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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碰!”……神魔之战,激烈到难以想象,眨眼之间飞蓬便已攻了上千招,而重楼也回了上千招,两人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每招每式尽可全力施展,心中压抑已久的战意发泄的酣畅淋漓,交战的两人没有丝毫顾忌,尽情挥洒准圣境后期的强悍实力,交战余威竟是将东天门外方圆数百万里之地生生震碎,更是引得空间波动不休,地水火风凭空而现,令东天门外竟好似世界末日一般!
交战的余波冲撞在东天门结界之上,形成一连串的碎裂之声,“咔”、“咔”、“咔”……东天门外覆盖的无形结界竟好似玻璃一般破碎出道道缝隙,虽然在东天门法阵的作用之下,结界不断在修补结界之上的缝隙,但很明显结界破碎的速度远在修复速度之上,眨眼间那结界便已布满无数缝隙,在一众天兵天将惊恐的目光之中,守护着东天门的结界悍然破碎!
“轰!”结界破碎,震荡天地,飞蓬与重楼二人交战余波毫无阻碍扫荡八荒,令天庭东部一片狼藉,宫殿破碎,灵兽凄鸣,无数人界极为罕见的仙草灵根化为灰烬,只见一道道真灵自这余波之中飞出,在莫名力量的加持之下抵挡住了余波的侵袭,向着凌霄宝殿旁边的封神台飞去,等待封神榜的力量助他们聚体重生。
“诶呀,好大的声势,如此激烈的战斗,恐怕千年也难得一见呀!”缓步至此的姬考四下扫视一眼,而后不禁摇头说道:“只可惜这些仙兽灵根,白白遭受如此的劫难,若是被人界的修者看到,不知又会引起怎样的风波呀!”
“镇妖三式,斩无赦!”忽而飞蓬一震手中镇妖剑,准备多时的极招骤然施展,将这场战斗引入最终的**,只见飞蓬此招一出,镇妖剑上青色的符文光华大作,重楼心中顿时感觉莫名压抑,十成功力最多用出七成,紧接着飞蓬长剑一挥,一道震撼天地的镇妖剑气骤然显现,却又被飞蓬生生纳入剑中,使得镇妖剑威能大增,随着飞蓬脚下虚空一踏,镇妖剑虽飞蓬直朝重楼当头斩下!
“魔弑天下!”面对飞蓬极招,重楼自是不甘示弱,只见重楼身体一震,血红之色的魔气瞬间涌动全身,而后汇聚在重楼右手腕刀之上,绽放出耀眼血色光华,随着重楼手臂挥动,血色光华的腕刀径直迎上飞蓬青光闪烁的镇妖剑,难以想象当这两大极招碰撞之际,又会引发何等的爆裂威能,但很可惜,我们暂时……看不到了!
“虽然很想看到结果,但很可惜,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口中说着,姬考忽然闪身冲入战场,瞬息之间出现在两人交战的中间之处,他的速度虽然并不很快,但对于此时已将自身全部精力都放在眼前敌人身上的飞蓬和重楼而言,却是难以第一时间察觉,当两人察觉到姬考的存在之时,却是根本来不及变招了!
“皇世惊天,虚空尽灭!”只见姬考双腿内曲,双手伸出分别迎上飞蓬的镇妖剑与重楼的腕刀,两股虽然分别出自神魔之体,却是一样霸道绝伦的力量同时涌向姬考体内,但就在这一瞬间,一股无形无相的莫名之力自姬考体内骤然涌现,在这力量作用之下,姬考的身体仿佛一团空气一般,涌入体内的力量没能对他造成丝毫伤害,便自他的身后奔涌而出,震得方圆百万里天空撕裂,大地破碎,而人……却是安然无恙!
