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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屁,也不可说放就放,便是异次元,奴家也定相随左右,冤家啊……”说罢,飞身到韩彩霓的身上,将她撞出了树,待她停住脚步,发现自己正离‘追魂’男三步远,这是个微妙的距离,高手过招,止于三步之距,不可轻攻,不可轻退,是个可攻可受……咳,又猥琐了,应是可攻可守的距离。
妹纸定身不动,身上还挂着‘垂泪’欲绝的小奴家梁小茹,丝毫不理会自己掀起的江湖腥风血雨。对面站着‘追魂’高手郝东南,韩彩霓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狂风怒吼,介个情况肿么办,肿么办?打晕他,踢飞他,踹懵他,还是直接使个灵魂之火烧了他,亦或是灵魂之水冻结了他?可是这两样姐儿她不会,要不然契约了他,不行,对上他,她恐怕也没那么强悍的精神力。这要是会造空间么,直接撕裂了把他丢进去,永远不许出现在介个世界,可她也木成为君临者,又不是有变态修炼速度的某女。哎,各种不可能,还是让他只当自己不存在,是个树前的垃圾桶好了,摆设么。
这些念头在韩彩霓的大脑中以0。000000^1秒的时间运转完毕,脱身之计还未想出,却只见追魂男淡定的弯腰,捡起路边的易拉罐,身体微微倾斜,手臂翻转,易拉罐以一个小李飞刀末代的气势飞出,正卡在梁小茹的头顶和韩彩霓的下巴处,拍拍手,‘追魂’男潇洒的只留下个臭屁抖擞的背影。
神马情况?梁小茹见‘追魂’男没有扑上来上演每日一戏,十分不解,甚至忽略掉了头上顶的那个某凶器。而韩彩霓眨巴下眼睛,转转眼珠,嘴巴渐渐往两边咧开,她刚刚在想什么来着,让他当她只是个树前的垃圾桶,这货就真的扔了个易拉罐,天啊,她的想法实现了,特么超现实,那个丁字裤大爷没晃点她,哎呀妈啊,可了不地了,她有了超能力,魔法,玄术,管它呢,随便什么名。
梁小茹还没搞清楚状况,便被咧嘴露大白牙的韩彩霓抱着旋转着原地转圈,惊吓啊,这个世界肿么了,都疯了不成,难道病毒入侵?她们这篇其实是末日文?那她被咬死后能不能重生?末日打僵尸不怕,关键老天可一定要让她重生到波霸的身上,她要G奶,实在不行,最少也得是个E,再小死也不附身。
如果说你有了‘心想事成’诀,第一件事不是买张彩票中个大奖,而是想世界和平,让爱充满人间,那得说你有着一颗高尚的心和纯洁得似蒸馏水的灵魂,估计你百年以后是有机会被长着翅膀的天使帅哥们环绕,被各种美色闪花双眼,至于天使姐姐们丑的、老的留下,美的、年轻的直接踢出天界,绝不影响你在天使锅锅们眼中的闪光点;要不然老天会给你次穿越的机会,美貌倾城、富可敌国、技惊四座,才情天下无双,各类型的美男们猪油蒙了心似的围追堵截,非卿不娶(嫁),一帮大老爷们纵是NP也无怨无悔,还不包括路上挂掉的痴心炮灰们和被虐死没的悲催女配们,总之给你穿越女猪的一切福利,只有更多、更好、更牛掰;再不然就让你回到原始或兽人社会,全世界就几只雌性,你还是那唯一一只正宗的,身边全是可以变身为兽的美男,各个痴情、忠心,随你挑选,一腔美男血只等你回眸一眼。当然以上各项福利,若是‘你’的性别为男,也可同样享有,反正天使锅锅们是无性别的,架空王朝是可以男男生子,兽人世界雌性也是带把儿的,看,世界即使是异次元也是介么的通用、和谐。
咳,言归正传,韩彩霓第一没有如此高尚的情操,就算是乞丐,她也是选择性同情,虚假骗钱的,绝不姑息;第二她坚定的不想穿越,在那个要啥没啥的古代,为了不给穿越女们抹黑,需雄起奋斗,种田吧得有技术,可上到配火药、兴修水利,兵器制造,行兵布阵,科考制度等的国事,下到建大棚,开店加盟,医药配方,服饰设计,造纸写书,酿酒酿醋等的家事,以她介么个五谷不分的脑子,只会吃不会做,估计一个冲水马桶她也造不出,又不能自带度娘,想查什查什,若要奋斗发家,一屁定音,木戏。
