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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紧,恨不能将人揉碎了嵌入自己身体。
他有多爱怀里的少年,就有多怕承担失去的痛苦。他可以抗下战斗所带给他的一切肉体伤害,但只要一想到再无法见到眼前人,心就像被利刃戳弄似得痛。
不能失去,不想失去,他甚至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换莫怀双的平安康健。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爱一个人爱到如此地步,但是情之所至,一往而深。
所有的一切在莫怀双以那种坚强而倔强的姿态出现在自己视线时,就已经被注定了,而他只能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逐渐沉沦。
莫怀双被弄得痛了,小声的呜咽着,延邵柏根本不想放过他,他毫不顾忌的宣泄着自己的感情,乘势入侵,纠缠拨弄,不管不顾地侵占着属于自己的地盘。
等他理智终于回归,也过够了瘾,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莫怀双,如果不是时间和场合不对,他真想就地办事!
莫怀双一被放开,就如重新入水的鱼,大口大口吸着空气,凤眼圆睁,瞪着延邵柏。
好吧,他知道小别胜新婚,但这太糟心了,这是想憋死他呢!
“走了。”延邵柏似乎还嫌在众目睽睽下秀吻技不够张扬,直接将人打横抱出了房间。
莫怀双下意识勾上他的脖子,磨着后槽牙低声道,“丢不丢人,放我下来。”
延邵柏充耳不闻地将人抱上了车。
跟随团长一起来救援的战士,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秀恩爱什么真是太讨厌了!
到了九博驻地,莫怀双跟延邵柏打了招呼进了浴室。虽然囚禁的地方也有洗漱,但他怎么好意思对着摄像头脱光洗澡,就连掏丁丁尿尿都是憋到不能憋才避着摄像头行动的好嘛。
洗完澡出来,莫怀双裹了条毛织毯出来,出门就见延邵柏不声不响地躺在大床上。
“过来睡觉,已经帮你把被窝暖好了。”延邵柏一脸正经地拍了拍身边的位子。
莫怀双停下了脚步,一脸迟疑地看着延邵柏,在考虑要不要换个地方睡觉。
倒不是他不同意配合着做点什么,只是神经紧绷了二十多天,实在没那个精力。
从开始挖墙洞的那一天,他就高度紧张怕被发现,白天晚上的不敢睡踏实,更痛苦的是在消息传出去之后,他更是想东想西的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怕发出的短信不会被发现,怕延邵柏跟踪不到信号,怕自己突然被转移,这些心事无时无刻不在啃噬他的神经,所以在真正松懈下来的时候,他只想什么都不干地大睡三天三夜!
延邵柏眸色温柔如水,声线低沉恳切,“过来睡觉,我不会做什么的。”
莫怀双的那点小心思顿时被安抚,他三两步钻进被窝。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并不觉得冷,但被窝里干燥松软温暖的感觉还是让他舒适地低哼了一声,有些幼稚地用脸蹭了蹭被窝。
延邵柏淡淡一笑,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轻轻在屁股上拍了下,“快睡觉。”
莫怀双轻嗯一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可能是心里还不定,他扭了扭身体,最后拱入延邵柏的怀中才算真正安稳。
延邵柏怜爱地用指腹轻轻在他脸上摩挲,幸好,幸好抢回来了!
莫怀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缩在延邵柏怀里,用于保护贞操的小内裤早就不知了去向,而延邵柏的手正恬不知耻地摸着他的屁股,还十分惬意的轻揉弹捏,有个硬挺挺地东西更是顶在他小肚子上。
莫怀双一把按住正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延邵柏顺势反握,将他的手拉过来覆在巨物上。
“动动。”声音低沉魅惑,染着难以名状的情。欲。
莫怀双也不矫情,握住就上下挪动起来,同时还不忘用轻刮敏感处,用手给弄出来总比刚醒就被爆菊要好!