“闹剧也该收场了吧,天庭……毕竟不是放任你们战斗的娱乐之所呀!”姬考说着手指在两件兵器上一弹,反震的力道让飞蓬与重楼同时收手后撤,而后姬考转身对重楼说道:“魔尊若是有意与飞蓬将军一战,便请另择战场,却是不可在天庭动武。”
“……”重楼闻言并未立刻答话,而是深深打量了姬考片刻,眼中忽然划过一抹了然,只见他双手腕刀自行收回,而后对着姬考轻笑道:“本座当是谁如此大胆,竟敢打断本座战意,原来是昔日人界的故人,想不到短短千年,你便能够拥有如此修为,更是成为天庭六御之一的北极中天紫微大帝,着实出乎本座意料……”
姬考轻笑道:“世间之事本就无法预料,是非成败皆凭手段,因此才有‘事在人为’之语,或许对于魔尊而言,今日的孤王出乎你的预料,但对于孤王而言,一切却都是理所应当呀!”
“理所当然是么……”重楼沉默片刻,忽而笑道:“既然对你而言,走到如今乃是理所当然,那么对于本座而言,与飞蓬尽情一战岂不也是理所当然,也罢,今日既然你来搅局,这战斗却是进行不下去了,本座走了!”
言罢,重楼转身化光飞入神魔之井,一场惊天动地的神魔之战,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画上终结,但无论是姬考还是飞蓬都很清楚,重楼的离去并不意味着结束,反而将会成为另一场大战的起始,感受着体内尚未平静的战意与热血,飞蓬不禁握了握拳,对着神魔之井轻笑道:“魔尊重楼……当真是一个好对手,我期待着与你的下次交手,却不知到时你是否能够接下战力全开的《镇妖三式》么,我很期待呀!”
第1294章 千年后来客 缘起苍之涛
时光如水,生命如烟,眨眼间距离商周封神大战,已经过去数百年,在得到大量正神填补各处空缺要职之后,统御三界的天庭终于得以完善,并开始展现出属于天庭的威严,加上如今道祖刚刚重练洪荒,各方教派与各大势力正在适应新的地盘与环境,也没有弄出什么大的动静,因此洪荒竟是进入一种十分罕见的平静时期,而与其他三块大陆的平静相比,昔日人界所化的南赡部洲却再次陷入不休的战火之中。
却说自从武王伐纣建立周朝,并以姬家子孙册封诸王之后,南赡部洲的人族确实迎来了一段难得的繁华,但正如夏朝、商朝一般,人族仿佛注定不会有万世的王朝一般,不过数百年的时间,昔日辉煌的周朝便也走上前朝的老路,接连几位昏君的出现,令天下诸侯对周室渐渐失望,而当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取美人褒姒一笑,却是将这失望推至极致,也为西周的覆灭点燃了导火索!
周幽王十一年,申侯联合缯国、西夷犬戎攻打镐京,周幽王惊慌之下一路逃窜,最终在骊山之下被犬戎杀死,周朝因此差点覆灭,幸好申侯并非贪图权利之徒,他在攻下镐京之后并未自立为王,而是与诸侯共同拥立被周幽王所废的前任太子姬宜臼继位,并在郑国、秦国、晋国等诸侯国的护卫下迁都洛邑,也就是日后的神都洛阳,建立了东周王朝。
或许是因为突然发现,原来王朝的更替竟然可以被诸侯操纵一般,诸侯对于周室的崇敬程度顿时大为削弱,诸侯开始不尊当年孟津会盟之时定下的盟约,甚至于明目张胆互相攻伐,完全将周室视若无物一般,而周天子虽有心重振周室声威,但已经逐渐习惯没有周天子压在头上的诸侯,又怎么可能放任周朝重新崛起?
因此即便周室多次努力复兴,却都在诸侯明里暗里的干涉之下化为泡影,而经过连年激战之后,南赡部洲逐渐形成以齐、晋、秦、宋、楚五国称霸当世,郑、吴、越三国紧随其后,其余小国偏安一隅的局势,自此东周列国粉墨登场,波澜壮阔的春秋时期,正式拉开序幕开始!