宅斗吧得会算计,一宅子的豪门嫡庶女,夫人姨娘们,一院子的嬷嬷丫鬟,天天你阴我,我坑你,你虚情来我假意,就为了那几个男人多看一眼,怎么着都让她想到了那红楼一梦,鸡皮疙瘩瞬起,在那么个血脉传承、嫡庶之分如天与地,滕妾乱飞的时代,她这么个红旗下的简单小苗子,肯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汗,木心情。
江湖争锋得有功夫,要她胎穿后,从小在深山老林里起早贪黑的练功,用老郭的话说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鸡晚,就算是踩到狗屎,捡了本神功秘籍,运转几个周天后莫名的成了高手,也得走南闯北的给人家解决麻烦擦屁股,混个救人济世的美名,到时屁大点事儿也得找你主持公道,可随便去个邻城都得马背上走个三、五天,木灰机,木高铁,木和谐号,木空调大巴,再盖世的轻功,尼玛也不能用来赶路,擦,木用。
修真玄幻得能吃苦,要了解自身,领略得了自然之力,不断修行、进阶,一剑一星的往上爬,要永远比别人天才和变态,为了成为女强,还得走冷酷美型路线,喜怒不行于色,想猥琐神马的更不能让人知道,不能打嗝、放屁、抠牙上菜叶,随时注意自己的仪表,务必做到男女通杀,脸永远以15度角或左或右偏转,各种回答要灌以高深无表情微挑眉,同时眼神却要如黑潭漩涡,无声说着:被姐儿吸引吧,被姐儿吸引吧。让直男们前仆后继的喜欢上即使是男装版的自己, 多高难度,靠,木毅力。
综合以上,穿越社会不是那么好混,于是乎,韩彩霓介么个俗人果断的放弃成为高尚之人的机会,遵循自己内心的号召,一下课,便跐溜钻进彩票点,反正等她有钱了,也是可以捐些出来,让爱充满人间的。
可当一个阴云密布的周四过去,韩彩霓抽筋般的将彩票纸撕个粉碎,扔地上后又泄愤的补上几脚,夭寿啊,500元,她这个月的餐费,就介么远去了,尼玛就算买个石头还能打个水漂玩儿,哎,真真捐了啊。为毛连一个数都木中上,这也不是一般的运气了,那大爷是不是玩她啊,难道这个能力还时好时坏,或是开用之前也得像他那么跳一段大神?要不跳段鸟叔的骑马舞?
韩彩霓正纠结着要不要移臀起身来上那么一段试试效果,余光里就见一把扫帚袭向自己,她一个侧头,帚风堪堪划过脸颊,轻眨眼,都能感觉到睫毛与扫帚头轻轻的勾了下‘小手’。稳住身体,一个眼神杀过去,就被扫帚的主人更恶狠的杀回来。韩彩霓的大眼瞬间涌出晶莹的泪花儿,莹莹发亮,誓要闪花来人的眼。狗腿的上前,“啊呀,徐阿姨,你怎么越来越年轻了,你站这儿不说话,我还以为是你姑娘呢,嘿嘿……”
拄着扫帚,胖身立于眼前的正是学校负责卫生的徐阿姨,有名的‘十三扫’,一把扫帚甩起来行云流水,虎虎生风,那连续的十三下销魂扫,扫身上怎是一个疼字了得。今天她倒霉催的栽在她老手里,这比那漂了那500块还叫人抓心挠肝,介么个社会,阿姨们都上演全武行,哪说理去。
在徐阿姨那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诡异笑容中,韩彩霓果断的上前抽出她手中的扫帚,气沉丹田,一个窜起,在长道上撒丫子的开扫,烟头、纸屑、塑料袋、口香糖、易拉罐等应有尽有,可素,为毛没有人民币捏?最后了,好不容扫到个一毛的硬币,还是个半拉儿,介苦逼的运气。
穿前序曲Two
