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轩的吻,也许有漫长的一个世纪那么长。
但也许只是两三秒钟,他深吻过来,转身离开了房间。
外面的几个长老和他擦身而过,随手就把这间房间的门关上了,他们戴着白色的面具。看不清楚面部表情的,却给人感觉气场十分冰冷的朝我走来。
停在原地,一是我有些慌乱。
那种从面具中透出来的眼神,都是带着极致的杀气的,我想逃走。
脚底却好像沾了双面胶一样的,动也动不了。
恍然之间整个人居然被这几个戴着面具的长老抬了起来,放在了旁边那张很长的被色的长桌之上。
那张桌子冰凉无比,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有的惊恐。
我想要挣扎,侧脸却被死死的摁在这张长长的长桌上,他们似乎是没有感情的生物。控制着我不断想要发力的身体,用无比冰冷的没有任何情愫的目光看着我。
整个人好像被扒光了一样,仿佛连灵魂都被这几双诡异的眼睛看穿了。
房间里的冰冷,让我呼吸困难。
心跳狂跳着,看着这些人,我张开了嘴,“放开我……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如果是治病的话,要怎么配合我自己动就好了,你们干什么要这样?”
没有人说话,依旧是死死的摁住我不断挣扎的四肢。
这一切都太恐怖的,来的也太突兀了,他们这帮人到底想要干嘛……
渡劫需要把人摁在桌上渡劫的吗?
心头生气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这是在帮你渡劫,你不要妄图挣扎了,因为……所有的一切挣扎,全都是徒劳。他外面也什么都不会听见,更打不开我们黄河会的密码门。”
代会长撩开了自己的发丝在耳后,唇边扬起的是一丝邪魅奸佞一般的笑意。没有了发丝的遮蔽,他整张的脸孔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张半月一般的脸孔,下巴很尖,脸很小很精致。
他悲哀的看了一眼我,举起了手中的钢锥,狠狠的就要朝我刺过来。
“不……不要,不要杀我!凌轩……凌轩快来救我……”我看到眼睁睁的看着钢锥,狠狠的往我的太阳穴扎了下来。这一下可谓是扎的透心凉,那钢锥锋利细长。
直接从太阳穴的一端,扎到了另一端,扎进了桌子里面。
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让人几乎崩溃,血液顺着侧脸不断的滚落下来,我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瞪着他们,“你是不是没安好心,你们不是真心要帮我和凌轩的对不对?你们……你们要杀我……好痛……”
“我们不是要杀你,会长阁下,你已经死了。”代会长的声音轻轻的,好似微风拂面一样。
却像炸雷一样,在我的耳边炸开了。
我……
我已经死了,一个脑袋被钢锥扎穿的人,怎么还可能活着!
此时此刻脑子被扎穿了,根本就没办法坚持清醒,双眼恍然之间缓缓的就磕了下去。我知道我死定了,没有哪个人,脑袋被扎穿了还能火。
只是我不清楚,为什么黄河会的代会长要杀我。
难道……
难道他们不是反对的娇龙的,反而是娇龙的人吗?
死去之后的我,大概是伤着脑子了,思维变得缓慢。
迷茫的看着外面的世界,都忘记了死亡后的哀伤,也根本忘记了要找凌轩救命。我甚至可以用上帝视觉,从高处俯瞰着,那群黄河会的的长老和代会长对我尸身所做的事。
代会长掀开了我腹部上的衣服,露出我圆滚滚的小腹,几乎已经要到预产期了。若非这个代会长即将殒命,我是不可能跟凌轩出这么远的远门。
原以为可以平安生下他们,可是我的小腹内没有胎动,也没有了胎心。
表皮看上去青紫色的一片,好似他们早就跟我一起,失去了生命。
手掌在我的肌肤上轻轻一划。
肚子居然就这样被他给破开了,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内脏,内脏之中似乎能看到盛放胎儿的子宫。
恍然之间,似乎有无数的,从深渊里传出来的婴儿的哭叫声不断的在回荡。
飘飘渺渺的感觉,就好像是人的幻听一般。
他那手轻轻的又再次破开了子宫,此时此刻,我才真正看到了我两个心爱的小崽子的样子。蜷缩着一动不动,但是五官那般的精致,简直和凌轩是一模一样。
而且男孩身材细长高瘦,鼻梁也很高。
小嘴轻轻的抿着,双眼紧闭的时候,依旧无法掩饰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好看。
那个女孩将自己的脸贴在哥哥的手臂后面,虽然看不清楚她脸上的容颜,是从她依托着哥哥的样子。
可以看出来,她内心纤细柔软,将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在自己的哥哥身上。
我捂住了自己的唇,心头一片的针扎一样的刺痛,嗓子眼里更好像堵了一块浸水的海绵。又冷又沉,我好像叫他们的名字,却什么都听不见。
代会长纤细如同玉骨一般的手指头,轻轻的又落在了两个孩子的腹部上。
不要……
不要伤害他们。
喊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看着自己太阳穴上被插了一个血洞,鲜血不止的情况下。腹部又被代会长用手掌切开,只是唯一觉得奇怪的就是,在我肚子上的切口,没有任何的血液。
泪水模糊了双眼,他好似没有听见的我的声音样。
他们继续泯灭人性的将我的小崽子的肚子破开,在那一刻,我的心好像彻底的碎成了碎片。满眼都充斥着他们被开膛破肚的身影,似乎我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为什么……
为什么来黄河会的结局是这样的,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在泪水模糊的影影绰绰的视线当中,似乎有一只黑色的小手,从我小崽子被破开的肚子上伸出来。
不对,不止一只。
一只,两只,三只……
一直到了无数只,随着时间的推移爬出来的黑色的小手是越来越多,小手伸出来以后。紧接着就是这些小手的身体还有脑袋,一个个都用红彤彤的诡异的眼神看着周围。