不一会延邵柏的呼吸就粗重起来,他伸手握住小双,如法炮制的将手段反馈到莫怀双身上。
莫怀双全身轻颤,手下不由快了两分,和莫怀双细腻的手不同,延邵柏手指的薄茧简直要了他老命,加上他又是久旷的,不过三两分钟就轻哼了一声,喷出一股白液。
高。潮的降临让取悦巨物的手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延邵柏擦了擦手上的浊液,轻松将人翻了个身,一手压住莫怀双并拢的大腿。
莫怀双菊花一缩,背线一紧,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备。
但是,出人意料地,那孽根狠狠地插入两腿间最细腻地肌肤处,用力摩擦起来。
天打雷劈!
莫怀双整个人都懵了,他从来就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这种……这种事比直接那什么他更让人羞耻!
红晕瞬间从脑门蔓延下来,如雪的肌肤上泛出动人的色泽。
这还要不要脸的!!还有没有下限了!!
莫怀双奋力的往前,想要摆脱这种令人羞愤欲死的尴尬。
“别闹!”延邵柏一把扣住莫怀双的腰,抬腿将人压制住,喘着粗气用力挺动。
莫怀双又挣扎了两下,他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是延邵柏的对手,逃避无果之下,只能烧红着脸任由延邵柏作怪。
等延邵柏终于泄了出来,莫怀双皮肤磨得红红地,腿间一片狼藉。
莫怀双起身跳下床,心下不忿地瞪了延邵柏一眼,转身进了洗簌间。
延邵柏低声一笑,掀开被子,起床追了进去。
“别生气,我们马上得出发去一号遗迹,我怕来真的你吃不消,所以折中了一下。”
莫怀双没理他,自顾地站在淋浴下洗澡,延邵柏厚脸皮的挤进去借光。
“乖,我知道你不高兴,下次一定插。进去狠狠操,保证让你爽翻。”延邵柏环上莫怀双的腰,在他耳边厚颜无耻道,□还做注解地挺了挺。
太不要脸了!太颠倒黑白了!他是那个意思嘛!
莫怀双气的一把扔掉澡巾,凤眼一眯,眼神警告地瞅向他肩膀上消不掉的齿印。
这次上次玩脱了,他!咬!得!
延邵柏嘿嘿一笑,捡起地上的澡巾递了过去,“洗好了,我们就出发。”
莫怀双没好气地将澡巾一把夺过来,脸一扭,冲澡。
莫怀双动作很快,五分钟后,两人整装上了装甲车。所有九博人员集合,集体撤离了边穆。
余柯知道莫怀双被救的消息后,眼皮些微抬了抬,只淡淡吩咐了下怎么处理后事,至于九博和莫怀双要怎么处理,提都没提。
在他的原计划里,本就没有强抓莫怀双这一节,之所以会下这个荒诞的命令,不过是在近距离接触到后受不了本能的诱惑而已,所以人有没有被救走,并不影响他的计划。
而就在九博和圣教都已经出发前往一号遗迹的时候,元君棠也孤注一掷的送走了属于圣教的绝大部分八级武力。
当然她本人没有前往,而是坐镇圣教总部,因为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她亲自处理。
就在昨天,那个用卑劣手段谋杀兰教主的凶徒,终于落网了。
“招了没有?”元君棠走下地牢。
负责审讯的牢头向元君棠躬了躬身,“圣女。”
然后有些嘲讽的道:“这家伙嘴硬的很,一晚上只咬定是他个人行为。”
元君棠嗤笑一声,就凭这家伙怎么可能制出能暂时混淆人类和安祖身份的药剂,身后肯定有大鱼!
“继续!”元君棠转身坐到了观刑的椅子上,黑色的大氅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
牢头冲元君棠拱了拱手,示意手下泼醒锁在十字架上的连军。
冰寒入骨的水冻醒了因为失血而神智有些模糊的连军,他抬了抬肿胀不堪的眼皮,元君棠的消瘦到颧骨异常突出的脸模模糊糊的印入他的眼帘。
连军鄙视地扯了扯嘴角,脸上的鞭伤让他异常疼痛,可就因为这样,他的神智倒清醒了一分,他努力的向元君棠吐了口口水,“妖婆!”
