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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管家,你先去通禀母亲吧,我随后就到。”
温管家点点头,没有多说,快步向着琦园居而去。他还在想怎么能先去和席氏通口气,机会可就来了。
“小姐,你这是去哪里了,吓死奴婢了。”云卷可爱的吸吸鼻子,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根珠钗,插入凌紫毓的发髻中,用来装饰满头的乌丝。
“祖母那边惊动了吗?”凌紫毓最关心的是凌老夫人,万一不好的话语传入她的耳中,凭白会惹她心伤。
“小姐放心,夫人是差人同老夫人说了,奴婢也悄悄去见了老夫人,说您在屋里闷得慌,去落日湖赏夜景去了。时间比较早,就没有惊动人。”
凌紫毓笑着看了一眼行事果敢的云舒,这个丫环,心思玲珑,做事有条不紊,很得她的赏识:“做的很好,我确实去了落日湖。是谁发现我不在的。”
这话是问云卷,云卷抹了眼角后,看了看四周,悄声在凌紫毓的耳旁说了一个名字。
凌紫毓眸光闪烁,白芝,呵呵,她院子里的人当真是分帮别派的。
“小姐也真是,也不知道和奴婢说一声,若不是云舒姐姐在,奴婢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云卷嘟着嘴巴搀扶着凌紫毓悄声数落着。
凌紫毓但笑不语,带着云卷和云舒二人面不改色地进入了琦园居,微笑着给席氏请安。环顾四周,好家伙,该来的都来的,她只是出门散散心,倒是惊动了一家人在此等候啊。
端坐在主位的凌大夫人席氏化着精致的妆容,满头珠钗很是耀眼,属于正室夫人的威严丝毫不减,脱俗的容颜上满含担忧,看到凌紫毓的一刹那惊喜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含柳的搀扶下快步来到凌紫毓的身旁,含泪拉着她的手,细细的上下打量着她。
“毓儿,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穿的如此单薄,伺候在身边的丫环呢?”最后一句话声音略抬高,显然是冲着凌紫毓身后的云卷云舒二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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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写错了丫环的名字,咳咳~惊悚了一下~改过来了~
【019】杖责白芝
“母亲,不要动怒,毓儿早晨出门走了走,这会儿浑身都很热乎,一点都不冷。”凌紫毓挡住席氏瞪向云舒和云卷二人的视线,笑盈盈的贴上席氏,体贴的将席氏扶回上座坐好。
席氏对上凌紫毓晶亮的眼眸,感受到她周身散发出来的善意,与昨日的凌厉很不同,心头浮现诧异之色。想到之前温大管家说凌紫毓是乘坐公主的马车回的府,总觉得事情不简单,便收敛了怒气,将凌紫毓的一双小手抓在手中。
凌紫苏听说凌紫毓夜不归家可能是出门会情郎,早早起床的怒气都被兴奋给掩盖了,这会儿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柔柔的在旁边开口:“姐姐也真是,出门为何都不与人说一声,丫环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慌里慌张的跑来母亲这里通报,可把母亲给吓坏了。”
“哦,不知是哪个丫环如此不知轻重,一清早就跑来惊扰母亲?”顺着凌紫苏的话,凌紫毓随口问道。
云卷垂着眼帘,抢先一步答道:“回小姐的话,是夫人赏给姐姐的白芝。”
凌紫毓听到后满面怒气的瞪着云卷训斥道:“白芝怎会做出如此越疽的事情,母亲调教出的人,我一向是很放心的。”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艺术,既认定了白芝的罪证,又推到了席氏头上。
芋荷园的管事嬷嬷是王嬷嬷,一等丫环是云卷和云舒二人,白芝是二等丫环,昨日云卷值夜,一个二等丫环跑到小姐房中所为何事?而发现小姐不见后不和管事嬷嬷报备,慌里慌张的到琦园居惊扰当家主母,谁给她的胆子?
细细追究,不管凌紫毓出门是何原因,她一个二等丫环所作所为可是犯了大忌,按照府中规矩打死发卖都不足为过。
席氏当然听说了凌紫毓的话外音,嘴角抽动,看着凌紫毓不似装腔的面容,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可她到底忍耐力强,很快调整好,一拍桌面扬声道:“把白芝给我带回来!”