动作有十分麻利,爬行的速度也很迅速,很快就一个接着一个的爬出切口的外面。
那样的数量,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无数黑色的鬼婴一般的存在,密密麻麻如同搬家的蚂蚁一般,倾巢而出。那一刻它们离开了两个小崽子的肚子,随即化成了一道青烟,飘散在了空气中。
莫名的只觉得天旋地转,我看不太清楚周围的那些长老的身影,还有代会长撑在桌边摇摇欲坠的孱弱的身子。
只有无数的古怪的婴灵的哭声,在耳边缠绵不休。
那般的哭声好似永无止境的要在我的生命里,一直哭个没完,我被这个声音吵的整个人的神经都错乱了。
猛然坐起来,发现我还躺在那间房间的长桌上。
胸口堵着的,让人如同在深渊中煎熬的东西消失不见了,好像一时豁然起来。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圆滚滚的还能摸到两个小崽子调皮的胎动,让刚才的一切都好像只是一场诡异的梦境一般。
摸了摸太阳穴,湿漉漉的的确有血。
不过上面的伤口似乎已经结痂了,侧脸上还粘着凝固的血液,长桌对面的镜子刚好照到我此刻的样子。
看着镜子,我的样子就好像刚刚拍完抗战片的群众死尸,脸上的血液凝固。
太阳穴上还有个弹孔,只是弹孔依旧愈合结痂了。
我居然没死?
被钢锥插穿了脑袋的我没死,刚才发生的一切有点像是幻觉,可是太阳穴上明明有一块疤痕。伸手摸了摸小腹,隔至少隔着衣服去触摸,肚子上是没有任何伤的。
也不疼也不痛,最主要的是胎心还在。
我的宝贝没死……
我欣喜之下,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
却又觉得莫名其妙,左看看又看看,这个房间里怎么只剩下我了。刚才摁住我的长老,还有那个好似随时随地都未黄河会慷慨赴死的代会长哪儿去了。
左顾右盼之下,却发现桌子的下面匍匐这一个身穿月白袍的身子的身体。
好像……
好像是代会长扑倒在地了!
难道是晕过去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样一个情况。
急忙从桌上跳下去,将地上的代会长给扶起来,好容易撑着自己笨重的腰肢蹲下身来。
手指头碰到他的手臂的时候,一下就僵住了。
死了!
死掉的人居然不是被黄河会长老摁在长桌上的人,而是那个用手掌就将我的肚子开膛破肚的代会长。
“你……你别吓我,到底……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喂……哥们,你该不会是真的死了吧?刚才和你一起的那些长老呢?怎么这个房间里没人了……”我推了推他僵硬冰冷的身体,黑乾坤早就已经分析好了他身体的状况。
在这个年少的身体里,所有的机能早就停止了。
我茫然之下有些不知所措,这间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我必须想办法找人通知黄河会的代会长已经彻底的死翘翘了。
刚爬起身,要去触摸房间里的门把手,却觉得肩头搭着一只冰凉的如同氢气球一般虚无的手,“别……别处去叫人,我……我所剩的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会长,求求你……听完我最后的交代吧。”
触摸我肩头的已经不是黄河会的代会长,而是一只鬼。
我放下了即将触摸到门把手上的手,颓然的转过身,看着飘在空气中几乎透明的要看不见的灵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你明明已经杀了我。我怎么还活着,死……死的人反而是您。”
“是啊,我已经杀了你了。”他看起来就跟柳絮一样的脆弱,眼底却是一丝淡淡的笑意,指尖落在了我的太阳穴上,“它们发现你和两个胎儿死了,就会自动的离开你们的身体,前去投胎转世……”
原来是一招釜底抽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绝技。
只是整个过程是一般人难以理解的,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我已经被杀死了。可是此刻却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有很多等着我们去发现和认识。
我的唇颤了颤,真挚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充满了感激,“代会长您真是本领了得,用手掌就能划开肚腹,甚至连一滴血都不会流下。这样神奇的医术,就是牧寒哥哥说的印度巫医的绝技吗?”
“恩。”他轻轻应了一声,抬头看了一下天花板,举着头跟我说话,“印度很多地方的巫医都会这样的医术,以手掌为刀,为患者做手术。并且不留疤痕,也不会有一滴血流出,只是现在……我已然没有时间将这门绝技传给你了。只能……和你说一些接任黄河会的事情。”
他所看的地方,也不知道有什么。
于是,我也抬头看过去,天花板上有三个相框。
只有第一个相框里放了一副古典美人的图画,古典美人在溪边浣纱,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西施了。
后面两个相框里,却是什么都没有。
他的灵魂似乎已经快要消散干净了,看起来是那么的虚无缥缈。
却好像有某种巨大的执念一把,死死的盯着天花板上的画看,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用意。
“不管怎么样,真的……真的要多谢你了。有什么吩咐,您就对我说吧,我能做到的一定会想办法做到。”我对代会长刚才的行为知道了真相,心头无比的感激,低头向他鞠了一躬。
他的手抓过我的手臂,将我牢牢的托起,“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的会长了,绝不可以对任何人低头。你代表的……是黄河会,是找到她唯一的人选。”
“找到她?她是谁?你们的会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