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狐疑地问道:“哪一位啊?”
她说:“就那一位做广告的,那天吃饭我和她碰到了,她和台长关系不错。”
我笑了笑,我说:“你说的是关小河吧?”
她点点头,她说:“嗯,就是她。我想找她聊聊,交个朋友。”
关小河居然没有和她互相交换名片,那她这热脸贴冷屁股贴得有点儿明显啊。我琢磨了一下,还是把关小河的电话给了她。
但是我迅速给关小河打了电话,我说:“小河,沈白问我要了你的电话,我给她了。”
她说:“草,你别给她了。她烦死了,上一次一起吃饭,她就不停和我套近乎。我琢磨着她想从我这里弄个代言什么的呢。不过炎颜,你的主持真棒,不愧是我培养出来的,你最近几期我都看了,真不错,我喜欢。她都快过气了,我都懒得理她。你们台长私下里跟我说,他对沈白越来越不看好了,而且,你们台里现在能拿得出手的女主持不多,我告诉他你是我好朋友,他说你不错台里打算重点培养。这些底我都告诉你了啊,机会你自己把握。”
我自然懂,我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她说:“最受不了你这样,再说谢谢以后不帮你了。沈白如果找我,我就叫上你,我让你看她那一副谄媚的样子,这样你心里会爽一下。”
我哈哈笑了起来,我说:“行,我就喜欢看你收拾她的样子。”
我们互相侃了几句挂了电话,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我的桌上赫然摆着两束鲜花,这再一次让我蒙圈了。小高说:“你可算回来了,现在追求者多啊,不停地有人送花。”
最近的确这样,从我第一次节目播出后,这花就每一天按时送了过来,但都是匿名的。这样的高调虽然让人羡慕,但是我却不甚其烦。
我打电话问了斯达和大个,他们都表示不是他们送的。斯达更是气得跳脚,斯达说:“到底是谁,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追你。”
我笑了笑,我可没觉得这样的追求有什么好。无论如何,我总得找到送花的主角,可是问送花的小弟,他一脸的茫然,只说是别人通过电话预订的,没有留下真实姓名。
我和小高都纳了闷了,这是谁这么大方呢,每一天这么一大束鲜花也需要不少花销。正琢磨着,有一天,主角自己出现了。
正文 117 翩翩公子宋普京
那一天我按点下班,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宝马,宝马旁站着有个人,当时我也没多想,径直走自己的路,谁知道,他突然走到我的面前,然后对我说:“炎颜小姐,你好。”
我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咦,这个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我诧异地抬头,我问道:“你是?”
他笑笑地看着我,很恭谨地递上了他的名片,他说:“这是我的名片,我是你节目的忠实观众。你可能不认识我,但你一定听说过我。”
我好奇地接了过来仔细一看,发现居然是本市最大的赛马场场主,当时心里为之一惊。他的名字倒是大气,居然叫做宋普京,我在杂志上见过他多次。他不单单是赛马场的场主,而且还有一家规模巨大的酒庄,对于赛马、品酒、赛车、剑术等都有涉猎,的确称得上是本市的风云人物。而且,他的年纪也不过三十来岁而已,据说一直未婚,而且传言他不近女色,是响当当、名副其实的富一代,家庭背景极为神秘,传说他有混血血统,但又有人说他是民国时期四大家族之一宋子文的后代,只是这些都是坊间传说而已,并不足为信。他本人对自己的家世讳莫如深,可以说,这样一个男人,几乎可以让全城女人为之倾倒。
我当时不禁猛吸了一口气,心想他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如此主动来接近我?这太让人受宠若惊了。想我炎颜不过区区一个刚刚上任、三把火还没烧透彻的小主持而已。我完全沉浸在震惊中,他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指间带着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他说:“炎颜小姐,你还好吗?”
我当时特**地说了一句:“我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您怎么会找上我?”
他微微一笑,很恭谦地对我说:“看了最近几期你主持的节目,心想a市终于有了你这样的女子。我喜欢你主持时淡然自若的模样,你的问话很有深度,结尾的总结也是恰到好处,而且最关键的是,您是一个善于聆听的女人。我喜欢你这样身上带有东方传统韵味的女人,看了几期节目之后,忍不住想来结识。我想,或许,我能与你交个朋友。”
传闻中的他据说对中国古典文化造诣颇深,而且待人接物都非常的谦和,今天一见果然是如此。他这种语言风格的男生在现代社会不多见了,虽然恭谦但却并不做作,给我一种挺另类的感觉。像我这种直来直去的女生,能接受这样的说话方式而并不觉得反感,我觉得是他表达时候的语调所致。他这种型的男人,不知为何让我想起一个人——陈道明,儒雅谦和,彬彬有礼。
因为有这样的好感,所以未免和他多聊了几句,全然忘了自己在电视台门口,有很多同事都认识他。我好奇鲜花的事儿,于是问他是否花是他送的,他笑着点了点头,他说:“炎颜小姐第一次主持就深得我心,我想我应该表达点什么,为这一份相知的默契。但突然送花未免显得过于唐突,所以我便以匿名的方式每日赠送一束鲜花表示我的敬意,希望没有给你增加麻烦。”
我笑着说:“怎么会,刚主持就能得到您如此的喜爱,这是我的荣幸,也是我今后的动力。”
我们正客套地寒暄着,突然沈白从我的后面杀了过来,她大概没有想到宋普京会出现在这里,她喜不自胜地冲了过来主动伸出手对宋普京说:“哎呀,你好,宋先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真是稀客稀客。怎么站在这里呢,您是来找我们台长的吗?”