在种种木天良的事件后,韩彩霓决定要疏导出心中的那口浊气。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妹纸轻装简出,挤上地铁,朝本市有名的影视基地进发。俗话说的好,一个成功的女背后总会有一两个好基友出主意,这点上韩彩霓算是失败的,基友没混上,损友倒是一大堆,当然,在这些个恶毒萝卜和邪恶青菜中,总是有一颗特别的,特别的,嘶,该怎么形容,特别的基因变异,即使近朱也未赤,近墨亦未黑,他就是纯天然,无污染可欺负的那一颗。
“豆角……角……角……角……”一脚踏进某剧组后门,韩彩霓嗷一嗓子,自带回音,以示敬重。
声音刚落,前方一忙碌的身影有瞬间的僵硬,随即衣袂飘舞,身形闪离,韩彩霓唇角挂起一抹了然的笑意,闪身,正挡住欲遁走的身影,双臂一拢,正抱住那人腰身,牢牢的定在当场。妹纸阴森森的笑声响在耳畔:“豆角,告诉过你,想逃,嘿嘿,缝也没有。”
身影颤抖了下,微微挣扎,见她攻势牢不可破却也没再使力,叹口气,轻轻开口:“彩霓,先放开我。”声音清朗、温润,如暖风过境,拂乱一池春水。说白了,听声音就想让人做坏事,让你心肝脾胃肾都狠颤上一回,四肢百骸微微发麻。咳,虽然韩彩霓从小被这声音荼毒着,免疫力早异于常人,可听他这么说,她还是想顺带着接上句:“不放,小相公,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咔咔,低调,低调……可素,手臂下的腰身好像精壮了不少,按一按,还很有弹性,难道豆角这货也学人开始健身了?那肿么行,豆角的精细小腰,弱风拂柳呢,她可是曾立志要将他培养成温柔年上受,到时再给他配上个别扭年下攻,多么完美的组合,你他X的居然要翻身?
拉开缠在腰上的手臂,身影慢慢后转面向她。韩彩霓看着眼前这张让她很不满意的熟悉脸孔,眯眼、撇嘴。一直觉得他脸太小,眼睛太大,鼻子太翘,嘴巴太薄,五官组合起来太过漂亮、精致,完全木有让她喜欢的地方,小时候总是找各种词语碰击他的长相,肆意欺负,还以为自己和他八字犯冲,后来长大了才知道这种好像把卸妆油当爽肤水拍脸上还不自知的苦逼感觉叫“嫉妒”。什么?她有什么可嫉妒?来来来,咱坐下好好唠唠,这事儿可是能掰扯出几条跨海大桥的长度。尼玛,一个男人长了张她手掌大的脸,这让身为女人的她情何以堪,啊,这还不算,从小那皮肤就比她白,腰就比她的细,腿就比她的长,头发就比她的黑亮,动作就比她优雅,笑容就比她温暖,总之,除了胸没她大外,就没有比她差的,这也是妹纸那波涛汹涌的由来,她一直把美胸事业当成是唯一压制豆角的法宝,握爪,她最近好忙的说,都忘了做胸膜,咳,跑题了。
两人的父母是好友,又是邻居,据说她第一次睁开眼睛就是被这货抱着的时候,那时他五岁,勉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这就给邻居大妈们一展口舌的机会,“小亦这孩子越长越白净。”“霓霓,怎么越长越黑啊。”“看,小亦这么小的年纪就气质出众呐。”“霓霓,你怎么弄得跟假小子似的,你是小姑娘,多和人家小亦学学。”“小亦,哇啦哇啦。”“霓霓,鼓秋鼓秋。”“小亦,……好。”“霓霓,……不好,和小亦多学学。”在她还没开始上学读书,就已经学会句式的运用,各种咬牙切齿,SO,简亦,外号(妹纸专用)豆角在这个句式中,体验了躺着也中枪的悲催经历。
简亦看着韩彩霓脸上神色不停的变化,各种颜色交替(妹纸,你脸上挂彩虹了么),明白她又想到了以前,伸手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塞在耳后,抹掉额上细密的汗珠,微笑着开口:“彩霓,你表情狰狞了。”
遥想当年,他才五岁,去邻居兼老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