一身浅蓝色裙衫的白芝跪倒在屋子正中央,她不明所以,看看安然无恙的凌紫毓和怒气冲天的席氏,叩首问安,伏在地上不敢起身,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
凌紫毓只睁着一对晶亮的眼睛,沉默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不语。
她是全权将事情交给席氏处理了。
不知不觉,聚在屋内的静姨娘,路姨娘,凌紫品本是为了审问凌紫毓,结果转向管理她院子里的规矩上。众人都没有察觉到已经被凌紫毓牵着思绪走了,均将视线投放到脑袋埋在地上的白芝身上
席氏明白凌紫毓的意图,可事到如今,只能先处置了白芝再说别的事情:“大胆贱婢,谁给你的胆子私闯大小姐内室?”
“夫人息怒啊,是奴婢起夜的时候听到小姐屋内有动静,守夜的云卷姐姐不在,奴婢唤了几声没有听到小姐回答,一时担心才会进去的。夫人,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实在是太过于担心小姐的安危了,夫人饶命啊。”
白芝泪如雨下,这个说辞是她一早就已经想好的,此刻边哭泣边磕头,将那担忧和委屈表现的淋淋尽致。
果然,席氏的面部表情松动了不少。
“姐姐,白芝在母亲身边时就是个贴心的丫环,并没有越疽的行为,想来是真的担心姐姐才会冲动行事,姐姐不要再追究了。”
凌紫苏柔和的劝解着,将事情抛给了凌紫毓。
凌紫毓却笑着看向凌紫苏:“妹妹说的对,白芝在母亲身边的时候很是贴心,所以母亲才会将她送给我,我也是敬着她是母亲身边的人不敢过多使唤,干脆母亲将她收回去吧,反正我那里也没有用到她的地方。”
她用习惯的丫环,送给我,我也不敢差使啊,还是送还给她吧,皆大欢喜。
凌紫苏被噎了一下,讪讪的笑着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席氏,没有再开口。
席氏不觉多看了这个女儿一眼。几日来,她的思维敏捷,说话讲究了方法,不再似以往那样直来直去倔强不依。这样的凌紫毓,变化太大,不得不让她重视起来了。
“毓儿,母亲是看白芝体贴稳重才会送给你,若你觉得她那里不好只管打骂便是,免得给她纵的不知好歹。”
凌紫毓瞥了眼白芝,发现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她平日仗着是席氏的人,不少给云卷云舒二人气受,而凌紫毓每次都状似没有看到般纵容着她,使她越发的忘记自己的本分。这次就是个机会,不仅可以整治了她,也能给芋荷园院子中的人一个警醒,使她们认清谁才是主子。
“这,母亲,白芝毕竟是从您屋子出来的人,我教训她总是不好的。您瞧,这虚惊一场的事她都提前来您这里知会,当真是在您手下待习惯了呀,要不,您还是把她收回去吧。”
“既然你不好出手教训,母亲便做了这个恶人吧。来人,将这目无主子的贱婢拖下杖责二十!”
“夫人,夫人息怒啊,奴婢真的是出于关心小姐才会莽撞了,大小姐,大小姐您给夫人求求情,绕我一命啊!”
白芝将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心里恐慌,二十板子打在她的身上,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而她这样,大小姐一定不会请大夫医治的,她只能自生自灭听天由命了。
席氏却乏力的灰灰手,早有两个粗壮的婆子上前将哭哭啼啼的白芝给拖了出去,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和白芝撕心裂肺的求饶声,声音越来越弱。
“夫人,昏过去了。”
一个婆子进来禀报,席氏还没有回答,那边凌紫毓抢先问道:“可打完了?”
