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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瑟西莉亚抹了把脸放下手,睁眼一看,那段残墙竟然已经平平的往旁边移动了老长一段距离。
“……成、成功了!”瑟西莉亚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到了,她试着运行了一下真气,竟然还是很丰沛,一点儿没有减少的迹象。
稚苍看到这景象也总算舒开了眉头,他吁了口气点头道:“这本来也不是什么艰深的法术,便是迅哥儿来施展也能成功的。好了,别耽误时间了,快点儿把地底下那块铁板拉起来把。”
瑟西莉亚闻言凑上去一看,才发现那段残墙底下还平平铺着一块看起来就分量十足的铁板,铁板两端各有一个小小的拉环,瑟西莉亚试了试,她的手刚好能穿过去,于是她拉住其中一边,咬紧牙关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往上一提,只听“喀喀喀”一阵儿让人牙根酸软、耳朵刺痒的生锈金属摩擦声从铁板接合处传来,那有人半个手掌厚的铁板就被她提起了一些些。
“好重!”可惜瑟西莉亚没坚持多会儿手上就脱力了,“轰”一声,那块铁板顿时又给落了回去。
而就在瑟西莉亚刚提起这铁板的那一下,他们头顶上那一片原本就像快要塌下来的天顿时阴的更沉了,而且厚重的云层中时而还隐隐的传来几道沉闷的雷声,原本沉闷不已的空气也渐渐有了流动的迹象,就在瑟西莉亚活动着差点儿脱臼的胳膊时,这山腰上起风了,那风吹在山间的空隙中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稚苍和瑟西莉亚身上穿的都不厚,虽然刚才活动了好一阵,但很快的阵阵凉意就涌了上来。
“要变天了,来,我们一起把这铁板提起来吧。”稚苍搓了搓很快就变得僵硬了起来的胳膊,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去抓住了铁板另一端的手环。
瑟西莉亚甩了甩膀子:“不然还是我来试看看把?你人小力微的,别待会儿伤着你了。”
稚苍却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我人小不代表力气小,你赶紧的来搭把手吧,我感觉到这个阵气的流向已经变了,想来应该是迅哥儿或者是路得手了,我们若是再不快点儿,怕是要拖累了他们哩。”
瑟西莉亚听了这话也不再坚持了,走上前去又拉住了原先她拉住的那个手环,数了一二三之后,她和稚苍同时发力,两人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才听“轰隆隆”一通响,那铁板可算被掀了起来。
两人合力将那铁板给掀翻了去,一条通往地下的隧道就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那隧道黑洞洞的深不见底,如同一张大嘴,静静的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稚苍从身上的随身行李中拿出了一大块碎星蜜蜡点上,然后就顺着那几乎与这黑漆漆的环境融为一体的黑色石板阶梯谨慎的往下走了去,只是他走到每一步都小心万分,瑟西莉亚跟在他身后也警惕了许多,在踏上阶梯的时候就主动放出了神识探着这周遭的情况。
“这附近好像有一些机关。”碎星蜜蜡的那一点光亮几乎不能照亮脚下的路,瑟西莉亚原本还想着扶着石墙往下走,但放出的神识传回了图像,显示出这未知的石洞似乎还有些古怪的机关,这可吓得瑟西莉亚抱着胳膊根本都不敢往两边儿挨了,就怕不小心误触机关导致两人陷入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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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五章 陷阱机关
某绵这两天因为身体原因要去做一个小手术,到时候可能没办法更新,请还在坚持看我这文的亲能够体谅,多谢你们了!
