你不用管,只要看好家就成。”
喜心扯着小陈的衣服不放:“姨奶奶——!”喜心不得不放肆:如果放小陈氏去了她们主仆就真得死定了。
陈氏狠狠的挖了一眼心:“你以为我真想去求那个什么孙妾嘛,还不是因为实在没有法子了?我们等不得了懂不懂?再等,太太就该使了人来绑我们了。你说不去寻孙氏也行!你给我想个法子,只要能救得我们主仆一命我就全依你,绝对不去寻孙氏!”
陈氏就是趁晚饭时间才去寻孙氏的:府中的大部分人都在用饭或是在伺候主子们用饭,现在她过去不会有人注意到;太太的人现在也正在忙,也没有功夫理会她倒底是不是在院子里。可是喜心揪住她不放,让小陈氏又气又急。
喜心哪里有什么法子?她一下子小陈氏问住了:她也一直在想法子啊,可是现在的情形,她怎么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