“回大小姐的话,才十板子而已。”
“母亲,要不别打了?白芝总归服侍过您一段时间,打死了不太好吧?”凌紫毓眨眨眼睛,犹豫着劝解着。
席氏藏在袖中的手握紧成拳,白芝,看来保不住了,冷声吩咐道:“泼醒了接着打。”
片刻后,婆子再次进来禀告:“夫人,白芝没气了。”
“用席子卷了处理掉吧。”席氏的声音里透着疲惫,接连两天,安排在芋荷园的盯梢的丫环都被凌紫毓用这样那样的方式给处理掉了,想要再安排人进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看来,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待她了。
凌紫毓娇美的容颜上覆盖着一层忧虑,看到席氏隐忍的怒气,眼底划过一抹笑意:这就不痛快了吗,不痛快的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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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是白芝,不是白卉~栗子写错了名字,已经改过来了~群么么~
【020】本王口渴
“毓儿,你怎会坐着公主的马车回来,你和公主殿下很熟悉吗?”席氏调整好思绪,平淡的询问,眼底浮现一层异样的光彩。
凌紫毓这一刻才意识到凤靖尧的用意,若她真的是被瑞平王送回府的,总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可是乘坐公主的马车结果就不同了,旁人更多的艳羡,而不是乱猜测毁她名声。
看来,表哥说瑞平王是外祖父的弟子也不似作假,他倒是很为自己着想。
“母亲,毓儿和公主殿下不是很熟悉,只是回府的路上恰巧碰到公主的马车,主人心善便载了毓儿一程。”凌紫毓说的话很有技巧,她没有点名送她回府的人是霓裳公主,只是席氏听到温管家的汇报,先入为主的以为公主的马车主人肯定就是公主本人,这便给了凌紫毓钻空子的机会。
凌紫苏的脸色瞬间变了,为何凌紫毓总是如此的幸运,之前安排的妥妥当当,不仅惊动了忠勇侯府,连瑞平王都惊动了,这一次又是,性子娇蛮的霓裳公主会将她送回府,为什么,为什么她总能享受天大的荣幸!
席氏注意到女儿阴沉的面色,拉着凌紫毓又絮絮叨叨安排一些事,便放她离开,临了又说:“毓儿,你祖母听说你不在院子里,可是惊了心神,你梳洗后记得去和祖母请安,免得她挂念你。”
凌紫毓很顺从的答应了,临行前看了看一直垂手立在一旁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静姨娘几人,由云舒云卷扶着缓缓走出琦园居。
步入芋荷园,凌紫毓疲惫的倚在床头,大晚上没有睡觉,回来后又提起精神应付那些虚伪的嘴脸,整个人乏力的很,摆摆手让云卷和云舒退下后,打算躺下休憩片刻。
这一觉睡的很沉,迷迷糊糊间,她仿佛听到室内出现一丝细微的声响,而后既熟悉又陌生的威压在她的头顶出现,瞬间睁开眼睛,就看到凤靖尧那张妖娆的冰块脸。
睡意全无,凌紫毓猛然起身,只睁着一双眼睛与凤靖尧对视。她倒不是怕凤靖尧对她无理,两世为人,她临危的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就像现在,睡醒发现床边站着男人都不能令她色变尖叫出声。
凤靖尧挑眉,习惯性的勾起唇角,似邪气似妖娆的笑意流淌出来,声音低沉好听:“醒了?喝水吗?”
凌紫毓瞅着那双白净修长的手,变戏法似得端着一个盛满茶水的杯子伸到她的眼睛,冷声问道:“王爷,这是臣女的闺房!”
“不喝吗?这庐山云雾茶味道很独特啊!”凤靖尧也不含糊,看凌紫毓不接,直接反手送入自己嘴巴,一口饮尽,端着空杯子走回桌边拎起茶壶又倒了一杯,然后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品起茶来。
凌紫毓的嘴角抖抖了,看看天色,她应该睡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伸展下筋骨,疲惫感已被驱出,她庆幸之前困的太狠直接合衣便睡了,这会儿倒免了穿衣的尴尬。穿鞋从床上起身,走至凤靖尧的对面坐下后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润润干咳沙哑的嗓子,直接问道:“王爷,您莫名其妙出现在臣女的闺房,所谓何事。”
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将茶水送到嘴边喝着,就算喝