“有机关就小心一点儿,那些机关不过是用来防那些误闯这个山洞的普通人的,不过这贺安东也真是够扯的了,一般人哪儿会知道这段残墙底下还有这么个洞天?能走到这一步的都是多少有些道行的吧?怎么可能还会被这些普通的机关给误伤?”稚苍一边吐槽一边踏着七星步往下走,他这么蹦蹦跳跳的走路,瑟西莉亚都担心他不小心踩空了这坑坑洼洼的阶梯一头栽下去。
瑟西莉亚对自己可没啥自信,所以她只敢老老实实的按照稚苍走过的地方一步一步往下,神识也不敢放的太开,只是注意着身边周遭的那些个陷阱机关,如此这般待两人又走了一段时候,瑟西莉亚渐渐察觉到了那些机关陷阱诡异的地方了,她赶紧小声叫住稚苍道:“贺安东不仅仅是设了简单的机关陷阱而已诶,我的神识尝试着探了进去,里边好像还刻着小型的阵法。”
稚苍回头看了她一眼:“幸好你还没炼出护身真气什么的,这些个机关陷阱里头的阵法,就是用修真之人的真气触发的,所以现在这些机关陷阱对于你来说不过就是物理陷阱,只要你别手欠去碰一下,应该不会对我们造成多大影响的。”
“哦,这就好,我会小心的。”瑟西莉亚听了稚苍的话才总算放下了心,两人一时无话,又慢慢的往下走了去。
黑暗容易让人迷失方向,也容易让人忘记时间的流逝,瑟西莉亚的怀表在进入这儿以后就被紊乱的磁场弄坏了,所以也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瑟西莉亚只是觉得他们的前面豁然开朗,就像是一直笼罩在眼前的黑布突然被解开了,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圆形空间。
稚苍手中那一点烛火像是瞬间被放大了许多许多,整个空间都变得光亮了起来,瑟西莉亚眯了眯眼,才看清楚眼前这个圆形空间直径大概有八米左右,另外还有七个洞口均匀的分布在这个圆形的四壁上。
既然现在能看清楚周围的景象了,瑟西莉亚在黑暗中一直紧绷的神经就放松了下来,她吁了口气就径直朝前走了一步,想要仔细看看眼前的那些个洞口,结果稚苍喊得晚了一点:“别乱走!”
“啊?啊……”瑟西莉亚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了稚苍一眼,但是她踏出去的那一脚已经落到了地面上。
瑟西莉亚这一步踩到前面的地上之后并没有踩到实地的感觉,而是继续下落,眼看着她那穿着马靴的脚就这么直直的穿过了石头地面陷入了下边的泥土里,瑟西莉亚只觉得自己像是整个踏空了,这一脚下去根本一点阻力都没有,但此时她的身体重心已经随着这一步向前倾了,即使她使力想收也收不回来了,那感觉就如同从悬崖边走下去了一样。
瑟西莉亚踩空的这一下眼看着像是慢动作重放,稚苍大惊失色的跑上来想要拉住她,可没奈何她跌倒的动作看着慢,实则快得很,稚苍刚跑到能够着瑟西莉亚的安全地带,她整个身体就已经扑落到了石地里了,瑟西莉亚惊慌的最后回头看了稚苍一眼,整个人就被那片石地给“吞”了进去了。
瑟西莉亚在掉下去的一瞬间就已经做好了应变的准备,她飞快的弯起右脚从靴筒里拔出一把比普通匕首略长的刀,接着反手猛地朝旁边的泥地里一插,这一下就减缓了她下坠的速度,而她马靴上的马刺也被她狠狠踩到了那墙壁上,接着她默诵了一个清风咒,这原本是一个解除不良状态的咒语,但同时也能让人变得身轻如燕,而且带来的清风是从脚底下吹上来,多少也帮着减慢了一点速度。
当瑟西莉亚感觉到身后传来如芒在背的感觉时,她下坠的身形总算停下了。瑟西莉亚在顿住身形以后久久一动不敢动,冷汗热汗冒得将她打底的白衬衫都给打湿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瑟西莉亚才僵硬的回过头去朝下边看了看,结果这一眼就把她吓得刚止住的汗又汩汩冒了出来,只见底下是一个三米多深的陷阱,陷阱中密密麻麻的倒插满了二尺多长的短刀,那些闪着森森寒光的短刀把把都是刀尖向上,瑟西莉亚这一回头,差点儿就戳在刀尖上了。
“上,上帝啊……”瑟西莉亚两只眼睛瞪得有灯笼大,喉头不断滚动,口腔中却黏黏的根本没有一点唾液分泌出来,撑着墙壁的手也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瑟西莉亚好不容易将恐惧感稍微压下去了一点,慢慢的抬起头看了看顶上,却只看到一片漆黑,这儿唯一的光亮就来自于底下陷阱那几百把尖刀泛着的寒光。