鞭子毫不留情的“啪”一声落在了他的身上,皮开肉绽,粉色的血液从伤口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溅起小小的花。
连军硬气一声未吭熬了下来。
“夹断他的手指。”元君棠语调冰冷地道。
连军露着鄙视的笑容看着她,仿佛在嘲笑她不过这点手段。
牢头接了命令直接取出夹棍在连军手上一用力。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元君棠冷冷道:“你要招供了,我给你个痛快,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如果不是这个人的背后势力在捣鬼,她的小师弟又怎么会死,而她的师父又怎么会因为痛失爱子而崩溃,这一切都是这些人的错,他们万死不足矣平她心头之恨。
当然,她更愿意相信莫怀双和延邵柏也是这其中一员!
居然和安祖串通一气,很好!
连军熬过了最初,最惨烈的疼痛,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地目光看着元君棠,吃吃的笑了起来。
元君棠一阵恶心,挥了挥手,示意牢头再一次。
一个小时后,连军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两手血肉模糊,已经不知痛晕了几次又被弄醒了几回,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牢头一看情况不对,赶紧请示,“圣女,只怕要熬不住。”
元君棠像看臭虫一样看了连军一眼,一脸蔑视,“去拿吐真药剂来,我就不信他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于是各种不给力开始作怪。
第72章
牢头缩了缩脖子;听命上刑讯药剂室取回吐真药剂。
这种药剂是百年前圣教供养的一位药师所研发,作用如其名——让犯人诚实地交代自己知道的一切。但这种药剂有两大缺陷;一是成功率只有96%,二是使用这种药剂二十四小时后迸发脑性瘫痪,这种损害是不可逆的,就连八级治愈剂也无能为力。
“给他灌下去。”元君棠在牢头回来后冷然道。
守在一旁的行刑者一拥而上;强行撬开连军的嘴,捏了鼻子,将一瓶吐真剂囫囵地给灌了进去。
连军浑浑噩噩,气若游丝;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反抗,只能任凭这些人将能彻底毁了他的药剂灌入口中。
为了防止他撑不住半途死了;元君棠“大发慈悲”地让人又给灌了瓶七级治愈剂和回力剂。
连军也是个硬气的,气力一生,也不管身上的伤痛,对着元君棠阴笑起来。
苍白的脸色,干涸凝结的血液,鲜明刺目的对比色让他看起来犹如索命的恶鬼,就连手上人命不知其数的牢头看了,眼皮也不由跳了起来。
元君棠回他一个蔑视的冷笑,宛如看蝼蚁。
十分钟后连军眼神开始涣散,元君棠见时机已到,平平开口道:“是谁指使你杀兰教主的?”
“没有人。”
这个答案让元君棠微微一愣,眉头皱了起来,高凸的颧骨让她看起来有些扈厉。
元君棠压下不耐,又问:“转变血液颜色的药剂是谁研发的?”
“我。”
“你们组织里还有谁?”
这个问题让连军挣扎了一下,他在用尽心力抵抗。
元君棠也不急,依然安坐椅子上,像看废物一样冷眼看着,“你们组织里还有谁?”
“……延邵柏。”
这个答案让元君棠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果然!
“你们的目的?”阴寒的语调从元君棠嘴里溢出。
连军涣散的眼神突兀的锐利起来,元君棠的问题触及了他心底最想守护的东西,而这些是他死也不能吐露的,他挣扎着和控制思维的药物相抗衡,不想自己沦为吐真剂的奴隶,更不想出卖保护安祖的九博。
元君棠等了两分钟,见连军没有开口的意识,有些不耐地扭头吩咐,“再给他一剂。”
牢头听命的又拿来一剂,行刑者又给强灌了进去。
连军的眼神很快再次黯淡了下去。
“你们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