她全然没有在意我的存在,她或许认为我不过是宋普京的追随者罢了。宋普京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给弄得有些愣神,转而会意过来,便笑着说:“沈白小姐好,我今天不是来找台长的,我是仰慕炎颜小姐的风采,特来一见。”
沈白当时脸就绿了,转身诧异地看着我,大概完全在她意料之外,她惊讶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她怎么可能想到,像宋普京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主持而倾倒?
我礼貌式地对她说:“沈白姐好。”
她尴尬地笑了一下,然后还是不死心地对宋普京说:“噢,这样啊。我晚上刚好有空,要么我请您吃饭吧,上次去您酒庄免费品尝了您的珍藏限量版红酒,今天遇到您,不如让我略表下感恩之意。”
在宋普京的面前,大家说话似乎都变得恭谦了,大概他身上就有这样一种儒雅的大家之气,不知不觉影响了大家。宋普京淡然地笑了笑,然后说:“沈白小姐无需劳烦,今日一来,主要是为了请炎颜小姐吃顿便饭。改日我会专门宴请沈白小姐。炎颜小姐,可否赏光一聚?”
**裸的打脸啊!我要是沈白当时我就挖个地洞钻了!宋普京虽然谦和,但是说话上却丝毫没有给沈白任何余地。我心里当时别提多痛快了,只觉得今天的风真的特别凉爽,凭白地舒心了不少,我说:“叫炎颜小姐显得生疏,就直呼我炎颜吧。既然今天沈白姐有空,不如大家一起吃顿晚饭好了。”
我这么说也是为了给沈白一个面子,沈白眼里再次透出希冀的光芒,宋普京是多少女人心目中的一匹良驹,为了多接近他估计每天都有不少沈白的女人趋之若鹜。
没想到宋普京这个人倒是挺有意思,他坚持子的想法,他说:“今日专门赶来等炎颜下班,自然是因为有些东西想与炎颜探讨,有了其他人失了说话的便利。沈白小姐,下次我再单独宴请你,如何?”
沈白见他再三推辞,悻悻地看了他一眼,扭头对我投来嫉恨的目光,但是那目光一闪即逝,她笑着说:“我也只是为了感激上次在酒庄您的款待,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您和炎颜了,改天我们再聚。”
宋普京微笑着点头,沈白恋恋不舍地准备转身,突然,她惊呼了一声:“斯达,你怎么在这里?”
她这么一喊,我迅速扭头,发现斯达居然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风衣,临风而立风采斐然。沈白惊喜地奔了过去,拽住斯达的手说:“你小子怎么来了?”
斯达笑了笑,大概见我在看他,所以轻轻地把沈白的手拨开,然后说:“是啊,你下班了吧?”
说完,斯达对我挥了挥手,我也挥了挥手示意。宋普京问我:“你们认识?”
我点了点头,宋普京于是对斯达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斯达小声和沈白说了两句什么,然后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沈白于是也跟了过来。
斯达看着我的目光有些担忧,他紧紧盯着我,然后说:“你怎么也认识宋总?”
他们都是商界名流,自然都打过交道。宋普京笑着说:“是我主动想结识炎颜,她的主持风格我特别喜欢。”
今天真是尴尬,我有一种连环好戏要上演的感觉。我笑了笑,斯达居然主动站在了我旁边,然后自然地牵起我的手,我推脱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宋普京看到这一幕,微微一笑,也不知道他心里做何感想。
斯达说:“噢?是吗?想不到宋总平时也关注电视节目。炎颜是我女朋友,以后我会经常带她去您的赛马场赛马的。”
跟在后面的沈白再也无法淡定了,沈白有些生气地说:“斯达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和雯雯快订婚了?你怎么又说炎颜是你女朋友?”
沈白这么一说,宋普京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还是一片淡然。斯达淡淡地说:“我和郝怡雯的事情我会处理好,况且订婚一直是父母双方的意思,我和她目前为止还是朋友关系。”
沈白顿时愣了,我想沈白今天所受的刺激一定很大,先后两位如此优秀的男人找上我,她晚上不失眠才怪。
宋普京笑了笑,打趣斯达道:“没想到斯总年纪轻轻,倒也是一派风流啊。看样子炎颜对你也是心有所属,我对炎颜是纯粹的欣赏。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能和炎颜成为朋友。”
斯达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斯达说:“这个是自然,相识就是缘分。我也知道宋总对女人甚少留意,所以您对炎颜的欣赏,我也觉得荣幸。”
我突然心头萌生一个念头,我想故意让斯达紧张一下,于是我把手从他手里用力抽离,然后对宋普京说:“宋先生,关于赛马和红酒我都特别感兴趣,不如晚上我们一起进餐好好聊聊吧。”
宋普京的眼里即刻有了一抹笑意,他说:“炎颜肯赏光,我自然不甚荣幸,请。”
说完,他打开自己的车门,我于是准备猫腰进去。斯达赶紧拉住我的手,我对他笑了笑,然后说:“处理好你的家务事,你我才能有光明正大的开始,放手!”
正文 118 你是不是总觉得寂寞?
我的最后一句“放手”语气特别严肃,斯达一下便心虚了,随即就放了手。我钻进了宋普京的车里,他也已经坐上了副驾驶,我对他狡黠一笑,他说:“我猜你现在想的,一定是赶紧逃离这里。”
我戴上了墨镜,很拽很酷地说了一句:“let’sgo!”
他哈哈大笑,随即发动了车子,对车窗外目瞪口呆的两人挥手示意,然后风驰电掣般地开离了电视台。直到开出一段距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