“上帝啊,稚苍,我该怎么办?”稚苍不在身边,瑟西莉亚就像是盲人没了导盲杖一样,完全整个就混乱了,脑子里一片浆糊,什么都想不到。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长时间保持着这个姿势,饶是已经改造过身体的瑟西莉亚也觉得自己渐渐脱力了,而且随着清风咒的消失,那土墙似乎也快吃不住她的重量了,手上的匕首和脚上的马刺都有了松动的迹象。
瑟西莉亚心里脑子里不停的高频率重复滚动着“怎么办怎么办”,眼珠子飞快的滚动着,心跳快得就像是要从胸腔里破体而出了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匕首也一点一点的往外滑动,瑟西莉亚焦急的逼迫自己想办法,她首先想到的都是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时应当怎么脱困,在绞尽脑汁以后她才猛然醒觉自己是个修真者,于是她刚学过的那些术法又飞快的在她脑子里盘旋着,就在她手中匕首最终松脱的一刻,一条术法咒语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出现在她的脑子里。
“阿拉霍洞开!”(哇咧……为毛突然从东方修真转移到哈里X特去了?小心被人告你侵权啊咩子!)
瑟西莉亚吼完这一句就将身体蜷成了一团,用胳膊紧紧护着脑袋直直的朝下坠去了。
那是一种穿过凝滞液体的感觉,瑟西莉亚全身一震,因为极度紧张而变得特别灵敏的耳朵突然就听到了利器的破空声,有了刚才差点被陷阱杀死的经验,瑟西莉亚此时看都不带看的,直接一个鹞子翻身,神识放开,对着暗器射来的方向将手中的匕首挥舞成一团银光,只听“当当当”一通乱响,四面八方冲着瑟西莉亚射过来的箭矢就被她全给打到了地上。
瑟西莉亚气喘吁吁的落到了地上,可还没等她就地休息一下,那看起来很坚固的地面就像是流沙般把她再次陷了下去……
稚苍焦急的一直在陷阱旁边走来走去,但他却没有看着瑟西莉亚刚才消失的地方,而是抬着头不停地扫视着墙面上的那七个洞洞,就像是瑟西莉亚会从那七个洞洞中的其中一个再次冒出来似地。
等稚苍手中那一大块碎星蜜蜡已经燃烧掉了一大半,这整个空间都充满了蜜糖的甜蜜香味时,正对着地面陷阱那个在天花板上的洞口突然闪起了亮光,那黑黝黝的洞口前方空气像是水面一样波动了起来,然后瑟西莉亚还真的从里头跳了出来。
瑟西莉亚此刻的情况真是狼狈极了,一身的衣服几乎被割成了布条子,身上也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连她花朵一般娇嫩的脸上都挂了彩。
瑟西莉亚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逃离出了那个连环机关陷阱,她还保持着进攻的姿势警惕的四下里张望着,直到稚苍抚着额头远远的招呼了她一句:“小妞儿,你可算出来了。”
瑟西莉亚见着稚苍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在陷阱里:“啊?你怎么也在这儿了?你也掉进来了?”
稚苍叹了口气,摇头:“傻小妞儿,你已经从七杀阵里出来了。”言罢脸上总算露出了一点儿笑容,“不错嘛,竟然能从七杀阵闯出来,我还怕你陷在里头了呢。”
瑟西莉亚闻言,还是怔怔的看着稚苍好一会儿,然后身子才晃了一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上帝,我也以为我出不来了。”
稚苍见她一脱离险境就放松了下来,顿时又板起了一张脸:“才夸你呢就又放松警惕了,这儿可是重重机关步步惊心,你身上的皮可就得时时刻刻的绷紧了。”
瑟西莉亚听了稚苍的教训微微点头,本来垮下去的肩膀立即又挺了起来:“是,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