却说这一日,时间长河突起波澜,引起大神通者们的注意,一股莫名玄妙的力量骤然显现,但瞬间之后却又消失无踪,紧接着原本清明的天机忽然变得晦涩不堪,令大神通者们震惊不已,只因这种变化并不像是有人混淆天机那般刻意,反而更像是时间长河自主的行为,混乱到极致的时间长河搅乱因果,令人未来变得不可捉摸,也令一些心怀鬼胎之人有了些许想法!
……
南赡部洲,令狐国。
山清水秀之间,一个黑洞骤然张开,一个白色的身影从这黑洞之中掉了出来,紧接着这个黑洞瞬间闭合,若非那白色人影仍旧存在,恐怕一切都会被当做一场梦幻。
“这……便是千年之前,春秋时期么!”白衣男子缓缓从地上爬起,迷茫的双眼扫视周围,片刻之后他眼中的迷茫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则是难以压抑的兴奋,以及仿佛刻入骨髓之中的仇恨,他随手从袖口之中拿出一卷木简,木简之上隐约可见‘天书’二字闪烁光华。
男子缓缓展开天书阅览起来,短短的木简之上却仿佛铭刻令人穷尽一生都无法看完的无尽真言,男子看了片刻之后忽然眉头一皱,口中喃喃道:“若宇文先生所言无误,此时我所处的时代,应是秦晋崤山之战前夕,以我一人之力却是无法完成五岳结界的布置,因此我必须借力而为……嗯,看来有必要先往晋国一行!”
言罢,白衣男子便要施展法术,但就在白衣男子运转法力的瞬间,他却忽然吐出一大口鲜血,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左手撑在地上,右手捂住胸口,白衣男子不禁面露苦笑说道:“虽然宇文先生有所提及,但……噗……长时间的时间逆行……我的身体……噗……当真太……勉强了……”
口吐鲜血,浑身无力,白衣男子直觉眼前猛的一黑,竟是彻底失去知觉,趴倒在地生死不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大约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来到此处,她看到地上躺着的白衣男子惊讶万分,连忙跑过去伸手对着白衣男子鼻前一探,在察觉到白衣男子尚有气息之后,女孩心中大急,她连拖带拽将白衣男子带回家中,而就在这时,昏迷之中的白衣男子缓缓苏醒过来。
“额……”头痛欲裂,耳晕目眩,白衣男子手捂额头缓缓坐起,他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山林之中,而是在一间面积不大,装饰简谱的房屋之中,白衣男子忽然想起什么,伸手一摸自己袖口,在发现天书仍在之后不禁松了口气,口中不禁喃喃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我见大哥哥晕倒在山里,所以把大哥哥带回来的呀!”小女孩捧着药碗走进屋中,见到白衣男子苏醒过来,她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碗,来到白衣男子身边推着他的身体说道:“大哥哥刚留了好多血,现在还不能做起来,赶快躺下。”
女孩的声音有一种特别的亲和力,令白衣男子不由沉浸其中,任凭女孩将自己放倒在床上,而就在这时白衣男子忽然发现,这个女孩的双腿竟是木质,白衣男子不禁说道:“你的腿……”
“大哥哥发现了吗?”女孩闻言,面色顿时变得低落,灵动的双眼之中泪光隐现,口中略带哽咽之声说道:“因为爷爷研究木甲术惹恼了国君,国君下令抄家灭族,我因为年纪幼小逃过一命,却是被施以刖刑,斩去双腿,只得以木腿行走,大哥哥……会嫌弃我吗?”
“当然不会……”白衣男子脱口而出,竟是不需丝毫思索,速度之快便是白衣男子自己都不由暗吃一惊,但片刻之后白衣男子便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满含怜惜的看着少女,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车芸,车水马龙的车,芸芸众生的芸,大家都喜欢叫我小车子,大哥哥也可以这么叫我呦。”女孩露出灿烂的笑容,仿佛方才的阴霾从来都不曾存在一般。
看到这灿烂的笑容,白衣男子不由一愣,他那颗沉重的心仿佛也受到感染一般,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轻声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叫你小车子吧!”
“嗯。”车芸欣喜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大哥哥知道我的名字了,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